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氣的狠狠的踢了強子一腳:“你這麼困難,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為什麼不給弟兄們打電話。同生共死的誓言你忘了嗎?你個狗日的。”說完,更是對著強子一陣拳打腳踢。
強子倒在地上,根本不還手,一聲不吭。
“好了,你起來吧。”魏風看著強子就來氣:“說說看,接下來你計劃怎麼辦。”
“我想回國,我不知道我爸媽怎麼樣了。我估計他們現在該哭瞎了眼吧,一兒一女都不見了。”說到這裡,魏風趕緊掏出手機:“給給給,趕緊給你父母報個平安。”
強子拿起手機,趕緊給家裡報了個平安。隨後他才擦著眼淚走了過來。
“風哥,謝謝你。”強子把手機換了魏風。
這句話立馬氣的魏風直接又是一腳:“你大爺的,打我臉是吧。趕緊走,老子待會要警察,你可以把你的事情跟他說一說,說不定他有線索呢。”
“警察——。”強子一聽立馬縮了:“其實我——我是偷渡過來的。”
“行了,我知道了,先找到你妹妹再說。你彆忘了,我們是龍刺,在龍刺的眼裡,老子天下第一,去他們的東瀛,我們來這裡是給他臉了,查啥戶口。”
兩人結伴朝著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走去。
新宿是東京的商業中心之一,這裡彙聚了來自各地的名牌,奢侈品。狹窄的路麵上,店麵一家挨著一家。不過讓新宿聞名於天下的是,歌舞伎町。號稱是世界最大的紅燈區。
在強子的講解下,魏風才恍然大悟,原來歌舞伎町是這麼回事。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元澤所說的那家店鋪。因為是大早上的原因,這些店麵還沒開門。魏風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傳來元澤嘰裡呱啦的聲音。
“魏風,你打電話來,不會告訴我你來不了吧。”
“費什麼話呢,趕緊下來,老子就在樓下。”
魏風聽見元澤在電話裡鬆了一口氣,同時用幽怨的聲音說道:“如果我能下來,我還會給你打電話嗎?”
“好吧,我等著,我們馬上上去,告訴我在那個房間號。”
掛掉電話,兩個人就往裡走。剛進門,就迎麵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穿著異常的風騷,臉上塗著白粉有一米厚,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白粉唰唰的向下掉。
“客人,你們來的真早。不過我們這裡還沒有營業,如果你真的很需要的話,我可以把這裡最紅的頭牌介紹給你,不過要加錢的哦。”
“我找一個叫元澤的家夥。”魏風捂著鼻子,媽媽桑身上廉價的香水味,讓他想打噴嚏。
“哦,原來是這樣啊。”媽媽桑笑眯眯的說著,不過當其看到身後的強子後,臉色立馬變了,對著他破口大罵:“你這個窮鬼,怎麼還敢到這裡來,給我滾出去。”
強子身體下意識的後退,有些畏畏縮縮的對著魏風說:“風哥,我在外麵等你。”大概是強子在東瀛說過的屈辱多了,所以無形中也把自己當成了那樣的人。嚇得他趕緊向後退去。
“不用。”魏風拉住了強子的手,兩眼瞪著媽媽桑說道:“為什麼要我兄弟滾出去。”
媽媽桑鄙夷的看了強子一眼,嘲諷道:“這小子是個變態,每天都躲在窗戶外麵偷看,就是不進來,搞的我這些小姐們人心惶惶,因為是警察來了。哼——後來我才知道,這小子壓根就是個非法移民,指不定想騙誰的錢呢。”
強子羞愧的低下了頭。沒錢萬事衰,沒錢萬人踩。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即便你有理,可你也不敢還口,因為你沒錢。
魏風冷笑著從兜裡掏出厚厚一疊美金,直接往桌子上一拍:“現在我們你們店裡最好的小姐,過來陪我這位兄弟。”
“隊長——彆。”強子走了過來。那一疊美金至少有一萬多,折合日元至少一百多萬,而這裡小姐的價格也就四萬,即便是頭牌也不過十萬。
不過就在他的手快要觸碰到錢的時候,卻被魏風一把拉住了。“不要掉這個份,咱們有的是錢,你給我聽好了,我們是發過誓,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強子的手雖然定住了,但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根本用不了那麼多嘛,一小半就夠了,何必當那個袁大頭呢。”
魏風一聽徹底明白了,這小子已經被社會逼的徹底沒出息了。他隨後又從口袋裡拿出更厚的一疊錢,再次拍到桌麵上,對著媽媽桑說道:“這些錢,夠今天玩嗎?”
