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你好像有什麼心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一番治療過後,花姐疑惑的問道。
花姐從來沒有見過江楓有心事的樣子,這個男人似乎擁有可以化解所有難題的本事,任何的困難放到他的身上,都注定不是困難。
可是今日,江楓竟是罕見的看上去有點心事的樣子,而且,江楓這幾日持續不斷的為她治療,每天都非常準時,今天卻是來的有點晚了,讓花姐隱隱覺得是發生了點什麼事。
這個問題,在江楓過來之時,花姐就是想問的,不過直到江楓為她治療過後,這才問出口來。
“一點小事而已,沒什麼要緊的。”江楓搖了搖頭,隨口說道。
“真的不要緊嗎?”花姐問的愈發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觸及到了江楓不願意談及的問題,未免尷尬。
見花姐這般模樣,江楓莞爾一笑,手掌伸過去,輕柔的摸了摸花姐的臉,說道:“我又有什麼話是不可對你說的?你又有什麼話是不可對我說的,不必如此。”
花姐粉臉微紅,低下頭去,一顆心直如小鹿亂撞。
說起來,江楓這幾天雖然每天都會來她這裡,但是江楓更多的像是一個醫生,而她則是一個患者,除了治療之外,並沒有發生什麼香豔旖旎之事。
對於這久違的溫柔,花姐無疑是無比的期待的,可是她又是敏感的,不敢輕易主動,如今,江楓摸了摸她的臉,讓她心亂如少女。
“江楓,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的。”花姐臉紅紅的說道。
“是嗎?恰好我也有件事情要和你說的,要不你先說。”江楓笑了笑道。
“不,還是你先說吧。”花姐嬌聲說道。
這分明是在撒嬌,江楓心中一動,差點忍不住將花姐擁入懷中狠狠的憐惜一番,想著事情還沒說,隻得暫時先忍著。
“那好,我先說。”江楓說道,“這幾天你臉上的傷勢恢複的不錯,再過上一些時間,就可以完全的複原了,以後不用再每天都治療,你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築基之後,江楓對九陽針法的掌控精進了不少,對於裴神醫所傳授給他的回春針法,也是有了更多的感悟。
這些時日,江楓以九陽針法配合回春針法為花姐治療,時日儘管還短,但是卻是收效到了極為不錯的效果。花姐的臉已然完全消腫,而那傷疤,如果不湊到麵前來看的話,也是幾近看不到了。
花姐聞言,伸手摸了摸臉,對於一個素來最為愛惜容顏不過的女人而言,臉部的變化,花姐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這種變化,讓花姐心中歡喜不已。她知道江楓沒有騙她,江楓的確可以讓她的容顏恢複如初。
可是,此時聽到江楓這話,花姐卻是沒有一丁點的開心,相反還有點淡淡的失落。
江楓說以後不用再每天都治療,是什麼意思呢?是江楓以後不會每天都來了嗎?
“也對,他這麼忙,耗費這麼多時間在我身上,儘心儘力的為我療傷,我還能奢想什麼呢?”花姐在心中說道。
隻是儘管這麼努力去說服自己,那份失落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深了。她甚至都寧願自己臉上的傷不要好的這麼的快,那樣一來,江楓就會每天都來,即便江楓來了之後,二者之間什麼都不做,可是每天都能見到江楓,已經是一件快樂無比的事情不是了嗎?
