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領著老八隊的人走了下來,用她那一貫冷漠的口氣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你趕緊帶著廖雨晴回去。”
魏風點了點頭,這種事麻煩的很,已經驚動了警方,李家處理這種事情很有心得。而且更重要的是,東瀛人是出了名的不死不休的性格。
此時最好立刻趕回市區,到哪裡,東瀛的人不會敢明目張膽,像這樣動手,這樣那樣,得罪將不會是李家,而是華夏的強力機構。
魏風廢了好大一股勁,才把廖雨晴從車裡拖了出來。她的那輛法拉利明顯是報廢了,前蓋被撞的粉碎,玻璃也碎裂開來。
“你騎我的摩托車走吧。”獵鷹扔過一把鑰匙“這不知道這幫東瀛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把沿路的車輪胎全部紮爆了,目的就是阻擋你們的去路。”
魏風也有點想不明白,刺殺一個廖雨琴根本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他有些費解的看著獵鷹。
獵鷹是老八隊的隊長,對於這件事,她肯定比自己了解的更多。
獵鷹要了搖頭:“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也不知道。”說完又扔過一把鑰匙。
“騎著摩托車走,比較快。”
魏風接過車鑰匙,準備帶著廖雨晴離開。
冷風一吹,廖雨晴的清醒了不少,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罵著魏風:“魏風,你這個王八蛋,本姑娘這麼漂亮,你竟然敢撇下我去調戲彆的姑娘。”
魏風知道她喝醉了,懶得跟她計較。
“廖雨琴,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
“回去,不,我不回去,回去之後正好落入廖天傲的手中,我才回去。”讓魏風沒有想到的是,廖雨晴竟然哭了起來。
這下子,魏風沒轍了。
獵鷹看了魏風一眼,說了一句:“這件事沒完,記得明天上午,帶著廖雨琴去公安局錄個口供,不過你也彆太擔心,也就是錄個口供。”
說完,獵鷹押著良子離開了。
好在廖雨晴是真的喝醉了,一會清醒一會迷糊。也就胡鬨了一會,立馬就垂下腦袋消停了。
廖雨晴找個樣子,魏風可不敢讓他坐在前麵,萬一一個抓不穩,保不準會摔成什麼樣呢?
魏風騎著摩托車風馳電掣,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大森集團的門口。
既然廖雨琴不想回家,那就把他送到集團吧,廖雨晴是總經理,對大森集團有著很強的控製力,廖天傲即便是想動她,也得想想能不能把廖雨琴從集團內部帶走。
魏風將廖雨琴抱下車,而正巧這個時候她醒了。
廖雨晴睜開一雙朦朧的眼睛,發覺這時到了大森集團的門口。
“好吧,我就送你到這裡吧。”魏風見廖雨琴醒了過來,就不必把她交給保安。
廖雨琴杏眼微瞪:“我怎麼能來這裡,這裡是公司。”
“可是你又不回家,我怎麼送你到這裡。”魏風撇撇嘴。
“我說你是不是有意害我,我一個總經理喝醉酒,怎麼能來公司,萬一被員工看見了,我以後還怎麼管理。”廖雨琴說的振振有詞。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魏風懶得管他那麼多,直接騎上摩托準備離開。
那知道廖雨琴的速度比他還快,直接一屁股挪上了摩托,既不說話也不下車,反正就死賴著。
魏風沒了主意:“我說廖大小姐,你又不回家,也不讓我送你會公司,去哪?你說句話。”
“我不管。”廖雨琴耍起了性子,完了還加了一句:“你看著辦。”
“我看著辦,那好,現在馬上給我下車。”
“下車,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奈何不了你。我告訴你,我有一萬多種方法讓你下車。你信不信。”
“那你試試啊。”廖雨琴得意的望著魏風。
魏風猛地一踩油門,摩托車陡然加速,然後又猛踩刹車,啪的一聲,廖雨琴猛地撞向前,隨後魏風再次加速。然後再猛踩刹車。
噗,本來就有些醉酒的廖雨琴,哪裡經曆過這種局麵,立馬變得沈軒母線起來。整個人歪歪斜斜就滾下車去,握著肚子直接吐了出來。
嗚嗚嗚,伴隨著哭聲。
魏風本來想直接離去,可是看到這個樣子,不忍心。
可是當他騎著摩托車返回的時候,發現廖雨琴哭哭啼啼的躺在地上。
魏風皺了皺眉頭:“擺脫,請你不要繼續耍你的大小姐脾氣了,我帶你去酒店還不行嗎?”
