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熙,踢的真好,快點踢給你爹爹。~≥頂~≥點~≥小~≥說,ww@w.23≥wx.co■m”
“好啊!爹爹,接住了。”
“不要啊!”
“砰!”
“咯咯,夫君,你又輸了。”
......
......
上午時分,李奇一家幾口人來到前院的空地玩起了蹴鞠,當然,這絕對不會是李奇發起的,而是李正熙。
更要李師傅命的是,他們玩起是花式蹴鞠,這球不能落地。
輸了的人要做十個俯臥撐。
毋庸置疑,李師傅絕對裡麵最差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將那些流氓招數帶到這裡來。
“呼---呼---!”
李奇一口氣做完十個俯臥撐,連連道:“不來了,不來了,你們欺負人。”
李正熙站在那裡格格直笑。
李奇瞥了眼李正熙,招手道:“兒子,過來。”
李正熙乖乖跑了過來,道:“爹爹,什麼事?”
李奇哼道:“老實交代,這腳上功夫是誰教你的?”
李正熙道:“是高叔叔教我的。”
季紅奴走了過來,掩唇嬌笑道:“大哥,你有所不知,高衙內的孩子們個個都是蹴鞠高手,正熙又經常跟他們一塊玩耍,也學得一些蹴鞠的技巧。”
教蹴鞠還行,可彆教壞了我兒子。李奇一臉愁悶,畢竟他太了解那個高二貨了,低聲詢問道:“兒子,你高叔叔沒有帶你去迎春樓吧?”
季紅奴聽得直跺腳,趕緊走過來,捂住李正熙的耳朵,道:“大哥,你說什麼了,我怎會讓他們這般胡來。”
“這倒也是,我不就是怕衙內帶壞正熙麼。”李奇訕訕笑道。
一旁的封宜奴、耶律骨欲也給了李奇一個白眼。
李正熙好奇道:“爹爹。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
李奇尷尬一笑,道:“走吧,咱們去屋裡休息一會。”
幾人洗了洗手,來到屋內坐下,李正熙突然笑嘻嘻道:“爹爹,馬上就要過年了。”
李奇笑道:“今年過年爹爹有空,你想玩什麼?”
“孩兒想玩鞭炮。”李正熙立刻道。
“鞭炮?”
李奇詫異道:“鞭炮不是每年都玩麼?今年難得爹爹有空,你就僅僅想玩鞭炮?”
李正熙嘟著小嘴道:“可是娘說鞭炮危險,又說看彆人玩跟自己玩沒啥分彆。孩兒長這麼大就隻遠遠看過三姐她們玩鞭炮。”
季紅奴沉眉道:“正熙,你還小,萬一弄傷自己怎麼辦?娘也是為你好。”
這季紅奴麵對兒子,那真是嚴母。
李正熙癟了癟嘴,小眸子偷偷瞥向李奇,他可不敢跟母親頂嘴。
雖然一個家必須要有一個唱紅臉和一個唱白臉的,但是李奇也不會在李正熙麵前有損季紅奴的威嚴,道:“你娘說的很對,你還小。玩鞭炮太危險。”
小正熙一聽,一張小臉都垮了下來,今年又隻能遠遠觀望高三姐他們玩鞭炮了。
哪知李奇話鋒一轉,道:“但如果有大人的陪同。那還是可以玩的。”
李正熙眼中大亮,道:“爹爹的意思是陪孩兒玩鞭炮?”
李奇笑著點點頭道:“不僅如此,爹爹還會幫你準備一些特彆好看的花炮。”
李正熙大喜,忙道:“謝謝爹爹。”
季紅奴瞧了眼兒子。又瞧了眼李奇,道:“你這樣會把他慣壞的。”
李奇笑道:“愛玩好奇是孩子的天性,我們做父母的還是儘量不要去抹殺孩子的天性。”
這時候。陳大娘突然走了進來,道:“大人,大理段使節在門外求見?”
“段使節?”
李奇稍稍一愣,道:“段世文?”
陳大娘點點頭。
封宜奴笑道:“大娘,現在可不能叫段使節了,應該叫段大人。”
“啊?”
陳大娘如今身為樞密使的大總管,自然是今非昔比,稍稍一愣,就醒悟過來,趕忙道:“對不起,是老身一時習慣了,沒有改過口來。”
“沒事,沒事。你快去請段大人進來吧。”
李奇又向李正熙道:“兒子,你先跟你娘去後院玩,爹爹待會再去陪你一塊玩。”
“哦。孩兒告辭了。”
李正熙也非常懂事,起身向李奇作揖一禮,就與季紅奴她們離開了。
李奇也起身來到前院,心裡卻非常好奇,他事先可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這段世文怎麼突然到京了,暗歎一聲,但願不要是二郡出了什麼麻煩。
不一會兒,就見段世文在陳大娘的指引下來,來到的前院,一見到李奇,就趕緊快步走了過來,行禮道:“下官段世文參見樞密使。”
如今可不比以前了,他也是大宋官員,自然得以下官自居。
李奇聽得這一聲“下官”,卻是唏噓不已,忙上前道:“免禮,快快免禮。這裡乃是私人地方,段兄就莫要與我見外了。”待段世文抬起頭來,他又拱手道:“段兄,彆來無恙了。”
段世文又趕忙拱拱手,“蒙樞密使掛念,一切安好。”
“那就好!”李奇手往屋裡一伸,道:“請。”
二人來到屋內,下人奉上香茗、糕點。
李奇笑問道:“段兄何時來京的?”
