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為何會成為北宋第一昏君,四個字,玩物喪誌。
一個皇帝整日不理國事,要麼就是玩詩詞歌賦,要麼就是蹴鞠、泡妞、玩石頭,這能是個好皇帝麼?
這也是為什麼,高俅能夠憑借著踢得一腳好球,坐上太尉的位置。
李奇教王仲淩的羽毛球,可是經過幾百年不斷完善後的羽毛球,自然有它吸引人的地方,王仲淩能否憑借這羽毛球,跟高俅一樣步步高升,李奇不敢保證,但是想哄得皇上高興,得到些賞賜,那還是沒有問題的,況且若是宋徽宗對這羽毛球十分感興趣的話,那還不整日找王仲淩陪著他玩,畢竟這羽毛球一個人可是玩不轉的,這樣一來,相信王黼隻要沒有把腦袋摔壞,是不可能再去彈劾王仲淩的。
打發走王仲淩後,李奇開始想辦法應對白時中,但是如今他也是騎虎難下,沒有辦法,隻有求助於秦夫人,讓秦夫人幫她跑一趟,告訴白淺諾千萬不要著急,再忍耐幾日。
這日,李奇在前院是不斷的踱來踱去,臉上的焦急之色儘顯無疑。
等了老半天,終於等到了秦夫人。
“夫人,你見到七娘了麼?”李奇急忙迎了上去,焦急的問道。
秦夫人搖搖頭,歎道:“想不到就連我也不準見七娘,我看這次白叔父是真的動怒了。”
“操!他這是要趕儘殺絕啊!”李奇殺氣騰騰的罵道。
秦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不過幸好我在白府識得幾個下人。我讓他們幫忙給七娘傳個話,但是能不能傳到七娘那裡,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李奇歎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我都得跟你說聲謝謝。”
“謝我就不必了。其實我早就跟你說了,白叔父雖然對七娘寵愛有加,但是對於這些事,他可是比我爹爹還要固執。可你就是不聽,還說我太小題大做了,現在又來讓我幫忙。你當初不是說你有辦法麼,那你現在倒是使出來呀。”秦夫人沒好氣道。
李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門都不能出,怎麼去跟白叔叔周旋啊。”
“你為何不能出門?難不成白叔叔把你也軟禁了?”秦夫人輕哼道。
李奇輕歎一聲,鬱悶道:“我現在不是要躲著那蔡員外麼,我當初怎麼會想到,這事全都湊在一起了。”
“借口。”
秦夫人斜瞥他一眼,道:“蔡員外找你,無非就是想讓咱們買下那批肉,你若不願意,與他直說便是。但是你既然已經打算接下那批肉,那你為何還要躲著他,你這不是自尋煩惱麼。”
“見,我肯定會見他。”
李奇點點頭,鬱悶道:“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為何?”
“因為他還不夠著急。”
“他還不夠著急。我聽吳大叔說,那黃文業和蔡老三,每天都來醉仙居幾次,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去?”秦夫人翻著白眼道。
李奇訕訕道:“差不多等到他急的快要跳河的時候吧,到那時,我再與他談判。就容易的多了。夫人,這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你就等著數銀子吧,這次賺的錢,足夠咱們吃喝嫖賭,花上三輩子了。”
“虧你現在還想著吃喝嫖賭,我看七娘真是信錯人了。”秦夫人被李奇這話,氣的挺拔的雙胸,此起彼伏。
李奇一愣,鬱悶道:“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你怎麼能當真了。”
“你這人呀,就是太鋒芒畢露了,這銀子夠用就行了,你賺這麼多,又有什麼用。”
“夫人,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若是我跟你想的一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醉仙居早就垮了,一個商人不想著賺更多的銀子,那他就還不如去當個苦力,那樣至少不會因為欠的一身債,被逼的上吊自儘。”李奇辯解道。
“算了,我說不過你。”
秦夫人搖搖頭,正色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就讓七娘被關在家裡?難道你就不能為了她,少賺那麼一點銀子麼?”
