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去看過保鏢們的住所,都還不錯,類似於賓館裡的標準間,兩人一間,裡邊該有的設施都有。和賓館不同,還有配套的洗衣機等一類用品,很有點生活化的味道。
而且輔樓那也有廚房,住那的人也可以自己開火,並不一定要來主樓這邊用餐。
因為張楠還不習慣將人分個三六九等,所以輔樓的那個廚房裡邊雖然一應俱全,不過估計隻有保鏢們晚上輪到值夜班肚子餓時才會去用到。
一開始張楠其實覺得沒什麼必要值夜,但托馬斯-傑克遜對此很有職業素養的回答:既然雇主付了24全天候保護的錢,安保公司和保鏢就要不折不扣的按照合約同約定履行義務。
保鏢們都這麼認為,那張楠還說個毛!
站在花園同前方沙灘隔出的有幾米落差的斜坡上,看到棧橋上有人,張楠就下坡走了過去,是安東尼-戴維斯坐在棧橋上釣魚。
保鏢們空閒時愛乾嘛就乾嘛,這是張楠說的。而這邊有一小段不受打擾的海灣,很適合釣魚,當然也對保鏢們開放。
戴維斯今天白天不當班,傍晚18點開始會值班24小時,值班時間隻要張楠一用車就要出發。
不過因為張楠不是機器,晚上也要睡覺,白天也不是老在外邊轉,所以戴維斯這工作還算輕鬆,作息時間就跟著老板的節奏就行了。
他的家在澤西市,今天中午前就到小莊園報道,時間早就出來釣會魚。
“有魚嗎?”
張楠很好奇,雖然自己也會釣魚,不過海釣不怎麼精通,對個不靠海的剡縣人而言,海釣還是很少接觸的。
感覺新奇。
“運氣不錯,有幾條白鯛,老板。”
說著戴維斯指了下邊上一個水桶,裡邊幾條魚還活著。張楠一看,似乎和印象中江南人俗稱的海鯽魚差不多。
“嗯,這魚拿來紅燒不錯!”
張楠也喜歡釣魚,戴維斯還有根備用魚杆,張楠就借用過來試了試運氣。結果用廚房拿的蝦仁做餌,一會功夫就是兩條都有近一公斤重的白鯛。
當魚上鉤,魚竿壓彎的那一刻是最刺激的!
“看來我還真得去搞一艘能海釣的遊艇,你說多大的比較合適?”中途張楠問戴維斯。
“如果隻是打算在長島灣釣這些小魚,那弄條35英尺以下的的小型釣艇就行了。不過要去大西洋釣大魚,那就得弄條35英尺以上的中型遊艇…”
一說海釣,戴維斯侃侃而談,看得出是個海釣愛好者。
“中型遊艇裡一般最小的家庭度假遊艇,也可以滿足五六個人出海度假的需求,至少設1個艙間,配兩到三個睡房,此外還有廚房、客房這些家庭設施,帶足補給可在海上停留至少一周,設計上也比較溫馨。
老板,如果你喜歡海釣,還可以讓遊艇公司做點改造,因為海釣遊艇與家用艇規模雖然類似,但還是有點分彆的。比如上甲板的駕駛室更適合海釣的需要,艇內還會設儲魚池、冷凍冷藏庫、釣杆支架、餌料箱、滑輪這些全套海釣裝置。
要是型號稍大些的型號,還裝有分線架和魚群追蹤器這些設備…”
兩人邊聊遊艇邊釣魚,“等空下來,你幫我參考一下。對了,我們這邊的水深夠不夠?”
“足夠了老板,隻要你不買120英尺以上的超級遊艇,我們這條棧道足夠了。”
超級遊艇?
算了吧,自己又不是甲骨文的老板或者中-東王子,犯得著嗎?
不過一想到這,感覺等今年大事辦完,就得讓妮可將部分資金注入那些新興產業,那些完全就是會下鑽石彈的超級金雞!
……
到了下午四點多,釣完收工,兩人一共大大小小釣了21條白鯛,不過其它魚竟然沒一條上鉤的。
戴維斯在棧橋下邊下過吸引鯛魚的餌料,都引過來了。
這時張楠才想起來件事,問戴維斯:“美國釣魚要證吧?”
釣個魚要證,還是有什麼證釣什麼魚、能釣多少、多大尺寸等等都有比較詳細的規定。
美國人保護漁業資源是做得不錯,一般愛好者也是需要多少就釣多少,也不多釣免得浪費,不過對於張楠而言,這個規定就感覺有些操蛋了!
莊園裡人多,21條隨隨便便就能吃完。
“那東西可以去買,不過一般的都不貴,除非你想去釣金槍魚。”
戴維斯說著指了下棧橋,道:“這裡是老板你的私人海灘,就算海岸警衛隊或漁業局的人萬一從前邊開船路過看到,也不會來問的。”
這裡是在長島灣內的一個小海灣,那幫人又不是閒著沒事乾,往這來乾嘛?
法律歸法律,就算在美國這偷著釣魚的多了去了,隻要彆被逮到就行。
一桶魚拿回廚房,這讓張楠雇傭來的華裔廚師安迪-盧一陣忙亂——這會他正打算準備眾人的晚餐!
安迪-盧,四十多歲,中文名就是盧安迪,一個華夏粵語還沒英文流利的第三代美國移民。不過張楠也不怎麼懂粵語,同他也是一直用英文交談,連名字也按照美國人的習慣來稱呼。
21條鯛魚小的有一磅多,大的差不多4磅有餘。不光廚師和廚房幫工,連戴維斯也幫忙來一起處理這些魚。
張楠要了個紅燒鯛魚,其它隨安迪-盧自己發揮。
“可千萬彆給我做成粵菜,口味要重一點!”
離開前張楠特意提醒廚師。
“沒問題老板,您儘管放心!”
安迪-盧這會還在一個月的試用期內呢,他可不想丟了這份高薪的工作:原本他在澤西市一家華夏餐館裡當二廚,不過那家餐館兩個月前因經營不善倒閉了。
這次是通過中介公司介紹給了紐約最有名的家政公司,當張楠的私人廚師薪水是以前的一倍,他當然要上心。如今雖然不能每天下班後就回家,但工資高,而且兩個孩子都快要上大學了,用不著自己照顧,給孩子賺學費才是最重要的。
再說如今的工作比在餐館裡要輕鬆得多。
沒參合廚房的事,洗了洗手返回客廳,看到那幅油畫還放在一邊,就去找了個改錐打算拆開。
正乾著活呢,妮可和珍妮回來了。
“咦,裡邊怎麼還有東西?”拆開背板,露出一份折疊著的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