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二郎立馬大汗淋漓,緊張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根本不怪我們,您給的情報有誤。所以才讓我承受了那麼大的損失。”
葉文斜著眼看著野田二郎:“這麼說,是我們的錯了。”
“不敢,不敢。”野田二郎趕緊低聲說道:“是我們的人手準備不足,這一次我們一定做好充足的準備,一定完成任務。”
“下一次。你們最好想清楚了,你們並沒有多少個下一次,時間很寶貴。而且如果你們繼續失敗的話,就彆怪我們翻臉不認人。”葉文寒聲說道。
野田二郎的冷汗都流了出來,事實上,這一次的確是葉文的情報失誤,他們倒是提供了廖雨琴和魏風的信息,隻是魏風的厲害並沒有多說,隻是簡單說,是廖雨琴身邊的保鏢。但是誰能想到,魏風竟然那麼的厲害。足足對付了十幾個人,都不落下風,而且竟然還能把人帶走。
“這個請您放心,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野田二郎說道。
沒辦法,他們野田家族前兩年看上了火熱的事業,投入大筆資金進入其中。哪知道互聯網突然崛起,大量的盜版風行於網上,野田家族損失慘重。而且正好趕上東瀛經濟不景氣,根本沒人願意搭理這些瀕危企業。
如果不是他們野田家族急需葉家的投資。他才懶得在這裡附和葉文這個怪人。
“知道就好,我告訴你,東京可不止你們一家這樣的公司。我貌似記得上個月我看了一部東京熱的電影,那部電影就拍的很好,也很有藝術成就感。”
野田二郎一聽臉都白了。
“葉先生,你放心,東京熱能辦到的,我們一本道也能完成。要不,今晚就讓你做男主角。”這次的讚助異常重要,可謂是關乎到野田家族的存亡。為了討好這位公子哥,野田家族拚了。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對於女主角有其他的想法,比如,今天我在機場見的那位空姐如何?”
“這個——。”野田二郎有些猶豫。一來,他們的勢力根本沒有涉及到機場,他們也不敢在哪裡作案。硬來拉開,根本不可能。
“看來你們還是實力不行,我隻好——。”
“彆彆,我的人馬上給你辦。不,現在就去辦。”野田二郎為了投資徹底拚了。
“這還差不多。”葉文笑著說道:“對了,這隻是小事,不要把真正的正事給忘了,立刻把廖雨琴搞到手,然後安排她出道。這件事我父親在盯著,如果你們辦不好,可就彆怪我們翻臉不認人。”
“這個我自然明白。”野田二郎說道。
“好了,我不想和你廢話了,浪費口舌。剛才那幾位美女呢,媽的老子的興致又上來了。”
野田趕緊讓剛剛離開的女優們趕緊回來,一時間整個房間裡鶯鶯燕燕,好不熱鬨。
魏風幾乎到了晚上三點,才從劉華生哪裡回來,廖雨琴昨天沒睡好覺,剛回到屋子裡就撲在床上睡覺,不到一會,就響起了呼嚕聲。倒是魏風,看著窗外一點也睡不著。
臨走的時候,劉華生希望福田櫻和渡邊紀子做他們的保鏢。廖雨琴嘴上雖然沒應聲,但一臉的不滿肯定是不行。劉華生也是一個老狐狸,笑著說道:“你放心,他們的主要目的是保護你,而且有些事情你不用擔心,她們兩個其實是情侶。”
讓魏風沒有想到的是,福田櫻和渡邊紀子為了證明她們是真的情侶,竟然當眾吻了起來。那激烈程度,簡直不要與天雷勾地火。如果不是劉華生偷偷對他使眼色,他都會天真的以為,兩個真的是情侶。
這些在廖雨琴沒有了拒絕的理由。畢竟對於百合來說,是極度痛恨男人的。
福田櫻的擅長跟蹤,刺探情報。這一點,魏風尤為佩服。畢竟前幾日,福田櫻就連續跟蹤了他好幾天,愣是沒被自己發現。而渡邊紀子擅長於刺殺,所以她臉上永遠都是冰冷的樣子,不過笑起來很好看。
天剛蒙蒙亮,魏風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元澤那個家夥打來的,難道他有新的發現。
元澤在電話裡叫救命。原來元澤昨晚分彆之後,接著酒意進入了歌舞伎町,一通亂玩,等到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即便吧自己給賣了,也付不起昨晚的賬。
“福田櫻——。”魏風推開了兩個女人睡覺的屋子。無力,渡邊紀子不在,福田櫻在屋子。看見魏風走進屋,異常激動的跑了過來。“主人,你有什麼吩咐。”
魏風皺了皺眉頭:“你以後能不能不叫我主人。”
“那官人好了。”福田櫻笑嘻嘻的說道。
“那更不能行了。”魏風搖頭否定:“算了,我不和你說這個了,我現在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哪裡都不要去,保護好廖雨琴。”
“是的,主人。”福田櫻說道。
交代完這一切,魏風才跑到樓下,打了個出租車,到歌舞伎町去。
說實在的,魏風對於歌舞伎町並不了解。他因為歌舞伎町就跟東方明珠一樣,是個地名。所以當司機問他是去,一番街還是二番街的時候,他愣住了。反而傻乎乎的問道:“有區彆嗎?”
