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敢情是來問罪的啊(1 / 1)

五彩繽紛的色彩!

不拘一格的服飾,帶來的是各種各樣的美!

這場美得盛宴,從頭至尾,無不透著自由的風格。

自由之美,當之無愧!

這場時裝秀的結束,代表的絕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如果不受到外力的壓製,一場關於美的風潮恐怕是要到來了。

“小胖!你真是太可愛了!”

“小胖,你好厲害,方才那些賓客見到你,都笑到直不起腰了。”

.....

這熊弟與一乾模特下台後,夢兒她們就如同**已久的怨婦似得,撲就上來,摸摸小胖的頭,捏捏那胖胖的臉,就差沒有說“愛死你了”。

熊弟多麼開朗的一個孩子,挺著大肚子,抖動著雙胸,嘿嘿直笑。

劉娥和韓藝站在後麵,皆是笑著搖頭。

劉娥小聲道:“如今小胖可不得了了,大夥隻要見到他,就想發笑。”

“是嗎?”

韓藝嗬嗬笑了幾聲,這就是他希望見到的,因為他知道熊弟這孩子,最喜歡給人帶來開心,最不喜歡就是看到彆人痛苦,故此韓藝就想將他打造成更亙古以來,第一位笑星,讓他給千家萬戶帶去笑聲,這樣小胖就可以快快樂樂過一輩子了。

“韓大哥,小野,我表現的怎樣?”

熊弟捧著大兔和二兔,蹦到韓藝身前,期待的問道。

小野嗬嗬直笑,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韓藝摸了摸老實巴交的大兔,笑道:“你隻要上台,即便是摔上一跤,那也是成功。”

“是麼?”

熊弟樂嗬嗬道:“其實我也沒有做啥,都是韓大哥你想的點子好,就是讓那些姐姐站在我後麵,我挺不好意思的。”說著他又向那些模特招著手道:“各位姐姐,謝謝了。”

眾女紛紛咯咯笑了起來。

幸虧這小胖子單純,要是有著一顆風流的心,估計會有成百上千的女人拜服在他腳下,他的萌真是無形中就能化解女人的防備。韓藝哭笑不得道:“行了,行了,要是她們站在你前麵,誰看得到你。”

熊弟撓撓頭道:“也是哦,這些姐姐都挺高的。”

又引得一陣大笑。

忽聞外麵傳來一陣騷動。

韓藝麵色一緊,道:“糟糕!小胖、小野,快撤!”

片刻間,三人便消失在後台。

他們前腳剛走,那些女人後腳就來敲門了,因為新式服飾如今都還穿在模特身上的,這可是機密呀,劉娥趕緊出門將她們擋在門口。

她們急著趕過來,還能為什麼,當然問這新式服飾何時出售啊!

什麼事最痛苦,自然是看得見吃不著。

方才那場時裝秀已經將這些少婦貴婦的心撩撥的癢癢的,恨不得自己立刻就穿上一件。

韓藝一走,劉娥自然是她們主攻的目標。

當劉娥告訴她們,衣店還得後日才開張,更是不肯罷休了,你今日不賣,那便也算了,明日總行吧,你偏偏還得等到後日去,你這不是成心讓我們難受麼。

但是沒有辦法,這是鳳飛樓一貫的風格,不先得餓上你們幾日,到時你們怎麼吃的香了。

劉娥其實不想這樣呀,她總感覺這是在走鋼絲,遲早有一日會把客人逼瘋去,但是韓藝執意如此,她也沒有辦法,反正是找儘借口,口水都說乾了,但是那些女人兀自沒有放過她,又追著她東問西問的,但是關於這方麵,劉娥是三緘其口,不斷繞開這個話題,心裡倒是把韓藝埋怨了個半死。

殊不知韓藝倒還想被她們蹭來蹭去的,隻是她們多半都是有夫之婦,而且來頭都很大,韓藝還真怕蹭得走火,當然,最為關鍵的還是蕭無衣在這裡。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韓藝剛出得樓內,就見一個女人站在院門口,不是蕭無衣是誰。

那一臉怒容,韓藝站在好幾步遠都看得清清楚楚,走上前,不等蕭無衣開口,就低聲道:“哎,你有點追求好不,如果我就隨便挑一件送給你,那豈是我韓藝的風格,放心,你的那一件裙子,我早就做好了,保證是世上獨一無二的。”

和婦女之友說話,就是那麼輕鬆。蕭無衣頓時轉怒為喜,但嘴上還道:“誰---誰跟你說這個了,本郡主天生麗質,豈會需要那些俗物來裝飾,我隻是想恭喜你,方才你可是出儘風頭了。”

那倒也是,她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漂亮多了。韓藝哪裡聽不出她話裡有話,但是他可是身經百戰,又不會為自己的行為作出任何解釋,一臉激動道:“你還好意思說了,方才在台下一個勁的給我唱反調,你知不知道當時有多麼的驚險,險些搞砸了這一場時裝秀,我說你究竟是哪一邊的。”

蕭無衣一肚子的怨言頓時化作了臉上的茫然,眨了眨眼,道:“有這麼誇張麼?”

