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答應了啊?”
向東流一聽,著實感覺非常意外。
因為,他的學習進度比常人更快很多,目前在室內海洋中已經學不到太多的潛水技能,隻有在實際的海洋中才能更加有效地展開訓練。
可按照俱樂部的規定,則是要他們在室內海洋中訓滿三天時間,才能進一步地下海訓練,所以他剛才問方詠馨,其實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畢竟算上今天他才在室內海洋中訓練了兩天,顯然沒有達到俱樂部的下海要求。
然而現在,方詠馨居然乾脆地答應,著實讓向東流意識到,他的潛水技能可以更快速地培訓好,然後更早地前往天然洞穴之中尋找異寶。
因此,懷著無儘的期待與興奮,向東流竟鬼使神差地衝過去把方詠馨給抱了起來,飛速在原地轉了三圈,隻覺方詠馨那柔軟嬌軀所傳來的桂花香味,如同狂潮般洶湧澎湃。
同時,方詠馨那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翹挺胸脯,也因被抱而緊貼在他胸前,銷魂而又蝕骨。
“啊!你……快放下!”
方詠馨著實沒料向東流竟會有這般舉動,於是被嚇得俏臉煞白,差點都懷疑他想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
“呃。”
向東流在聽到驚呼的時刻,才陡然發覺自己太過激動,剛才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和方詠馨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那層可以通過友情擁抱來分享喜悅的境地。
因此,他趕忙把方詠馨放下,並且歉意連連道:“方教練,真對不起,剛才我……一聽可以下海訓練所以太激動了,請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那種意思。”
“……你激動的時候,一般都喜歡找個人來抱麼?”
方詠馨自然聽出他的歉然,同時也看出他的語無倫次,所以很快理解並原諒。
隻不過,理解歸理解,原諒歸原諒,但方詠馨自從懂得男女有彆開始,便沒有被哪個男生這般親密地抱過,因而俏臉陡然通紅通紅,發燙得厲害,動人美眸之中的嗔怪之意非常濃烈。
“這要看激動程度。”
向東流乾咳一聲,倒是不自覺地回頭看了看那正在室內海洋中的慕淩倩,就在發覺慕淩倩並未注意這邊的時候,他才暗暗鬆了口氣,心想還好沒有被看到,要不然非得囧死不可。
甚至,如果慕淩倩的醋意更大一點,這都還會往歪處想,認為他是見方詠馨太漂亮才故意抱的。
念頭閃了閃後,向東流不忘再次歉然了一句道:“剛才真的很不好意思,方教練,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繼續練吧,最快也要明天才能下海。”
方詠馨尷尬地丟下一句,立即含著不小的嬌羞躲進了衛生間,隔了好一會兒等臉紅消了之後才敢出來。
大約在九點半左右,向東流一行人結束了訓練,有說有笑地在海鯊俱樂部附近吃了一頓宵夜,才各自回去。
這個時候,雖然距離布加迪威龍被燒隻隔了幾個小時,但由於有不少燕京大學的學生都會去華夏音樂學院中遊逛,順便看看美女什麼的。
所以,鄭劍和金昌北兩人那布加迪威龍被燒的事情,很快傳回了燕京大學,而後散布於各個年級的學生耳中。
因此,當向東流回到八號宿舍的時候,蘇涵和白冰洋,以及錢景三人,正處於那議論布加迪威龍被燒的事情當中,笑聲不斷。
“什麼事兒這麼好笑?”
向東流故作不明所以地問了一聲道:“這都快十點鐘了,你們都不睡嗎?”
“嘿嘿,向同學有所不知啊。”
蘇涵早已明白,向東流最近幾天都會去潛水培訓,所以認為他對那布加迪威龍被燒的事情並不清楚,於是哈哈大笑地說道:“聽說你今天下午,又打了鄭劍和金昌北是吧?真的笑死人了,這兩個家夥似乎特彆倒黴,居然在音樂學院泡妞的時候,就連布加迪威龍都被人給燒了。”
“……不會吧?”
向東流故作訝然地張大了嘴巴道:“聽說那輛車要兩千五百多萬呢,現在已經被燒,那鄭劍和金昌北豈不是要賠死了?”
“可不是!”
白冰洋哈哈大笑道:“誰讓他們那麼裝逼的?活該車子被燒。”
“要我看,那燒車的人八成是看不慣他們的。”錢景認同地點點頭道,“聽說鄭劍和金昌北兩人,當時還想打人家音樂學院校花的主意呢,現在整個音樂學院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倒黴事兒了,丟臉丟大了!”
“確實。”
向東流暗笑地附和了一聲,倒也沒有那麼傻地告訴白冰洋三人,其實那輛布加迪威龍是他派人燒的。
大概聊了聊後,向東流見時間不早,於是在洗衣陽台給慕淩倩煲了半小時的電話粥,才戀戀不舍地躺回了床上睡覺。
第二天八點,向東流按照龍三的要求,率先在軍訓場地中央的臨時高台上,帶領所有大一新生和軍訓教官練習了一個小時的《混龍勁》第一部分,完了後才回歸商務英語二班的隊伍前方,進行其他常規的軍訓。
不過,沒消多長時間,鄭劍和金昌北,以及二把斧和金宏宇,還有五名身穿製服的警察,便結伴走了過來。
“誰是向東流?”
忽然一名高瘦警察走了過來,第一時間亮出了證件道:“我是燕京市公安局的畢建龍,想找向東流問點事情。”
“我就是。”
向東流一看這陣仗,自然明白是什麼情況,於是讓那些商務英語二班的女生站軍姿後,才帶著畢建龍一行人走到了不遠處的陰涼位置道:“不知畢警官想問什麼?”
“你應該聽說了,鄭劍和金昌北昨天下午所開的布加迪威龍,在音樂學院被人燒掉的事情吧?”
畢建龍緊緊地盯著向東流,問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得知,你在布加迪威龍被燒之前,曾與鄭劍和金昌北兩人有過不小的衝突,而且還出手打了鄭劍和金昌北!”
“所以我們懷疑,布加迪威龍被燒與你有著不淺的關係,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畢建龍立即拿出了一副銀亮手銬,意思是要銬住向東流帶走。
“嗬,問話而已,用得著給我戴手銬麼?”
向東流看得這番情況,頓時冷笑道:“畢警官好像不合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