蔡敏德呀蔡敏德,你他娘的還真是命好,這等巧事都讓你給碰上了。
李奇懊惱的抓了抓頭,長歎一聲,道:“夫人,你放心吧,我會儘快把這件事解決。”
秦夫人點點頭,囑咐道:“你可不能再魯莽行事了,去跟白叔父好好談談。”
李奇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吳福榮突然來了,朝著李奇道:“李師傅,那蔡員外親自來了,說要見你。”
李奇苦笑一聲,道:“吳大叔,你就讓他今晚來秦府吧,醉仙居人多口雜,我就在這裡跟他談。”
吳福榮一愣,忙道:“李師傅,就這樣饒了他,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要不咱們再等兩日。”
汗!這吳大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歹毒了。
李奇古怪的瞧了他一眼,心裡暗笑,看來他對蔡敏德是恨之入骨了。
“吳叔,我看就按李奇說的去做吧。”秦夫人黑著臉道。
吳福榮這才瞧出秦夫人麵色不對,又瞧了眼李奇,見其一臉苦笑,立刻反應了過來,忙點頭道:“哎,老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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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李奇獨自一人坐在後堂,喝著茶,閉著眼,養精蓄銳,等待著蔡敏德大駕光臨,這種談判,他可不敢讓秦夫人這種毫無心機的女人在旁,萬一到時說錯話了,那損失可就大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外麵傳來陳大娘的聲音。“李師傅,蔡員外來了。”
“請他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肥胖的身影走了進來。
多日不見,這蔡員外顯得有些蒼老了。李奇忙起身迎道:“蔡員外大駕光臨,李奇有失遠迎。”
蔡敏德一反常態,向李奇作了個揖。道:“是蔡某不請自來,還望李公子見諒才是。”語氣甚是恭敬。
李奇見到這一幕,又想到當初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嘴角不免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這世界還真是tmd公平呀。伸手示意道:“員外請坐。”
兩人坐下後,李奇喝了一口茶。微笑道:“不知員外深夜造訪,所謂何事?”
蔡敏德如今哪裡還有心思和李奇玩那些有的沒的,直截了當道:“蔡某今日前來,是想跟公子做筆生意。”
“哦,什麼生意?”李奇淡淡道。
“我想賣豬肉給公子。”蔡敏德如實道。
雖然他們也壟斷了羊肉,但是羊肉畢竟北宋最受歡迎的肉類,而且資源也比較緊張,隻要到時把羊肉價再降一點,他也不擔心賣不出,況且羊肉的價格十分昂貴。屬於上等肉類,漢包和烤鴨對羊肉的衝擊也很小,但是對豬肉而言,簡直就是毀滅性打擊。
“員外莫要跟我開玩笑了。”
李奇嗬嗬一笑,道:“當初員外可是讓我們醉仙居連一粒肉渣都找不到。如今怎麼又要賣肉給我,我膽子小,員外你可彆嚇我了。”
蔡敏德哪裡聽不出李奇是在暗諷自己,但是他現在也隻能忍氣吞聲了,苦笑道:“當初是蔡某不自量力,想與公子作對。蔡某如今也十分後悔,這一次,蔡某是輸的心服口服,還望公子能夠網開一麵,不計前嫌,救我這一次。”
這廝能屈能伸,的確是當梟雄的料。
李奇微微一笑,道:“蔡員外這是哪裡的話,論實力,醉仙居哪能跟翡翠軒相比,我自問是沒有能力救你。不過,我也清楚你現在的狀況,我倒是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選。”
