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虎是慢悠悠得出了樹林,他當然不急,因為這馬車哪裡跑得過馬呀。
出得樹林,他便是快馬追了過去。
不一會兒,他們便看見了那輛豪華馬車,可就在這時,一直在馬車前麵護送的四名便衣護衛調頭過來,揮刀衝向元烈虎他們。
不愧是李義府的狗,還真夠狠的!元烈虎暗道一句,嘴上立刻命令道:“射馬!”
三人迅速的從馬身上取下專門為皇家警察配備的那種短小精悍的弩來。
啪啪啪!
隻聽得三聲扣動扳機的聲音,三枝短箭射出,皇家警察佩戴的弓弩威力不大,因為不是用來殺人的,殺人的有專門的神箭手,但是貴在操作簡便,而且最適合這種近距離射擊,這要是射不準,那真的回家種田了。
隻見三匹馬應聲而倒,騎在馬背上的三名護衛摔得是七葷八素。
隻剩下一人,未等他反應過來,就見一張弩直飛過來,正中麵門,將他給打下馬去。
元烈虎甩了甩手,輕輕吐了口氣,道:“不要管他們,繼續追。”
三名皇家警察輕而易舉解決這四名護衛,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很快就追了馬車。
“停車!”
“我們是皇家警察,現在命令你們快停車。”
.......
三人追上馬車之後,李輝、陳濤立刻命令車夫停車,可是那馬夫根本不搭理他們,反而是使出吃奶的勁抽鞭子,視他們如空氣。
傷自尊啊!
“駕---!”
元烈虎突然猛地一揮鞭子,飛奔出去,等到將馬車甩在身後一段距離之後,他猛地一拉韁繩,停了下來,然後從馬上跳下,一手拉著韁繩站在中間,打著哈欠看著麵前的馬車對著自己衝來。
李輝、陳濤都嚇傻了,這警長是不要命了麼。
“籲---!”
在離元烈虎還有五步之遠時,馬車猛然停了下來。
這馬車裡麵的人可不傻,這要撞上去,元烈虎百分之一百會躲開,不然他沒有必要下馬來,可馬車極有可能會翻,這不停車能行嗎。
“你是什麼人,恁地大膽,連中書令的馬車,你也敢攔,不要命了麼。”
那車夫指著元烈虎吼道。
元烈虎笑嗬嗬道:“我乃民安局警長元烈虎,奉命到此緝查嫌犯,還望中書令多多包涵。”
“你們民安局緝查嫌犯,緝查到中書令頭上?你們有什麼資格。”那車夫顯然也不是一個善茬,口氣橫的很。確實,民安局沒有調查中書令的權力。
元烈虎道:“不敢,不敢,但是此案與中書令確實有些關係。”
“回去!”
忽聞車內有人說道。
李輝、陳濤緊緊夾住馬車,不使馬車轉向。
“元警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隻見一人掀開車簾行出,正是李義府的女婿柳元貞。
“哦。原來是柳少監,失敬,失敬。”元烈虎趕緊拱拱手。
柳元貞冷哼道:“元警長,你們皇家警察真是無法無天了,連中書令的護衛都敢射殺。”
“是嗎?剛才那些人是中書令的護衛?哎呦,這我還真不知道,我以為是強盜了,因為隻有強盜才會對我們皇家警察揮舞大刀,一般奉公守法的百姓可不會這麼做。”元烈虎道。
“你還有臉說,你們幾個突然追擊中書令的馬車,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什麼人,萬一是賊人扮作皇家警察,想要襲擊中書令了。”柳元貞怒斥道。
元烈虎笑意一斂,非常嚴肅道:“這可怪不了我,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是我們總警司讓我們來這裡等候中書令的馬車,你要討個公道,去跟我們總警司討去,跟我們這種小嘍囉說沒用的。”
柳元貞哼道:“這我自會去找你們總警司討個說法,但是現在我有重任在身,你速速讓開,要是耽誤了大事,你可負擔不起。”
“在下絕無阻擾柳少監執行公務之意。”元烈虎話鋒一轉,道:“不過還請柳少監配合,讓我們搜查馬車,如果嫌犯不在裡麵,我們願意為柳少監開道,保證不會耽誤柳少監的大事。”
“混賬!”
柳元貞叱喝一聲,“你一個小小警長,憑什麼搜查中書令的馬車。”
元烈虎道:“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警長,我要不執行命令,這上麵要問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案啊,故此,還請柳少監通融一下。”
柳元貞道:“我要是不讓你們搜了。”
元烈虎笑嗬嗬道:“那就得罪了!”說著他向李輝和陳濤道:“搜!”
“喏!”
“你們誰敢?”