“江楓,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事情嗎?”花姐問道。
江楓看到花姐的失落,知道花姐是誤會自己了,有些無奈,說道:“彆著急,我的話還沒說完,這隻是前提,並不是重點,重點在後邊,你先聽我說完。”
“是不是你要離開燕京了?”花姐更是失落不堪。
江楓哭笑不得,隻得說道:“我要說的是有關花田會所重建之事。”
有關花田會所重建之事,早在當初花田會所被一把火付之一炬之時,江楓就是有了這方麵的想法。
因為江楓很清楚,那一場大火,所燒掉的,除了花姐的自信之外,還有花姐全部的心血。
一個女人,在燕京孤身打拚多年,遊刃於各色人群之中,何等艱辛可想而知,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成績,卻是被一把火毀掉,這等悲痛,那或許並不會比毀容一事對花姐的打擊要小多少。
隻不過此事需要和花姐商量,不好越俎代庖,而花姐又不願意見他,最後更是直接失蹤,好不容易二者都回燕京,卻一直忙著為花姐治療一事,是以直到這時,江楓才有說起的機會。
“江楓,你要說的是這件事情?”花姐心中一顫,用力抓著江楓的手臂,不知不覺間眼睛都紅了。
花姐剛才說有事要和江楓說的,其實她要說的,也是花田會所重建一事,花田會所是她的心血所在,就算是被火燒掉了,花姐也是不可能就此丟掉的。
重建花田會所是花姐一直以來的想法,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如今,毀容的臉好的差不多了,花姐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於是就想和江楓說說,順便聽一聽江楓的想法和建議。
花姐如何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沒容她說起,江楓就先說了,這讓花姐感動的眼淚都快要落下來,所謂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也不過如此了。
這又是讓花姐有些窘迫,無比的怨恨自己胡思亂想太多,如果不是還保持著幾分理性的克製的話,就要誤會江楓了。
“有什麼問題嗎?”江楓說道。
“沒有,什麼問題都沒有。”花姐搖著頭,顫聲說道:“江楓,我剛說有件事情要和你說的,你知不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說到這裡,淚水再也無法抑製,沿著眼角緩緩滑落,花姐撲進了江楓的懷抱中,哽咽著說道:“我要說的也是重建花田會所之事,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善解人意。”
花姐嬌軀輕顫,明顯是激動到了極點,江楓心中輕輕一歎,自花田會所被毀以來,自毀容以來,花姐承受了多大的打擊,又有幾人得知?
這般強勢的女人,眼下卻是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感動成這樣,可以想見,此事壓在她的心頭,有了多長的時間。
“我說你臉上的傷不用再每天治療,剛好有點時間,可以用來籌劃重建一事。”江楓附在花姐耳邊說道。
“我明白,我全部都明白。”花姐不住的點著頭,江楓的心意,她如何還能不明白呢?她不要江楓再解釋什麼了,不然那樣隻會顯得她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
花姐將江楓抱的很緊,豐滿而極富彈性嬌軀因激動而輕顫,不是誘惑,卻勝似誘惑,尤其是在花姐自身並不自知的情況下,這種無形之中的誘惑,對江楓的感官刺激變得更大。
“花姐——”江楓叫喚了一句。
“嗯。”花姐仰起頭來,她麵頰上淚水未乾,嬌嫩的容顏一如梨花帶雨,有著令人說不出的心動。
花姐又長又媚的眼睛眨動著,看著江楓,那是一雙春意盎然的眼睛,不需要刻意表現,就是流露出撩動人心的氣息。
江楓看一眼,又看了一眼,終究是再也無法克製,一低頭,惡狠狠的噙~住了花姐的紅唇。
“嗯。”
花姐鼻翼間,發出一聲淺淺的嚶嚀之聲,似羞澀似愉悅,情不自禁間,她將江楓抱的更緊,主動著,迎接著江楓的熱吻。
花姐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剝落,江楓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是消失不見了,江楓一把將花姐抱起,進入了臥室之中。
很快,大床搖動的聲音,和花姐呻吟的聲音,交織成這世上最為動聽的樂曲,綿綿不斷的響了起來。
這一夜,對江楓而言,是愉悅的釋放,江楓不再是那個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江家紈絝,他身邊紅顏環繞,每一個,都是彌足珍惜的女子,他不願意去辜負,所以向來克製。但是,在花姐這裡,他從來不需要克製,這是懂他的女人。
這一夜,對花姐而言,是愉悅的滿足,曾幾何時,午夜夢回,都是江楓厚實溫暖的胸膛,一朝毀容,對花姐最為巨大的打擊,卻並非是以後難以麵對自己,而是不知該如何去麵對江楓。
但好在,噩夢已經過去,曙光近在眼前,她臉上的傷疤快要好了,花田會所重建一事,亦是提上了日程,一切都在慢慢的變好,回到以前的軌跡隻是時間的早晚問題,而且花姐自信,在以後,這所有的一切,隻會變得更好。
“江楓——”花姐在江楓耳邊輕聲叫喚。
“嗯?”江楓看花姐一眼。
花姐的一根手指,在江楓的胸口輕輕打著圈圈,慢慢的,寫下了幾個字,那幾個字,赫然是我還要。
此時無聲勝有聲,江楓立時覺得一股熱氣直衝小腹,這個嬌媚如妖姬一般的女人,絕對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尤物,這般風情,便是江楓,都是難以抵擋。
江楓沒有一絲的猶豫,翻身而上,將花姐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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