蔡敏德一愣,忙道:“公子請說。”
李奇眼一眯,道:“樊少白。”
蔡敏德一聽,麵露失望之色,苦笑道:“不瞞公子,我早先就已經找過樊公子了,但是他很明確告訴我,不會接下我們這批肉。”說著他又激動了站了起來,作揖道:“現在整個京城,就李公子能夠幫我這個忙了。”
“哎,員外你這是乾什麼呀。”
李奇裝模作樣的扶起他,道:“咱們有話慢慢說,彆急,彆急。”
我能不急嗎,現在二十多酒樓都指望著我這一次能與你談妥。
蔡敏德又開始打起了感情牌,歎道:“李公子,當初你利用臭豆腐從我這拿去了一千貫,作為本錢,給醉仙居開張,後來你又把臭豆腐賣給楊樓,而且還幫著楊樓來對付我,這我心裡都非才清楚,不過,我非但沒有怪你,而且還非常佩服公子你的才智,對你,我也是一直以禮相待,在這次事件之前,我自問沒有做過半件對不起公子的事,我還一直都把公子當做朋友,我這次真的是走投無路了,還請你一定要幫幫我。”
李奇聽後,心裡也是稍有感觸,不錯,他能走到這一步,蔡敏德可是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做生意,哪有什麼人情可講,歎道:“其實我也一直把員外當做朋友看待,你說咱們兩家就隔著一條河,做一對和睦相處的好鄰居,不是很好嗎,乾嘛非得鬥的你死我活,這不是讓其它酒樓占便宜麼。”
要是讓我選擇,我死都不想跟你做鄰居。
蔡敏德心裡鬱悶的歎了口氣,點點頭,擠出一絲笑容道:“那是,那是,李公子說的在理。”
想不到你蔡敏德也有今日啊。
李奇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嘴上還是歎道:“這樣吧,你先說說,你如今手中有多少肉。不過,我可是得把話說在前頭,我可不一定能幫的了你,你若是不願意說,那也沒關係。”
“是,是,這我能理解。”
蔡敏德點了下頭,五指一張。
“五萬斤?”李奇問道。
蔡敏德訕訕一笑。道:“若是隻有五萬斤,我哪敢來麻煩李公子,是是五十萬斤,分二十天送,每天送兩萬五千斤。”
md。你出手還真夠猛的。
李奇倒抽一口冷氣,道:“員外,我沒聽錯吧。五十萬斤?你買這麼多肉乾什麼?”
蔡敏德扯動了下嘴角,道:“其實這五十萬斤肉並非我一個人的,是二十多家酒樓加在一起的。我希望公子能夠買下這批肉。”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一個人就囤積了五十萬斤肉,真是嚇死俺了。
李奇鬆了口氣。但這麼大量的肉,還是超出了他的預計,他知道,這其實還隻是一部分,他們肯定還得留一部分肉,維持每天的營業,可想而知,他們當時收購了多少肉,也難怪當初他們能夠控製整個汴京的肉市。很為難道:“員外,你讓我一家酒樓買下你們二十多家酒樓的肉。這未免也太難為人了吧。”
“這我曉得,但是除了公子以外,其餘人都不敢接下這批肉,我相信以公子的才智,一定能想到辦法的。”蔡敏德滿頭大汗道。
喲。還拍上馬屁了,但是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李奇假裝思考了一番,然後搖搖頭道:“對不起,這實在是太多了,我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蔡敏德心中一緊。忙道:“公子,你先彆急著答複,要不先聽聽我的價錢。”
李奇搓了搓鼻梁,道:“怎麼?難道你的肉價還會低過一百文?”
蔡敏德那個“一”字剛剛上到喉嚨,就被李奇這句話給堵了回去,逼於無奈的改口道:“九九十五文。”
哇!看來這老貨真是急得上火了,一上來就給我這麼低的價位,老子這次還不吃定你了。
李奇依然是搖搖頭,歎道:“員外呀,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真的幫不了了,想要買下你這批肉,那可得花上四萬多貫,我醉仙居就是砸鍋賣鐵,也買不起啊!”