韓藝手舞足蹈道:“我就說你什麼都不懂,這台詞都是我早就背好的,你知道的,我又沒有讀過書,能背出來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但是我沒有把你的台詞也背進去呀,你難道看不見麼,我剛才在台上緊張的腳趾頭都在發抖啊,你這麼一打岔,我差點都昏過去了,方寸大亂,心如小鹿怦怦亂跳,你沒有看見最後那些女人讓我多說兩句時,我都是跑下去的,為什麼,就是因為我沒有話可說了啊!”

你腳趾頭發抖,我能看見麼?蕭無衣錯愕道:“你緊張?”

“那是相當緊張啊!”

“為何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那隻是因為我穿著鞋襪的。你想想看呀,下麵坐著全都是女人,我這麼害羞的一個男人,平時見到陌生女人都會臉紅,哪裡見過這麼多女人,我心裡能不緊張嗎,而且,還有皇上坐在下麵了,要是再來這麼幾回,我非得因心臟劇烈跳動而亡,我這是用生命在賺錢呀,你作為我的妻子,竟然---唉---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是好了。”韓藝是搖頭晃腦,各種委屈。

蕭無衣咬了咬唇,目光中透著狐疑,她跟韓藝不是第一回打交道了,這家夥說起謊來,那真是讓人無從察覺,但是他說的又的確有道理,台詞如果是背好的,讓人一打岔,的確是可能方寸大亂,一時間還真不知道他是在忽悠,還是在說真的。但她也有她的過牆梯,那就是轉移話題,而且是很生硬的轉移話題,突然向熊弟道:“小胖,你真的不想去找瑩瑩玩麼?”

熊弟低頭不語。

無恥,竟然又拿小胖出來做擋箭牌。韓藝立刻道:“行了,行了,這事你就彆瞎操心了,你說你辦成過一件事麼,就會添亂。”

“你---!”

蕭無衣雙目一瞪。

“小野,快當著我,這陽光射的我眼睛疼。”

韓藝急忙將小野拉到身前來。

蕭無衣見韓藝害怕的表情,差點沒有笑出聲來,抿了抿唇,道:“我先走了,紅綾還在等我了。”

說著,她便轉身離開了。

他還真怕萬一韓藝說的是真的,那就憑韓藝那張嘴,估計又要將她說哭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這個女人!

韓藝看到蕭無衣落荒而逃的背影,嗬嗬笑了起來,突然想起皇上還在裡麵,於是趕緊折返回去,可是回到樓內,發現貴賓席中早已經是人去茶涼了,咦?皇上已經走了嗎?不可能呀,他作為皇帝應該挺有素質才是,怎麼可能不跟我這主人說上一聲。

嘀嘀咕咕,他又來到後院,正巧見到盧師卦、鄭善行、王玄道三人從外麵走了過來,急忙上前道:“三位公子,皇上呢?”

鄭善行道:“方才已經回宮去了。”

“啊?”

韓藝一愣,暗罵,這皇帝果然是最沒素質的人了。

盧師卦笑道:“皇上微服出巡,自有諸多不便,方才他見到小胖出來之後,就悄悄出來了,讓我們跟你說一聲。”

韓藝表示理解的點點頭,好奇道:“皇上今日怎麼來呢?”

鄭善行笑吟吟道:“皇上今日前來,本是來拿你問罪的,但是沒有想到剛到就聽到你那一番謬論,結果就忘記了。”

“問罪?”韓藝驚懼道:“真的假的?”

王玄道、盧師卦同時點點頭。

王玄道這家夥鬼精的,不可行,但是盧師卦的信譽還是挺高的。

韓藝納悶道:“你們彆嚇我啊!我一個誠實本分的小官,又沒有犯法,哪有什麼罪可問的。”

盧師卦笑道:“其實皇上也並沒有明言,他隻是說我們怎麼都不去禦史台,尤其是你,那張銘可是上奏彈劾你裝病告假。”

“什麼?”

韓藝氣憤道:“這張銘還真是倒打一耙呀,那日分明就是他將我趕出來的,怎麼又成了是我裝病告假?”

盧師卦嗬嗬道:“可是那‘無定向不規則間歇性噴發式含淚噴噴噠風寒症’。”

“啊?這---!”

韓藝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下意識道:“盧公子記性真好啊!”

盧師卦道:“我對從未聽過的病症一般都記得非常深刻。”

“是嗎?”

韓藝哈哈一笑,暗道,這你也信?是不是神醫啊!知道瞞不過他們三個,道:“我當時就告訴他們這是不可信了,是他們要相信,如今又來怪我,就算告到皇上那裡,我也不怕啊!”

鄭善行知道這廝說話曆來就非常慎密,不會讓人抓著什麼把柄,道:“行了,行了,皇上若真想要怪罪你,你豈能這般輕鬆,其實皇上是希望我們能夠早日立功,也好名正言順的給我們升官,這監察禦史雖然權力大,但是上麵還有禦史中丞和禦史大夫壓著,官職還是太小了一點,難以在朝堂之上給予皇上強烈的支持,但是皇上目前似乎迫切的需要我們能夠在朝堂上出言支持他。”

韓藝一愣,道:“皇上的意思是?”

王玄道眯了眯眼,道:“禦史大夫久病在床,據說近日病情已經越發嚴重,看來是很難過今年的冬天了,皇上雖然隻是說讓盧兄先去看看,但估計是希望我們能夠爭取一下禦史大夫一職。”

韓藝大驚失色道:“禦史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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