“哦,我是昨夜進京的,今兒一早就趕過來拜訪樞密使,但願沒有打擾到樞密使。”段世文見李奇非常隨意,沒有什麼官架子,也沒有再以下官自居。
“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太見外了。”
李奇擺擺手,又問道:“那不知段兄此番進京是為何事?”
段世文笑嗬嗬道:“倒也沒有什麼事,隻是奉鎮南王之命進京向皇上彙報這幾年大理、交趾二郡的情況。”
他以前進京那就是來求人的,如今大理國已經不複存在,他肩上的擔子也輕了不少,言行舉止間,也非常輕鬆。不像以前一樣,見麵不是哭就是下跪。
“是嗎?”
反倒是李奇顯得有些不習慣了,他下意識的認為段世文來找他,就一定是有事求於他。
段世文心裡明白李奇為何會有這反應,略顯尷尬的笑道:“以前多有打擾,我真是深感抱歉,也請樞密使多多包涵。”
李奇一怔,哦了一聲,道:“怎麼會了,能夠結識段兄。那是我李某人的造化。”
這話也不假,要不是段世文主動送上門來,李奇從哪裡哭個二郡給趙楷啊!
又聽李奇問道:“那這幾年二郡的情況還好吧?”
這一說到二郡,段世文是異常興奮,道:“不瞞樞密使,如今的二郡已經煥然一新,道路四通八達,房屋如林,百姓安居樂業。好的不得了,若非如此,我又怎有臉來見皇上。”
李奇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心裡也著實鬆了口氣。吐蕃剛剛收複,他如今可沒有精力再去照顧二郡了。
段世文又道:“這還全虧樞密使在二郡頒布的一些法令,如今百姓人人有田種,乾起農活來。那是精神百倍,如今在二郡也能夠看到如江南一般的良田千畝的景象,不僅如此。當初樞密使引到江南富商去嶺南地區做買賣,那些富商來到二郡出錢出力,幫助二郡擴寬道路,修建房屋,去年年初時,南海州又迎來了第一批西域客商,這讓鎮南王和二郡的百姓都是喜不勝收,也為二郡帶來了不少財富。
嗬嗬,自從嶺南地區的人流變多了,道路擴寬了,交趾的瘴氣瘧疾隨之減少了不少,哦,還有還有,最近朝廷不是要在全國興建醫院嗎?”
李奇點點頭道:“是啊。”
段世文道:“這興建醫院自然就需要藥材,要說到這藥材,二郡真是多不勝數,於是鎮南王就下命保護一些藥材生產地區,甚至還將一片藥材蘊藏豐富的地區改名為藥州。”
李奇一喜,心裡也高興極了,道:“做得好,這人人都會生病,藥材是不可缺少的,而且一些名貴的藥材可是不便宜的,如果二郡能將此作為自己的特色,我敢說,光憑這藥材就能為二郡帶來不可估計的財富。”
“是是是,鎮南王也是這般想的。”
說著段世文突然又想起什麼似得,輕輕拍了下腦門,道:“抱歉,抱歉,我差點都忘了,其實我此番前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送一樣東西給樞密使。”
對哦,往常來,你丫都是用車來拖禮物,今天來此,兩手空空,這太不像話了。李奇也反應了過來,嘴上卻笑道:“哎,如今我們同朝為官,什麼禮物的就沒有必要了,下次一定不要在這麼麻煩了,你們來一趟也不容易啊!”
段世文聽出來了,整句話的關鍵就是“下一次”。但是他的麵色卻稍顯尷尬,道:“樞密使,是這樣的,你可還記得在交趾種植的咖啡樹?”
“咖啡---咖啡樹?”
李奇愣了愣,點點頭,道:“記得啊,不會都死了吧?”
段世文忙搖頭道:“當然不是,而是第一批咖啡豆已經在今年年中時已經結果了,樞密使安排在那裡照顧咖啡樹的農夫已經按照樞密使的要求進行了初步的處理,原本他們準備自己運送來京的,讓樞密使鑒定下是否是樞密使要的咖啡豆,正巧我也要來京,於是就托我運送過來了。”
李奇眨了眨眼睛,道:“你是說咖啡豆已經運送到京了。”
段世文點點頭道:“正是如此,一共一百桶,如今就在門外。”
李奇哎呦一聲,激動的都站了起來,道:“你怎麼不早說呀,走走走,快去看看。”說著他就拉著段世文快步朝門外走去。
來到門外,隻見門前停著一條長長的車隊,上麵放著是全是木桶,由此可見,二郡還真不缺木頭。
“慢點,慢點,可彆驚擾了我的寶貝。”
李奇見到一群莽夫正在卸貨,緊張的不得了,趕緊出手提醒他們,又走到一堆木桶前,激動的嘴皮子都在哆嗦了,朝著一旁伸手道:“工具,工具。”
一旁人的趕忙送上一個一頭尖尖的鐵棍。
李奇拿著鐵棍,心裡又開始上下打鼓了,萬一木桶裡麵不是他想象的咖啡豆,那該怎麼辦?稍稍猶豫了一會,他深呼吸一口氣,一咬牙撬開了木桶蓋。
這木桶蓋一撬開,一股濃濃的清香味撲麵迎來。
這是生咖啡豆的香味啊!
李奇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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