“好看嗎?”沉蕙則用眼神詢問他。
他伸出手一把將她扯到懷裡,手掌完全地包裹著她肥嘟嘟的奶子狠狠地抓揉,那隻蝴蝶也被他攥在掌心,就如同沉蕙則,他不想讓她總是與自己若即若離。
靠得近了,沉蕙則也聽清楚了莉莉在電話那邊說著什麼,絮絮叨叨,不停講述著自己暑假的瑣事。
莉莉的聲音也很好聽,是這個年紀女孩子的伶俐,奈何沉蕙則音樂係出身,一副好嗓子嫋娜輕靈,兩相比較,相形見絀了。
祁裕本來已經聽的乏味,現在心思又全在沉蕙則身上,哪裡還聽得進去,想要掛電話,沉蕙則又不讓,隻能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
午後的日子那樣的悶熱,燥冶的蟬聲也開始肆無忌憚的響起,沉蕙則難得安靜地坐在他懷裡,任憑他上下其手。
祁裕的手指來到她的裙子裡,隔著內褲撥弄著她的花穴,沒一會兒內褲就濕濕得。
沉蕙則臉上一片嫣紅,卻還是大著膽子吐氣如蘭,在他唇瓣上像是小鹿飲水一般黏膩舔舐著。她的手鑽到他的T恤衫裡,手指勾劃過他的皮膚,輕盈透著癢意,無聲無息地詢問著:“你想不想更舒服?”
他一瞬不瞬地凝望著她,似乎也是在等,看看沉蕙則還有什麼花招。更多免費好文儘在:
她慧黠地笑了一下,從他身上滑下去,跪在地麵,雙手解開他的腰帶,使勁往下一扯,露出來那根又熱又燙的雞巴。
她瞪他一眼,媚眼如絲,旋而緩了口氣,大著膽子張口含住龜頭柔柔地吸吮了一下。
祁裕眯著眼睛,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給自己口交,他甚至連AV這樣的畫麵都未曾見過,可現在,明豔的一朵玫瑰花跪在自己雙腿間,主動用舌尖細細舔舐著雞巴,醜陋的男性性器配在生動柔豔的麵容龐,淫靡至極,也愈發令人衝動。
“祁裕,你什麼時候回來呢?暑期檔好多電影呢,你不在,我都錯過了好幾部。等你回來,叫上阿姨藍叔叔,我們去逛街然後看電影好不好?”
莉莉的抱怨幾分真幾分假。
祁裕看電影向來沒什麼情趣,還猶愛看戰爭片,那種合家歡的電影要麼低頭看手機要麼靠在椅背上睡覺,莉莉生氣地譴責了好幾次,後來也有點意興闌珊,還不如好姐妹去看電影。
若是往常,祁裕肯定挑出毛病,可今日卻沒回應。
其實,莉莉大部分的言辭祁裕根本沒心思沒聽清,隻是聽見“藍叔叔”那叁個字,立刻湧上悶氣,一手按著沉蕙則的腦袋,強迫她張開嘴,將自己的肉棒蠻橫地插到她嘴中。
沉蕙則倒吸一口氣,不明白他乾嘛突然粗魯起來,不由悶哼了一聲。
莉莉立刻問道:“你那旁邊有人嗎?”
“有,一隻小狗,在舔棒棒糖。”祁裕扯了謊,曖昧地低著頭看向桌子下麵的沉蕙則。
沉蕙則怒瞪著他,祁裕按住她的腦袋,挺動腰肢,像是肏她的小屄一樣快進快出。
沉蕙則有些招架不住,雙手拍著他的大腿,眼見得聲音控製不住,祁裕直接掛斷了電話,撤出自己的肉棒,將她翻個身壓在桌麵上,肉棒從後麵插了進去。
沉蕙則嚶嚶地呻吟著,下身被他狠狠地搗了幾下,立刻就如同開了閘的泉水,汁液淋漓。祁裕壓在她背上,揪著硬硬的小奶尖說:“越來越大,這才幾次,奶子都被人揉大了,沉學姐還真是騷。”
她哼唧著反駁,早被他重重抽了幾下軟了身子,隻能無力地啜泣。
可她哭起來甚是動聽,軟軟得、嬌嬌得,是那種人間富貴花被欺負很了的埋怨與嬌嗔。
祁裕捏捏她的屁股:“屁股好軟,天生的騷貨。”
他又將她翻過身來,對上那雙濕漉漉的卻含著春情的大眼睛,心思驀地一軟,重新插進去溫柔了幾分,叼著她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說著:“你這麼騷的身子還被人看過嗎?回去之後我們在外麵租間房子我包養你好不好?你每天就在外麵等我回來肏你,給你吃精液,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混蛋……做你的美夢……唔,你頂到裡麵了……輕點啊……”
“嗯,沉學姐就愛被混蛋狠狠地肏屄,越深,沉學姐叫的越浪,想不想把你肏大肚子?”祁裕勤學苦問的精神在此時充分發揮,逼著沉蕙則不停說著“喜歡挨操”“喜歡被祁裕肏大了肚子”,還強迫她雙手掰著自己的小屄給他看,求著讓他插進來。
少女到最後也沉浸在無邊的情欲中,哪怕已經高潮了一次,還是竭力抬著小屁股迎合著他的攻勢,分外柔順。
祁裕粗喘不斷,愛死了這時候的她,終於把自己的肉棒抽出來,挪動沉蕙則來到床榻上跪好,滿是漿液的肉棒不留情麵地插到她嘴裡,沉蕙則有氣無力地為他吃著,祁裕悶哼一聲,射在口中。
他拿了清水喂她漱了漱嘴,然後就上床抱著她,緊緊地,密不透風,在她耳邊,嗓音低沉而性感地開口:“很騷,但是很棒,魂兒都要被你弄出來了。”
沉蕙則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睛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是咕噥著:“不想做了,每次做都要丟半條命,累死了。”
“回頭返校我帶你跑步,加強鍛煉。”
“不要,你有女朋友,帶著我做什麼?”
