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澤走過去一看,發現光潔的玻璃表麵,有一個小孔。不由得好奇:“這是什麼?”
魏風俯下身去,動地下撿起一枚鋼針。遞給元澤:“現在,你應該明白了。”
元澤接過鋼針,看了幾眼,疑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枚鋼針是從玻璃後麵射進來的。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魏風搖了搖頭:“我這不是玩笑,如果剛才不是我推開你的話,那根鋼針應該就在你的脖子裡,而不是地上。”
元澤哈哈大笑:“魏先生,你真的太愛看玩笑了,一根鋼針能夠穿過玻璃?你是在質疑我的智商嗎?”
“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那塊玻璃。鋼針穿過玻璃,巨大的摩擦力會產生熱量,哪裡現在應該是燙的。”
元澤不信,他走過去,伸出手萬往玻璃上一探。臉色驟然變了,手也猛地彈開,大驚失色:“這不可能?”
“妖術。這絕對是妖術。”元澤大聲的說道。
魏風搖了搖頭:“這不是妖術,這是飛針術,物理原理很簡單,就像子彈一樣。穿過槍管,然後打出很遠。這一招,很多人都會,隻不過能在這麼遠距離就能使鋼針穿過玻璃表麵,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可能,這一定是妖術,尋常的鋼針怎麼能穿過玻璃。”元澤堅持自己的看法,同時警告魏風:“你千萬不要去,他們這幫人,透著古怪。”
一旁的北城撇撇嘴說道:“這不是妖術,也是飛針術,而是忍術。”說完就樣屋外走去。
魏風給嚇壞了的元澤買了一瓶酒,廖雨琴過去接了賬。之後兩個人就跟隨著北城出去了。
走到門口,路邊停著兩輛自行車。
魏風不禁笑了:“這就是你說的車啊。”
“對啊。難道自行車不是車嗎?”
說完,北城將棒棒糖重現放回口袋,跨上車。晃晃悠悠的騎著車在前麵帶路。
魏風和廖雨琴看著眼前的這輛自行車犯難了。對於華夏人來說,自行車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在魏風的記憶裡,隻有在他上學的時候騎過,後來就成了電動車,後來就成了出租車。如今一見到,心裡竟然有些小激動。
魏風都是如此,作為富二代的廖雨琴可想而知,她隻在自家彆墅的院落裡騎過。而且在她眼裡,自行車是玩具。她眼裡的興奮,比魏風多得多。
“魏風,這個時候,你是不是遵循女士優先的道理。”廖雨琴沒等魏風發話,直接跨到車上。
魏風笑著說道:“廖總,其實有個事吧,我想跟你說,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裙子比較短。如果騎車的時候,風一吹,那場麵可壯觀了。”
廖雨琴一聽這話,臉立馬白了。因為她發現,她的裙子真的很短,當然對於大街上來來去去的女人,還是有些保守,至少已經過膝。不過要是風真的吹來的話——更重要的是,她今天沒有穿安全褲。
“好吧。你來騎。”廖雨琴極不情願的從自行車上下來,將車扔給了魏風。
魏風騎上自行車,單腳撐地,笑著對廖雨琴說道:“坐上來吧,不過你要捂好裙子。”
廖雨琴白了魏風一眼。“知道了。”她一手抱著魏風,一手捂著裙子。
一路上,魏風騎著自行車飛快。呼嘯的風吹亂他的長發,他用力蹬著,自行車在東京的大街小巷瘋狂的奔駛。他感覺像是回到了學生年代,那個無憂無慮的時候。
“唔——。”廖雨琴也在背後高聲尖叫。不過不是那張害怕的尖叫,而是興奮的尖叫。不停的催促魏風:“你那麼慢乾什麼,快點。”
很快他們就進入一條幽靜的林蔭小道,由於路麵上沒有什麼車輛,人也很少,幾乎是沒有。這下子,魏風徹底放開了膽量,他猛瞪自行車,那速度不是一般快,和摩托車差不多。那風就像刀子一般,打在人的臉上。
而身後的廖雨琴竟然膽大到,站在了車後座上,曼妙的身體貼近魏風的偉岸的後背,張開雙臂,極速的風吹的她的長發。她對著魏風大聲呼喊:“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覺嗎?”
