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包子說:“你領著表妹他們先走吧,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回去。”
包子點頭,邊裝做柔情款款的樣子在我耳邊低語,但她說的是:“你要敢跟他們洗澡去小心點!”然後站起身,跟好漢們道彆,臨走又瞪我一眼,我忙說:“我會小心的。”
包子走了扈三娘捏住我脖頸子問:“她跟你說的什麼?”
我苦著臉說:“她讓我離你遠點。”
扈三娘知道我在胡沁,她把胳膊壓在我肩膀上,跟林衝他們說:“哎你們發現沒,那姑娘特像我二姐。”一乾人都點頭笑。
我知道她可能是說孫二娘,不禁問:“二姐也長得她那樣?難怪我張青哥哥不能擁有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變態到走人肉叉燒包的地步。”然後我笑嘻嘻地說,“原來你才24歲,你小強哥我今年27……”
扈三娘一拳揍我一個包:“老娘不是跟你說過了麼,今年我900歲,你們蕭家往上十幾輩的祖宗說不定都跟老娘喝過酒。”她掃了一眼,忽然指著聖手書生蕭讓說:“那個說不定就是你祖宗,快磕一個去。”蕭讓居然真不客氣,搬了把凳子坐過來,說:“也許還真是呢,你家有族譜嗎?”這讀書人心眼就是壞!
我胡咧咧說:“我聽我爺爺說過,他爹原本不姓蕭,是跟著後爸改的姓。”
扈三娘道:“那你說姓什麼吧,我給你找,今天非讓你認祖歸宗不可。”
這就是人多的好處,這50多個人幾乎姓什麼的都有,看他們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樣子,還真有想認我這個便宜十三代孫子的。我說:“從我身上就能看我們家祖上肯定也是守法良民,說不定還是書香門第宦門之後啥的呢,絕對和各位哥哥不能有半點關聯。”
好漢們大笑,都說:宦門之後要都你這樣我們還造的毛反。
隻有林衝麵有不豫之色,看來是勾起了他的傷心事。
我忙岔開話題說:“林衝哥哥,上次你教我的槍法我頗有長進。”
林衝果然精神一振:“哦,真的嗎?”說著他把一瓶沒打開的啤酒擺在我眼前,然後四下踅摸,我問他找什麼呢,他說:“我找個棍兒給你,你要能把它點破,我再教你彆的。”
聽他這麼說,臨近幾個人也幫著找,蕭讓問:“要多長的棍兒?”
林衝說:“筷子那麼長就行。”
然後蕭讓從地下撿了根吸管給我……
林衝失笑道:“他要能用這個把酒瓶點破,我拜他為師!”
張清手裡一直把玩著一個開心果,這時忽然用拇指一彈,那小東西一道斜線射來,正打在那瓶啤酒的瓶口上,“砰”的一聲,酒瓶蓋子被頂飛了,啤酒立在那紋絲沒動,隻有幾縷氣從瓶口裡冒出。張清笑道:“小強,這個比林家槍好學。”
我眼睛大亮,我要學會這一手了,以後泡MM買瓶啤酒就搞定了,去參加電視直播也行呀!我拉住張清的手說:“哥哥教我!”
張清道:“這個簡單,你隻需看準一個目標,用意念和氣鎖定它,力道要自己掌握,經驗多了自然也就熟了。”張清把一個開心果塞進我手裡,指著遠處說,“照我說的做,你一定行的,先用意念鎖住它!”
我東張西望地看了半天,才茫然道:“鎖住什麼?”
“那個酒瓶子,你隻要把它打倒就算成功了。”
我順著他的手,見他說的是李逵他們桌上一個空瓶子。
“鎖住了嗎?”張清問。
“鎖住了!”我心裡這個緊張呀,我就要練成彈指神通了,以後床頭放把瓜子半夜上廁所就不用摸黑走那一段路了!
“彈!”