“夠了,夠了。”媽媽桑滿心歡喜的將錢抓在手裡,偷偷的數了數,接近兩萬美金,兩百多萬日元呢,彆說一天,一個星期都夠了。
“兩位,裡麵請。您放心,頭牌馬上就到。”
“對了,元澤呢。”魏風這個時候,才想起他們這次來的真正任務。
“馬上放,馬上放。”媽媽桑開心的說著。
元澤很快就被放了出來,剛出來就一把狠狠的抱住魏風,激動的說道:“看來我沒看錯你,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隨後他又看了一眼強子,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我的好兄弟,強子。”
兩個客套了一會,隨後進入了一個ktv包房裡。
魏風和強子合唱了一曲龐龍的兄弟,唱完兩個人就都哭了。太不容易了,魏風沒想到兩人還能在見麵,而且還是在異國他鄉,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
“風哥,我想求你個事。”強子喝的滿臉通紅,但說話的聲音特彆的小。
“說吧,什麼事?”現在的魏風正在興頭上。
“我想辦女人。”強子咬著牙說道。
“我操,你就為這事求我啊,你他媽的丟不丟人,還有沒有把我當兄弟。乾,咱們這是在哪呢,來乾嘛來了。”魏風氣的隻想踹強子兩腳。這生氣不是因為強子想辦女人,而是這種事還求他,這不是沒把他當兄弟嗎?
就在這個時候,媽媽桑領著一大堆東瀛姑娘走了進來。本來媽媽桑隻想把幾個頭牌叫來,可是無意間說漏了嘴,說是幾個大款到店,於是乎所有的姑娘全來的。
“你挑吧。”魏風把腿搭在茶幾上,指著站成一排的東瀛女人說道。
強子趕緊站了起來,走到那排女人跟前,他的眼神剛開始有些閃躲,不過很快就變得堅定起來。“老板,其實我——我就想問問,你們這裡有沒有存正的東瀛姑娘,韓國的,東南亞的,甚至混血的都不行。”
媽媽桑還是第一次聽到客人有這麼變態的要求。不過當其看到,魏風又往桌麵上扔了一疊錢之後,眼睛立馬亮了。指著那些姑娘笑嗬嗬的說道:“我們這些全都是啊。不信你問問元澤。”
“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元澤笑著說道。
最後強子挑了一個來自北海道的女孩,二十多歲,身材不高,有一股清秀的味道。她叫美姬子。
魏風隻覺得心裡一酸,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強子分明是在給自己的妹妹報仇啊,要不咱們偏偏找個這樣的。
“強子,悠著點。”魏風忍不住提醒強子。
強子摟著美姬子笑了,那笑容有些恐怖:“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兩個人很快就走進了一個簡易的炮房裡。其實元澤的這間店並不高檔,對於炮房也是簡單的很,幾塊三合板搭建起幾個平方的房間,裡麵就是供客人玩樂的場所。
很快裡麵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強子問道:“你能聽懂我說話嗎?”美姬子害羞的搖搖頭,閃著明亮的大眼睛。
“那我就放心了。”
強子直接抱起美姬子往床來一扔,如同野獸一般撲了上去。美姬子嚇得尖叫起來,不過強子雖然看起來凶猛,但是並未經曆過這種事情,在美姬子的幫助下,才進入。
這一舉動,讓原本就瘋狂的強子更加的歇斯底裡。
他甚至不像是在辦事,更像是在發泄。一邊辦事,一邊瘋狂的嘶吼道;
“我草你MD小日本,看不起老子,嫌老子窮。看你們兩眼咋了,那是我強哥給你麵子,草,給臉不要臉的家夥。你叫的這麼大聲乾什麼?是不是很爽,媽的,你們就是欠乾。”
罵罵咧咧的聲音在整個店麵裡回蕩。剛開始美姬子還能忍受住強子的衝鋒,畢竟他就是乾這個的。可是越往後,她就越感到害怕。她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男人,而是一頭猛獸。
劇烈的撞擊,讓她的身體不停的在床上後退。後來她的頭枕到了牆上,砰砰砰,她的頭開始猛烈的撞擊著牆壁。她的眼淚開始流了出來。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眼淚更加刺激到了強子,他更猛了。
“媽的,你哭了。強爺我告訴你,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頭呢。給我翻過身,老子要開後門。”
魏風歎了一口氣,準備開門阻止。雖然他看不起這個行當的人,但是她們也是人,甚至說起身世來,比強子好不了多少。
不料還沒等自己推開,就傳來了一道怒罵聲:“我說你狗日的還有完沒完。老娘知道你受了不少罪,所以才讓著你,你小子彆得寸進尺啊。大不了,這單生意老娘不做了,愛誰誰。”說完,姑娘就去撈衣服。
強子立馬也傻眼了:“你不是東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