祁裕聽她氣息減弱,捋了捋她的烏發,懷抱著她也一起閉上眼睛。
八月中旬,沉蕙則一行返回學校,美好的暑假雖然不能和家人長久的團聚,但是這一次支教到底還是收獲滿滿。
起碼對於祁裕來說,這樣的時光是他無比珍惜得,與沉蕙則每天的點點滴滴他都會再午夜夢時回憶著、回味著,不想忘卻彼此相處的一分一毫。
那是他和莉莉戀愛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車上兩人坐在一排,漫無邊際地聊天,說到有趣之處,沉蕙則傲嬌地睨他一眼,轉頭看向車窗外匆匆掠過的風景,最後歪在他肩頭哼著歌睡著了。
車內冷風開得溫度很低,祁裕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調了個姿勢,讓她睡得安穩些。
沉蕙則姐姐一早知道她要回來,便讓司機開車在校門口正門等她,她急急地下車,行李箱比去的時候已經輕了許多,祁裕還要來幫忙,她卻忙不迭地自己拖著箱子疾步往正門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姐姐來接我,回見祁裕。”
祁裕的手懸在半空,有一種被人拋棄的錯覺。好像支教的親密都是一場夢。
車上姐姐詢問著支教的情況,沉蕙則興致勃勃地講述著,說著說著,原本用“同學”代替祁裕,到底還是說漏了嘴:“祁裕幫我去挑水……”
“祁裕,是誰?你們一起去的同學?”姐姐敏感地察覺到什麼,若有所思地端詳著紅了臉的妹妹,挑了挑眉,故意問道,“他對你挺好的,還幫你挑水。”
“就我一個女生,他也是幫我忙。大家都有照顧我,不止他一個。”
這話就有點欲蓋彌彰了,姐姐也不戳破,隻是放下手機唏噓道:“原本還想給你介紹我朋友家的侄子認識認識,沒想到你現在倒是自己找到意中人了。”
“什麼意中人,同學罷了。”沉蕙則撇了撇嘴有些不滿,“我才多大就開始準備我相親了,我又不是沒人追,弄得好像是嫁不出去一樣。”
“這不是讓你多認識認識不同的男孩子,然後就明確自己想要找什麼類型的嘛。”姐姐笑著打趣說道。
沉蕙則沒什麼興致,錯開這個話題說起來彆的。
一個暑假沒回來,好多朋友都等著和沉蕙則聚會歡樂。沉蕙則自然應允,休整了幾天就換上漂亮的衣服和高中同學吃喝玩樂去。
這天玩了一下午劇本殺,到了晚上,幾人就去了茶餐廳聚餐。沉蕙則其實並不喜歡茶餐廳那個調調,安靜得不允許客人肆意玩笑,更適合來談戀愛。
“不是談戀愛,是偷情。”有男生哈哈笑著打趣。
附近商圈也不算多,總是會碰見熟人,沒成想藍正道也帶著祁裕母子和莉莉來這邊用餐。
藍正道遠遠得就看出來那是沉蕙則,到底還是上前打了個招呼。
沉蕙則站起身寒暄幾句,無外乎就是說起來在外支教的事情,藍正道客套了一下就回到自己的包廂裡。
沉蕙則瞥了一眼包廂內部,看不清,隱約好像是四個人,其中一位似乎是那個小叁,可能還有祁裕。
看來朋友說的不錯,還真是來偷情得。
莉莉問他:“藍叔叔,你也認識沉學姐啊。”
“朋友的妹妹,哦對了,你們是一個學校的,難怪你知道她。”藍正道還是用同樣的說辭。
祁裕漫不經心地抬眸看著藍正道,目光幽幽。
莉莉嗤之以鼻,翻了個白眼,從旁鄙夷說著:“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莉莉,你先點餐。”祁裕將菜單遞過去,打斷了她的話,“你不是想吃煲仔飯嗎,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口味。”
他說完,遙遙望了一眼和朋友們說說笑笑的沉蕙則,拿出手機低著頭擺弄。
距離支教回來已經一個多星期,她再沒和自己聯係過。
微信上麵的交流還停留在離開山村的那一天,她在手機上問他東西收拾好了沒有。
那份關心此時想來不知道是否出於真心,又或者隻是百無聊賴之際隨意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