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不待怠慢,敢接開著車往回趕。等到廖家彆墅的時候,廖雨琴正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閒的剪著指甲。大概剛睡起來的緣故,廖雨琴隻穿了一件短短的熱褲,頭發嫵媚的披散開來。
不過覺察到魏風進來,臉色一下子變了,隨手將指甲刀往茶幾上一拋。
魏風趕緊小跑的走過去,拿起地上的高跟鞋,試圖給廖雨琴穿上:“老婆大人,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錯了。對了,你們吃過早餐了嗎?”
“少在這裡給我獻殷勤。”廖雨琴從魏風的手裡奪過高跟鞋,自己穿上:“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我不是說了嗎?回老房子了。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念舊,我雖然成了新人,但是總要告彆一下吧。你看看我這雙眼睛,哭的都腫了。”
廖雨琴冷笑:“我看是告彆舊人吧。行了,我不跟你在這裡閒扯裡,趕緊上樓換衣服,待會還要見爸媽呢。”
“我爸我媽。”廖雨琴加重了口氣。
魏風知道鬥嘴根本不是廖雨琴的對手,心裡哀歎一聲,急急的就往樓上竄。不料剛走沒幾步,就直接撞到了剛睡醒,從樓上下來的陸遙。陸遙穿著單薄的睡衣,揉著眼睛,似乎愣了一下。不過當其發現,撞她是魏風後,臉上立馬高興起來。
猶如三四年沒見麵似的,直接撲到魏風的懷裡:“姐夫,一宿沒見,我想死你了。”
廖雨琴看到這一幕,氣的在樓下直跺腳:“陸遙,你們兩個乾什麼?還有你姐夫在家,你就穿成這樣?”
陸遙從魏風的懷裡掙脫出來,對著廖雨琴扮了個鬼臉:“你不是吃醋了吧。況且,這有什麼,姐夫又不是外人。”
“正因為不是外人,我才這樣呢。”
“原來是真的吃醋了。”陸遙笑嘻嘻的走到廖雨琴的身邊,拍了拍她的屁股:“來,我哄哄你。”“去你的。”廖雨琴和陸遙兩個人滾到沙發上鬨了起來,廖雨琴拉一把,陸遙扯一把,從樓上一看,真是春色無邊啊。
樓上,魏風異常憤恨的換著衣服。這日子啥時候才是個頭啊,看得見吃不著,隻不是赤裸裸的折磨嗎?
他換完衣服,朝著樓下走去。剛推開門,就看見廖雨琴和陸遙靠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雨琴姐,昨天晚上你啥感覺,我聽說很舒服的,但是第一次又有點疼。可是我為什麼會沒聽見你叫呢。”
“你會不知道?”廖雨琴斜看了陸遙一眼,嗤笑道。
“你乾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不是那樣的人,彆看我平日裡什麼話都敢說,但其實我是個很保守的人,我現在都每個正式的男朋友。”
“唉呀,你彆聽那些人亂說了。結婚難道一定要那樣嗎?大家談的是感情,感情懂嗎?陸遙不是我說你,你少和那些人來往,腦子裡都是啥東西?一點正能量都沒有。”
兩個人說著話,誰也沒有注意到魏風走下了樓。
“我腦子裡都是姐夫啊。”
“你說什麼?”廖雨琴眼睛一瞪,看著陸遙。
陸遙敢接轉口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喜歡姐夫那樣的人,一股子男人味。嘻嘻。”
廖雨琴白了白眼:“你可拉倒吧,就你姐夫,男人味,我看是一身臭汗味,三天沒洗澡的味。而且我說實在的,你姐夫那人真的不咋地,也就是頭兩眼看的還行,在往後看,你恨不得拿刀剁了他。”
見陸遙一臉的不相信。廖雨琴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這可是我的親身體會,等你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算了,不說了,說的我想吐。”
陸遙本來躺在廖雨琴的腿上,她像是覺察到了什麼,臉上有了一絲壞笑,笑嘻嘻的問道:“你真的——一見到姐夫就吐。”
“我還能騙你,不信,我對太陽發誓。”廖雨琴舉起右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我就納悶了,那你們接吻的時候,怎麼辦?難道要把胃給吐出來。”
廖雨琴立馬傻眼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治好支支吾吾的說道:“嗯...其實...我覺得...。”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黑影襲來。是魏風,他從沙發背後竄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張紙,直接貼到了廖雨琴的嘴上。
波——。
