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橫護住了纖纖,阿強就隨著托尼賈一起衝。
托尼賈不是塊打架的料,鐵棍每一擊下,都被彆人避過。
所幸托尼賈身邊有個阿強,阿強是退隊特種兵,對於眼前的這些隻有武士刀沒有槍的青年完全視為烏合之眾,他們往往避過托尼賈的鐵棍後,阿強就會猛擊一拳,或者是飛起一腿,這樣,他們就得改變方位,往往因為這樣,他們就中了托尼賈的鐵棍無疑。
一場混戰約有十來分鐘,對方就全被搞定了。
沒有多久,一架直升機前來,停在公路一處後,跳下五名手持AK47的軍人,其後下來一位像其了托尼賈的軍官,看他肩上的豆豆,此人確實不凡,肯定是司令級彆。
軍官的頭發和胡子都白了,大家一瞧,就知道這是托尼賈的父親,也就是楚纖纖爺爺楚雲飛的那位朋友。
“餓著了就吃人的東西,給我全帶走,關進監獄!”托尼賈父親一聲令下,這些人就被命令著集中起來,不久前方來了一輛軍車,把他們全押走。
那位領頭人來到托尼賈麵前,眼睛血紅,忽然間唾了一口口水,正中托尼賈父親的鼻梁。
一位士兵一槍托下去,領頭人的頭部頓時鮮血直流。
沒有多久,直升機上又下來一人,霍天磊一看,卻是那個楚雲飛。
“爺爺——”楚纖纖一見楚雲飛,飛奔過去,來到楚雲飛麵前,活蹦亂跳的,酷似一個孩子。
“纖纖孫女,是你嗎,抑鬱症果然治好了!”楚雲飛摟住了楚纖纖,老淚縱橫,“我原想把那個狼心狗肺的夏威舉宰了的,隻是現在看來,不必多此一舉。”
說完,楚雲飛又哈哈大笑,仿佛暢快之極。
“外公。”一個聲音接著在楚雲飛的另一側輕輕喊道。
楚雲飛立即停住笑,看著身邊的柳絲絲,但見她越發的清麗淡雅,臉上還是微有疑惑:“柳絲絲,你的腿疾也好了嗎?”
柳絲絲點了下頭,說道:“我現在走路一點都不瘸了。”
“你走兩步給外公瞧瞧。”楚雲飛還是將信將疑。
柳絲絲走了幾步,哪有一點不適的征兆?
楚雲飛頓時啞然,忽然豪氣乾雲,哈哈大笑數聲,說道:“霍天磊,我以前在醫院病房曾經說過,如果你治好柳絲絲的病,我把柳絲絲許配給你,看來,我得信守諾言了。”
“爺爺,你說什麼,柳絲絲表姐可是沒有那個心思。”纖纖急著說道。
“是的外公,柳絲絲年齡還小,還沒有考慮到那種事。”柳絲絲說道。
楚雲飛一愣,怎麼纖纖來插手霍天磊和柳絲絲的婚約這件事乾什麼,難道?
看了看眾人的眼神,都有種莫名其妙的表情,真不明白這其中的意味了,但他心裡開心,也不管這些,說了句:“走,伊若將軍已經準備了宴會,大家就要參加尼泊爾的晚宴了。”
伊若將軍用比較熟悉的中國話說道;“歡迎大家的到來!”
接著,大家上了直升機,雖然有些擠,可是並不影響直升機飛行。
直升機飛到高處,晚霞照耀著這片高山峻嶺,紅紅火火的一片,真的豔麗極了。
沒有多久,直升機在一座建在高山上的彆墅裡的停機坪上停下,彆墅外,壁壘森嚴,衛兵們荷槍實彈。
在飛機上,霍天磊已經給脖子處中槍的翻譯止了血,還做了些應急措施,那顆子彈又從他的脖子處飛走了,所以隻是治療槍傷就行,沒有取子彈等麻煩事。
翻譯有驚無險,所以也參加這一晚宴。
晚宴還沒有開始,偌大的客廳裡陸續走進七八位尼泊爾美婦,她們穿著可時尚了,都是國際知名品牌,這讓楚纖纖這種級彆的人都覺得她們太奢侈。
這些美婦原來都是伊若將軍的妻妾,那些美婦瞧著中國的這些客人,不住的讚美著什麼,但是,霍天磊覺得她們對自己說笑的時間最多。
翻譯是在中國長大的尼泊爾人,他告訴霍天磊,那些尼泊爾美婦人們是讚美他長得帥,似某某影星。
“這可不敢當。”霍天磊的臉紅了下。
坐在主位的一位美婦看來是伊若將軍的正室,她與一位管家說了些什麼,管家得令出去。
她與管家的話翻譯聽見了,臉上帶著種崇敬和興奮,對霍天磊說道:“恩人,我們今天開運了,潔澤夫人的侄女,也就是當今威名素著的尼泊爾公主潔布沙要來參加我們的晚宴。”
啊?
霍天磊可意外了,沒有想到晚宴見的人都是尼泊爾的上層人士,這些人,怎麼會與他們這一行人有親密接觸呢,難道是楚雲飛的能量太大之故?
