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司機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苦笑之色,“後來好在這幫家夥突然暈倒了,不然的話,在來一點,我可就真的是要火火的累死在這裡了。”
話語說著,司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著麵前明顯是疲憊不已的司機,林震的眼中劃過了一抹愧疚之色。
他輕輕搖了搖頭道:“如今冥月陣法,已經是徹底解決了,那老家夥也已經死亡,這等事情,不會在發生了。”
“那就好。這老家夥……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夠厲害的。”
司機點了點頭,想起那老者的手段,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抹心有餘悸之色。
此番也就是林震,若是換做他的話,恐怕根本不會是那老家夥的對手。
“林震?你回來了,你沒有受傷吧?”
房間之中,傳來了許蔦的聲音。
她顯然是聽到了林震的動靜,快步自彆墅之中走了出來。
當看到林震身上蘊含著的鮮血,許蔦的心中不由的就是一驚,此時此刻的她,哪裡敢遲疑,
急忙是衝到了林震的麵前,目光緊張的在林震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起來。
“放心,我沒事。”
感受著許蔦心中的關懷,林震不由笑著搖了搖頭,“這一次,實在是大意了。竟是讓那老家夥鑽進了魔都之中。”
“不然的話,不可能會發生這等事情。”
林震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了仍舊是坐在地上的司機,輕聲道:“司機,你稍微休息一下之後,便去查看魔都的屏障,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交給我吧。”
司機立刻點了點頭。
吩咐了司機一句,林震還想說些什麼,然而就在此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陡然間傳了過來。
王天河,東方灼,竟是快步走了過來。
二人的身上,同樣是鮮血淋漓,顯然也是之前曾經經曆過廝殺。
“你們二人沒事情吧?”
見到東方灼和王天河二人出現,林震不由的精神一振。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急忙道:“驍戰呢?現如今驍戰在什麼地方?”
“我們將驍戰帶回來了。”
東方灼深吸了一口氣,將背後的驍戰放了下來,隻是臉色竟是格外的冷峻。
“不過現如今的驍戰……情況不太妙。”
“情況不太妙?”
林震怔了一下,急忙是看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林震的麵色不由的就是微變。
此刻的驍戰,臉色極度的蒼白,呼吸更是微弱無比。
若是不仔細去看的話,還真的會以為麵前的驍戰,就是一個死人。
林震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能夠清楚的察覺到,現如今的驍戰,之所以會是這般原因,便是因為是隨著老者的死亡,原本灌輸金驍戰身體之中的那股力量,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驍戰本就是重傷之軀,之前之所以未曾死亡,是因為林震用九鼎之氣續命的緣故。
可是因為後來老者的緣故,原本驍戰身體之中的九鼎真氣,竟是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現如今,沒了那股操控力量,驍戰又怎麼能夠還存活的了。
“現如今如何是好?”
東方灼的眼中,蘊含了一抹掩蓋不住的焦急之色。
他與驍戰之間,關係莫逆,若是有可能,東方灼寧願現如今躺在這裡的是自己。
“袁靜濤……還沒有找到麼?”
林震的眉頭緊皺,喃喃自語。
現如今,以驍戰這般傷勢,或許能夠救他的,也就隻有袁靜濤一人了。
東方灼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話語還未出口,一道人影竟是猛然間朝著這邊快步衝了過來。
“袁靜濤?”
當看到此人的身影,林震不由的精神一振,臉上也流露出希冀之色。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林震直接衝到了袁靜濤的麵前,沉聲道:“袁靜濤,你之前去了哪裡?我們遍尋整個魔都,都沒有看到你的身影。”
林震的聲音之中,蘊含著一絲責怪。
之前若是能夠及時找到袁靜濤的話,驍戰也不會被那老者所操控了。
“等等,你受傷了?”
林震似乎發現了什麼,臉上劃過了一抹意外之色。
因為此時此刻的林震,清楚的看到,袁靜濤渾身上下,竟是鮮血淋漓,明顯是蘊含了些許的傷勢。
“是誰傷了你?”
林震的目光緊盯著袁靜濤,一字一句的問道:“發生了何事?你與誰交手?”
“你是不知道。”
麵對林震的詢問,袁靜濤苦笑了一聲,倒是並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
他歎了口氣,輕聲解釋道:“你可還曾記得,之前曾經有人挖掘過神器東皇劍?”
“這我知道。”
林震點了點頭。
當初東方灼曾經給他說起過此事,不過當時驍戰已經是受傷,林震滿心都是在擔憂驍戰,對於這件事情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
豈料,現如今袁靜濤竟是再度提起,這怎麼能不讓林震感到意外。
“倒是我錯怪了你。”
林震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一抹歉意。
“無妨,你這個人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
袁靜濤笑了笑,擺手道,看其模樣,顯然是沒有將之前林震所說的話語放在心上。
“對了,是誰打傷了你?”
林震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袁靜濤又是問道。
“是星宿宗的宗主。”
袁靜濤沒有隱瞞,輕聲道:“這星宿宗的宗主,實力倒是非同凡響。我與他交手,竟是被他壓製在了下風。”
“星宿宗的宗主?”
林震的眼睛瞬間是眯了起來。
之前他可是記得,東方灼曾經說過,那青州鼎,便是被星宿宗的宗主所拿到了。
未曾想到,這星宿宗宗主的實力,竟是強悍到了這等地步。
微微的吸了口氣,林震話鋒一轉,目光看向了袁靜濤,輕聲道:“這星宿宗宗主,這筆賬,我肯定會和他算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先為你療傷吧。”
話語落下,林震伸出手,便是試圖替袁靜濤療傷。
隻是袁靜濤微微一笑,腳下朝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