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學弟(24)適合偷情(下)(1 / 1)

可能,僅僅是可能。

祁裕受不了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肯定,就像是難解的數學題,總要得出清晰的答案。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沉蕙則的下巴,最後來到細嫩纖細的頸子上,輕輕一捏她就會感覺到極大的壓力。

沉蕙則能感覺到祁裕身上來勢洶洶的憤怒和暴戾,心底不由得開始慌亂顫聲說:“我又不知道什麼是愛……我也從來都沒愛過什麼人,你和我生什麼氣。”

她說著說著就委屈得落淚,祁裕隻好道:“你總說喜歡我,那麼如果是很深的喜歡就會變成愛情,你沒有感覺嗎?”

沉蕙則瞪著他:“愛上你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和你女朋友分手和我在一起嗎?”

“如果我分手,那你願意嗎?”祁裕脫口而出。

沉蕙則不屑一顧:“每次看到你們,你媽媽都和你的女朋友在一起,我看她都把你女友看成未來兒媳婦兒了,我橫刀奪愛,你媽媽和你女友還不得拿刀剁了我。我才沒那麼愚蠢。”

祁裕無奈道:“那你一開始就勾引我。”

她鼓了鼓嘴,囁嚅著:“你長得好看,我樂意。”

祁裕聽著她狡辯,也沒轍,想著她剛才說得“不知道什麼是愛”,心裡倒也回味出一絲喜悅。他低著頭在她的唇瓣上輾轉研磨:“做愛做愛,做著做著,你也就愛上我了。”

沉蕙則聽了臉色羞紅,雙手狠狠地推他一把啐道:“你真是個流氓,以前看起來正人君子,滿嘴裡沒句好話。”

“在床上還說什麼雅致高潔,都是各種葷話。”祁裕剝開她的衣服,看著少女嬌好的身材和肌膚,握著她的手去揉自己的雞巴,“每次說那些葷話你流水都很多,夾得也緊,我猜你也喜歡聽是不是?要不今晚上你來說幾句?”

她不服氣:“說就說,你以為我不會啊。”手中的雞巴濕膩膩的,悶在褲子裡這麼久,有濃重的腥膻氣,可沉蕙則並不反感,她喜歡祁裕身上那種粗糲又帶著野性的情欲的味道,和那張清冷自持的好麵孔形成劇烈的反差。

她掙紮著坐起身,紮了紮頭發,就像在山裡時,傾身向前,張口含住前端的龜頭。

沉蕙則這張小嘴裡頭又柔又媚,和下麵又是不一樣的感覺。

祁裕一手虛虛地按著她的腦袋,一手來到她奶子上揉捏了幾把,這樣的姿勢不算舒服,他提議說:“我躺著,你跪在我身側。”

沉蕙則頰邊緋紅叢生,眼神也軟軟得、霧蒙蒙得,沒有白日裡那般清明,祁裕不由好奇,摸摸了她的臉蛋問:“怎麼臉這麼紅?感覺熱嗎?我去調低溫度。”

她卻拽著他,一手托腮,半闔著眼,旋而說道:“晚上喝了點酒,可能是酒勁上來了。”

祁裕失笑:“小酒鬼。”

他躺好,沉蕙則光溜溜得跪坐在床邊,俯下身繼續品簫。祁裕這樣倒是更加方便撫摸到她的身子,手指陷在她胸口處流連,過了會兒又來到她雙腿間,沿著細細的縫上下摩挲,果不其然已經滑溜溜得,咕滋咕滋的動靜就像是魚兒在水中相交。

祁裕不由好笑:“你聽這動靜,難怪時魚水之歡,沉學姐還真像是脫光了衣服上岸被人狠肏的一條美人魚。”

她瞪他一眼,卻也沒有反駁,依舊賣力地幫他吸吮。之前還有些青澀,現在次數多了,沉蕙則也慢慢摸出了門道,知道怎麼吸吮、吃他哪裡他會舒服。

祁裕被她含得愈發衝動,手指一下子擠進少女的小屄中,隨著她的節奏前後插動。

沉蕙則悶哼了幾聲,小屁股扭了幾下,下麵淫水流得越來越多,祁裕從她口中撤出自己的肉棒,將她撲倒,騎在她腰上說;“騷得很,輕輕插幾下就都是水。”一邊說,雙手一邊揉捏她高聳的奶子,又滑又亮,當真是極品。

沉蕙則嬌嬌得說著:“祁裕,我難受……”

祁裕道:“你坐到我的雞巴上好嗎?”

她想了幾秒說:“我不會。”

“這有什麼,坐上去就是了。”言罷祁裕重新平躺,眼望著沉蕙則,一手扶著自己的雞巴立挺起來,仿佛鐵棒一樣,等著她落座。

沉蕙則小屄內又酥又癢,咬咬牙,跨過他的小腹,低著頭嘗試將肉棒塞進去,可惜試了幾次都不得其法。

祁裕被她弄得怒火高漲,龜頭每次碰觸著她的花穴都要沾染一片春水,索性扶著她的腰,肉棒對準了花穴口向上一頂,沉蕙則脖頸優美的揚起,口中連連呻吟片刻,祁裕便疾風暴雨一般挺懂腰肢狠狠肏她:“這是讓你伺候我,到頭來還不是我伺候你?”