“沒有區彆。”司機開心的說道。
此時坐在車上的魏風壓根就不知道,在司機眼裡,他赫然已經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司機帶著他在東京的大街小巷溜了一圈,然後在一個地鐵站停下。“過了那條馬路就是了。”魏風還萬分感謝司機,另外還多給了五百日元的小費。
不過下車一打聽,魏風徹底蒙逼了。因為這裡離歌舞伎町一番街還有十幾公裡呢,比他原來的距離還遠。不過好在他在地鐵站門口,隻能憑借自己孜孜不倦的精神,不斷問路,最後在買到了票。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魏風才到達了新宿車站。根據好心人的提醒,這裡離歌舞伎町不到一公裡。
就在魏風即將走出新宿車站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悅耳的小提琴的聲音所吸引。那聲音幽怨淒涼,像是一個人在哭泣一般。魏風聽著也隨之淒涼,他走過去,看見了滿是大胡子的男人在拉著小提琴。
這種人在江城市也很多見,他們大多在地鐵站,隧道裡。有的是為了追逐夢想,當然更多的迫於生活無奈。
魏風歎了一口氣,從錢包裡拿出幾張日元扔進了盤子。
“風哥!你是風哥嗎?”一個近乎瘋狂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魏風好奇的扭過頭,看見剛才拉小提琴的男人,此時扔掉了手中的小提琴,渾濁的眼中似有淚光,他朝著自己撲來。他下意識的閃躲,可是那個男人好像十分熟悉自己,就連自己閃躲的方式也異常熟悉。
“風哥,我想死你了。”那個男人抱著魏風激動的說道。
魏風撩開那個男人的長發,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愣住了:“你是強子。你...你這麼成了這個樣子。”
記憶中的強子是一臉斯文相,他的曾經的夢想是成為一名作家。但是高三的時候,女朋友劈腿,心灰意冷之下報名參了軍。不料竟然混入了龍刺,雖然是魏風手下最弱的那個,但即便在弱,也是龍刺的隊員,實力也是相當的強橫。
“你這麼成了整個樣子。”
魏風看著胡子拉碴的強子,眼窩深陷像是幾天沒睡覺,衣服褲子破破爛爛,身上臭味熏天。
“風哥,我給您丟臉了,我給咱龍刺丟臉了。”強子掩麵大哭。
氣的魏風一腳踹了過去:“你丫的說什麼麼,走,跟著老子洗澡去。”
兩個人先是洗了一通澡,隨後又找了一個小餐廳。強子像是瘋了一般,不停的吃,一邊吃一邊哭,氣的魏風老踹他。
見強子吃飽喝足了,魏風才好奇的問道:“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成了這個逼樣。”
強子要了一根煙,吸了兩口才說了他的情況。原來強子複員之後,本來本來是安排到國企上班,不料鎮長從中做了手腳,愣是讓他的小舅子頂了強子的位。強子為了生活,隻能卻外麵打工。
打工幾年,強子也攥了不少的錢。趁著暑假,便想讓他的妹妹來城裡玩,見識一下世麵,哪知道妹妹在城裡迷了路,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我哪有臉回家啊,發生了這事。”強子說著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
“你難道沒報案啊。”
“當然報了,可是有啥的用。警察根本就不管,每次去了,都是正在調查中。”
“後來無奈之下,我隻能辭掉工作自個查了。查到最後,我從一個混混的嘴裡撬出一個消息,我妹妹被賣到了東瀛。當時我也沒想太多,直接坐飛機就來到了東瀛。我哪裡想到,東瀛的物價這麼貴,不過幾天我身上的錢句全部花完了,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說著說著,強子又哭了起來。
真是的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啊。想當年強子一個人深入深山老林裡,待幾個月出來,都是神采奕奕。甚至有一次敢單刀赴會販毒團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