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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將。中國的國粹。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李奇記得當初到各個城市出差的時候,發現每個的城市都有它的文化,但惟獨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不管走到哪裡,都能聽見那嘩啦啦的聲音,比聽見國歌還親切些。
幾百年傳承下來,許多遊戲都被人玩厭了,隨手扔棄了,惟獨這麻將長盛不衰,而且發展到了一種老少皆宜的益智遊戲,甚至有人說,老人打麻將能夠防止老年癡呆。
可想而知,麻將在中國人心中的地位是多麼的崇高的。
麻將能幾百年屹立不倒,自然有它的道理,所以李奇認為將麻將拿到北宋來,依然能夠受到歡迎,李師師對這東西也不會產生抗拒。
李奇當初發明的羽毛球,幾女也是知曉的,大家也都習慣他帶來的驚喜,都迫不及待的想一睹麻將的廬山真麵目,三人非常有默契的快速把那盅羊肉給消滅了乾淨,然後圍在一張方桌上,準備看李奇表演了。
李奇先是將實木製造的108個麻將平鋪在桌子上,由於這還是開始實踐階段,所以李奇並沒有把紅中、白板給弄出來。
“這是筒子,這是萬子,這是索子......。”
李奇詳細的將麻將介紹了一遍後,然後開始跟他們講解麻將的一些術語,比如碰、吃、杠等等。
三女都是聰明人,凡事聽一遍就記住了。臉上的興趣也是越來越濃。
這可大大節省了李奇的氣力。
接著他便正式講麻將的玩法和一些規則,從基礎的講起,如,擲骰子,洗牌,碼牌等等。
等到李奇把玩法講完後,李師師的血液仿佛已經沸騰了。手癢的很,興奮道:“咱們先打幾把試試看如何?”
這個建議很快便博得了李清照和封宜奴的一致讚同。
三女一男的遊戲,而且還是三位大美女。李奇自然不會拒絕,立刻指著自己右邊的位置道:“清照姐姐,你---。”
他話還沒說完。一個大美女就坐了上去,還給了他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這美女正是封宜奴。
李奇心裡那個恨呀,他想李清照坐自己的下位,明顯就是想給李清照喂牌,沒曾想到卻被封宜奴搶先了,咬著牙冷笑道:“封行首,有些位置是不能亂坐的,我怕你很快就是失去對麻將的興趣。”
封宜奴嘴一揚,道:“怎麼?難道這坐位置也有講究的嗎?”
李奇眯眼笑道:“這倒沒有,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
封宜奴立刻把臉拉了下來。淡淡道:“沒有的話,你就彆廢話了,我坐哪是我自個事,用不著你來提醒。”
你夠狠,老子盯死你這婆娘。
李奇做了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不過在封宜奴看來,卻是那麼的和藹可親,又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弄得李奇氣就不打一處來,該死的妖精,待會你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而後。李師師和李清照的也分彆入座,李師師坐在李奇的上位,而李清照則是坐在李奇的對麵。
客隨主便,所以第一盤擲骰子就交給了李師師,李奇也再一次給她們講解了一遍如何看骰子抓牌。
咚咚咚。
不一會兒,幾人便把自己的牌給抓上去了。
或許是上午把人品都敗光了,這第一把牌就讓李奇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爛,簡直爛到了極致。暗想,這麻將是我帶來的,萬一待會輸給她們,豈不是很丟人麼。
可惜,他以前就很少玩麻將,不懂得如何取巧,隻能憑借經驗取勝了。
由於李師師她們還是都是第一次接觸這麻將,所以理牌的時間比較久。
李奇早就理好了,其實他這牌也沒什麼好理的,眼珠一個勁的在三位美女身上掃來掃去,實在是太養眼了,特彆是李清照,李奇這輩子做夢也想不到,會跟李清照一起打麻將,又見她臉上那一絲不苟的模樣,心裡樂了,低著頭一個勁的傻笑。
封宜奴用古怪的眼神瞧了他一眼,道:“你笑甚麼?難道我們做的不對麼?”
李奇立刻收住笑意,搖搖頭道:“沒笑什麼,你們很對,我豈敢說封行首不對。”
怪人。
封宜奴免費給了他一記白眼。
隔了老半天,李師師還未出牌,李奇等的就快睡著了,實在是忍不住了,小聲道:“師師姑娘,其實咱們如今還是試著玩,你先打著,沒事的。”
李師師楞了下,一臉懵懂道:“是我先出麼?”
暴汗!敢情你也在等呀。
李奇想死的都有了,擠出一絲笑容道:“不錯,誰擲骰子誰就先出。”
“哦,那你們再等會。”
李奇無語了。
又過了一會兒,李師師終於打出第一個牌來,“五---筒。”
“吃。”
李奇的牌幾乎什麼牌都能吃,又打出一張小鳥。
封宜奴沒要,抓了一張牌上去,整個人一愣,是喜是憂,誰也不知。
李奇皺著眉頭道:“你彆墨跡行不,快點出牌呀。”
封宜奴猛地一怔,招了招手,道:“你們快來看,我這牌好有趣呀。”
“有趣?”
