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光環的種類非常豐富。
除了陳小北已經選擇的修煉光環和壽命光環之外,還有攻擊,防禦,速度,氣運,魅力,等等光環。
而其中最特殊的一種,是消弱天劫的威力。
陳小北距離渡劫飛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自然不必考慮弱化光環。
至於其它的幾種光環,雖然效果都不錯,但是,貪多嚼不爛,多種低級光環的效果,顯然比不上一兩種高級光環的效果。
所以,陳小北自然要優先將修煉光環和壽命光環提升起來。
“先提升修煉光環!”
陳小北坐在魔鴉之王背上,默默做出了決定。
叮——九級天道修煉光環,已達到上限,再次提升需要達到天仙境界。
一道提示音在陳小北的腦海中響起,並沒有按照陳小北的意願提升修煉光環。
“看樣子,這是人界法則的限製,在這個位麵,不能出現太過逆天的存在,否則,會打破位麵平衡,甚至有可能摧毀整個位麵!”
一念及此,陳小北不由得想到了祝融那張二星天仙器召喚符的威力!
當時,威能在《北玄囚天圖》之中爆發,差點將圖中空間徹底震碎,要不是有冥山甲胄鎮著,結果還真的很難說。
由此可見,這樣的力量,一旦出現在現實空間當中,恐怕一擊之力足以撼動一方大陸,摧毀數百座主城。
正因如此,元始天尊當初禁止仙界向人界私發紅包,通天教主沒有反對,而且道祖也非常支持。
從某種角度來看,這其實是對地仙界的一種保護。
否則,如果讓陳小北或者那些轉生古仙得到高階仙器,甚至神器,恐怕整個地仙界都會像當初的洪荒大陸一樣,徹底崩碎,生靈塗炭。
“照這樣看,地仙界法則已經限定,每種天道光環的上限都是九級!”
陳小北定了定神,道:“既然如此,我就隻能繼續提升壽命光環了!”
叮——兌換七級天道壽命光環,消耗70億新增信徒。
叮——兌換八級天道壽命光環,消耗80億新增信徒。
叮——當前新增信徒數量50億!總信徒數量860億!(隻以‘億’為單位,餘下數值係統不詳細計算)
二百億新增信徒,消耗一百五十億,剩餘五十億。
隻要再得到四十億新增信徒,陳小北就可以將壽命光環提升到九級。
如果是以前,四十億信徒是一個極大的數字,非常難以提升。
但在當下,軒轅拓海已經帶領大軍開始收服玉虛聖域和眾神聖域。
雖然絕大部分的百姓,都不會改變信仰,但隻要有一小部分願意信仰陳小北,就足以給陳小北增加巨量的新增信徒。
畢竟,兩方聖域的百姓數量都超過兆億,區區四十億,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唯一的問題,就是時間。
四十億信徒的積累,不可能瞬間大成,需要慢慢等待。
當然,軒轅拓海絕對不會讓陳小北等太久。
兩方大域的戰力都已經被陳小北解決,甚至玉虛宮總部和眾神殿總部都被控製了起來,軒轅拓海的大軍如入無人之境,收服兩方大域,簡直不要太輕鬆!
“北哥!前麵就是北海之濱了!”
魔鴉之王漸漸降低速度,沉聲問道:“我們要去的具體位置在哪裡?”
“海神宗!”
陳小北淡然說道:“二師兄在那裡等我們,你靠近之後,就可以停下,我打電話給他!”
“遵命!”魔鴉之王沒有二話,朝著海神宗飛衝而去。
這頭猛禽擁有天仙級血脈,速度比一般巔峰地仙快得多,很快就抵達的海神宗上空。
“北哥!”
不等陳小北打電話,天蓬的聲音,就從前方傳來。
這貨的修為沒有提升,踏著飛劍才能飛行,但他的體型卻膨脹了不少。
剛剛來到地仙界的時候,天蓬還是一個高挑健碩的英俊小夥子。
此時此刻,他的臉已經肥的像球一樣,肚子也鼓了起來,仿佛十月懷胎似的。
“噗……二師兄……”
陳小北腦後冒出一排黑線,訕訕道:“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能胖成這樣?難道是分分秒秒都在胡吃海喝嗎?”
天蓬拍了拍自己的大油肚,咧嘴一笑,道:“你隻讓我監視鄧嬋玉,又沒彆的事兒,我光吃不動,自然而然就胖起來了!”
陳小北淡然一笑,道:“來我給你介紹!六耳,魔鴉,你都見過了!這位是十二祖巫之首,帝江!”
“帝……帝江!?”天蓬神色稍稍一怔,眼珠不由得一轉,露出三分緊張,三分畏懼。
不過,這種眼神僅僅一閃即逝,並沒被人察覺。
“帝江老哥!久仰大名!”
天蓬連忙拱手,滿臉堆笑地說道:“當年在天界無緣相見,沒想到冥冥之中,我們都聚集到了北哥的身邊!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必客氣,北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帝江爽快地一笑,十分友好。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鄧嬋玉!”天蓬大大咧咧的跳到魔鴉之王背上,將自己的飛劍收了起來。
但很奇怪,天蓬來到魔鴉之王背上後,沒有靠近陳小北,反而有意無意的靠近到帝江身邊。
“帝江老哥,我先前得到了一件奇怪的寶物,想請你幫我看看,其中隱藏了什麼秘密!”天蓬心意一動,便從儲物手環中,取出來一個條形木盒。
“你自己也是天仙,地仙界還有你看不透的寶物?”帝江饒有興致地一笑,道:“打開,我幫你看看!”
“好!”天蓬點了點頭,緩緩將木盒打開。
大家都是自己人,帝江和六耳獼猴完全沒有產生任何戒心,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木盒之上。
“一念,截天!”
但,就在這時,陳小北突然祭出殺招,目標直指天蓬。
此時此刻,天蓬的注意力全都在帝江身上,同樣沒有防備,瞬間被一念截天擊中。
“呃啊……”
天蓬發出痛苦的哀嚎,元嬰受到重創,劇烈的精神折磨,讓他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北哥……你……你這是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