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彤彤摸著自己還有些腫脹的臉,嚎叫一聲,眉色怨怒,伸手就要朝著賀然的臉上反扇回去。
但賀然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賀然神色微微一怔,眼中掠起一抹驚異。
周全銀氣的打哆嗦,再次爬起來,想要阻止賀然。
但賀然他一把拽住周全銀,抓住他的手腕,一把脈搏,淺笑一聲,說道:“你的這位小媳婦,好像剛懷孕不就。我此刻抓你手腕,看你精氣,你好像已經結紮了吧?”
“彤彤懷孕了?”周全銀怔了一下,臉上立即又起了怒火,不過很快消逝,笑道:“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朱彤彤微微一怔,麵如土灰。
“她懷沒懷孕很簡單,這裡有大夫,讓醫生給幫忙把一下脈,不就都清楚了嗎?”賀然臉上嗤笑。
朱彤彤眼眸一縮,氣急敗壞,怒不可赦地吼道:“親愛的,你不要相信這小子,他和周誌是一夥的,都是為了你的遺產來的!”
賀然冷笑不已,看著周全銀漠然說道:“無所謂相信誰和不相信誰,找個大夫把把脈,一切便見分曉。”
周誌緊握著拳頭,氣得全身顫抖著:“爸!這點事浪費不了多少時間,我不想你死了,都認不清楚你的枕邊人,是什麼貨色!”
朱彤彤還臉色漲紅,一臉幽怨地看向周全銀,眼眶裡的眼淚嘩啦啦就流了出來,可憐兮兮地道:“親愛的,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呀!周誌這麼侮辱我,我......”
周全銀這一次,卻沒有搭理朱彤彤,反而是立即回頭:“大夫,麻煩幫下忙。”
看熱鬨的大夫,五十多歲,是周全銀的主治醫師,早就看不慣這個朱彤彤的刁蠻樣子,滿心的厭惡,立即向前小跑了兩步,不給朱彤彤的反抗時間,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朱彤彤掙脫的速度,絕對足夠快了。
但是,依然來不及了,那醫生朝著周全銀,鄭重點了點頭:“恭喜,恭喜,懷孕了!”
恭喜你麻蛋呀!
這句話,不亞於五雷轟頂,直接讓朱彤彤癱軟在地,麵如死灰!
周全銀也是麵色鐵青,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看向朱彤彤,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中爆發著怒火,牙齒咬得哢吧作響:“朱彤彤!好呀!你個狐狸精,竟然在我馬上就要煙氣的時候,在外麵鬼混?!”
周全銀說完這句話,依然氣的手腳哆嗦,連連喘著粗氣:“看來,真的要看一看家裡的小崽子,是不是我親生的了,我現在就讓司機去接他來!”
周誌從兜裡,直接拿出一張鑒定單,遞都了周全銀手上:“不需要這麼麻煩,我在離開家之前,就偷偷用父親的血和那小雜種的血,鑒定過了。”
周全銀接過化驗單一看,腦中轟鳴一聲,整個人呆若木雞,一動也不動了!
“親愛的!你聽我解釋!”
“啪!”
狠狠的一巴掌,朱彤彤直接被周全銀一巴掌,摑倒在地。
如今已經沒什麼好好解釋的了!
周全銀朝著朱彤彤的臉上呸了一口濃痰:“婊子玩意,你抓緊去查查,彆被我這一巴掌,把你的賤種,給打掉了!媽的,以後再敢出現在我眼前,我會把你活剝了!”
可能是這一下用力過猛,周全銀整個人一哆嗦,連忙捂住了肚子,一個鋃鐺,直接翻倒在地,疼的滿頭大汗,臉色瞬間沒了血色,慘白一片!
“老大!救救我爸!”周誌眼神慌亂,迅疾矮下身,想要把周全銀扶起來。
“病人本來就有肺癌,剛才氣急攻心,估計是危險了。”主治醫師,告訴賀然說道。
“哦,先抬他去病床上吧。”賀然淡淡點了點頭。
“你這麼年輕,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醫生繼續詢問,剛才他分明從賀然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個時候,朱彤彤從地上爬起來,衝進了病房,竟然又壯著膽子冷聲說道:“醫生,快點喊保安,這小子哪裡可能是什麼醫生,我老公的病,我心裡最清楚,。”
啪!
賀然出手迅疾如電,一指點到朱彤彤的某個穴位上,整個人瞪大了眼睛,如何努力張嘴,竟然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來!
那老者,直接驚成了一根木頭,呆呆的站在那裡,看傻了!
“點穴!這是點穴的功夫!隻是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竟然真的有人能掌握點穴的功夫!那麼,這人肯定是中醫聖手!”醫生睜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神仙下凡一般,目光灼灼,滿是敬佩的盯著賀然。
“醫生,我要為周誌的父親治病,不希望被人打擾。”賀然淡淡說了一句!
“好!沒問題!”老者竟然立即答應,而後吩咐護士死拉硬拽,把滿臉驚恐的朱彤彤,拉出了病房外。
賀然不由分說,直接拿出一枚葉子,放在周全銀的肚子上,手掌以氣為引,把葉子上的靈力瞬間送進了他的肚子裡。
而後,他手掌放在周全銀的腦門上,又是一引,他體內蓬勃的靈力,便直衝上腦。
周誌看著這一切,擔心問道:“老大,我父親,真的能治好嗎?”
“應該沒問題。”賀然相信老神仙的話,他是化勁,雖然對法器上那虛無縹緲的靈力,感覺也不是很強烈,但或多或少,能發現那股無形的能量波動。
賀然的氣感很強大,但卻沒有TOU視眼,根本不知道肺部的病變,要怎麼用靈力祛除。
隻能是多耗費時間,用自己的真氣,一遍一遍,衝刷肺部的血脈,希望這樣管用!
半個時辰之後,那片葉子,哢吧一聲,自然粉碎成了渣。
這一幕,看的那醫生,倒抽一口涼氣,滿眼震撼!
他看的出,賀然的按摩手法,是通曉醫理的,隻是不明白,那葉子是乾什麼的!
那醫生忍不住好奇,狐疑地看著已經是滿頭大汗的賀然:“這位先生,你確定你做的這些事情,有用?”
話不落地,就聽到一個毫不虛弱,如同常人般的聲音:“誌兒,什麼情況,我忽然感覺一身輕鬆,哪裡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