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魏風開口,一旁的李染說話了:“怎麼,要強行把你妹妹帶走不成。”
廖天傲臉上的神色不變,帶著一絲倨傲,和理所當然的意思:“怎麼?哥哥帶妹妹回家不行嗎?”
李染冷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妹妹已經成年,她要乾什麼,跟什麼人,去哪裡,都不是你能阻攔著。”
廖天傲不來拉扯廖雨琴,眼神盯著李染:“嗬,又出來個多管閒事的,是不是要我教你死字怎麼寫。”
“我看是我該教教你死字怎麼寫吧。”李染直接掏出警察證,掛在胸前,冷冷的說道:“廖天傲,你涉嫌非法控製他人自由,你給我回局子接受調查。”
要是一般人,看到警察,早就嚇得退縮了。
但是廖天傲設麼人,他是廖家的二公子,什麼世麵沒見過。他故意抽到李染的胸前,做出眼睛不大好使的樣子,看了半天仿佛才看明白。
“呦,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竟然是龍華區刑警隊的副隊長,我好怕怕。”廖天傲嘴上說怕,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怕的痕跡,反而彎著腰拍著膝蓋哈哈大笑。
“你說我涉嫌控製他人自由,那好我就控告你濫用職權。”說完廖天傲擺了擺手,隻見剛才還自稱法學博士的方傑,像條狗一樣跑了過來。
“廖公子,什麼事?”方傑臉上笑容濃密的像條京巴。
“我想帶我的妹妹回家,這位警官控告我說,我非法限製他人人身自由,你給我好好想想,怎麼控告他濫用職權。”
“這個簡單,交給我好了。”方傑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枯黃的大板牙,隨後眼睛一亮,冷聲說道:“廖雨琴雖然是個成年人,但是他現在處於醉酒狀態,可以說毫無民事能力,而根據華夏法律規定,隻有限製擁有獨立民事能力的人,才稱的上限製他人自由。而廖天傲是他的哥哥,帶她走,是合乎情理的事情,根本算不上非法限製他人自由。”
“倒是你警官,你好不理由的說,控告我的當事人非法限製他人自由,你這是在濫用職權。”
“你...。”李染怒了,可是她卻又一句話講不出來。
沒錯,她是一名警察,保護市民是她天生的職責,但是這一切都要在法律的允許範圍內。
她想要詢問廖雨琴的意思,但是廖雨琴已經喝醉了,回答根本不能上庭。
就在他躊躇的時候,突然魏風冷聲說道:“你講法是吧。”
“很好,那我今天就給你講講。”
廖天傲臉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不過魏風並沒有給他講,而是直接一巴掌扇了上來,他剛想開口,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三巴掌,他隻覺得他的臉火燎燎的痛。
“你敢打我。”廖天傲捂著臉龐冷聲說道。隨後他退後兩步,對著身邊的保鏢下著命令:“給我上。”
幾個保鏢欺身上前,但就在這個時候,李染直接掏出了槍:“怎麼,想要當眾聚毆打架嗎?”
廖天傲愣住了,魏風打他,如果她還手,那叫正當防衛,可是如果他指使人動手,那興致就變了,聚眾鬥毆。
這項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如果這件事出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與大森集團的董事長徹底告彆了。
廖天傲狠狠的瞪了魏風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有種,你等我等著。”
說完,廖天傲就帶著手下一幫人灰溜溜的走了。
“我們也走吧。”李染說道,不過就在他說完話的同時,突然手機鈴聲響了,電話裡傳來王剛急促的聲音:“李染,你在哪裡?馬上來局子裡,有重要的案情發現。”
他們做警察的就是這樣,尤其是他們刑警隊,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案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案情會出現重大突破。雖然法律規定他們,每天八小時,但是隻要出現問題,他們就必須在第一時間,趕往出事地點。
“路上小心點。”李染看著廖雨琴,故意說道。
“好吧,我會的,我的為人你還不相信嗎?”
