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讚吉的意思,他似乎以前跟阿讚朗坤打過交道,我忙問怎麼回事?阿讚吉不來不想說,在我一再追問下才講道,“這是個貪得無厭的人!”
阿讚吉主修黑法,國內沒有黑法傳承,所以他年輕的時候曾經遊曆東南亞,拜訪過很多法力高深的降頭大師,他所學十分博雜,各種黑法降頭他都了解一點,但研究得並不透徹,所以算不上特彆厲害,阿讚吉一直很希望發明出新的將頭數,能然自己聲名鵲起。
阿讚吉曾經去過一次仰光,向本地人打聽仰光當地最有名的黑衣阿讚,有人向他推薦了阿讚坤,說阿讚朗坤的能力很強,於是阿讚吉帶上自己在深山挖到的大批陰料,去拜訪了阿讚朗坤。
他提出以陰料作為交換,想讓阿讚朗坤指點他的降頭術,誰知阿讚朗坤把他帶來的陰料全都拿走,卻翻臉不認人讓阿讚吉快滾!
阿讚吉受不了這口惡氣,於是提出要跟阿讚朗坤鬥法,結果很明顯,阿讚朗坤在仰光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降頭大師,而阿讚吉確實後進末學,壓根不是對手。
他被阿讚朗坤狠狠教訓了一頓,還在他身上下了一種蟲降,阿讚吉重傷難愈,跑進深山才躲過一劫,他整整花了三個月時間才把蟲降化解掉,還得到了一位老先生的幫助,這個幫助他解降的人就是張麻子。
所以阿讚吉一直想拜張麻子為師,黎巫經咒是黑法降頭的根源,大部分降頭術都有黎巫經咒的影子,隻要能學到張麻子的本事,阿讚吉的降頭術將會更進一步,到時候報仇就有希望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阿讚吉一直想做張麻子的徒弟,我問他在哪裡遇上張麻子的?阿讚吉說是在中緬交界的一片叢林裡,當時張麻子正在身上尋找陰料,碰巧遇見了重傷難治的阿讚吉,看在他是中國人的份上才出手幫了他一把。
我說,“那你當時就該提出來啊,為什麼事後才有找張麻子拜師的念頭?”
阿讚吉眼中閃過一抹灰暗,苦笑說,“我提過,可他嫌我學到的東西不正,說我已經懂降頭了,沒必要再學黎巫經咒,我下跪懇求都沒用。”
我心裡暗想,張麻子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又對阿讚吉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張麻子的入門弟子,他看在我爺爺麵子才肯將我黎巫經咒,但我資質太差,又沒時間專研,所以所到的東西很有限。”
阿讚吉一臉嫉妒地看著我,惡狠狠地質問道,“有個這麼好的師傅肯教,你為什麼不學?”
我都無語了,你到底站哪頭的?這時劉媚輕輕扯了扯我的袖子,我隻好換了副語氣說,“答應過你的事我都記得,放心,下次我一定幫你說情!”
阿讚吉沒說什麼就走了,我也帶劉媚返回晉西,路上她的小手主動跟我握在了一起,經過這麼多事,我倆的感情已經水到渠成了,一切儘在不言中。
劉媚說她自從中降之後很多事都記不清楚,隻記得當時腦子懵懵懂懂的,下意識就像跟趙英俊走近,不管趙英俊說什麼她都不忍心拒絕。
我心疼地摟住了劉媚,“沒關係,隻要你現在還記得我就好!”雖然她曾對我說過很多絕情的話,可那畢竟不是她的本意,被黑法降頭侵蝕了神智,我怎麼可能跟她計較呢?
我跟劉媚膩歪了一天,她忽然說不想回公司上班了,問我店裡是不是真的很缺人手,如果我忙不過來,她可以幫忙的。
我笑道,“好啊,我家裡正好缺個管賬的!”她白了我一眼,狠狠一把掐在我腰上,雖然我疼得齜牙咧嘴,可心裡卻跟抹了蜜一樣甜。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張強跟勇哥合資開的店鋪,在東南亞耽誤這麼多天,回國後還有事忙著處理,勇哥在臨彆之際曾經表示會把股份轉讓給我,所以我也算這店半個老板了,張強沒說什麼,讓我補簽了一份協議。
簽完協議,我便持有了一半股份,張強邊收拾合同便罵罵咧咧地說,“勇哥這老子太偏心了,救人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憑什麼股份全都給你啊,好歹讓我賺點辛苦費。”
我翻白眼懟了他一句,“你丫心術不正,勇哥早就看明白了,彆以為老好人就不會算計,他可精著呢,等勇哥獲得大祭司的諒解之後還會回來,到時候我能把股份原封不動還給他,你能做到嗎?”
張強被我懟得說不出話,哼哧半天才訕訕說,“明明都轉讓了,還怎麼退回去?”
我又說,“現在店裡隻有我們兩個,我還有魚店要經營,兩頭跑可能顧不上來,所以我想找一個助手。”張強同意了,說他明天就上勞務市場物色人選。
我說不必了,告訴他我會把劉媚安插進來。張強哭笑不得,“老弟,你這是走裙帶關係啊,劉媚是你女朋友,她肯定一心向著你,你把她放進來,不擺明了是針對我嗎?”
我說你想太多了,這店和合資的,現在我跟你持有同樣的份額,任何事都有商有量,找外人我不放心,你肯定瞞著我乾不少事。
張強氣得無語了,就差跳腳罵娘。
下午我就把劉媚帶進了店鋪,讓她替我接手店鋪裡的生意。
劉媚曾經在外貿企業上過班,講話頭頭是道,伶牙俐齒的很會搞推銷,當天就談下了兩筆業務,張強樂不可支地表示,“劉媚丫頭可以留下來,小葉你該乾嘛乾嘛去吧,店裡有劉媚守著已經不需要你了。”
劉媚主動搶活乾都是為我,我不想讓她太辛苦,就偷偷跟她說,“你彆每次都那麼積極,好歹給張強騰出一點發揮空間。”
劉媚笑嘻嘻地眨眨眼,一臉嬌媚,“我是不是很能乾啊?”如果不是大街上人多,我都忍不住想親她了。
忙活到傍晚我才回魚店睡覺,店裡居然多了一個身材豐滿,長得很成熟的女孩,穿著挺暴露,我走進店裡的時候她正彎腰撿東西,半個球露在外麵,晃得我有點暈。
握草這是誰家的車燈,好刺眼!
韓濤趕緊向我介紹,說這是他女朋友,叫倩倩,這幾天店裡業務忙不過來,他就私自做主叫倩倩過來幫忙了。
韓濤生怕我會生氣,低頭等待我訓話。我不僅不生氣,還高興得很,自從勇哥把鋪子交給我打點,以後我回魚店的時間就更少了,多找個助手不是壞事。
我拍著他肩膀說,“沒事,倩倩就在店裡留下來,我說過這鋪子有你一半的經營權,你是半個老板,不用什麼是都跟我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