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張然來到澳門的時候,很多視線就已經集中了過來。
大家都知道,這位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這一年多來,大陸內地商業發生的很多大事都和他有關。
甚至兩個富豪直接被他送進了監獄,並且變成了身無分文的人。
現在又來到了澳門,大家也都有些好奇,這位來澳門要做什麼?
當張然一群人來到了賭場門口,此時這裡門可羅雀,畢竟還是白天,基本上沒什麼人。
柴鉤此時剛剛上班,剛準備檢查一下情況,就看到張然一群人,尤其是看到樊宏幾人的時候,臉色頓時一變。
此時賭場內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還是有一些的,這些人的目光紛紛看過來,張然這群人明顯就不是來玩的樣子。
而且王琛還在其中,這是要來砸場子的?
“王會長,你們這是要來玩兩把?”柴鉤此時強自鎮定的說道。
王琛笑了笑道:“我倒是想要來玩,隻怕你們不歡迎罷了。”
“怎麼可能,我們就是開門做生意的,怎麼會不歡迎客人呢。”柴鉤說道。
“嗬嗬,我怕被柴經理坑啊,前兩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呢,一個億啊,嘖嘖嘖,柴經理的胃口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王琛看似驚訝的說道。
這下子柴鉤也不裝了,皺眉道:“王會長,彆這麼汙蔑人,我們都是做這一行的,也知道規矩,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知道規矩就好。”張然忽然出聲道。
隨即看向柴鉤道:“既然知道規矩,那麼你做的這些該怎麼處置呢?”
“你是?”柴鉤眯眼看向張然。
張然笑嗬嗬的說道:“我們不是才剛通過電話沒多久嗎?聽不出來我聲音了?我可是給柴經理送了一個億啊。”
柴鉤當然聽出來了,做他們這一行的,耳力也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但此時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要不然按照規矩,他真的要完了。
“這位先生,賭場本來就是有輸有贏的,你這麼做就沒意思了。”柴鉤說道。
張然看他還在狡辯,笑了笑指了指身後的樊宏幾人道:“這幾個人你彆說不認識。”
“我當然認識,這幾位也是我們這裡的客人,怎麼了?”柴鉤說道。
張然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既然能夠將他們給找來,那麼你肯定就跑不了,這次帶著他們過來也是想要你死的明白一些。”
張然的語氣很輕,但卻像是驚雷一樣炸在了柴鉤的心中,他強自鎮定的說道:“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張然看到他還在狡辯,也懶得和他說了,對著樊宏道:“你們不是說有證據嗎?拿出來吧。”
張然也沒有檢查他們的證據,沒必要,即便是這幾人沒證據,那麼柴鉤他也要收拾。
樊宏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後麵傳來一聲,“這都是乾什麼呢?怎麼這麼多人?”
“仇老板。”
“仇先生。”
一些人在看到仇千陽之後紛紛開口打招呼,張然也看向了這位仇千陽,眼神中也有些好奇之色。
當他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這位仇千陽看向他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激動,但轉瞬即逝,似乎是錯覺一樣。
而且張然看著這個麵容,確實是感覺十分陌生,並不認識,所以也沒多想。
“王會長,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我要迎接您啊?”仇千陽客氣的說道。
王琛笑著道:“不必麻煩仇老板了,而且這次不是我的事情,是這位張先生的事情。”
“這位是?”仇千陽好奇的問道。
王琛介紹道:“這位就是張然張先生,相信仇先生也是認識的。”
“原來您就是張然張先生,久聞大名。”仇千陽十分熱情的過來握手。
張然簡單的和他握了一下手笑著道:“我也是聽很多人說過了仇先生。”
“客氣客氣,不知道張先生這次來是?”仇千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張然笑道:“我來做什麼的仇先生難道不知道?不過仇先生這裡真的是人才濟濟,有柴鉤這樣的人才,相信仇先生這些年賺了不少吧。”
仇千陽像是沒聽懂一樣,笑著道:“都是一些小錢罷了,和張先生沒法相比。”
看到他這樣,張然也懶得和他瞎扯了,直接道:“你們這位柴經理聯合外人,在賭桌上做局,讓我侄女輸了一個億,這件事情仇先生不知道嗎?”
“什麼?有這事兒?”仇千陽裝出很是震驚的模樣道。
張然嗤笑一聲都懶得搭話了,這家夥裝純倒是一把好手,倒是和當年的小龍很像,那個家夥一肚子的壞心眼,但很會裝無辜。
隨即仇千陽皺眉看向柴鉤道:“狗子,有這事兒?”
柴鉤聞言頓時激動地說道:“老板,我冤枉啊,我絕對沒做這樣的事情,我可以發誓,他就是輸紅了眼想要過來找茬的。”
此時他的心中已經安定了許多,仇千陽之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當然了,柴鉤也不會和仇千陽真的將事情說清楚的。
但相信仇千陽心中也明白,從仇千陽一出來就擺出這副態度來看,應該是要保自己了,所以此時的他有些得意的看向了張然幾人。
彆的不多說,但在澳門,他躲避在仇千陽的下麵還是感覺到十分安全的,就算是王家想要動自己也是需要考慮一下,更何況一個外來戶。
仇千陽似乎相信了柴鉤的話,看著張然說道:“張先生,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嗬嗬,仇先生還真的輕鬆,行,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誤會。”張然說著示意樊宏幾人。
樊宏幾人雖然此時有些心動,想著仇千陽能不能保住自己,但一想到張然之前的那些能量,頓時不敢動歪心思了。
“我們每次和柴鉤下套的時候都有做賬的,而且還有視頻和錄音。”樊宏低聲說道。
這話一出,柴鉤頓時變色,“樊宏,你特麼的坑我。”
此時的樊宏卻是臉色平靜了許多,“都是在外麵混的,彆說這些幼稚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