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啪的一聲,魏風直接關上了門,嘴裡狠狠的罵道:“媽的,這回丟人丟大發了。”手忙腳亂的從櫃子裡扯出一條褲子,胡亂的穿上。
再次打開門。
“靜文,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
“什麼嘛。”陳靜文臉色通紅的看著魏風,眼神裡卻有一絲情意:“其實也沒什麼,人家日後反正就是你的人了,看見了又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吃虧了,沒關係,我的讓你看看。”
“靜文,其實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天上的鳥,我是地上的蟲。”魏風低下頭,如果陳靜文是個陌生人也就算了,可是陳靜文是自己從小到大的街坊鄰居。
自己不過是一個還沒找到工作的二流子,而陳靜文則是名牌大學生。
現在她倆的生活規矩還能勉強的竄在一起,等到日後,依照陳靜文的學識和美貌,絕對會飛快的上升到另外一個階層。
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了陳靜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害了她。況且,陳叔叔那邊也說不過去啊。
“喲,瞧你說的。”陳靜文有些鄙夷的看著魏風,撇撇嘴說道:“同樣生而為人,怎麼被你整出社會等級之分。”
魏風不想和陳靜文過多理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靜文,你相信我,我們兩個真的不合適。”
“好吧。”陳靜文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像是接受了找個悲慘的事實,隨後她的眼睛飛快的變得明亮起來:“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醫生。”
“那個醫生?你是說沈燕。”魏風飛快的想起了人民醫院的沈燕,隨後趕緊搖頭:“那更不可能了,人家怎麼會看的上我,況且我倆也就見過一次麵。”
“呸呸,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她沒看上你,是咱沒看上她,一個臭醫生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你肯定就是喜歡我們學校的柳老師。”陳靜文像是篤定了一樣說道,隨後哀歎說道:“其實你喜歡柳老師也沒什麼?柳老師人很好的,到時候她當大老婆,我做妾,你還彆說,我和柳老師很談得來的。”
魏風徹底無語:“我說,陳靜文,虧你還是個大學生,這種話你也能說的出口。對了,你說的還有那個柳老師是誰?”
“就是上回我給你介紹的那個啊。”陳靜文說道,不過很快她就看見了魏風一臉迷惑的臉蛋。“好吧,我忘記了,我還沒來得及給你介紹。”
“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魏風沒好氣的說道:“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先走吧,我這屋子還沒收拾呢。”
陳靜文好像害怕被趕走,趕緊跑到屋子的一角,拿出掃把,嬉笑的說道:“我來就是給你打掃屋子的。你是個大男人,這種活這麼可能讓你乾呢”掃了兩下,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家啊,少個女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魏風的房間裡傳來一陣尖叫聲。陳靜文的臉蛋立馬停滯,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扔掉掃把就衝了魏風的房間。嘴裡還負氣的罵道:“好你個魏風,我說你怎麼急著趕我走,原來家裡真的藏了個女人。”
床上,廖雨琴一腳踢開那床散著男人味的被子,將雪白無瑕的酮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她揉著有些蓬亂的頭發,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陌生人的地方。
昨晚她摔在地上的傷痕還未褪去,那絲絲的痛感讓他時不時的皺起眉頭。
走進來的陳靜文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廖雨琴,頭發蓬亂,臉上時不時皺起眉頭,是疼痛的感覺。
雖然她沒有經曆過,但是聽室友們說過。
有點疼,還有點迷茫。
正是第一次的感覺。
“靜文,你聽我睡哦,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看著即將要暴走的陳靜文,魏風趕緊說道。
“我想的什麼樣啊,你做都做了,還不敢承認嗎?”陳靜文哭著就衝出了房間。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和他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沒有關係,那她為什麼會躺在你的床上,而且還是兩人公用一床被子。”
“其實...。”魏風躊躇著怎麼把昨晚的事情解釋清楚,哪知道這種遲疑落在陳靜文眼裡,變成了第二層意思。
“你不會想說,裡麵那個女人其實是個雞啊。”陳靜文想起,魏風跟她說,他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
“啊?”魏風被陳靜文峰回路轉的思想跳脫給驚呆了。
陳靜文停止了哭泣:“其實你找雞也沒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我知道的,晚上有點寂寞。我可以原諒你的,不過你以後不要花這種冤枉錢了,你可以找我啊。”
隨後陳靜文從口袋裡拿出一千塊錢:“趕緊讓她走吧,我不喜歡有彆人女人在你家裡。”
“你給我閉嘴。”魏風有點暴走,隨後他拉著陳靜文走到櫃子旁;“這才是我睡覺的被子,我在沙發上睡的,不信你聞聞,你摸摸。”
陳靜文將手伸了出去,摸了摸被子上尚未褪去的溫度,隨後又將頭埋進被子裡,嗅到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味,一張臉頓時笑開了。
“風哥,你的被褥該洗洗了,都臭了。”
“管你什麼事。”魏風有些生氣。
“好吧,我錯怪你了,我對你說對不起。”陳靜文搖著魏風的胳膊撒嬌。
魏風吃不消陳靜文的撒嬌,無奈的露出笑臉,拍了拍她的腦袋:“你啊,一天到晚,腦子裡都不知道想的是什麼?”