沉蕙則嗚嗚咽咽得,一旦被祁裕操起來就失去了白日裡的幾分驕傲伶俐,隻剩下嬌羞可人。

祁裕很是喜歡動情的她,柔軟得被他可勁兒欺負,不用去猜那些他無法捉摸的心思。

他一隻手擰著她的乳房,一手摸著圓潤的臀肉,雞巴被她的小穴咬的舒爽至極:“真是好屄,裡麵一圈一圈,好像套子一樣箍著我。”

沉蕙則聽他這般形容,不由抬手在他臉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

“禮尚往來。”祁裕笑笑,也隨即在她奶子上“啪啪”拍了幾掌,那椒乳也跟著跳動,乳波繚亂。

沉蕙則忽然用力一夾,祁裕皺著眉,好一會兒才忍住射精的衝動,倒是沉蕙則軟了身子摔在他身上。

祁裕就這這樣的姿勢微微屈起腿,手掌改為撫摸胸前那種緋紅的小臉柔聲道:“這就不行了?小笨蛋。”

沉蕙則在他身上蠕動幾下,肉棒依舊埋在裡麵,有點不舒服。

祁裕笑道:“我還沒肏夠呢。”言罷迅速地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舉起雙腿,小穴裡頭濕濘一片,紅的小穴、白的肌膚,白雪紅梅琉璃世界,原來也可以這般描繪。

祁裕順利地重新插進去,凝睇著她朦朧的目光,忽然心思一動開口說:“蕙蕙。”

她一怔,麵露羞澀,軟軟地看他一眼。

祁裕道:“私下裡以後我都這樣喊你好不好?”

她點點頭,主動抬著小屁股迎合他,肉棒插得很深。

祁裕又道:“不是說會說很多葷話嗎?說幾句給我聽聽。”

她抿了抿春,成人電影看過幾部,那些話確實知道,可是真要主動說出口心裡還是覺得難以啟齒,不由嘟著嘴巴眼神亂飄。

幾秒後對上少年戲謔的目光,少女生出幾分倔強的心思,撇了一下嘴哼了聲,壓低他的腦袋,湊在少年耳畔,吐氣若蘭,嬌吟婉轉:“好哥哥,雞巴肏得我好深,再深一點,小屄要裂了呢。好哥哥喜歡肏壞我是嗎?那就把蕙奴當玩具狠狠肏……”

祁裕聽著,先是驚訝,然後就是咬著牙一頓狂乾,狠戾地說著:“騷貨,夾緊些,讓我看看音樂係的係花能有多騷。”

肉棒肆無忌憚地肏著軟嫩的穴肉,攻勢仿佛夏日的暴風雨,夾雜著少女嚶嚶啜泣,祁裕低吼著到了極限,沉蕙則用最後的清明怯生生地說:“射進來,射進來。你不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嗎?”

“給我生,生出來我養你們,不要上學了,隻被我肏大肚子一個接一個生就好。”祁裕死死地抱著她,毫無保留的將精液射進她的小腹內。

歡好結束,兩人都沒說什麼話,祁裕隻是在她五官落下一個又一個吻,很輕很輕,像是蝴蝶一般棲息,纏綿柔情。

她蜷縮在他懷中,像一隻小貓幼崽。

祁裕側過身子,就這樣與她四肢纏在一處,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懷裡。

沉蕙則也很乖巧地依偎著他,祁裕的手指在她唇瓣上抹了抹,她張口含住,輕輕吸吮一下,笑眯眯地媚眼如絲地望著他。

祁裕心裡軟得發疼又是一連串纏綿的吻,過了會兒他抱著她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水流下,他雙手捧著她的臉蛋忘情地親吻,仿佛無法吻夠。

回到床上,床單上麵還有兩人留下的水漬痕跡。

沉蕙則嗔著讓他收拾,祁裕橫過來床單,上床抱著她,她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快到十二點了,可她雖然累卻不太想睡覺,於是仰起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甜甜地說:“我們看恐怖片好不好?”

“可以啊,隻要你不害怕就行。”

沉蕙則笑道:“隻要你在我就不怕。”她從手機裡找了部電影投屏,兩人靠在床頭,祁裕的手在她胸前輕柔地撫摸擺弄,對於劇情並不是很在意。

沉蕙則吃著之前祁裕叫的外賣,隨著劇情又是閉眼睛又是尖叫,好不容易看完了,沉蕙則唏噓道:“太嚇人了。我再也不要看了。我小時候看恐怖片必須要有人陪著,否則一個多星期我都睡不著覺。”

“那都是誰陪著你?”

“一開始隻有姐姐。姐姐結婚之後就是姐姐和姐夫兩個人,不過他們都挺忙的,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一年也就能陪我看一兩次電影吧。”她語氣一凝,有似有若無的感傷,幾次看到藍正道都能抽出時間陪伴祁裕和祁裕的媽媽,而對姐姐,卻是那樣敷衍冷淡。

祁裕依稀知道關於她姐姐的事情,連忙摩挲著她的肩膀認真說:“那以後我陪你,你什麼時候叫我都好。”

沉蕙則開心地說:“可以嘛?正好下學期我打算搬出校外住,到時候我叫你來你可不能食言啊。”

“搬出去?”

沉蕙則點點頭:“我打算考研的學校不招收保送生,隻能過獨木橋了。所以想要出去住安心備考。房子我都找好了。距離學校一站地跌。”她說完,咬著他的唇瓣曖昧說:“我搬出去,也適合偷情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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