魏風親了廖雨琴一口,然後笑著對著陸遙說道:“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的方法。”
陸遙看著一臉呆滯的廖雨琴,無限誇張的說道:“雨琴姐,你沒有吐,這個法子好有效耶。”
此時的廖雨琴仿佛才醒了過來,覺察到自己剛才貌似被強吻了。“魏風,你敢非禮我。”廖雨琴跳了起來私圖抓住魏風,不過被後者輕鬆躲開。
魏風躲過,得意的舔著舌頭,帶著回味的口氣說道:“香甜可口,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不過你說我非禮你,我可有話要說,我這能算是非禮嗎?哪有老公非禮老婆的。陸遙,你說對不對。”
陸遙重重的點了點頭:“姐夫,你說的對。”
車上,廖雨琴不停的用手打著魏風,嘴裡恨恨的罵道:“魏風,你自己說說看,你這都幾次了。都說好了是假結婚,你還來。你難道就不能尊重我一下。”
“尊重?”魏風嗤笑:“你跟我談尊重。你以為你剛才在背後說我壞話,我就沒聽到。這次隻是對你小小的懲罰,下次,你信不信我把舌頭伸進去。”
“你敢——。”廖雨琴厲聲說道,不過她還是害怕了,身體下意識的裡魏風遠了點,隨後柔聲說道:“好了,我和你討論這個話題了,我承認我有些不對的地方,但是咱們以後能不能懂得互相尊重。”
“好耶,難得大小姐還知道尊重這個名字。既然你說了,那我們以後就互相尊重一下。”
魏風開著車,從廖雨琴的彆墅出發,一路到廖家西城區的彆墅。不過好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段,也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剛下車,魏風就急急的跑了過去,為廖雨琴開了門。“老婆,你慢點。”
廖雨琴莫名其妙,打量著這個突然變化的魏風,忍不住嘀咕道:“你乾什麼?”
魏風小聲的說道:“老爺子在上麵看著呢。”
廖雨琴抬起頭看了一眼,樹木鬱蔥,隻能遠遠看到,一個狹小的玻璃,忍不住說道:“你是在胡扯吧。”
“真的沒騙你,我以前做狙擊手的,眼睛尖的很。還有你彆看了,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魏風說著,順勢攬住了廖雨琴的腰。
廖雨琴有些掙紮,不過想到老爺子正在上麵看著,也沒敢反抗。反而說道:“你再摟緊一點,作戲也要做的真一點嘛。”
“要是能親一口的話,那就更真實了。”魏風嘻嘻笑道。
“你敢。”廖雨琴狠狠的瞪了魏風一眼。同時忍不住抬起腳,狠狠的踢了一腳魏風。“我警告你,咱們這隻是在演戲,你可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
“放心吧,我怎麼能有那種想法呢。我都是些正常的想法。”
“什麼正常的想法。”
“不就是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隨便再生的孩子。畢竟咱們是夫妻嘛。”魏風一雙賊眼睛,黑珠子轉的特彆快。
“你給我死一邊去。”廖雨琴氣不過,直接抬起腳狠狠的踩了下去。痛的魏風隻瓷牙咧嘴。
讓廖雨琴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幕既居然被老爺子看見了,而且他的臉色看起來很是不好。
“爸!”廖雨琴知道老爺子的性格,沒敢大聲說話。
“你剛才乾什麼了?”老爺子憤怒的質問道。
廖雨琴抬起頭,一臉的疑惑:“我沒做什麼啊?不信,你問魏風。”
魏風也點了點頭:“爸媽,我們的確沒做什麼?”
“哼,你是不是覺得我們老兩口老了,眼睛也瞎了,我剛才看的清清楚楚,你明明狠狠的踩了魏風一腳。”老爺子罵道。
蔣欽也在一旁附和道:“我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廖雨琴恍然大悟:“嗬,我還以為你們說什麼呢,原來是這,我們兩個是鬨著玩的。”
“鬨著玩,又這麼鬨著玩的嗎?我告訴你,我們廖家是個知書達理的家庭,在我們這個家,隻能男人說了算。父為子綱,夫為妻綱。我教你的你都喂狗了嗎?以後你要是還敢這樣,看我打斷你的腿。”
“啊——。”廖雨琴徹底傻眼了。“我們兩個真的事實鬨著玩的,再說了,我們兩口子吵架,你們怎麼全都偏著外人啊,你們還是我的親生父母嗎?嗚嗚,我不活了。”
“那你趕緊死去吧。剛結婚就開始耍性子,以後還了得。魏風這個人我是知道,為人謙虛謹慎,大度不記事。但這也不是你無理取鬨的理由。你吊兒郎當的坐在那裡乾什麼?你給我站起來。”
廖雨琴被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了火氣。“不,我偏不。”
“你給我起來。”老爺子突然站起來,指著廖雨琴大聲吼道。
廖雨琴被嚇壞了,急忙站起來。
“我剛才說的話你記住了嗎?”老爺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