陳濤、李輝可都是皇家訓練營出來的,在韓藝的忽悠下,他們的第一信念,就是服從命令。既然元烈虎已經下達了命令,那就不存在敢不敢的問題,反正他們隻是奉命行事,立刻下得馬來,走向馬車。
“你們---反了,反了!”
柳元貞急得直跳腳。
正當這時,聽得後麵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隻見一隊十餘人的人馬追了過來。柳元貞見得這些人,不禁大喜,連忙招手道:“李福,李福,我在這裡。”
李輝、陳濤一看對方十多人,我們才三人,不禁看向元烈虎。
元烈虎見來的是李義府的家將,不禁皺眉。
隻見那十餘人上來,立刻將元烈虎他們團團圍住。李福朝著柳元貞抱拳道:“小人來晚了,還請柳少監恕罪。”
“不晚!剛剛好!”
柳元貞又看向元烈虎,道:“不知元警長是否還要搜查?”
李輝和陳濤一臉忐忑的看著元烈虎。
元烈虎哎呀一聲,打著哈哈道:“柳少監,彆說得那麼嚴重呀,我們隻是看看而已,沒有到搜查的地步,我相信李中書為人正直,決計不會窩藏罪犯的。”
柳元貞不想與之再囉嗦,道:“元警長,請你速速退到一邊去,等我回來之時,我會去民安局,找你們程警司討個說法的。”
元烈虎為難道:“柳少監,不是我不想讓,而是上麵有命,我回去交不了差---要不這樣,你寫個條子給我,證明我確實儘力了,實在是你們人多勢眾,我寡不敵眾,才不得不讓開,這樣大家都好交差。”
柳元貞聽得隻想罵人,你這是讓我寫條子,還是讓我去死呀,指著元烈虎道:“你要再不讓開,可就休怪我不客氣。”
李福他們立刻拔刀上前。
“等等下!”
元烈虎趕緊抬手,道:“我讓,我讓還不行麼,犯得著如此嗎。”說著,他朝著李輝、陳濤揮手道:“我們回去吧!”
陳濤道:“可是警長----!”
元烈虎道:“什麼警長,人家這麼多人,你打得過麼?”
陳濤、李輝相覷一眼,慢慢離開馬車。
“讓讓!還請讓讓!”
元烈虎拉著自己的馬,怕怕的朝著李福他們揮著手。
李福看向柳元貞,柳元貞謹慎的點了點頭。
李福他們立刻圍在柳元貞四周,讓開一條道來。
“柳少監,今日得罪了,我先告辭了。”
“哼!”
元烈虎自討了沒趣,拉著馬往前麵走去,可是來到馬車後麵時,元烈虎突然往旁邊一瞥,眼中掠過一道精芒,毫無預兆的直接用身體猛地朝著身邊一人撞去,他兩米多高,一身的肌肉,身體素質可比元鷲可還要好,直接將那人連人帶馬給撞倒。
李福等人大驚失色,可他們都集中守衛在馬車前麵,這馬車後麵他們疏於防範,誰也沒有料到元烈虎會從後麵發難,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元烈虎一躍而起,雙手抓住馬車的頂沿,大吼一聲,借著慣性,雙腳猛地朝著馬車後窗踹去。
砰的一聲巨響。
這馬車是木頭做的,而且還有窗戶,再堅固也就那樣,元烈虎這一腳可是勢大力沉,直接將整個後門給踹出一個大洞來,他整個人也順勢進入了馬車。
又聽得一聲驚慌失措的慘叫聲。
“三弟!”柳元貞急忙掀開車簾,隻見元烈虎坐在椅子上,一手將李洋的腦袋給按在椅子上輕輕摩擦著。
“姐夫,救我,救我......!”
李洋根本動彈不了,哭著大喊道,哪裡有以前囂張跋扈的影子,他方才是躲在邊上的,沒有被踢著,但是卻被嚇壞了。
柳元貞緊張道:“元烈虎,你快放了我三弟。”
元烈虎瞪大雙眼道:“直娘賊的,我娘將我生得這麼高大,就是害怕我受人欺負,所以老子生平最恨人家拿刀威脅我了,如果你們再不將手中的刀扔了,老子就一拳打碎他的腦袋。”
“你敢!”柳元貞怒喝道。
元烈虎猛地舉起砂鍋大的拳頭,“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這廝可是蕭無衣的得意弟子,從小就跟著蕭無衣惹是生非,生得一身戾氣,要真將他惹火了,他還真就敢跟你拚命。
柳元貞看到那拳頭就害怕,最終還是膽怯了,讓李福他們將刀扔了。
元烈虎身體往後麵一靠,雙目輕合,打著哈欠道:“喂,車夫,去民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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