“什麼感覺?”魏風也興奮的回應道。
“泰——坦——尼——克——號。”廖雨琴興奮的吼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魏風在一座巨大的宅子前麵停下。宅子的占地麵積極廣,有十幾畝地。這在地少人多的東瀛,無疑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廖雨琴從車上下來,臉上紅撲撲的,還未從剛才的瘋狂中,回過神來。
三人從宅子的中門進入,剛進去,魏風和廖雨琴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巨大的庭院裡像是公園,一株株櫻花修繕的亭立有致。此時正是開花的季節,緋紅色的花瓣在空中飛舞,空氣間彌漫著花香的味道。
廖雨琴漫入其中,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突兀的存在。她脫掉白色的板鞋,露出紅潤的腳丫,踩在滿是花瓣的地麵上,興奮的轉著圈。
“我決定了,回國之後,我要建和這裡一模一樣的屋舍。”
恰好之時,一陣風起,盤旋的風卷起無數花瓣,繞著廖雨琴旋轉。廖雨琴探出手去,竟然抓到了幾片緋紅的花瓣。探到鼻前一問,臉上立馬蕩漾起幸福的笑容。
廖雨琴將花瓣灑落,扭過頭問著魏風:“你覺得我剛才的主意如何?”
魏風隻感覺自己像是迷了眼,失神的看著廖雨琴。
“我隻覺得你現在好美。”
“你就是魏先生吧,我家主人已經在屋內恭候你多時。”一個穿著東瀛舊時和服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穿著木屐,似乎也被眼前的風景吸引,走路時,帶著古典的韻味。
她的年齡大約有四十,但是皮膚依然光滑嬌嫩,紅唇如水夜班蕩著波紋,眼波輕眨,有著入水的情誼。像年輕的少女一般嬌嫩,卻又如同水蜜桃一般,散發著成人的韻味。
在女人的帶領下,兩根穿過長長的櫻花叢,最後在一排古香古色的宅子麵前停下。女人殷勤的拉開屋門,跪著說道:“主人已經屋內恭候你多時,請。”
魏風攜著廖雨琴走了進去。剛進去,房間的門就被關上,屋內的光線感覺一下子暗了下去,一股特殊的悸動在心田跳起。他連忙單手護住廖雨琴:“小心。”
“怎麼了?”
“有殺氣。”魏風的眼睛機警的打量著屋內的四周。
屋內的正中央擺著一張類似於中國的八仙桌。上麵架著一把倭刀,還有一把短刀。魏風知道,東瀛人以武為道,尤其是武士,無論家境如何,都會在屋內最顯眼的地方,祭著一把刀。不過很快,他的眼神就落到了最後舍得一把劍上麵。
“那是...。”魏風趕緊走了過去。
細細打量著劍身上的花紋,心中驚駭萬千,心裡暗道:‘這不會是,公孫大娘所製的傲雪淩霜劍吧。”
好奇心戰勝一切。
魏風沒有遲疑,直接單手抄劍,將長劍握在手裡。他幾乎能夠感覺到劍的脈搏,猛地一抽,一股如水般的藍光蕩漾。
來不及欣賞手中的劍,屋內的另一扇門就被猛地打開,淩厲的殺氣鋪麵而來。一柄狹長的刀裹著風聲掠來。
魏風手中的劍隨風舞動,劃過那柄長刀,發出銳利的摩擦聲,隨後他猛地用力一壓,眼看長刀就要被他踩在地上。
那柄長刀突然變招,攔腰橫斬。魏風此時才從正麵看到持刀的人,一身黑衣,臉上蒙著麵紗,唯一能看到的是,那一雙冷厲細長的眼睛。
魏風顧不上太多,的身體極速的後退,使出了絕技——太極劍法。
一時間整個屋內刀光劍影,鏗鏘聲連綿不絕。就在陷於苦戰的時候,突然有一道人影竄了進來。黑衣少女身體猛地低下,那個少女如同飛鶴般迎空而飛,待到近處,胳膊猛然伸出,十指帶著鋼套,如同九陰白骨爪一般,抓向魏風。
而剛才的那個黑衣少女,更是趁機繞到魏風的一旁,手中的長刀如同颶風一般,淩厲無匹的砍向魏風。
一旁的廖雨琴嚇得小臉煞白,兩隻眼睛緊瞪著魏風。她想上去幫忙,卻也知道憑借自己的實力,上去不過是添亂。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魏風被兩大高手圍攻,一顆平靜的心,如同亂跳起來。
就在此時,原本向前的魏風,身體突然詭異的一轉,手中的那把劍也突兀的變了方向。黑衣女子防範不及,銳利的劍身直接從他的衣領上,一劃而下。
刺啦,堅固的皮甲瞬間成了兩半。就連裡麵的內衣也是如此,雖然不至於掉下來,但是卻堪堪垂了下來。
“八嘎——。”兩個黑衣少女,手中的指法加快的幾分,身形速度更是暴漲。眼看著那帶著鋼套的十指,就要抓在魏風的臉上。突然屋外傳來一聲歎息聲。
“魏先生,住手吧。”
這聲音,如同一道命令。那黑衣少女的手,猛地停下,在離魏風的臉不到半寸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