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霍天磊的左手挎在潔布沙的右肩,右手摟住她的左腰時,覺得右肩上的肉十分細膩,就是隔著一層蠶絲薄衫他都能夠感覺到,右手的觸感仿佛是觸摸著棉花,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你是最帥最會唱歌的中國人。”潔布沙完全被霍天磊的氣場吸引住,由衷的說著。
“過獎,你是最會唱歌最會跳舞最聰明最討人喜歡的尼泊爾人。”霍天磊說道。
“謝謝,我記得中國人說話,不會如你這般總是用‘最’字吧?”潔布沙問道,一眼柔情盯在了霍天磊的臉上。
我霍天磊真怪了,在國內有了這麼多老婆,上帝居然覺得還少,先是把日本忍術界高手千百惠帶到我身邊,我做夢時還來找我偷情,現在尼泊爾公主潔布沙又送貨上門,真是幸福!
不自覺的,把潔布沙摟得緊緊的。
這讓潔布沙臉上一紅,可是,她內心是挺興奮的,一雙眼睛射出一種愛的光彩。
“唉!”
此時在主位坐著的托尼賈的父親伊若將軍望著托尼賈,輕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兒子真是不成器,好好的公主本是對他有意,隻是他從生理上拒絕,不懂得珍惜,這又能怪誰呢?
就算是自己再有權勢,再有錢,可那又有什麼用,說不定,世襲爵位到了他這一代,就要斷種絕孫了。
不自禁的伸手入懷,掏出張帕子,揩了揩自己眼中的老淚。
楚雲飛舉杯過來,勸道:“老朋友,你給我的公司爭得了許多利益,我得感謝你啊,看到你這麼傷心,我也很難過,隻是,你要相信這名中國神醫,他一定能治你兒子的病的。”
“可是,公主現在已經跟他如膠似漆了,我兒子他還會治?”伊若將軍勉強喝了口紅酒。
“這個不必擔心,老朋友不是很有權勢嗎,現在任他逍遙,算是一種迷魂槍,等哄他一高興,把小伊若的病治好,然後聰明些,脖子一抹,死無對症,不就萬事大吉?”楚雲飛的說話比較輕,又有跳舞伴奏音樂,估計沒有人聽道。
伊若將軍到了這時,頓時眉開眼笑,說道:“我懂了,就算是公主今晚失了身,隻要哄霍天磊開心,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兒子病好後,還不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
楚雲飛臉上露出了種很難讓人意會言傳的笑容。
接下來,伊若將軍的妻妾也紛紛登台獻唱,她們也挺有氣場的,一個個都爭風吃醋般的偷偷瞧著伊若將軍。
中國的大美女們也得表演些節目了,否則,彆人會罵她們是吃白食的。
唐菲第一個登台,唱了英國一位歌星的歌曲。
林琅表演一段孔雀舞蹈。
柳絲絲背了遍白居易的《琵琶行》。
岩汐走了段時裝步。
沒有表演的,隻有纖纖了。
纖纖是楚雲飛的孫女,以後得繼承她楚家的總裁門位,前途真的不可限量,此時要她獻節目,那可是楚雲飛希望的,因為這種場合是很鍛煉人的。
“纖纖,該你了。”楚雲飛命令似的說道。
“我要跟霍天磊哥哥來一段激情舞。”此言一出,潔布沙公主略有些尷尬,剛剛自己才與霍天磊表演過舞蹈了,現在纖纖居然要來激情舞,這不是故意拆台嗎?
你楚纖纖雖然經濟實力雄厚,富可敵國,可我也不是小人物,我也是有麵子的人,你居然一出口就與我作對,真是太不自知了。
楚纖纖來到場心,等候著霍天磊的出場。
“纖纖小姐,我來跟你跳好不好?”
伊若將軍的兒子托尼賈站起來說話,一臉的興奮,顯是對激情舞很有興趣。
死變態,居然敢挑戰老娘,惡心!
如果一會你敢動老娘,擔心我咒你成同性戀!
這可是什麼場合,楚纖纖知道的,也不敢太得罪托尼賈,點頭答應與他跳。
舞曲響起,托尼賈與楚纖纖活力四射的跳起了激情舞。
托尼賈其實不賴的,跳的舞雖然柔媚了些,可是水平確實可說是尼泊爾這個國家數一數二的。
楚纖纖跳的更是讓人驚豔,她完全融入了舞蹈中,霍天磊看著,都覺得沒有機會與她跳,稍微遺憾。
夜,在人們興奮時變得短促,沒有多久,就到了十一點鐘,大家也當美美的睡一覺了。
當然,公主也回府了。
第二天霍天磊醒來,有一個尼泊爾武士很恭敬的朝著他彎了個腰,說道:“霍先生請趕緊沐浴更衣,公主在專機裡等著你。”
等我?不會吧,難道是聽錯了,公主可是千金之軀,怎麼與常人一起,自己不會是做夢吧?
