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與繼子(17)(1 / 1)

杏娘睡到半夜,聽見外麵又下開了雨,雨勢越來越大。杏娘先去青青房間看了看,青青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著窗戶上劈裡啪啦得,自己種得鈴蘭也跌落在地,她坐起身問是不是下雨了,杏娘哄了幾句,將幾個屋子裡麵的窗戶全部關上,旋而又去院子裡將晾曬的糧食菜蔬趕緊搬到廚房裡。

沒成想,這時候忽然傳來敲門聲。杏娘嚇了一跳,大晚上的有人敲門,是個女人都得被嚇死。杏娘撐了傘,顫巍巍得詢問著是誰,外頭居然傳來馮瑞卿的聲音:“是我,杏兒。”

杏娘一怔,連忙打開門,馮瑞卿沒打傘,隻是拿了個公文包頂在頭上,半邊身子都濕淋淋得,見著她,粲然一笑,杏娘這時候才發現,馮瑞卿有顆小虎牙,還有兩顆酒窩,這樣無害地笑起來,仿佛還是個有點孩子氣的男孩子,馮瑞卿快速躲到屋簷下笑問道:“怎麼了?不讓我進門?”

杏娘實在想不到他居然大晚上的冒著雨過來,趕緊給他打上傘,馮瑞卿握住她的手指,杏娘連忙手掌滑落,急匆匆地跑到了房間,拿出毛巾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馮瑞卿在門口處見到打哈欠的青青:“你還沒睡呢?還是我吵醒你了?”

青青睜大了眼睛,想想都已經半夜了,居然會看到馮瑞卿:“瑞卿大哥,你怎麼來了?”

馮瑞卿想起來公文包裡頭的幾顆糖果,拿出來給她逗弄著:“朋友給的,很好吃。”

杏娘催促著:“青青,快去睡覺,糖果明天吃完飯才能吃,要不又要牙疼胃疼。”

青青實在精神不濟,看著院子裡頭姐姐都已經收拾得利利索索,自己沒幫上忙有些惋惜,和姐姐說了幾句便回房間繼續與周公聊天。

馮瑞卿也拿出糖果給杏娘:“這是給你的,杏子做得。”

杏娘笑吟吟地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馮瑞卿熟門熟路地從櫃子裡麵拿出毛巾擦了擦,隻是身上已經都淋濕了,黏糊糊得不舒服。

杏娘道:“我去給你燒點水,你將就著洗個澡吧。”

馮瑞卿道:“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那就什麼都彆穿了。”

“這可是你說的。”馮瑞卿意味深長。

杏娘瞥他一眼,去廚房要燒熱水。馮瑞卿過來搭把手,結果還是把手給燙著了。杏娘搖搖頭:“你果然是大少爺。”

“下次就會了。”馮瑞卿看著老舊的燒水壺說,“明兒我給你換個新的水壺。”

杏娘沒出聲,隻是望著燒開的水出神。

馮瑞卿碰碰她:“你在想什麼?”

杏娘隻是問他:“你不是說不過來了嗎?”

馮瑞卿看著冉冉火光娓娓說道:“是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特彆想過來,就好像不受控製一樣。沒想到走到一半就下起了雨,腳步就更快了,恨不得飛過來。”

這話倒是真的,天公不作美,沒想到雨那麼大,馮瑞卿思念心切,心裡還擔心杏娘柔弱,會不會會被驚雨嚇到。

杏娘臉上一紅,馮瑞卿撥弄著爐火,微微側身柔聲說:“你以為我不來了?”

“我聽你說的不來了,哪能想到大半夜有人砸門?”

“嚇著你了?”

“嗯。”

馮瑞卿笑笑,摸摸她的手說:“下次不敢了。”

杏娘看他一眼:“你不是說要和你女朋友一起吃飯嗎?”

“嗯,就是吃了頓飯。”馮瑞卿耐心地解釋,隻是語帶惆悵,“她也是來看望我母親,我母親自從父親去世之後一直在病中。看過了,說了一會兒話便走了。”

“你送她去了?”

馮瑞卿笑道:“肯定。不過隻是送到家了,什麼事都沒做。”

杏娘撇撇嘴,沉默下去。

馮瑞卿端詳著她生動的神色笑問:“你吃醋了?”

杏娘一手撐著麵龐,幽幽開口:“我在想你爹娶了九房老婆,你以後會不會也要娥皇女英呢?我要是進了你家後院,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母親打罵?”

馮瑞卿一怔,吃驚地說:“你怎麼這麼想?”

“有其父必有其子。”杏娘啐道。

馮瑞卿麵色有些許失落:“杏兒,我還沒想過自己的婚事。但是我知道,我不會納妾得。”

杏娘聽著,卻也沒有回應,更沒有露出什麼欣喜的神采。

馮瑞卿心中失落,隻好安慰說:“對不起。”

杏娘抿了抿唇:“我沒有生氣。”

馮瑞卿站起身將熱水提起來倒到浴桶裡麵,杏娘將毛巾什麼的都放在一旁,馮瑞卿拉住她的手:“杏兒,陪陪我好不好?”

