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了房間之後,魏風覺得還是給渡邊紀子打個電話,先問一下她是什麼情況,昨天比較著急,也就沒有問。
渡邊紀子說話依舊是那麼冷淡,告訴魏風,她們還在京都,因為廖雨琴在發燒,也不方便把她帶回去。
魏風趕緊問她,那個井伊二郎有沒有再找過廖雨琴,渡邊紀子告訴他,沒有來過,聽到她這麼說,魏風的心裡放心多了,趕緊按照她說的地址找過去了。
京都維也納酒店是一家國際化的酒店,規格也是相當的高,比起他們之前所在的東京大酒店,高出了一截的水平。
魏風來到了渡邊紀子所說的房間,他敲了敲門,她打開了房門,她基本上沒有穿什麼衣服,非常冷淡的看著魏風,“你終於來了,方小姐一直都在發燒,醫生都來了好多次,什麼辦法都用了,就是不見她退燒,高燒不退就算了,還不停的在說胡話。”
魏風聽到這樣的情況,頓時就著急了,他將外套扔在了沙發上,走進了廖雨琴的房間,她躺在床上,頭發亂蓬蓬的,臉色有些蒼白,雙眼緊閉,渾身都在發抖,嘴裡還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魏風走了過去,“廖總。”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的說道。
廖雨琴似乎可以聽到他在說話,她點了點頭,“魏風,那是誤會…………”
魏風趴在她的耳邊,“怎麼就是誤會了,那可是我親眼看到的,怎麼可能是誤會。”
下一秒,廖雨琴就下意識的回答了,“因為那個時候我在發燒,有點站不穩,然後他就扶著我了,剛好就被強子看到了,這還不算誤會嗎?”
“其實,是不是誤會我都不是很在意了,反正這是廖總的私生活,我也沒有權利乾涉,你跟誰在一起,那也是你的自由。”魏風說的很風淡雲輕的。
“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當時也是為了跟你對著乾,所以才跟他
一起來京都的,可是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吃醋了。”廖雨琴解釋道。
“廖總,廖總,你沒事吧。”魏風發覺到她有點抽搐,就趕緊搖了搖。
“為什麼不叫老婆啊。”廖雨琴忽然就坐了起來,然後整理了自己的頭發,還推了一下魏風,“你這兩天都去哪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這就是你所謂的度蜜月嗎?”
這讓魏風覺得有點驚訝,“你不是…………”
“咦,哪來的那麼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裡,我這是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好困,渾身沒有力氣。”廖雨琴說著就又倒在了床上,像是睡著了。
魏風看到這樣的情形,有點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站了起來。
渡邊紀子走了過來,她看著廖雨琴,“她之前也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感覺她有點反常,像是中了控神術一樣,但又不太一樣,我也不是很清楚。”
“又是它。”魏風看向了渡邊紀子,“你給我拿一個碗,然後把你的到借我用一下,在外麵看好,不要讓人進來。”
關於魏風說的這番話,渡邊紀子也覺得很納悶,但她還是按照他說的都做了,然後坐在外麵的沙發上,她上半身就穿了一個內衣,坐在那裡,她心想,魏風不會是用什麼邪術給廖雨琴治病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有點不可思議。
渡邊紀子還是特彆的好奇,她就走到門口,通過門縫看到,魏風拿自己的刀在胳膊上劃了一個口子,鮮血滴到了碗裡,大概放了半碗血吧,接下來,他就扶起了廖雨琴,讓她喝血。
廖雨琴肯定是喝不下去的,魏風就喝了一口,嘴對嘴的給她灌下去,一碗喝完之後,又喝了一碗,很快,魏風就很虛弱了。
渡邊紀子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她心想著,這兩個人不會都是吸血狂魔吧,廖雨琴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就是沒有吸到血的緣故。
魏風躺在地上,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坐了起來,他按照老頭子說的那樣,動用真氣,運行了兩個小周天,他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感減少了不少,就連血都止住了,至於原因,他也不清楚。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廖雨琴似乎也睜開了眼睛,但他也沒有看到,就拿著紗布去擦她嘴邊的血跡,沒想到,一個巴掌就打了過來,魏風比較虛弱,根本就沒來得及躲,打的很是結實。
“彆碰我,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魏風現在的感覺,除了困跟累,沒有彆的了,“廖總,我聽說你發燒了,所以就過來看看…………”