想到楚雲飛有些偏執,他心裡隱隱有種害怕。
在大家喝著尼泊爾出產的綠茶時,客廳裡閃出十多位尼泊爾舞女,她們當即跳起了尼泊爾舞蹈。
霍天磊明白舞蹈來自於勞動,所以一看就明白,這些舞蹈在訴說著尼泊爾人民的開天辟地。
這一段舞蹈過後,晚宴上來了,每人麵前都是水果食物一大堆。
就在調酒師把每人杯子裡的酒剛倒好後,就聽客廳門外響起數聲禮炮,接著,管家領著一位年青貌美穿金戴銀的尼泊爾美女進來。
大家知道,這就是那個讓大家等了又等的尼泊爾公主潔布沙了。
大家紛紛鼓掌,潔布沙臉帶微笑,落落大方的坐在自己的主位上。
她舉起酒杯,對大家用英語說了聲:“Iamsorrytokeepyouwaitingforglongtime.Ihopeyouhappyvevryday!”
翻譯隻熟悉中文,一說到英文,就束手無策。
幸好唐菲是塊讀書的料,外國也到讀了一個月,可是因為一個混蛋追了過去,乾脆放棄,這時,她作起了翻譯官。
“潔布沙公主的意思是‘我很抱歉讓大家久等,來,我希望你們今晚過得愉快!’”
大家聽見,紛紛鼓起了掌。
接著,大家開始喝酒,這酒是意大利酒莊釀製的特色葡萄酒,酒精度很低,中國美女們喝下肚去,還是能接受的,而且,這位公主太熱情好客,親和力也極強,她們也喜歡上了她。
沒有多久,舞女們又上場,這次與首次不周,她們跳起了尼泊爾的豔舞,這與情愛無關,隻是喝酒助興的一種舞蹈。
沒有多久,豔舞跳完,尼泊爾公主潔布沙親自上陣,頓時,客廳的KTV模式開啟,音樂伴奏響起,牆上的屏幕影像現身,想不到,這竟然是一首中國歌曲《故鄉的雲》的改編版。
潔布沙輕啟歌喉,唱了起來,她的唱功可說是歌星水準,瞬間客廳內鴉雀無聲。
霍天磊瞧見,潔布沙在唱歌時,眼神總離不開英俊的托尼賈,可是托尼賈一個人喝著瓶法國白蘭地,渾沒有理會她,這讓她很失望。
托尼賈,雖然是一個漢子,胡子拉渣的,可是,穿的衣服有種女性化,嘴唇上似乎還塗抹著唇膏。
變態?
美女們都知道了這個事實。
其實來尼泊爾之前,就是纖纖的爺爺楚雲飛電話告知伊若將軍的兒子托尼賈有病,才讓眾人來尼泊爾一趟的,這個病,難道就是變態?
確信了這個想法後,大家都覺得這種病治療的希望渺茫,畢竟,變態變性的都有,可變態治療好的傳聞可少之又少,這恐怕比治抑鬱症還要棘手。
大家瞧向霍天磊,仿佛要從他臉上讀出希望來。
托尼賈的父親伊若將軍,臉上是一種揪心的表情,也同樣瞧著霍天磊。
隻是,治病如抽絲,還是先吃飯要緊,大家開始邊吃飯邊欣賞潔布沙。
“唱的不好,希望我的中國朋友不要取笑。”
潔布沙竟然用流利的中國話跟大家說話!
這倒奇了,難怪人家貴為一國公主,素質就是不同。
潔布沙剛剛唱完,霍天磊也站了起來,說道:“謝謝公主的美意,在下也來獻醜一曲,以助酒興。”
話畢,霍天磊走到場心,優雅的接過了潔布沙公主的金話筒。
因為與中國特有緣分,伊若將軍的家從布局和裝修上都具有中國風味,就連KTV的曲目都有百分之九十的中國歌曲,這樣方便了霍天磊選歌。
霍天磊選的是一首自己的家門張信哲的歌曲《愛如潮水》,這首歌霍天磊用手機音麥唱過了不知多少遍,旋律熟悉的程度估計連原唱都要驚歎。
剛唱了前兩句,就迎來了很多的掌聲,霍天磊忽然覺得,無數秋波電射自己,這讓他更加興奮,更加賣力的唱。
而那個潔布沙公主,聽到了霍天磊的歌聲,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剛才的失望一掃而空。
一曲唱完,潔布沙邁步過來,邀請霍天磊前去跳舞,霍天磊隻跳過四步舞,而且不知道尼泊爾有沒有這種舞蹈,有些猶豫,可看到人家的那種熱情程度,心想,如果一個舞都不會跳,還有什麼大國風采,於是就很大方的出場。
“親愛的,我隻會四步,你得帶我下。”霍天磊說得很謙虛。
“沒事的,舞步是死的,人是活的,記住我的話。”
潔布沙的話讓霍天磊猛然一警醒,“舞步是死的,人是活的”,這種話,說得多好,一般的舞者,哪會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