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沈佳那邊的青春虐戀,李想則完全騰不出手來做那些事情,他把處理好了的學校內務放到一邊,由於學校的大方向政策全部都交由家長委員會來處理,關於學生的內務事宜則全部交給了學生會,上至學校的活動製定,下至宿舍內務,全部都統一有學生會自發管理,所以李想每天除了學習外,在學生會上占用了大量的時間。
在私立學院的學生,由於班級經常隨著成績調換的關係,大多都沒有什麼班級集體榮譽感以及奉獻精神,論團隊精神還沒有一個社團來的高,這點就連李想也不例外,成為學生會會長,他完全帶有目的來擔任的。
李想打開窗戶,在這裡俯視下去,便是操場,望著嬉笑地這些富二代學生們,他淡淡道:“真好啊,每天無憂無慮的過著開心的學校生活,老師不敢管,家長隨意放養,然而這樣一所腐朽的學校,卻還是在金錢的操控下,把升學率穩定了下來,成績好的保送,成績差的也能走後門,簡直就是學校裡的天堂。”
“這些學生從來都不會擔心自己的家族企業哪天會沒落,也不會擔心哪天因為新的環境,導致自己所處的行業陷入寒冬。每天就是大把、大把的花錢,把錢浪費在無用的化妝品,還有對身心毫無作用的遊戲上,做無用的攀比,把最好的時期,消耗在了這些無用的事情上。”李想冷冷一笑,笑聲裡充滿了不屑。
不過正因為這些毫無用處的欲望,我才能賺錢啊。
李想從望向身旁的周文濤,說道:“周文濤,之前我讓你收的那幾筆款,你把錢都收回來了嗎?”
“彙報組長,全部都已經收回來了!”周文濤筆直的站在李想的身側。
“雖然我利用學生會會長的權限,在學校裡肆意斂財,但那些錢一旦分攤給各個社團的部長,留到我手裡頭的,就隻剩下些湯渣了,所以與其搞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專心為學校做些事情,給予這些‘貧困’的學生一些幫助,自然也是我們學生會的義務。”李想手指拿起桌上的筆,筆在他的指尖花式旋轉。
“組長仁慈。”周文濤輕輕彎下了腰。
來到學校不久後,自己便發現了學校裡的學生,並沒有任何人去組建學校的金融組織,學校裡這些富二代花錢大手大腳,並且背後有權有勢,沒有高人一等的權利和地位,還有龐大的資金流,根本無人敢自發組成高利貸團體,於是他與父親一拍即合,父親給他提供資金鏈,自己則在暗地裡組建了暴力集團,有了槍刃後,還自發的建立起了組織,替無能的學校,管理起了他腐朽的體係,最後果不其然的成功競選為了學生會會長。
成為學生會長後,他毫無疑問是掌握了全學生所有的信息來源,並根據其性格下發對策,喜歡遊戲的就安排人帶他去玩遊戲,做托讓他不停地往裡充零花錢,實際上這個皮包遊戲卻是自家公司投資研發的換皮遊戲,追求美麗的女人,就讓些二流的時尚雜誌去當星探,慫恿她買各種高檔的衣服,而當他們說出自己手頭緊的時候,這些已經被他們信任的人,就會推薦到他這裡借錢,來來往往這些富二代們就成為了自己的固定客戶。
至於請托的錢,自己自然也不會出太多,他的老爹可謂是給自己留下了豐厚的資源,每天都有幾十上百人在他們家中的公司借貸,利息是他們經過計算獲得的,既讓他們覺得沉重,也不會讓他們還不起,與其把客人們榨乾的一滴都不剩,還不如把他們發展成長期的客戶,以及避免跑路的情況,而他這些托,自然就是他們公司的個人債主,以減少利息為條件,讓他們主動來幫忙,拉更多人入坑。
而一旦學生的家長出麵,他們的利息便會直接停止,家長隻需要付相應的本金就行了,但學校是個又大又小的圈子,學生背後的家長裡,除了外招生,幾乎全部都是做生意的,一旦家長出麵就等同於欠了李想背後牛牛金融的一個人情,畢竟再怎麼說,都是自家孩子欠了他們的錢,這個人情最終會發展成一場雙方互惠互利的生意。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李想來說不過是小打小鬨,每天就像是處理公務一樣,銀行賬戶裡的錢也每日每夜的增漲,久而久之他就膩了,他不像學校裡的人一樣,有自己愛好的事情,他想尋求刺激,卻又不願意去賭場裡揮霍,無論是賺錢還是花錢,都已經無法給他提起任何的快感,於是他決定接下那禁忌的任務。
李想從胸前拿出一塊黑曜石項鏈,黑曜石上是精美的貔貅雕刻,凡是他父親陰暗麵下的人,都有個類似的貔貅雕刻,他們往往會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刻在自己的諢號,來證明自己的身份,而一向高傲與人的理想,從來不屑於去和彆人做同樣的事情,所以他的黑曜石上沒有刻任何名字,隻留下了一道犀利的爪痕。
撕裂天空的爪。
他李想不光要站在學校的教學樓裡俯視著學生,他還想要俯視全世界!
為了達成目的,他李想可以不折手段。
嗚嗚嗚。
李想的手機開始了震動,手機顯示屏上麵是匿名的電話,李想並沒有急著按下撥聽鍵,他從眾多的文件夾裡掏出了兩份文件,對周文濤說道:“這兩個女生盯緊點,兩人的家都是中型的企業,做著互聯網和金融行業據調查零花錢不少,怎麼拉入坑,你們應該心裡清楚。”
“知道了組長。”周文濤把李想給自己的兩個文件夾收好。
“記住,我們是私立學院的學生,同學之間是互相幫助的集體,絕對不能使用暴力或者利用軟性毒品,來脅迫她們向我們借錢,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周文濤我希望你能懂這件事。”李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