隨著張清一聲令下,我繃得發白的手指猛地一彈……
瓶子沒動,這個我到是有思想準備,神奇的是開心果也不知道哪去了,過了一兩秒才聽見離我們十萬八千裡的舞池裡有人罵:“媽的,誰拿開心果丟我?”
張清拍了拍我肩膀說:“準頭雖然差了點,但力量還不錯。”
我不好意思地說:“彈煙頭練的。”
這時時間已經很晚了,酒吧裡有八成的客人都散了,剩下的大多是依偎在一起喁喁而語的小情侶,音樂也舒緩了很多,好漢們酒喝了七八分,給音樂一催,都哈欠連天起來,扈三娘站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胸前兩隻玉兔幾乎要破衣而出,更顯得小腰纖纖一握,我現在覺得王英戰死真是他的幸運,至少沒有墮了好漢的威名,要不然遲早也得死在這女人的肚皮上,扈三娘不知道我滿腦子齷齪想法,大大咧咧地問我:“今晚怎麼睡?”
戴宗站起抱拳道:“諸位兄弟,我回去了,我認床。”說罷在腿上打上甲馬,做起神行法一溜煙兒衝出酒吧,幾個服務生大驚,後才我說我結帳他們才不打算追了。
現在要這50多人打車回肯定是行不通了,一來沒那麼多車,二來就算有,司機也都不敢跑那麼遠的路。樓上8個大包廂,一圈沙發能睡4個,5個小包廂每間能睡2個,經理室能睡2個,每個大家多塞一個人正好勉強夠睡,今天請好漢們喝酒是一萬八,我沒那麼多現金,正在想辦法,陳可嬌把電話打了過來,正好讓她擺平,反正這筆錢到了月底還是收回到我的腰包,隻不過頂如付了一點服務費。
忙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才找到機會跟陳可嬌單獨說話,第一件事當然是跟她要柳軒的電話號碼。
陳可嬌警覺地說:“你要他電話做什麼,今天去酒吧那些都是什麼人?”
我懶洋洋地說:“既然你有內線,不可能光知道來了好些人吧——朱貴被人捅了一刀你不知道嗎?”
陳可嬌很平靜地說:“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讓你那兩個朋友彆乾了,由我出錢賠償他們,讓他們儘管開口吧。”
我說:“這次不是錢的問題,問題是沒錢……”
“嗯?”
“啊對不起,以前說溜嘴了——這次真的不是錢能解決的,我那兩個朋友,背景比較複雜,你不看玄幻小說根本跟你解釋不清楚。”
陳可嬌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輕蔑:“不就是有點小勢力嗎?能在這麼短時間裡叫來50多個人也算可以了,不過柳軒跟你們不是一個檔次,你最好彆想著動他,我這是為你好,真的。”
我有點急了,說:“我沒想著動他,我是想救他!”
陳可嬌帶著一貫的高高在上的口氣說:“就你?你的朋友好象也沒怎麼傷到吧,20萬行嗎?”
我眼紅地說:“20萬,他們捅的為什麼不是我呢?你這麼說是承認這件事的正主是柳軒了?”
“我不確定,就算不是他我也不想再惹麻煩了,你都沒告訴過我你的朋友身家也不乾淨。”
“不是單純的不乾淨而已,都有血淚史的——你快把柳軒的電話告訴我,再晚就來不及了,說不定已經有人趴他們家窗戶上了。”
陳可嬌飛快說了一個號碼,冷冰冰地說:“既然你想自己解決我也沒辦法了,合約既然已經簽了我不打算違約,但願這一年儘快過去——蕭先生,和你合作真是一點也不愉快!”說著她就掛了我的電話。
媽的,不愉快可以換姿勢啊!騙老子接這個爛攤子還沒跟你算帳呢。
我罵罵咧咧地撥號,剛響一聲就被人接起,一個梟唳般的聲音問:“誰他媽這麼晚打電話?”
我沒好氣地說:“這麼晚打電話你他媽不是還沒睡嗎?你是柳軒嗎?”
