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本站域名“”,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聯文學網】就在方傑伸手抓向水笙之際,已經將花鐵杆製住的血刀老祖得意之極,想到自己以一人之力,獨鬥“落花流水”江南四老,卻大獲全勝,不由得縱聲長笑,可是這笑聲隻是“啊,啊,啊”幾下嘶啞之聲,哪裡有什麼笑意?但覺腿膝間越來越是酸軟,蹣跚著走出幾步,終於坐倒在雪地之中。
顯然,血刀老祖先前超常激發潛能連殺三人,不僅真氣已竭,連力氣也都沒了,眼見局麵已經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下,一直支撐著他的那股信念終於鬆懈了下來,若再要使出半點力氣,卻是不能。
便在此時,異生突變,雪坑內突然一先一後飛出兩人來,前麵的正是水笙,隻見其手握一柄長劍,直取血刀老祖後心要害,而後麵追上來的正是方傑。
若是平時,能夠聽風辯器的血刀老祖自然能夠察覺,可如今累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彆說察覺,就算是察覺到,也未必能躲得開,再又因心神放鬆,毫無防備,隻聽“噗嗤”一聲,一代血刀門高手竟然就這麼被水笙輕而易舉地給一劍斃命,接著又聽“砰”得一聲,剛剛將血刀老祖一劍刺死的水笙被從後麵追來的方傑一拳擊中後背,噴出一口鮮血後,撲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原來,剛才方傑因擔心水笙會被血刀老祖奸淫,打算下狠手殺掉對方,卻沒料到水笙早已醒來,隻是因為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眼前,已經心如死水,了無生趣。雖說是昏迷狀態,實則是潛意識裡的自己不願醒來,而方傑嚎啕大哭配合血刀老祖演戲的時候,忽聽得血刀老祖已死。不明所以的她心中一喜,自然而然地驚醒了過來。
可正當她以為殺父仇人已死,準備擊殺方傑地時候。卻聽到了花鐵杆的笑聲,沒來得及說話。便又聽到了花鐵杆的慘叫,正驚疑不定的時候,再又聽到了血刀老祖那嘶啞地笑聲,當即醒悟了過來,情知血刀老祖並未身死,隻是設了陷阱將花鐵杆擊殺而已。
既然血刀老祖未死,已經清醒過來的水笙頓時悲憤交加,誓要報殺父之仇,便在此時,卻感到有一隻手朝自己的脖子上抓來。水笙自然以為是方傑想輕薄自己,心中更是又羞又怒,心想左右都是死,與其失了清白,倒不如一鼓作氣拚死殺了血刀老祖,若是沒有成功,便立即自刎好早點去陪爹爹。
在這緊急關頭,躺在雪地裡地水笙心中雖憤怒無比,但仍保持著一絲的清醒,似乎從先前方傑踢雪蒙蔽自己視線地那一妙招受到啟發。兩手也開始在地上胡亂地一抓,想要抓一把雪子阻隔一下方傑,自己好借機飛身上去找血刀老祖拚命。
可水笙這麼一抓,卻抓到了一柄長劍,而這長劍,她剛一觸手便知道了其來曆,那正是她父親水岱的遺物,水岱是用劍的。先前他在雪坑內被血刀老祖擊殺後。其長劍也就留在了雪坑裡,隻是水笙沒想到自己胡亂一抓卻抓到了自己父親的長劍。
水笙當即心中又悲又喜。悲的是父親已死,隻剩下這遺物,喜的是,若是能用父親這長劍殺了血刀老祖,也算是替父親報了仇,念及此處,再也顧不得一旁的方傑,因為水笙自幼跟隨水岱習武練劍,也是用劍的,有了長劍,實力便幾何似地暴漲,立即飛身躍起,不要命地徑直朝血刀老祖要害刺去。
而身後的方傑擔心殺水笙會被血刀老祖發現,心思都集中在血刀老祖身上,哪裡料到對方居然醒了過來,而且還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柄長劍,若是水笙手中沒有長劍,方傑也能在半途中將其攔截下來,可有了長劍,攻擊距離就縮短了許多,就算方傑武功再厲害,在這麼短的時間、這麼短地距離裡也無力回天。**首發**
“***,都他媽死絕了!”跟血刀老祖呆久了的方傑看到眼前這死寂的一幕,不由得憤恨地大罵了一句,又搖頭歎道:“劉乘風死了,陸天抒死了,水岱死了,花鐵杆……”念及此處,方傑連忙跑到滿身是血的花鐵杆身邊,也懶得管對方是死是活,一刀將其剁成了兩半,繼續歎道:“花鐵杆也死了……血刀老祖死了……水笙……”
一念道“水笙”這個名字,方傑不由得怒火中燒,這倒不是水笙一再冤枉他,一再跟他作對,而是因為她居然當著自己的麵殺了血刀老祖,這讓方傑覺得實在沒麵子,更重要的是,血刀老祖是他的救命恩人,傳功師父,都可以算作是再生父母了,這弑師之仇,無論如何也得報!
