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蕭钜他們會談完之後,已經是三更天了,韓藝略顯疲憊的回到屋內。
此事屋內還是燈火通明,蕭無衣雖然行事隻憑一己好惡,又非常衝動,但可不蠢,她出身士族,太了解士族了,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哪裡睡得著,見韓藝回來了,急忙上前問道:“你們談得如何?”
韓藝微微一笑,拉著她的手,來到榻前坐下,才道:“你大伯他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但是我想你們蕭家肯定都非常痛恨我這位女婿,我給蕭家帶來的隻有麻煩。”
蕭無衣稍稍鬆了口氣,她最在乎的事,就是怕韓藝跟她家人鬨翻,那她真就左右不是人,抿唇笑道:“你知道便好。”
韓藝嗬嗬道:“你竟還笑得出聲來,莫不是你對我這麼有信心。”
“誰說的。”
蕭無衣輕輕哼了一聲,道:“隻是自我在長安與你相見之後,我已經做好應付任何困難的準備,你想要出人頭地,就必須麵對這些士族,我蕭無衣要麼就隱居山林,不問世事,要麼就堂堂正正的活著,委曲求全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夫君,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我支持你。”
她就受不得半點欺負,她不太想韓藝跟武士彠亦或者其他寒門一樣,戰戰兢兢,彎著腰做人,隻是她也明白這是韓藝麵前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以前韓藝低調做人,她也沒有多說什麼,現在韓藝準備大乾一場,她是欣喜若狂,彆慫,就是乾。
韓藝略顯好奇道:“難道你就不怕我輸了,會連累你們蕭家?”
蕭無衣搖搖頭道:“既然是陛下允許你這麼乾,那他自然會保護你,至少不會讓你丟了性命,而你肯定會保護我們蕭家,隻要不丟性命,榮華富貴,我都不在乎。而且,我相信你會贏的?”
韓藝道:“為什麼?”
蕭無衣笑道:“為什麼我要去相信你會輸?我希望你贏啊!”
“言之有理。”
韓藝點點頭,嘴角一揚道:“這一戰對我而言至關重要,我所有的資本都將投入其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能輸,我也不會輸。”
蕭無衣聽得愣了愣,輕聲道:“韓藝。”
韓藝轉過頭來,見蕭無衣略顯擔憂的望著自己,“怎麼呢?”
蕭無衣道:“我不想你將輸贏看得太重,如果你將這些名與利看得太重,縱使你贏了全局,也會輸了自己,我乾爺爺常說,男子漢當頂天立地,拿得起,放得下。”
韓藝聽得一怔,思忖半響,點了點頭,笑道:“是呀,追求心中的夢想,固然是對的,但是過於執著去追求夢想,那麼縱使最終完成了夢想,恐怕也並不是最初的夢想,過程,過程才是最重要的,我們要儘情投入其中,去享受這一切。”
蕭無衣欣喜的點了點頭,道:“你能明白就最好了。”
韓藝嗬嗬道:“這也得有你這位賢妻在旁邊點醒啊!我突然明白為何世人要娶大士族的女人的了,看來還是有一定的道理。”
蕭無衣笑道:“那是自然,我可告訴你,貴族的女兒遠勝於男兒。”
韓藝點點頭道:“有道理,你的確比蕭曉強多了。”
蕭無衣呸了一聲,道:“去!竟拿我跟那小子比,你是在侮辱我麼?”
“哇!好歹他也是你親弟弟,而且又這麼像。”
“你說什麼?”
蕭無衣那張絕色的臉漸漸變得陰沉起來,這是變身女魔頭的前兆。
“我想我有點累了,我先去洗個澡來。”
韓藝趕緊起身往門外走去,走到兩步,他突然回過頭來,道:“要不一起---得,當我沒說。”
浴房內。
熟悉的屏風周邊彌漫著熟悉的熱氣。
“天啊!我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
剛剛坐在浴桶裡麵的韓藝,猛然想起,自己發過誓要換個地方洗,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可怕,被人闖入的幾率高的嚇人。“如今正值關鍵時期,凡事都得討個喜,要不換個地方?算了,算了,這又不是電熱水器,換一回忒也麻煩了,我還就不信了,回回都得被人闖入。”
話音剛落,就聽得吱呀一聲輕響。
靠!不會這麼邪門吧!
韓藝不但不害怕,反而一肚子怒火,張嘴就罵道:“你們這些個混蛋,你們不厭我都厭了,我不管你是誰,立刻給我滾出去。”
聽得屏風上後麵有人輕輕一哼,道:“滾就滾,誰稀罕了。”
這---這不是無衣的聲音麼,我難道聽錯麼了!
韓藝先是一喜,隨即急忙道:“娘子,莫走,莫走!”女王終於光臨浴室了,這如何能夠讓她走,說話間,韓藝急急起身,也不知道他是以為自己還是一米八幾的身高,還是以為自己是坐在腳盆裡麵,總之他急得抬腳就往外麵跨。
於是乎,悲劇一幕發生了!
砰!
“哎喲!”