這小子一愣,大概是被震了一下,口氣緩了緩說:“你是誰?”
“我叫蕭強,今天逆時光酒吧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柳軒遲疑了一下才知道我是誰:“嘿,我他媽正找你呢,姓蕭的你在哪呢?”
我很誠懇地說:“我真不能告訴你我在哪,不是怕你來找我,是怕你回不去,今天的事真是你乾的?”
“就他媽是我乾的,讓你那倆朋友趕緊給我滾,你和陳可嬌的事我不管,這酒吧就他媽我一個人說了算。”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素質?我不跟你吵,我很誠心地勸告你,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一年以後再回來,最好你能帶上全家去大興安嶺躲上一陣子。”
柳軒毛了:“放他媽的屁,老子非抄了你不可。”看來他把我的話當成威脅了。
“對不起啊,是我話沒說清楚,你真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些人的名字你是從小聽著長大的,但我不能告訴你……”
“你說雷老四?”
“雷老四是誰?”
柳軒聽我連雷老四都不知道,又猖狂起來:“就算雷老四都得給我幾分麵子,你算什麼東西,我他媽就跟你膘上了,有種你動動我!”
看來我小強哥多年不問江湖真的是落伍了,雷老四我還真一點也沒聽過,看這意思除了雷老四這姓柳的是誰也不懼,他跟那幫招生的又不是一碼事了,大概是確實有點黑道背景。今天這事說不成了。
我說:“先就這樣吧,以後我慢慢跟你解釋,哦對了,你看過《獨臂刀》沒有?”
柳軒一下被我的這個跳躍問愣了,不由自主說:“沒有。”
“去看看吧,會對你有好處的。”
這事不好弄了,對方是油鹽不進的東西,這破酒吧也不知有什麼好,值得連胳膊也不要了。
我站在走廊出了一會神,才發現好漢們都睡了,我睡哪?
推開一個包廂門,都是橫七豎八的彪形大漢,呼嚕都能把我掀出來,按我的安排,正好能睡52個人,而杜興、戴宗和時遷都不在,加我應該剛剛好啊。
我剛推門找遍了一半房間,扈三娘上完洗手間往自己的房間走,她下身還穿著牛仔褲,再往上麵一看,我差點休克,隻見她隻穿了一件襯衫沒係扣子,裡麵空空蕩蕩的沒有戴胸罩,看見我在走廊裡,隻隨便地用手捏住襯衫中間,走起路來胸前圓潤時隱時現,被微風一吹,那晶瑩的小腰完全暴露了出來。
她本來有些睡意朦朧,見我不自在的樣子,站在我跟前,歪著頭打量我,忽然用食指撥了一下我的下巴,不懷好意地挑逗說:“要不要跟我進去?”她的頭發因為時常束起,現在披散在肩上,呈波浪狀流淌,有幾縷垂進寬大的襯衫,看得人直癢癢,波浪波浪,真是又有波又有浪啊!
不過對她說的話我可不敢輕信,我知道她就愛玩弄人,這到不要緊,很多事情不就是弄假成真的嗎,可問題是我還知道這女人手上太黑,彆弄假成真把我弄成太監就不太好了。
她見我猶豫不決的,失望地說:“算了,你不來我叉門了。”
我當時沒想,她用得著叉門嗎?
我這會滿腦子都是什麼江湖兒女相逢一笑,什麼什麼門為君怎麼怎麼開,而且我對宋朝的女人有一個誤解,那就是以為隻要是漂亮女人,都難耐寂寞,你看閻婆惜,你看潘金蓮,你看潘巧雲……扈三娘身為一個妙齡人妻,現在對我發出含糊的邀請,你叫我怎能不獸血沸騰?