環顧一圈,四周風雪飄飄,寒風襲人,一種孤寂、失落的感覺襲上心頭,方傑長歎一聲,心道這惡人,他固然是不會去做,但俠義之道,也未必就值得自己去追求,每個人有好有壞,每個人認為的好與壞又不儘相同,有時候好人未必是好人,做地好事現在看或許是好事,將來卻也未必是好事,倒不如一切隨心隨緣。
心中這般想著,方傑的臉色越來越淡漠,走到不知是死是活的水笙跟前,低頭看著對方,沉吟道:“俠義道,俠義道……偽君子花鐵杆之輩用來作遮羞布,你和汪嘯風之輩用來沽名釣譽,倒不如真小人來的可愛!”剛一說完“愛”字,方傑一刀斬下,風華絕代的女俠,就這麼香消玉損。
看都沒看水笙的那具屍體一眼,方傑徑直來到撲倒在地,後心被刺了一個窟窿的血刀老祖麵前,雖說此人作惡多端,卻也有值得稱道的一麵,且待方傑不薄,儘管隻是一個NPC,方傑仍然感到有些難過,將其抱入雪坑之中,又將其端端正正地盤膝擺好,然後運足內力,雙拳轟向坑壁,大片地雪花紛紛灑落,隻一會便將血刀老祖地屍體掩埋了進去。
弄了一個雪墳後,方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想了想,又鑽進血刀老祖製作的那個陷阱中,將血刀老祖地血刀取了出來,當成墓碑豎在了墳墓上,做完這些,方傑躬身對血刀老祖的雪墳施了一禮,這才跳出雪坑,沒走兩步,不由得愣了愣,回頭看著那個雪坑,自言自語地笑道:“那吸血蛛……難不成就是因此而變異的?”
方傑搖頭笑了笑,拋開了這個怪異的奇想,再次來到花鐵杆的屍體旁邊,仔細搜尋了一番,卻沒發現什麼中平槍譜,隻弄了幾個火石而已,顯然這個世界和外麵不一樣,根本不能以遊戲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說到遊戲問題,方傑就不得不考慮該如何從這山穀裡走出去,若是按照正常情況下,這山穀在2、3個月內肯定是出不去的,不過這一點,方傑心知肚明,也沒報什麼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所以剩下的問題,就是吃飯問題了。
其實吃飯問題也很好解決,若是按照原著的情節,狄雲躺在地上裝死,引得天上盤旋的那些禿鷲下來覓食,再一舉將其擊殺,而懂得廚藝的水笙則幫忙燒烤,最後還做了一件羽衣給他,可方傑雖然能用同樣的辦法弄到禿鷲,可他卻為了給血刀老祖報仇殺了水笙,所以自然就沒人給他做飯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方傑倒也不以為意,其實他當初進副本的時候,還帶了一些乾糧,至少能支持十天半個月,再說他還可以學著狄雲那樣捕獵,基本溫飽是沒問題的,而且就算沒吃的,方傑也餓不死,畢竟這是遊戲,最多暈了醒,醒來了再暈,隻要等穀口的積雪化掉,遲早能走出去,所以還不至於到吃人肉的地步。
接下來的兩三個月時間裡,方傑便過著這種類似深山野林裡的野人生活,不過話又說回來,方傑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當初在郭府不就獨自一人待了一年半麼?當初在雪坑裡不就躺了半年多麼?
反正權當是在練功房裡練級好了,學了300級的血刀**後,他的上限內力頸瓶值又增加了3000點,還需要打坐鞏固,再又學了300級的血刀刀法之後,那六式刀法也需要練練熟練度。
雖然這冰天雪地之中找不到什麼紙啊豆腐的,但方傑自己卻發明了切冰塊練熟練度的方式,一個兩寸來方的冰塊,若是按照血刀老祖的說法,能切成均勻的二十片,並且不破裂,便算是小成,雖說冰塊要比豆腐堅硬的多,但難度卻也低不了多少,甚至還要難一些,畢竟冰塊可不比豆腐那般有彈性。
就這樣,冬去春來,天氣漸暖,山穀中的積雪不再加厚,後來雪水淙淙,竟然開始消融了,而這些日子之中,方傑已將內力提升至頸瓶值,甚至連血刀刀法六招的熟練度,也練到了100級,雖說他現在的血刀刀法還比不上血刀老祖那般熟練,但連貫性和威力加成也已經很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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