李奇歪頭一看,麵色一緊,隻見她這副牌清一色的萬字,而且還聽二五萬,吞了吞口水,略帶一絲緊張道:“你手上是什麼牌?”
封宜奴把手一揚,那個渺小的二萬,差點沒把李奇給嚇昏了過去,這尼瑪出千啊。
“我現在該怎麼辦?”
封宜奴略帶一絲激動的說道。
李奇深呼吸一口氣,極不情願道:“你和了。”
“呀。我贏了。我贏了。”
李奇的話剛落音,封宜奴就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揚著手叫了起來。
李師師和李清照也是麵麵相覷,這太詭異了。
這第一把牌就這麼快結束了,讓李奇早就準備好的滿腹大論隻能胎死腹中。
“這麻將也太簡單了,我就摸了一個牌,就結束了。”封宜奴得意洋洋道。
“要是你這一盤也能這麼快。老子就脫了衣服圍著這京城裸奔一圈。”李奇忿忿不平道。
“下流。”
封宜奴輕啐一口。
這二把牌封宜奴終於沒有這麼好運了,但是李奇的牌依然還是臭的可以,不過他也沒有在意。耐著性子的跟她們講解這麻將裡麵的竅門。
三女聽得也是極其認真,越打越入迷。
四圈打了下來,三女打得也越發熟練。
“二位姐姐。老是這麼打多沒趣,到最後誰贏誰輸都不知曉。”封宜奴打出一個牌來道。
李師師雙眼盯著自己的牌,嘴上卻道:“那妹妹你想怎樣?”
“要不咱們一貫錢一把如何?”封宜奴說這還略帶挑釁的瞧了眼李奇,其實銀子對她而言,真的不算什麼,她關鍵是想贏李奇。
一貫錢,你這婆娘還真是夠狠的,你不愁錢,可是人家清照姐姐的錢可是要存這買金石古籍的。
李奇快速的瞥了眼李清照,見其略顯尷尬。忙道:“封行首說的不錯,但是沒有必要玩這麼大,我看一文錢就行了。”
封宜奴一愣,她知道李奇可不缺這點銀子,隨即明白了過來。點頭道:“那行,就按你說的辦,不過輸的一定是你。”
李奇哼道:“你彆太囂張了,剛才我那是讓著你。”
封宜奴嘴角一揚道:“那咱們走著瞧。”
李師師鬱悶道:“你們倆說完沒有,說完就快出牌吧。”
.......
不得不說,封宜奴的運氣的確旺。非但如此,李奇的手氣都快臭到低估了,又是一圈下來,他是一把都沒有和。
怎一個鬱悶了得。
李奇看著手上的爛牌,暗想,這妞的手熱的發燙,我現在肯定拚不贏她,乾脆抱著她一起死,讓清照姐姐和李師師贏,這樣我也不丟人。他開始仔細的觀察封宜奴的出牌,見其這把牌一直未出索子,心想這妞不會就這麼快學會做清一色了吧,還是保險點好。
就在這時,封宜奴忽然打出一個七索來。
哇!不會吧,已經成型了?
李奇瞧她滿臉得意之色,心裡不禁有些發虛。
“九索!”
封宜奴又打出一個令李奇心驚膽寒的牌出來,我去,七九索開打,娘的,到底這妞在聽幾張牌呀。
輪到李奇出牌了,一抹頭上冷汗,將那個沒用的五索放了進去,拆了二三筒,“二筒。”
“呀。我和了。”
封宜奴驚呼一聲,趕緊把牌倒下來。
但見她這把牌幾乎全是索子,唯獨多了個三四筒。
李奇看不懂了,道:“你為何不做清一色?”
封宜奴楞道:“清一色隻能糊一個牌,這樣我能糊兩個牌,我為何要做清一色?”
新手。絕對的新手。
李奇都快哭死了,咬著牙把錢給了,暗想,這妞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太無恥了。
但是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哇!自摸。”
......
“嘻嘻。又是我和的。”
“扛。”
“清一色。”
“咦?我怎麼全是兩個兩個的,這牌怎麼辦?”
李奇一聽,險些暈了過去,捶桌子道:“和了。”
“那我就和了吧。你還有錢麼?”
麻將桌上的時間永遠的都過的那麼快,不知不覺中,已經日落西山,可是李奇一下午隻自摸了一把牌,絕對的大輸家,李清照和李師師稍微好一點,最大的贏家無疑是封宜奴。
李奇咬著牙,生硬的笑道:“封行首,你都快自摸了一下午了,你不累麼?也讓我摸摸吧。”
封宜奴得意道:“你也可以自摸呀,不過,我看你是沒這個能耐。”
“我當然沒你厲害。唉,我現在是連自摸是啥滋味都忘了。你自摸的舒不舒服?”
“當然舒服。”
“舒服就好,不過你可彆自摸太多了,傷身。”
“傷什麼身?呀。我的牌好漂亮呀。你們快看,全是萬字,而且還是一對對的,這是算清一色,還是七對呢?”
砰!
李奇身子一斜,直接摔倒坐桌子下去了,心裡悲憤的呐喊道:“日。為何這年頭沒有超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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