還有,我現在想起來了,一開始我安排人的時候忘了還有一個女的這茬了,也就是說,按照當初的安排,我也應該和扈三娘一個屋。
扈三娘在進房門的時候還風騷地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緩緩關門,我一跺腳:“……那我就跟這湊合一夜吧。”
那天晚上我進了扈三娘的房門沒多久就開始劇烈的喘息,我的身子不停上下起伏著,汗水大顆大顆滾落下來,我氣喘籲籲地說:“……三……三姐,我真的不行了。”扈三娘媚聲道:“不行,我還要……”
“……真的……不行了……呼呼……”
“你是不是男人呀?起來,繼續做!”
直到天都放亮了,扈三娘才坐在床上說:“一晚上才做200個俯臥撐,還敢偷腥,還想學功夫,嗯?”
我悔恨地捶著地說:“我是真的隻想湊合睡一夜而已。”
扈三娘把一個枕頭扔在我腦袋上:“還隻想睡一夜,不想負責,嗯?”她一甩頭發,不經意間露出了細潤的鎖骨和深深的乳溝,不過這次我可什麼歪心思都沒有了。200個俯臥撐做下來,四肢已經完全無法再配合我做任何運動了。
扈三娘把我踢出房間的時候還說,以後要是讓她知道我做對不起包子的事,她就沒收我身上某器官,現在的女人怎麼一點也不懂得含蓄呢,你看過去的女孩子多好,動不動就臉紅紅地說“你壞你壞”,要不是就是“再也表理你了”——扈三娘得算過去的女人吧?
哦對了,她是土匪,不一樣。以後我就把她當親姐處!
我剛顫顫巍巍地走過兩個房間,包廂門一開張順和阮小二阮小五出來了,他們神清氣爽地跟我打招呼:“小強這麼早就起來了?咱們這就遊泳去?”
我一趔趄腦袋撞牆上了,遊泳?我做了一晚上俯臥撐,現在去遊泳?
張順在前麵帶路,阮氏兄弟架著我風一樣出了門,我麵衝後,像被拖出大殿的忠臣一樣麵目堅毅,掙紮著指著一個早點攤子,大聲說:“讓我最後吃一根油條吧……”
他們3個也餓了,我們4個人吃了20根油條,他們每人才吃3根,這是我第一次在某些方麵表現出長於梁山好漢們的地方。老頭給我端上豆漿以後,我真想一頭紮在碗裡淹死算了。
今天是星期日,遊泳館裡一早人就不少,我領著他們3個在遊泳館門口買了泳衣和泳帽,還給自己多買了副潛水眼鏡。
在售票處他們好象已經聞到了水氣,開始變得興奮,在換衣間,作為主人我很想提醒他們些什麼,可是乾張了半天嘴也想不起來該說什麼,最後我提醒我自己:千萬彆去深水池!
當我們走到遊泳館裡麵,看著湛藍的,平靜如鏡的水麵時,他們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歡呼著跳進水裡,阮小二下意識地把手擋在羞處前麵,尷尬地說:“怎麼還有女人?”
我見遊泳池裡已經有幾個年紀不等的女人在蛙泳,其中一個身材絕好,穿著一身黑色泳衣,在深水池裡穿來穿去,像是一條美人魚,可惜看不清臉。
我見3個人都有點猶豫,嗤笑道:“你們來這裡時間也不短了,彆告訴我你們還沒見過光屁股女人。”
阮小二羞愧地說:“真的是第一次見……”
“嗨,各遊各的,你管她們做什麼?”
張順狠了狠心,助跑著一個魚躍鑽進水,在入水的那一刻終於興奮地大叫了一聲,阮家兄弟緊隨其後,我剛走到池子邊上就見3人已經遊到了另一邊,折身回來後張順穩穩站在水裡,抹著臉說:“小強,你怎麼不下來?”
我嘿嘿說:“我不會遊泳?”
張順吸著冷氣,對剛剛冒頭的阮小二說:“小強說他不會遊泳。”
阮小二:“啊?還有不會遊泳的人呢?”
我不忿說:“李逵不也不會遊泳嗎?”