驀然想起昨晚上事來,自己牢牢摟緊她的腰跳過舞呢,難道跳個舞就喜歡上我?
可現在確實成了個事實,還是聽聽吩咐,前去吧。
即使沒有產生什麼情愫的話,也應當有美食等著我,那個情愫這東西,也不一定是一見鐘情,總需要一段磨合期的吧。
覺得不是那麼靠譜,就把美食來引誘自己,讓自己隨遇而安,這種思想可是比較超前的。
洗漱後,特意還嚼了幾塊檳榔,想給公主一個好印象。
登上直升機,在公主的下令下,直升機攀上了天,此時還早,因為接機行動是秘密進行的,前門的衛兵還不知這回事呢。
這次事件,與希特勒派出特種傘降部隊前往孤島營救墨索裡尼頗為相似,驚險又無聲無息。
公主依偎在霍天磊身邊,似乎聞到了他嚼檳榔後的齒香,說道:“你嚼檳榔?”
隨即有一位侍叢送過來一袋檳榔。
“公主大人,我們今天去哪兒?”
“不要叫公主大人好不好,叫我公主好了,親切些。”
公主習慣性的甩了甩頭,然後右手理了理發絲,捋向耳後。
“來到尼泊爾,就應當去看采蟲草的地方,那兒風景優美,還有勞苦百姓,百姓是國家的根本,隻有關心他們,國家才有希望。”
公主的一番話,讓霍天磊頗有感觸,自己作為醫生,醫治的是一個人一群人,可是公主作為政治家,卻關愛著全國的所有老百姓,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
這個公主,其實很有肉感的,霍天磊雖然不至於像以前那麼流氓放肆,可是他也知道珍惜當下的道理,手兒緊緊摟著公主,張開嘴來,咬住了公主送過來的一粒檳榔。
尼泊爾的檳榔怎麼與中國的檳榔一個味?
看了下包裝盒,媽蛋,竟然是中國湖南出產的那個精裝。
纖纖是霸道總裁,恐怕日後公主吃的檳榔也得由她控製了。
公主微張開嘴時,霍天磊懂了她的意思,解開一隻檳榔的糖衣,喂入她的口中,沒想到,她很機靈的,咬得快了些,把霍天磊的手兒輕輕咬住了。
而公主的眼睛,秋水盈盈,動人之極。
唇溫軟極了,也讓霍天磊覺到了一道熱流充斥了小腹和胸口,這種感覺其實蠻舒服的。
直升機來到了一座滿是皚皚冰雪的高山上,繼續攀升,來到一座斜坡,卻看見一隊馬幫,正在登山。
山太陡了,可以用“飛鳥難過”來形容,霍天磊和公主都很擔心這隊馬幫是否能平安翻越高山。
忽然間,最前麵的一個年青人腳下一滑,人就翻滾下坡,落到哪兒,也瞧不清了。
嗚……
公主蒙住了麵,淚水從她的手指縫間流了出來。
接著,投入了霍天磊的懷中,尋求安慰。
真吃上你的豆腐了!
霍天磊雖有種滿足感,可此時也激動不起來,畢竟人命關天,他霍神醫與作為親民政治家的公主在此時可是悲天憫人。
“直升機,速降,尋找失足青年人!”公主以中國話告訴飛行員。
想不到,公主很細心,連飛行員等人都喚上了能講中國話的。
“公主,這種險惡的環境,直升機降下去會很危險的!”飛行員回話。
“我不管,就是我們機毀人亡,也得降下去,找到這個年青人治療!”
“公主,人恐怕已經死了。”
“廢話,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得下定這個決心!”
“是,遵命!”
直升機聽話的慢慢旋轉著身子挪下去,螺旋槳攪飛峰上的積雪,使視線不是那麼好。
但是,直升機還是英勇的往下挪。
那隊馬幫看到了直升機,紛紛招手,心裡都很激動,因為此時隻有直升機可以把那個失足青年從深穀中救上來。
一直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直升機才來到穀底,把手腳已經嚴重骨折,氣息微弱的青年救到了直升機上。
上機後,霍天磊先不施救,因為青年在穀底呆得太久,身子都已經凍成了冰人,他的身體骨骼也變得脆弱,施救不當,還得骨折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他暖暖身體,喂喂食。
青年是個男子,暖身體的事情霍天磊來辦,喂食的事由公主負責。
這直升機是高配,有空調,霍天磊讓飛行員把空調弄大些,卻聽他傳來了讓人後背發涼的聲音。
“直升機快沒油了,如果不關空調的話,就要墜毀在這兒了!”
沒辦法,霍天磊隻好雙掌抵在青年的胸口,把真力往青年的身上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