隻見韓藝整個人倒掛在木桶上,一手撐著地,兩隻腳蹦躂著,光溜溜的屁股上就掛著一塊白布,但還是露出小半邊來。
“咯咯!”
忽聞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韓藝艱難的的揚起頭來,透過層層熱氣,隱隱隻見一道倩影站在屏風邊上掩唇直笑。道:“你先彆笑呀,快些過來扶我,我快要扛不住了。”
他這個動作是相當高難度的,想要自己起身幾乎是不可能的。
“活該你。你沒有聽過色字頭上一把刀。”
蕭無衣可愛看韓藝出糗了。
你這婆娘,待會我要你好看!韓藝心裡憤憤不平,可是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無衣女俠,我錯了,你快些過來扶我一把啊,我真的快要支撐不住了。”
“咯咯!”
伴隨著一笑幸災樂禍的笑聲,熱氣突然流動起來,模糊不清的倩影漸漸變得清晰起來,但見蕭無衣一頭烏黑的如雲秀發高高挽起,高貴典雅,秀麗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睡袍將她那挺突俏聳的****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一雙挺拔的乳峰高聳入雲,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叫人浮想聯翩,再加上嘴角那一抹壞壞的笑意,真是典雅之中帶有三分嫵媚,高貴之中帶有六分邪氣。
讓人的不由得驚歎,這女人有毒啊!
這是我老婆!韓藝心中一陣自豪,雙目一睜,精芒狂閃,仿佛渾身充滿了力量,隻見他身形慢慢變正,緩緩上升。
蕭無衣眼見原本已是強弩之末的韓藝突然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不禁也是瞪大雙眼,O著小嘴。
不行,我站起來,她說不定就跑了。韓藝突然眼眸一轉,手臂一曲,身子下墜,“哎呦!”
“小心!”
蕭無衣驚呼一聲,一步搶上,雙手扶住韓藝的右肩,畢竟是習武之人,力氣還是有的,將韓藝穩穩扶了起來。
韓藝還未站穩,突然一手攬住蕭無衣纖細的腰肢,薄薄的睡袍都能他感覺的那一片細膩,稍稍一用力,將她那妙曼動人的胴體摟了過來,無比的柔軟身體,摟在懷裡的感覺十分的舒暢,尤其胸前的那對飽滿的乳峰緊緊的壓在他的胸膛,十足感受到那份驚人的彈力。
“啊!”
蕭無衣驚呼一聲,絕美的臉龐霎時間變得通紅,氣急道:“我好心扶你,你竟這般欺我,真是豈有此理。”
韓藝忌憚老婆的武力,改用雙手緊緊摟住她,嘿嘿道:“要不是你,我怎會落得如此狼狽。”
“若非你心中有鬼,又怎會如此,這都是你自找的。”蕭無衣微微喘著氣,氣呼呼道。
韓藝壞笑道:“我從來沒有否認我心中沒鬼呀,誰叫我妻子美得冒泡了。”
蕭無衣聽得心中又氣又喜,輕輕哼了一聲,將臉揚到另一邊去了。
韓藝笑道:“無衣,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跟夫君我洗鴛鴦浴啊!”
蕭無衣隻覺臉頰火燒火燒的,呸了一聲,道:“誰想跟你---我---我隻是突然想起我也還沒有洗澡,路過這裡,便來瞧瞧你有沒有---睡睡著,怕你著涼。”
睡著?
韓藝聽她前言不搭後語的,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道:“沒事,沒事,你為什麼來這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經落在我手裡了。”說著,他眼中精芒一閃,雙手猛地一使勁。
“等下!”
蕭無衣驚呼一聲。
韓藝立刻道:“這沒條件可談的。”
蕭無衣紅著臉,白了他一眼。
可在韓藝眼裡卻是那麼的嫵媚誘人。
“我---我今日落在你手裡,我認了。”
蕭無衣揚了揚了嘴角,滿麵的悲壯之色,但語氣中卻又夾帶著一絲絲委屈。
韓藝真懷疑她是演員班出身,又聽她道:“但---但是你這裡太臟了,我才不會與你同流合汙了,我讓人在那邊的浴室燒了水。”說到後麵,她是聲若蚊音,其意不言而喻。
同流合汙?用真的貼切啊!韓藝狐疑的瞧了眼她一眼,道:“真的?你沒有騙我。”
蕭無衣突然一用力,立刻掙脫開來,立即退後兩步,睜眼望著韓藝,不屑道:“我需要騙你麼?”
可是她說完,突然發現韓藝呆若木雞,雙目死死的盯在自己胸前,下意識低頭一看,原來她胸前早已經濕了,睡袍緊緊貼在肌膚上,將雙峰凸顯的雄偉壯觀,她趕緊一手遮在胸前,“你這登徒浪子!”言罷,就急匆匆的往外麵走去。
韓藝猛地一怔,急急道:“娘子小心,莫要走光了,為夫現在就來為你保駕護航!”
聽得嘩啦一聲水響,韓藝以驚人的彈跳跨出木桶來,都來不及擦身子,睡袍一裹,衝了出去,“今晚真是發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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