“誰耍大小姐脾氣了。”廖雨琴抬起手。
魏風這才發現,廖雨琴身上受傷了,她粉嫩的胳膊磨破了皮,細細的滲出幾道血絲,不過最嚴重的是她的大腿,膝蓋的表皮全部被磨掉,變成了猩紅的斑塊。
“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去。”
魏風下車,將廖雨琴抱了起來。準備打一輛出租車。目前廖雨琴的這個傷勢,肯定不能做摩托車,會傷風的。
被魏風抱著,廖雨晴安靜了不少,兩條纖細的胳膊緊緊的抱著魏風的脖子,喝了酒的臉龐紅撲撲的不停的吐著熱氣,噴在他的臉上,香氣彌漫。一雙委屈的眼睛盯著他。在加上走路的顛簸,廖雨琴胸前的兩團高聳有意無意的磨蹭著。
魏風雖然自詡為正道中人,但是他卻是個正常的男人。
很快他就有了反應。
“魏風,你褲子裡的東西那麼硬,趕緊拿掉。”
“咳咳。”魏風抬起頭看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哼,我自己拿。”說完,廖雨琴直接探出手去拿走那件物事。
不過很快她的臉蛋就變得更加通紅,一雙眼睛先是疑惑,又是不可思議,隨後又是懊悔。最後乾脆閉上了眼睛,希望用沉默掩蓋住著可怕的尷尬。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那個東西更加的堅硬。
她是不是睜開眼睛看著魏風,剛開始他怕魏風真的是見色起意,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在學校裡學的那些防狼術,不過很快她就有些絕望了,因為他知道以魏風的實力,她的那點防狼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過在幾次試探之後,卻發現貌似魏風比自己更尷尬。一股失落已久的驕傲重新回到了內心。
魏風,終於被本姑娘發現了弱點。
“魏風,你調戲我。”
“我不是故意的。”
“哼,我才不管呢,我要你立刻把那件東西拿掉。”
“拿掉,你是想讓我變成太監。”
“管我屁事。”
廖雨琴的蠻橫無理激怒了魏風,他低下頭冷冰冰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作為廖家的大小姐,從生下來開始,每個人都得寵著你,讓著你,無論你說什麼,都得答應。”
“喂,這是一碼事嗎?”看到魏風眼裡的怒氣,廖雨琴有些慌了。
“廖小姐,我告訴你,我在你們大森集團乾了一個多月,不但一分工資沒拿到,反而為你擋了好多槍。”
“魏風,你要乾什麼?”廖雨琴有些怕了。
“乾什麼,我當然有收點利息啊。”說完,魏風的大手直接伸到了廖雨琴的裙子裡,摸到了那片柔軟的臀部。
“啊——。”廖雨琴急促的叫了起來:“魏風,不,風哥,我欠你的錢會給你的,十倍,十倍給你。”
“給,那好,現在給我。”魏風直接將廖雨琴放下。
可是廖雨琴今晚參見宴會,穿著定製的禮服,上麵根本就沒有口袋,哪裡有錢拿出來。
“明天給,明天給。”廖雨琴急促的說道。
“晚了,我今天就要,現在你既然給不出來,那就彆怪我無理了。”魏風笑嘻嘻的湊近廖雨琴。
“明天給,我明天給你,求求你,不...。”廖雨琴話梅說話,直接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就這還嚇唬我。”魏風蹲下身在,探了探廖雨琴,呼吸正常,應該是剛才受到嚴重驚嚇,所以暈了過去。
遠處,正好有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魏風伸手攔下。
半個小時後,魏風吧廖雨琴帶回了自己的家。
廖雨琴現在被東瀛人追殺,依照他們的瘋狂程度,如果把廖雨琴安置在酒店,天曉得他們那幫畜生會不會展開第三波的刺殺。
雖然魏風對廖雨琴沒有無感,但是卻也不想讓那些東瀛人成事。
第二天早上,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躺在沙發上的魏風。魏風揉了揉眼睛,穿著拖鞋慢吞吞的走到洗手間,例行公事。
剛洗了把手,就聽見了屋外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大清早的。”魏風不耐煩的問。
“我。”外麵傳來了陳靜文乾脆的聲音。
“死丫頭,這麼早來乾嘛。”魏風胡亂的洗了把臉,走到客廳將沙發上的被褥直接塞進櫃子裡,然後才走出去開門。
門外的陳靜文一臉的警覺。
“風哥,你這麼久才開門,是不是屋裡藏了彆的女人。”
陳靜文像審問犯人一般,問著魏風。
魏風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不知道很陳靜文唱的是那一出。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陳靜文的臉蛋飛快的羞紅,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個地方,半餉才叫出聲來,快捷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什麼嘛。”魏風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光溜溜的穿著一條短褲,因為剛睡起的緣故,直直的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