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治理吐蕃,那真是任重而道遠呀,絕非一日之功。○頂○點○小○說,ww◆w.23※wx.c︾om
然而,如何治理好吐蕃這片高原,卻是極為的關鍵,因為這不比後世,後世的超級大國都是在爭奪海洋權,如今海洋權出了捕魚以外,幾乎沒有任何作用,而吐蕃是最臨近西域和歐洲的地區,可想而知,這有多麼重要。
而李奇的三步計劃,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說,第一,征服,第二,同化,第三,掠奪、利益化。
這也一直是李奇擴張的中心思想。
但是這說來簡單,做起來可就不簡單了,這未來三年內,會一直困擾著大宋王朝,也會一直困擾著趙楷、李奇。
由此可見,明君真的不好當,而一個有野心的明君看上去更像似自尋苦惱。
但是李清照有句話說的好,沒有萬邦來朝,何談中原大國。
而且,這個世界本就是殘酷的,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出了皇宮,李奇不帶有任何詫異的就上了馬車,這掀開車簾,他就朝著裡麵那人笑嘻嘻道:“小七娘,就知道你會等我的。”
白淺諾小腳輕輕一跺,嬌嗔道:“那你還讓我等這麼久了。”
“這可不能怪我,是皇上性格婆媽,一個勁的在那裡囉裡囉嗦的,我幾番暗示,他都權當沒有看見,女人也不過如此啊。”李奇鑽了進去,一咕嚕將責任全部推給了皇上。
白淺諾嚇得還往窗外瞥了眼,又嗔怪道:“夫君,這可是在皇宮門前,要是讓彆人聽見了,又得惹出不少麻煩來。”
“是是是,夫君知道錯了。”
話雖如此,可是李奇哪裡是一副認錯的態度,一把將白淺諾抱在自己懷裡。在白淺諾嬌豔的紅唇上親吻了下,嘻嘻道:“七娘,你真是越來越成熟了,哦,身材也是。”大手又在白淺諾那細膩的腰肢上撫摸了一下
白淺諾紅著臉,趕緊擋開李奇的兩隻大手,似喜似嗔道:“夫君,我可還穿著官服的。”
還是七娘懂我。李奇興奮道:“製服誘惑,好啊,若是再加上車震的話。豈不是更加刺激。”說著他的雙眼還不忘放兩道電過去。
白淺諾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來,啐道:“去,你若在這樣,那我可要下車了,你自個回去吧。”
李奇也隻是口上說說,這馬車太不安全了,不比他的寶馬,寬大、舒適,還能依靠各種有利地形。變化出不同的體位來,笑嗬嗬道:“夫君隻是開開玩笑的,不過七娘,你前麵在大殿上那一番話。真是令我意想不到,想來你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白淺諾略顯無奈道:“我是女人,若是再不多下點功夫,有些人又會拿這一點說事了。”頓了頓。她又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真的是非常喜歡這選舉製,也覺得這選舉製大有可為。是一種非常先進的製度,因為我覺得隻有選舉製才能夠實現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思想,所以我一直在研究這選舉製,望有朝一日能夠全麵普及選舉製。”
李奇笑著搖搖頭。
白淺諾詫異道:“我說的不對麼?”
李奇歎道:“你要明白一點,人都是自私的,這世上也沒有絕對的公平,理想和現實總是有一段不可逾越的鴻溝,哪怕是普及了選舉製,權力兀自在少數人手中,慢慢來吧,我們儘力而為就是了,至於能夠做到多少,那也是不可強求的。”
白淺諾嗯了一聲,突然眨了眨靈慧的眼睛,道:“夫君,此番出征好玩麼?”
李奇翻著白眼道:“拜托,我可是去打仗的,好玩?”
“是嗎?”白淺諾眨著眼道:“可是我聽說你還去了一趟東女國,那裡滿街的女人,夫君你一定很喜歡的哦。”
“骨欲說的?”李奇一臉謹慎道。
白淺諾笑道:“這重要麼?”