“九十文錢如何?”蔡敏德都是閉著眼說出這個數字的,心疼啊。
李奇心裡暗笑,嘴上還是拒絕道:“我知道你的價錢已經夠低了,但是這肉實在是太多了,要不我就收下你手中的肉,至於其它的酒樓,你管他們作甚。”
這該死的小子,都到這時候了,還跟我玩這一套,若是我答應了你,其它酒樓還不把我仇人看,到時你再私下幫他們賣肉,那我可真是四麵楚歌了。
“八八十五文,這是最低的價了。”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蔡敏德的牙縫中一個一個蹦出來的,拳頭緊握的是咯吱咯吱作響,心都在滴血啊!他做了大半輩子的生意,還從未做過如此賠本的買賣。
哈哈。這筆銀子,老子是賺定了。
李奇心裡樂翻了,好奇道:“員外,你既然願意賣這麼低的價錢,就算是靠你們自己,應該也能賣的出去啊,何必來找我了。”
蔡敏德聽到李奇這句話,氣的差點沒吐血,這還不全是托你的福,就你那漢包,是既便宜,又好吃,口味還多樣化,這一斤肉的錢,都可以讓他們吃三頓漢包了,那些老百姓,如今整日都賣漢包吃,再加上你那烤鴨,又把有錢的客人也給吸引走了,一些大點的腳店,如今也都成為你們的連鎖店,老子現在就是虧本賣,都賣不過你呀,況且你娘的還在賺錢。
想到這裡,蔡敏德眼眶一紅,都快哭了,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天理何在啊!揮著手道:“不瞞公子,蔡某如今一想到這肉,都覺得惡心,賺也好,賠也罷,我如今隻想把這肉儘快的脫手,李公子,你就當發發善心,幫我這一次,蔡某自當銘記於心。”
暴汗!這要是再說下,你還不非得說我是菩薩轉世。
李奇得了便宜賣乖道:“員外,你都話說到這份上,我現在心裡也很想幫幫你,但是醉仙居很難一下子湊出這麼多銀子來,相信這一點,你應該也清楚。”
蔡敏德見李奇鬆口了,心裡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忙道:“隻要你願意接下這批肉。一切都好商量,你可以先拿出一部分銀子,給那些小一點酒樓,他們可是等著這銀子救命,至於像翡翠軒、潘樓、楊樓這些酒樓,可以等你回本以後,再給我們。”
哇!不是吧。這家夥對我還真是有信心。
李奇笑道:“員外如此相信我?難道就不怕我賠了,沒錢給你。”
若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老子花這筆銀子,買你一個傾家蕩產,真是太值了。蔡敏德心裡暗自嘀咕。但是他知道李奇既然敢接下這筆肉,就一定有把握賣的出,而且還會賺的盆滿缽滿,訕訕道:“若是連李公子都不能辦到,那就是上天要懲罰我,我也無計可施。”
你清楚這點就好。李奇笑了笑,道:“既然蔡員外誠意十足,那行,我就買下你這批肉。”
“多謝,多謝李公子。”蔡敏德急忙作揖道。真是送了錢,還得賠不是。
“員外客氣了。”
李奇又扶起他,道:“這樣吧,我這兩日儘量湊出兩成份子給你,還有。咱們可以合計下,一起把肉價給抬上去,畢竟如今這肉價,誰都不好受,當然,我也會把漢包和烤鴨的價格往上抬抬。讓你們緩一緩。”
蔡敏德聽到這話,心裡又開始罵娘了,他估算過漢包的價錢,雖然能賺,但是賺的非常少,李奇急著把肉價提上去,擺明了就是為了給漢包一個加價的理由,就憑漢包中間那一小塊肉,肉價的撥動,其實對漢包影響很小,他心裡非常清楚,隻要到時肉價一漲,漢包的價格絕對不隻是跟這肉****,它會漲的更多。
但是話說回來,這對他們這些酒樓來說,的確是非常有益,蔡敏德如今是明知李奇的陰謀,也拿他毫無辦法,點頭道:“一切全憑公子做主。”
李奇心裡暗自得意,點頭道:“好吧,我現在給你立個字據,你看你的肉什麼時候送來。”
“越快越好,最好是明日。”
“明日?也行吧,你們直接把肉送到我西郊的宅子裡就行了。”李奇點頭道。
蔡敏德一愣,暗想他不把肉送到醉仙居,反而送到西郊去,他這到底是準備乾什麼啊?
