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與繼子(16)(1 / 1)

杏娘的院子雖然大,但是屋子卻不大,原本她一個女孩子住在屋裡頭並不覺得拘謹,現在多了一個男人,尤其是那張床,頓時覺得局促。

馮瑞卿騎在她胸口處,又硬又長的雞巴直直的逼近杏娘。杏娘雙手捂著笑臉,為這樣的姿勢感覺無比羞辱,可是馮瑞卿卻十分興奮,肉棒前端的龜頭在她下巴處輕輕頂了頂:“小媽,睜開眼晴瞧瞧,沒什麼,它都進入過你的身體,這點算什麼?”

他現在從善如流,“小媽”兩個字含得又是輕佻又是曖昧。

“我不看。”杏娘腦海中回憶起和馮大帥那天晚上屈辱的事情,更覺難堪。

馮瑞卿無奈,索性自顧自地享受,杏娘奶子不小,肥嘟嘟得,一碰就顫巍巍得搖曳。馮瑞卿雙手擠壓著兩隻小肥兔子,肉棒被夾在其中,自己擺動著腰部,前後聳動,雙手還用乳肉上上下下來回磨蹭。

乳肉纖細軟嫩,馮瑞卿舒服地直喘氣,可是杏娘就這樣捂著小臉一言不發,馮瑞卿覺得沒趣兒,騰出一隻手稍稍用力撥開她的小手道:“小媽,來看看。乖,張嘴。”

“我不要。”她嚶嚶說著,“你彆喊了,難聽。”

“難聽什麼?剛才是誰讓我喊‘九姨娘’?後來還讓我喊小媽?現在又不想聽了?”馮瑞卿不要輕易放過她,“小媽,兒子伺候得你好不好?還想要兒子怎麼伺候你?”

杏娘雙頰緋紅,又啐了幾句,隻覺見不得人。

馮瑞卿隻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抹不開麵子,於是柔聲哄道:“我洗過了,不臟。你就伸出舌頭碰一下。乖,聽話。”

她還是不肯,指縫間滲出淚水。馮瑞卿一時間沒有察覺,雞巴不由使勁往前頂了頂,龜頭從乳肉間竄出來,頂在她的下巴上,再往前一點就可以貼近她的小嘴兒了。

杏娘羞得彆過臉兒,馮瑞卿可不想就此打住,手指撬開她的小嘴兒,強迫她吐出舌頭,龜頭瞬間就和她的舌頭肉貼肉,杏娘品嘗到一絲鹹濕的味道,怪怪得,剛要說話,馮瑞卿狠狠插了幾下一泄如注,精液噴射到她麵上。

杏娘身子一僵,忽然悲從中來,頓時嚎啕大哭。

馮瑞卿嚇了一跳,這時才發覺自己的精液噴濺在她發絲間、臉上還有胸口處。玲瓏少女被自己用精液灌溉,這樣的場麵馮瑞卿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他隻覺欲火高漲,可是杏娘哭得好不傷心,就連外麵的青青都聽見了,睡眼惺忪地敲了敲門,咕噥者詢問:“姐姐,是你哭了嗎?我怎麼聽見哭聲了?你怎麼了?”

杏娘害怕妹妹擔心,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汙穢,清了清喉嚨說道:“我沒事,你快回去睡覺吧。”

“真得沒事嗎?”青青還是擔心。

杏娘道:“我真的沒事。很晚了。”

青青揉揉眼睛,困意上湧,聽得姐姐這樣說便放下心來,關切了幾句便又回自己的房間了。

馮瑞卿見她不理會自己,雖然肉棒又硬了起來,可還是忍著,小心翼翼的撥開她的青絲問道:“生氣了?”

杏娘拍開他的手,抿著唇,臉上皆是怒色和幽怨。

馮瑞卿拿了衣服將兩人裹在一處,她掙紮,他不允,壓製住她的雙手,她的嬌乳貼在自己胸前,馮瑞卿一邊磨蹭著,一邊和緩了聲音問道:“真生氣了?我當時沒忍住就射出來了。”

“你和你爹都是混蛋,人渣!還有你弟弟,也是混蛋!不要臉!”杏娘委屈地叫罵著。

馮瑞卿一怔,不明白她言語中深切的意思,可是見她如此悲切心中隱約知道了什麼:“我爹也這樣對你了?難不成瑞喆……”

杏娘怒道:“你爹讓我、讓我這樣做,可是、可是沒來得及,他就、就死了……”她咽了咽,鼻尖紅彤彤得:“他活該!你弟弟上門罵我是婊子,嗬,他真說的出口,他瞧不起我,而我也瞧不起他。”她說了這一些,情緒平定了一些。

馮瑞卿眉心緊蹙,心中不舍:“對不起,對不起,彆哭了好不好?”