李奇輕咳一聲,道:“不錯,我的確有點喜歡那滿街都是女人的感覺,但是這得分清楚,我不是喜歡其中某一個女人,而且是喜歡那種氛圍,記住,是氛圍,夫君我可沒有亂沾花惹草,一直守身如玉,今日就準備完璧歸趙了。”
“呸!好好的成語出自你嘴,這味道就變了。”白淺諾啐了一聲。
“我是金刀廚王,要是凡事都將就原汁原味,那還有廚師乾嘛。”李奇癟著嘴,一臉委屈。
白淺諾給了他一個閃亮的白眼,又是一臉醋意道:“就算如此,可我怎麼聽說你與那小女王還有不少瓜葛呀,好像你們都還共浴過。”
不是吧,骨欲,你太不講義氣了,怎麼什麼都說啊。
李奇一臉大汗,忙解釋道:“首先,我與那小王的確有些瓜葛,但是僅限於師徒關係,其次,我們可沒有共浴過,最多就是共處一室,而且是她闖進來,強行看我的身體,我已經很受傷了,拚命的抓住那一塊白布,這才沒有給她看光,最後,我與那小女王真的沒什麼,這我可以對天發誓。”
“要是有什麼,你認為我們還能這麼愉快的談話麼。”白淺諾撇了撇嘴。
咦?這不是我的台詞麼。李奇拍拍胸脯,緩了緩緊張的情緒,“哦,你是故意嚇我的啊。”
白淺諾似笑非笑道:“那你在杭州好玩麼?”
“杭---杭州啊!”李奇一愣,隨即乾笑了幾聲。
白淺諾白了他一眼,隨即問道:“師師姐姐和李姐姐還好吧?”
“好,都很好。”
李奇點點頭,稍顯的有些遲疑,道:“七娘,有件事我不想瞞你。”
白淺諾沒有多言,似乎早就看出來了,道:“我聽著了。”
李奇一口氣將李見素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淺諾聽的驚喜交加,這事她還真不知道,因為昨夜封宜奴也在,故此耶律骨欲並沒有說李奇和李師師的事,隻是講了她們在東女國的事,白淺諾是知道李奇和李師師的事。她也知道李奇此去肯定是去找李師師的,但是她還真沒有想到李師師竟然為李奇生下一個女兒,道:“這---你---你說師師姐姐為你生下了一個女兒?”
李奇嗯了一聲,又一臉愁悶道:“隻是我實在沒有辦法將她們母女將她們母女接到身邊來。”
白淺諾見李奇一臉內疚,小手放在李奇的手背上,安慰道:“夫君,你彆著急,隻要你的計劃成功了,我們一家人就能夠團聚了。”
李奇隻是輕輕點了下頭。
白淺諾又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封姐姐?”
李奇道:“這一次回來我就打算告訴她了,我相信宜奴會理解的。”
白淺諾嗯了一聲。這事她還真不好參與進去,又道:“夫君,西邊戰況究竟如何?”
李奇歎道:“跟我們以前談過的一樣,雖然我們占領了疏勒,但是金國的勢力同樣也滲透進了東喀喇汗王朝,我們還是處於被動當中,他們隨時可能會開戰,在我的計劃當中,高昌回鶻和東喀喇汗王朝都是牽製金國重要棋子。可是如今卻成了金國牽製我們的棋子,不滅東喀喇汗王朝,我們總是會顯得畏首畏尾,不得施展。如今我們能做的就隻有趕緊鞏固對吐蕃的統治。”
白淺諾眉宇間也透著一絲憂愁,道:“那你說金國下一步會不會進攻疏勒?”
李奇搖搖頭道:“皇上也問過我這個問題,但是我真的無法猜出完顏宗望心中的計劃,因為西邊的局勢非常複雜。瞬息萬變,我們雙方的計劃都在不斷的改變,但是我預感。大戰即將就會到來,剩給我們的時間恐怕不會太多了。”
白淺諾略帶一絲驚訝道:“這話從何說起?”