“哼——。”李染冷哼一聲,直接開著她那輛車離開了。
魏風來的時候,是做的李染的車來的,可如今李染一個人開著車走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回去。
就在這時,廖雨琴抬起虛弱的頭,從包包裡拿出鑰匙。
“開我的車走,要快。”
廖雨琴的車並不難找,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耀眼的停在了李家的車庫裡。魏風艱難的把廖雨琴扶上車,隨後才發動了汽車。
法拉利轟鳴,很快就駛下了盤山公路。
不就就在此時,幾輛日產車跟了過來,車速極快。
魏風一凜,暗叫一聲該死,他早就該想到,廖天傲說的是實話,他們還留有後手。他猛地踩下油門,法拉利瘋狂加速,遠遠的甩開他們。
就在魏風精神鬆懈之時,突然眼睛瞥見一個黑色的物事,那是...。
轟的一聲,黑色的竟然是塑膠炸彈。
巨大的風浪直接掀翻了車子,法拉利撞到了一顆大樹上,幸好兩人都係了安全帶,否則恐怕隻能命隕與此了。
背後的日產車上,一個蒙著黑麵的忍者嘎嘎的笑著。
“嘎嘎,他們兩個華夏人,中了我們最新的炸彈,應該是死定了。”
“不行,井上村夫交代了,一定要確認他們兩個真正死了,才能離開,他還特彆交代裡,尤其是那個魏風。”此時說話的赫然是剛剛已經逃脫的良子。
剛才法拉利雖然甩開了日產車,但是並沒有多少距離,不到三分鐘,幾輛日產車就駛了過來,將法拉利車圍住。
車內傳來魏風的嚎叫聲。
幾個忍者對望一樣,該死,沒想到這華夏人的命這麼大,如果自己剛才貿然離去的話,豈不是讓這小子逃脫了。
其中一名忍者拔出了忍刀,快步走上前,在他看來,魏風即便沒死,但是差不多了,自己上前要做的僅僅是補刀。
不過就在他走到法拉利車前,準備拉開車門,突然車門猛地開了,一個身影猛地射了出來。
“你竟然...。”忍者驚駭的說著,他還想說什麼,卻徹底說不出口,因為魏風已經奪過了他的忍刀,在他的喉嚨上留了一道傷口。
看到魏風竟然還沒死,良子的臉色變了變。
“魏風,我想不到,你還真是命硬,不過我警告過你,拒絕富康是要付出代價的。”
停在路邊的幾輛日產車紛紛打開,穿著黑衣的東瀛忍者手握著彎刀紛紛走了出來。
“今天,你就準備迎接代價啊。”良子身體向後退了一步。
“很好。”魏風冷笑。
“那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華夏的真正功夫,破風。”魏風手持忍刀,微微一揚,便直接對著忍者衝了上去。
一處山崖上,戰鷹領著一幫人埋伏在這裡。
看到魏風和忍者交上了手,一個隊員忍不住問道。
“隊長,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幫忙?現在下去恐怕隻是添亂把,而且教官和人對戰的時候,不希望有人插手。”
戰鷹趴在山穀上,看著戰鬥中的魏風,心裡暗道:“教官,不僅僅是我,龍刺的人都想知道,你的真正實力。”
不過剛看了兩眼,戰鷹猛地站起身來,滿眼的不可思議。
“這不可能。”
魏風在忍者群裡快速遊走著,幾個忍者合力圍了上來,幾把忍刀舞動,封住了他所有了去路。眼看魏風就要葬身與此,突然,魏風手中的刀動了,招數很簡單,隻是輕輕一揮,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初學者的招數。
良子在一旁冷笑:“魏風,你這又是何必呢,隻要...。”說著說著,良子的嘴巴驚駭的再也講不出一句話來,她揉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終於確信,眼前的她沒有看錯。
“天啊,竟然他的刀法竟然突破到了意。”
她拿出對講機,想要想井上村夫報告,畢竟當他們的對手在劍法上已經突破‘意’的時候,就不是他們這些下忍能處理的。
不過她剛按下通話按鈕,就感覺到一股劍氣襲來。
手中的對講機直接被隔成了兩半。
看著手中隻有一半的對講機,良子的心恐懼了,她知道常規的方法已經無法對付魏風,隻有用絕招了。
良子露出溫順的表情,單膝跪了下來,她甚至不顧廉恥的拉開上衣,露出傲然的事業線,對著魏風恭聲說道:“我要投降,隻要你願意,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相信,隻要魏風隻要一絲的走神,就徹底死定了。
而魏風現在的樣子好似看呆了,良子冷笑,果不其然,男人骨子裡都是色痞子。
隨後良子俯下身子,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唰唰唰,安置在她背後的暗器射出了十幾把鋼針,速度之快,比子彈快多了。
而魏風好像早有預料似的,縱身一跳,躲過了十幾把鋼針。
臉上露出貓戲老鼠的笑容:“良子小姐,如果我不故意露出傻掉的表情,你怎麼會使出你的絕招。”
“你們華夏的男人,真的是太狡詐。”良子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道白網落了下來,扣住了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