他給她不斷擦拭著淚水,也在嘗試體會、理解杏娘心底的委屈,就像是已經腐敗了的果子,咽下去之後,酸腐的味道好像永遠都散不去。

可明明她是那個最甜美的、新鮮的果子,絕對沒有腐敗,甘美得仿佛他一輩子都沒享用過。

馮瑞卿讓她在自己懷裡大哭了一晚上,直到朝霞滿天,杏娘才終於倦了、困了,眼睛腫成了核桃,慢慢倚在他懷裡睡著了。

馮瑞卿摸著她的小臉,望向窗外,心裡麵沉甸甸得,但同時又覺得落在雲端,手心裡像是有一顆珍珠,無法割舍。

早飯是馮瑞卿去外麵買的,杏娘哭了一晚上沒有來得及起床,青青等她醒了,想要將馮瑞卿留下來的豆漿油條去熱一熱。杏娘自己去廚房,讓青青跟在身後,姐妹倆閒聊著。

青青看到姐姐眼睛腫了,忙問道:“你昨晚上就是哭了對不對?姐姐,誰欺負你了嗎?是不是那個馮瑞卿?你和我說,我幫你出氣!”青青攥緊了拳頭,一臉憤憤然。

杏娘笑道:“那你要怎樣他?罵他還是打他?”

青青想了想,義憤填膺地開口:“都可以,我一直說要學刀馬旦,可是現在還沒有進展。大不了我現在就隻罵他,等我學成了再揍她。”

杏娘忍俊不禁,為著妹妹對自己如此關心而欣慰:“什麼事情都沒有,我昨晚上看了會兒書,裡麵的情節實在太過曲折離奇,我心裡跟著書裡的人物覺得難過,所以才哭了。”

“那瑞卿大哥也跟著一起看嗎?”青青天真地發問。

杏娘臉上漫上桃花的色澤,他沒看,他看得是自己的身子,她隨意說著:“嗯,他也看。”

青青還是覺得有點古怪,最後問了一句:“姐姐,你是不是和瑞卿大哥睡在一處?”

杏娘坐不住了,趕緊收拾碗筷說:“青青,去院子裡曬曬太陽,要不沒辦法長高。”

青青撇撇嘴,看出來姐姐有事情瞞著她,但也不好多問,拿著小馬紮去了院子裡,百無聊賴地曬太陽。

杏娘怕她覺得無趣,拿了沙包走過來說:“姐姐陪你玩沙包好不好?”

青青點點頭,姐妹倆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青青端詳著姐姐的神情說:“姐姐,我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

“有什麼對不起得,隻是這些事情姐姐不好說,小孩子知道了也無裨益,怕你難過。”

青青道:“那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和我說。”

杏娘點頭,下午杏娘做了點針線活,最近不想出去見人,她往往做幾件孩子的貼身衣服拜托鄰裡幫忙賣掉,補貼日用。

學校裡麵開會,馮瑞卿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便坐在最後麵低著頭在紙上寫寫畫畫,寫著寫著,最後便成了描繪一朵杏花。

會議無非就是討論如何勸導學生們不要在報刊上發表對於時局的看法,學生易激動,若是有出去遊行示威,學校也很難辦。

馮瑞卿看了一眼校長,麵無表情地又看著紙張。大家和馮瑞卿態度也差不多,有幾位年歲見長的教授義憤填膺,對校長所言十分不滿,與之據理力爭。

校長也是無可奈何,前些天就把幾個學生代表給抓了,他四處斡旋,才總算將學生接了回來。最後散會的時候大家都有點煩悶。

馮瑞卿看了一眼時鐘,還有段時間下班,批改完了作業,就拿出錢包裡麵的小畫像默默看著,沒想到電話打來,竟然是葛蓮生。或許是對於不能陪伴馮瑞卿去看書畫展有些愧疚,問馮瑞卿今晚是否有空,兩人要麼去外麵吃飯,要麼去馮瑞卿家裡看一看閔太太,然後在葛家吃晚飯。

馮瑞卿其實還想去找杏娘,但是葛蓮生的一通電話又讓他有些情非得已,隻好答應著,說是回家吃飯,他會提前安排。

母親還在病中,雖然對父親已經沒什麼感情了但不知為何父親一去世,母親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魂不守舍,即便因為杏娘的事情母子兩人之間有些矛盾,但終歸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他想,讓葛蓮生與她說說話,興許母親能好一些。

他和杏娘之間的事情不能和彆人說,於是提前走了一會兒去了安家胡同。杏娘見他今日來得早,方要開口,馮瑞卿羞赧地說:“我是來和你說一聲,今晚不能過來,我要回家一趟。”

杏娘端詳著馮瑞卿為難的神情,揣測說:“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也要去?”

馮瑞卿見她洞若觀火,掩上門,走近她認真說:“就是去看看我媽媽,然後一起吃飯。”

杏娘低低說:“我說了我在這裡等你,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其他的我不想聽。你今天不來,改天來也一樣,我又不會飛走。”

馮瑞卿心裡安定一些,沉吟道:“明兒就過來。”

杏娘點點頭,推搡著他離開。

夜裡吃了飯,杏娘從櫃子裡麵拿出幾個本子。她自小耳濡目染,父親是說相聲,母親是唱花鼓戲得,即便被人稱作下九流的行當,可是杏娘喜歡,她還經常嘗試著寫一些折子戲,隻是不敢拿給彆人看,生怕彆人笑話,或者背地裡傳出些流言蜚語。

如今自己也是無事可做,不若繼續寫一寫,打發時光。杏娘歎了口氣,提筆在本子上開始落筆,卻不成想慢慢變成了日記,寫出了她藏在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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