李奇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嗬嗬笑道:“員外無須多慮,我隻是看這肉太多了,怕醉仙居放不下,故此才讓你送到寒舍去。”
蔡敏德訕訕點了點頭,道:“公子請放心,蔡某明日一定按時把肉送去。”
“那可就勞煩員外了。”李奇終於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當蔡敏德看到李奇臉上的笑容,隻想躲進被子裡痛哭一場。
蔡敏德與李奇談好細節,然後又簽下字據,才帶著滿眼痛苦的淚水告辭了。
他剛一走,吳福榮就跑了進來,他今天可是連醉仙居都沒有去,就躲在彆院等消息了。
“李師傅,你們談的妥了?”
李奇點了點頭。
“那價錢是多少?”
李奇賣了個關子,道:“你猜。”
吳福榮想了一會,道:“一百文?”
你當我傻啊!若是一百文,那我還不如叫你去談。李奇搖搖頭。
“九九十文?”吳福榮目光都有些癡呆了。
李奇搖搖頭,直接道:“八十五文。”說著他又歎了口氣,道:“我覺得我還是太仁慈了,若是當時再狠一點,興許這價錢還能再降點。”
吳福榮一聽這價錢,整個人都傻了。
這貨不是腦充血吧。李奇急忙道:“吳大叔,你沒事吧?”
吳福榮猛地一怔,哆嗦著嘴皮子,顫聲道:“李師傅,夠了,夠了,這價錢,我這輩子還沒遇見過,咱們這次可真是發財了!”
李奇嗬嗬笑道:“你也彆急著高興,肉是到手了,但是我們還得賣出去,不然的話,咱們可就得抱在一起跳河自儘了。”
吳福榮點點頭,道:“那是,那是。”
李奇問道:“對了,我讓你準備的罐子,準備的怎麼樣呢?”
吳福榮點頭道:“早就準備好了,你的要求不是很高,我估摸著明天第一批罐子就會送來了。”
李奇點了點頭,道:“很好,來的正是時候。對了,你過兩日給翡翠軒送銀子的時候,記住分幾批送,彆一次性送給他了,而且你送銀子去的時候,還得裝出了一副非常勉強、鬱悶的樣子,好像你不讚同買下這批肉似的,免得讓他察覺出,我們是早預謀的。”
這銀子分幾次送,吳福榮心裡也明白李奇的用意,但是還得在蔡員外麵前演戲,這實在是有些難為他了,鬱悶道:“你說的那模樣,具體是個啥樣子?”
李奇嗬嗬一笑,道:“就是你現在這副模樣,記住了,沒事對這鏡子多練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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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傍晚時分,李奇得知蔡員外的肉和吳福榮訂做的罐子都已經送到了,就急忙趕去了西郊。
剛來到莊園外麵,忽聽得後麵傳來一聲久違聲音,“李大哥。”
李奇欣喜轉過身來,隻見不遠處的樹下麵站著一道倩影,月光下,白衣如雪,楚楚動人,激動的衝了過來,抱住那道倩影,道:“七娘,你可把我給想死了。”
白淺諾就這樣給他抱著,語氣哽咽的說道:“李大哥,你真的會娶我麼?”
李奇一愣,雙手抓住白淺諾的肩膀,見其眼角噙著淚,有些摸不著頭腦,點了點頭,正色道:“當然,我說過我一定會娶你的。”
一滴飽含柔情的淚水從那絕色的臉頰劃過,“那你現在就要了七娘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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