李奇道:“因為如今已經形成了僵局,如果對持下去,肯定對我們大宋有利,但是這一點皇上知道,我知道,完顏宗望也知道,所以他們一定會想儘辦法打破這個僵局,隻是看他們從那邊突破了,哦,日本那邊可有來信?”
白淺諾道:“我差點都忘了,燕福來了一封信,說日本那邊進行的非常順利,一切儘在掌握中,而且我們第二批的援助也已經安然抵達了日本。”
李奇思考片刻,道:“如今這邊大戰快要爆發了,我們得加緊日本的征戰,該是讓魏明出動那一支軍隊了。”
白淺諾詫異道:“你手中還有一支軍隊?”
李奇哦了一聲,隨即笑著點頭道:“這事說來就話長了,這年頭靠人不如靠己,我總得有點防身的壓箱貨吧,如今也是時候拿出來溜溜了。”
說著他又向白淺諾道:“馬上就要過年了,唉,你當這經濟使最不好的一點,就是過年總是是你最繁忙的時候。”
白淺諾笑嘻嘻道:“今年年關商務局沒啥事做。”
李奇驚訝道:“怎麼可能?”
白淺諾道:“夫君莫不是忘記了,如今西域一片混亂,東喀喇汗王朝和高昌回鶻又都歸順了金國,今年肯定不會派使臣前來了,日本同樣也是如此,吐蕃、交趾、大理又都收複了,最多就是西夏、高麗會派人來,商人就更加不用說了,所以今年的年關商務局可以好好放一個長假了。”
李奇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這個年關我們一定得使勁的去玩,先玩夠本再說。”
白淺諾笑著點點頭,可是又道:“但是這樣會不會影響我們大宋的貿易?”
李奇笑道:“多多少少會有些影響,但是任何事都無法阻止商人那顆賺錢的心,而且亂世有一種買賣肯定會大賺特賺。”
白淺諾好奇道:“什麼買賣?”
“武器買賣啊!”
李奇嗬嗬一笑,道:“如今我大宋火器已經是日新月異,不可同日而語,以前的一些舊武器都已經麵臨淘汰,正好都賣了,唉,對我而言,最難的事就是怎麼才能不發財啊!”
......
......
當晚。
吱呀一聲,封宜奴推開自己的房門,一臉鬱悶,嘴裡嘀咕道:“臭李奇,可惡的李奇,我拋下女人會的事跑回來,他卻就跟我說了幾句話,而且還都是客氣話,正眼都沒有看我一眼,竟顧著與正熙玩,真是太可惡了,下回我一定使出十成的奪命追魂腳,看他還敢這麼冷落我麼。”
說到後麵的時候,她還輕輕跺了下腳。
醋意滔天呀!
原來李奇上朝回來後,又睡了一覺,補補元氣,醒來之後就一直在於季紅奴母子玩耍,雖然他昨天就到了,但是趕路太幸苦了,實在是沒有精神在與幾位夫人溫存一番,摟著季紅奴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李奇這一去就去了半年多,封宜奴好不容易把李奇盼回來了,可是今晚吃飯的時候,李奇一心都在聽李正熙講他最近與高三姐他們的趣事,沒有怎麼搭理她們,這讓封宜奴很是不爽啊!第一日,你累,這沒關係。但是今日你還是這樣,那就說不過去了。
這越想封宜奴就越委屈,隻想躲在被窩裡麵掉幾滴眼淚,走到床邊,一掀開被子,突然發現一個完全**的男子睡在裡麵。
神馬情況!
嚇得封宜奴驚叫一聲。
“娘---娘子,敢---敢情你---你以前的奪命追魂腳還---還沒有用到十成功力啊!”
**男子瑟瑟發抖的說道,腳拇指抖的尤為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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