張順一把水撩過來笑罵:“你的意思是我上去跟你比比陸上功夫?”
嘩的一聲阮小五鑽出水麵,說:“這水太綿了,而且水裡沒魚。”說著又沉下去了。
張順又一把水撩過來:“下來玩會,總不能白花錢買門票吧?”
我說:“白花錢買門票總好過花錢買門票再淹死。”我見張順有上來拉我下水的意思,急忙一溜小跑躲在潛水池,我撲騰啊撲騰啊鼻子嘴全是水了,感覺憋不住的時候往起一站,水才剛過我膝蓋。
可是人一多我就覺得沒意思了,幾個小孩子抱著塑料鴨子在我腳邊刨來刨去,岸上的大人一邊看著自己的孩子玩,一邊自己玩——他們都看著我樂。我這才老大沒意思的爬出來,悻悻地坐到深水池邊上,張順在水裡跟我說了幾句話,忽然一沉,原來是被阮小二從下麵拉著腳拽下去了。
剛剛上班的救生員開始沒在意,吹了一聲哨子表示警告,但那兩人過了將近40秒還沒出來,救生員一下慌了,他跑到我跟前緊張地往水裡看著,我腳劃著水跟他說:“你彆管,那倆都是兩棲動物,活在岸上的魚,在水裡能待到你下個月發工資。”
站在岸邊上,能隱約看見張順和阮小二在水裡像兩條蛟龍一樣盤旋撕打,不時攪得周圍的水陣陣泛起暗波,阮小五踩水的功夫真是一絕,幾乎多半個身子都能探出水麵,就好象我剛才站在淺水池一樣,假以時日他整個人都能踩上來,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踏水無痕吧。
我讓阮小五把那倆叫上來,阮小五倒騰幾步像走樓梯一樣從水裡走到岸上,說:“不管,要叫你自己去,我上個廁所。”
小五真厚道,知道不在池子裡解決。
那個救生員已經徹底腦殘了,他大張著嘴立在我跟前一動也不動,很多經過我們身邊的人都說:“這雕像是誰呀?”好半天救生員才說了一句話:“你確定那倆不是你帶來的海豚?”
這時一個身影默默坐到我身邊,我扭頭一看是那個身材絕好的黑色美人魚,現在我終於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臉,那是一張毫無瑕疵的瓜子臉,兩隻大眼睛幾乎和嘴一樣大,睫毛很長,還掛著水珠,一頭短發精神地攏在腦後,年紀大約在十八九左右,真是一個讓人頓覺驚豔的小美人。
現在我就和剛才那個救生員表情是一樣的,她見我在看她,衝我客氣地笑了笑:“你好,我叫倪思雨。”
我狀若癡呆地衝她招了招手:“hi——我叫小強。”
但倪思雨顯然根本不在乎我叫什麼,她眼睛盯著水底玩鬨的張順和阮小二說:“那兩個人和你什麼關係?”
挫敗感和虛榮心並發的我想也沒想就說:“那是我教出來的兩條不成器的廢柴。”
倪思雨果然眼睛一亮:“真的?”
我轉過頭去表示不屑回答,但馬上又轉過來了:我舍不得倪思雨那完美的五官。
“能說說你是怎麼教他們的嗎?”
我自我滿足地嘿嘿冷笑,惡毒地說:“這簡單的很,遊不快就是一頓鞭子,憋不住冒出頭來就是一頓鞭子。”
倪思雨淡淡地笑,看樣子她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好騙,這笑裡居然透出幾分滄桑,遠不是這個年紀女孩子能有的。
她忽然伸出柔荑抓住了我的手——真軟呀!
可是用不用發展這麼快?再說她是不是小了點呀——
然後她說了一句很恐怖的話:“我們一起下去把他們拉開吧。”
再然後她就不由分說拉著我跳進了水裡。
我魂不附體地大喊一聲:“我不會——”
後麵的話沒喊完,因為我的嘴裡已經灌滿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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