杏娘的眼睛最是好看,眼底永遠都是柔弱的水光,靜靜瞧著,仿佛能看見星河之中蕩漾著片片月光,又仿佛春意勝景潺潺溪水,裡麵是鮮嫩的柔軟桃花,馮瑞卿總是沉浸在這樣柔情的目光中。

“我要回去睡覺。”杏娘要走,馮瑞卿不讓,箍著她的腰肢:“乖,就陪我一會兒,我很快洗完了。”

杏娘走不得,嘴上說他是哪裡是教師,分明是無賴,可最後還是坐在一旁,抿著唇,嫻靜地等他。

馮瑞卿脫了衣服,杏娘偷偷瞄了一眼,馮瑞卿身材精瘦,但是腰腹有力,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也會和同學出去鍛煉。難怪每次都在床上折騰得自己要死要活得。

馮瑞卿用熱水隨便衝了衝,見杏娘低著頭撥弄著手指不看自己,起了玩心,走過去戲謔說道:“杏兒,幫我洗洗下麵行不?”

杏娘麵上一紅,羞惱嗔道:“你有手有腳,又沒病,自己不能清洗嗎?乾嘛非要讓我幫你?色鬼!”

馮瑞卿目睹她羞嗔的樣子,心癢難耐,拉著她的手觸碰到自己勃發的肉棒。杏娘更是氣憤,心想方才自己偷看的時候那裡還是軟趴趴的一條,怎麼現在就這麼粗了?她扯動著自己的手臂,馮瑞卿不肯放過她,誘哄著說:“杏兒,拜托你了成不?你就幫我洗一洗。或者你嘗一嘗?”

杏娘實在忍不住了,忽然另一隻手重重在上頭拍了一下,還不忘又掐了一把。

馮瑞卿立刻鬆了手哎呦一聲,皺緊眉頭呻吟道:“嘶,真得很疼,杏兒,你也太狠了,要被你掐得不能用了。”

杏娘不覺得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可是見他捂著那裡彎著腰,額頭上還伸出了汗水,心裡也頓時慌了,趕緊靠過去,扶著他急急地說道:“真的很疼嗎?你快讓我看看,我去拿藥、我去拿藥。”

馮瑞卿低著頭讓她往那裡看去,就見上頭呈現出一個月牙形的掐痕。杏娘慌了神:“這怎麼辦?”

馮瑞卿委屈地說:“怎麼樣?看見了吧,你下手也太狠了。”杏娘心急如焚,馮瑞卿見她急得要哭了才覺戲弄夠了,笑道:“心疼了?”

杏娘聽出他語氣中的笑意,咬了咬唇,又見他雲淡風輕地的戲謔樣子,便知道他根本沒什麼事,氣得又去拍了一下啐道:“混蛋。”說著剛剛站起身就被馮瑞卿抱了起來壓在凳子上坐好:“杏兒,幫我舔一舔,你不愛吃,那就舔一舔。我求求你好不好?我這人是不愛求人的,可是總求著你。”

馮瑞卿說得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杏娘無可抵擋,最後掙紮著點了點頭。馮瑞卿喜出望外,趕緊用手指捏著自己的肉棒湊近她的唇瓣,上麵沒有上一次那樣腥膻的氣息,剛剛洗完,是皂角的香氣,乾乾淨淨得,就是長度尺寸有些駭人,杏娘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如何進入到自己身體裡的。

她閉了閉眼睛,呼了口氣,抱著幾分視死如歸的勇氣伸出舌頭在龜頭處打了個轉兒。她的舌頭很是滑膩柔軟,馮瑞卿隻覺得身上一個激靈,險些就又要衝動地塞到她嘴裡一番搗弄。他穩了穩心神,認真說:“還有彆的地方,就這樣舔,像吃雪糕一樣。”

杏娘感覺自己以後再也無法正視雪糕了。她聽著馮瑞卿的指導,手指最後主動捧住他的肉棒,默默舔舐,甚至還傳出水漬聲,馮瑞卿實在沒忍住,不由在她口中前後擺動了一下。

杏娘停了停,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最後張口徹底含住棒身,馮瑞卿期待的一刻總算來臨,是她主動得,是她心甘情願得,而不是自己強迫她,這樣的感覺更令他舒爽,難以克製。

杏娘的吮吸輕柔,像是撓癢癢一樣,徹底濡濕,到最後下巴上麵都是亮晶晶的口水,杏娘腮幫子都酸了,推他一把,吐出他的肉棒,上頭還掛著淫靡的銀絲,馮瑞卿卻覺得自己的肉棒更硬了。

杏娘拍了拍臉蛋低著頭問:“好了沒有?”

“還沒射出來呢。”馮瑞卿還想繼續。

杏娘埋怨說:“你怎麼得寸進尺呢?”

馮瑞卿見她臉頰羞若春花,恰若粉嫩的杏花,手掌直接握住自己的雞巴就這麼定定地瞧著她自慰,杏娘聽著動靜不太對,一抬頭差點大叫了出來。

馮瑞卿趕緊捂住她的嘴,咽了咽,總算最後一泄如注,精液滴落在杏娘的繡鞋上,馮瑞卿手指也都是精液,淫靡地在她臉上抹了抹,杏娘又氣又羞,這次終於狠狠地推開了他跑回了自己房間。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