“我發燒管你什麼事,不用你關心,你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
“那你想看見井伊二郎嗎?”魏風看著廖雨琴說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們都幾天沒見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還真的是有點想念呢,那你給他打電話吧。”廖雨琴看著魏風說道。
“好啊,我給你打。”魏風站了起來,向外麵走去,手機在外套裡,他要出去拿。
剛打開房門,他就倒了下去。
“不想走就直說,不用拿這種方式。”廖雨琴有點生氣。
渡邊紀子見魏風暈倒了,就拍了他一下。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沒有良心啊,剛才他喂你喝了那麼多的血,你居然這麼對待他,怪不得他會暈倒。”
這個時候,廖雨琴才意識到,屋裡滿是血腥的味道,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的確有血,有點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太清楚,你一直都在發燒,就像中毒一樣,然後他就喂了自己的血給你喝,然後你就好了,我也清楚是怎麼回事。”
渡邊紀子把魏風拉到了沙發上,搖晃了一下他,沒有反應,“估計是失血過多了。”
廖雨琴聽完她說的這些,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從來沒有聽說過喝血還可以退燒的,不過,她倒是有點影響,自從那天跟魏風吵架,他走之後,她就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她以為是自己累了,等到了第二天,她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了,以至於在京都的寺廟裡,她就站不穩,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隻能讓井伊二郎扶著她,這跟魏風離開也有關係,他不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感覺像缺了半個世界,身體更加的軟了,就像對櫻花過敏一樣,一來二去的,就被井伊二郎抱在懷裡了,這一幕就剛好被強子看到,導致了這樣的誤會。
沒想到,魏風居然不相信自己,還自己是一個不貞潔的女人,再後來,她就暈倒了,感覺到一陣顛簸,就來到了酒店,當時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渡邊紀子拿了一杯水,潑在了魏風的臉上,“主人,你醒醒啊。”搖晃了他兩下。
魏風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導致他更加的暈了。
“你起開。”廖雨琴嗬斥道,“回去把你的衣服穿上,真是不知道廉恥。”渡邊紀子冷笑了一聲,穿上衣服就離開了。
“春波蕩漾,是不是?”廖雨琴看著沙發上的魏風,眼睛瞪的很大,血腥味讓她覺得有些惡心,但她也沒有離開。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那種心情嗎?”魏風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心動的感覺?”廖雨琴說話的語氣裡,滿滿的醋味。
“那是快死的感覺。”魏風說道。
“你為什麼要給我喝血。”廖雨琴看著魏風。
“小聲點。”魏風看著廖雨琴說道,“我感覺,你應該被井伊二郎下毒了,我這是為了救你。”
“我才不會信你說的話,汙蔑人家,我瞧不起你。”廖雨琴有點生氣。
“我汙蔑他乾啥啊,我跟他又不是情敵,再說了,我一個小保安,犯得著去汙蔑他嗎,廖總,你的腦袋不會燒壞了吧。”魏風看著廖雨琴說道。
“你說的不是真的,我沒有被下毒,對不對。”廖雨琴看著魏風說道。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事情,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沒事了,發現的早,已經給你治好了,所以,你安全了。”魏風說道。
“那你明知道我中毒了,為什麼還走,還是不是我的保鏢。”廖雨琴反問道。
“我這不是才知道嗎,還是田中美子告訴我的,井伊二郎不是好人。”
廖雨琴記得,那個時候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穿和服的小美女,還勸魏風跟自己離婚,還說自己是不貞潔的女人。
“田中美子是誰。”廖雨琴頓時就生氣了。
“沒錯,就是我在那天葬禮上遇見的,很巧的是,我們又遇見了。”魏風淡淡的說道。
廖雨琴有些生氣,“那你沒有告訴她,你是有老婆的人嗎?”
“告訴了啊,但這有什麼關係。”魏風不太理解。
廖雨琴真是特彆的生氣,整天在外麵拈花惹草的,把她至於何地啊。
“你就告訴我,這個蜜月,還度不度,把我一個人放在酒店,自己出去快活去了,我還是你的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