“當然是想你啊。”陳靜文回答的理直氣壯。
“好了,我不和你說話,我上午還有課。”說完,陳靜文就朝著門外跑去。
“你等等,你還沒說今天早上找我來什麼事呢。”魏風叫出了陳靜文,他太了解這個被他看著長大的小姑娘,大清早的打擾絕對不可能是來替他打掃衛生。
走了兩步的陳靜文停了下來,一拍腦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你瞧我這記性,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昨天同哥來找過你,說你電話打不通,留了一句話,讓你務必記得今晚參加比賽。”
“不過我問他比什麼,他說什麼也不告訴,小氣鬼,對了風哥,你晚上比什麼賽啊。”
“還能有什麼?幾個業餘拳手抽在一起瞎玩唄。”魏風打著哈哈,他可不想把實情告訴陳靜文,免得他擔心。
“那就好,不過你可得注意點身體,萬一...我給你那一千,你就買點補品啊,萬一日後身體虧了...”
“小丫頭片子,你說什麼呢。”魏風打斷了陳靜文的胡謅。
“嘻嘻,人家不是為以後的生活著想嗎?。”陳靜文嘿嘿一笑,突然再次跑了過來,沒等魏風反應過來,直接跳到了魏風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狠狠的啃了一口。
“魏風哥哥,你就安心的忙你的事情吧,家裡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既然我喜歡你,肯定要為你做些什麼,還有魏爸那裡,你不用管了,我已經找人給他送了早餐。”
說完,陳靜文做了個鬼臉,直接跑了。
站在原地的魏風,看著那個空曠的門框,仿佛能看到陳靜文笑盈盈的臉蛋,他的真的很想攔下她,問問她,為什麼這麼喜歡自己。
“自古深情難辜負啊。”
魏風臥室的門口,廖雨琴隨便找了一件睡衣,套在身上,剛才的一切,她全聽到了。
看到廖雨琴,魏風心中就有股冒名的火氣,天生的大小姐脾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會顧及彆人的生活。
他扭過頭,有些冷漠的看著廖雨琴。
“我說廖大小姐,我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家裡來了人,你還那樣。”
雖然剛才的事情完全不是故意,但是廖雨琴看著魏風一張冷漠的臉,隻想氣氣她,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她已經完全知道,魏風根本不會亂來。
於是,她故意伸了伸懶腰,帶著淡漠的口氣說道:“當然,目的也很簡單,就是不讓你騙那些單純無知的小女孩。”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對於其他人當然沒意思,不過對於你,我覺得有意思多了,我可是清晰的記得某人,昨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調戲島國女人,而且你昨晚還想堅強我,哼。”
“你不提我還不準知道,你可是說過今天會給我錢的,而且還是十倍。”
“錢,你想什麼呢,一分都沒有。”說完廖雨琴轉了一圈。“看見沒,本大小姐今天沒帶錢。”
“沒帶錢你還這麼囂張,這麼說,你是想要肉償嗎?”魏風心裡也有了火氣。
廖雨琴捂著肚子笑了起來:“你知道我在法國留學的時候,學的什麼專業嗎?”
“怎麼?你是要提醒我,你是喜歡蠻橫的,還是溫柔的。”
廖雨晴像是吃定魏風一般,直接走到了魏風的身邊,身體故意在魏風身上蹭了蹭:“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在法國學的是心理學,我賭一百萬,你不敢對我亂來。”
說完,直接推開魏風,嘴裡蠻橫的說道:“你給我讓開,我要洗澡。”
魏風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敢對你這麼樣?”
“是的,我就是這麼想的。”
砰的一聲,廖雨晴關上了門,很快洗手間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廖雨琴,我警告你,在我家洗澡是要收錢的。”魏風咆哮道。
“還是那句話,有本事你進來啊。”
“對了,剛才警察局來電話了,讓我們今天上午去一趟,錄個口供。”廖雨琴勝利的口音從洗手間裡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