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禦降臨,著時已經讓那些存在為之震驚,此事終究是傳出去,最後落在那位州府耳畔。
唯有震驚才能掩蓋他內心的惶恐,都到了這個時間段,就算有其他問題,他也不能在進行停留。
有聖禦降臨在他們惠安州,那可是不可多得事情,所有內閣都應該去見駕。
當張勇家將秦敏迎接走以後,所有內閣皆是進行準備,身穿統一朝服到管城鄉去見聖,如此情況著實讓人震驚。
徐梟此舉就是要告訴他們這群人,張家人終究會站在南境的這塊土地之上,畢竟現在張家殘戰犧牲。
戰神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為他們鋪好路,算是對於他們此舉做出感謝,以這種方式進行回饋。
希望張勇家能夠未來做上一個不負人民的大佬,那也是葉天策希望他們張家有所改善的機會。
沒有任何的通知,那群內閣皆是下沉到管城鄉,可以說在這其中,最為重要的人物當然屬於今天的秦晉。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能夠如此飛黃騰達,就算是州君在自己身旁,亦是要顯示出敬畏之舉。
陪同著整個惠安州的內閣全部踏進此地,那是屬於他們管轄之地。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跑到這種窮鄉僻壤中尋求聖禦降臨。
一路上的公務車,州君坐在最優先的位置,第二位就是秦晉。
他們圍成一個圈,進行談論此事,其中州君更多是聽從,其實就連他們自身亦是不知道。
其中充滿的道理,北境境主他們素未謀麵,怎麼會降臨此地。
而且是為張家和秦家賜下婚禮,那也就是和他們秦家有關,那這位州君定然是想從中知道些什麼。
詢問秦晉,他亦是不知具體的詳細情況,隻能待到管城鄉時,才能解開他們心中疑惑。
“秦大人,到底是什麼原因啊,竟然會讓北境境主和那位下達昭令和聖禦?!”此話出自一位內閣口中,他帶著疑惑詢問,卻是所有現場內閣人員的心裡想法。
他們都想要迫切的知道這一點,就連秦晉在聽到此話以後,也是一愣,苦笑道:“各位大人,你們真是為難我啊,此事我也不知啊。
隻是知道這張家大兒子乃是北境高層,境主的左膀右臂,至於其他我亦是不知。”
這一路上他不計其煩的解釋,隻有一句話,那就是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一切都需要到來管城鄉才能有所答案解釋,車輛經過一個半小時的行駛,在迎親車隊抵達現場的時候,他們緊隨其後。
由於徐梟一聲令下,讓秦家去麵見聖禦,此事不知道有多少來賓聽到,他們也是紛紛親至。
意圖趁此機會,目睹聖禦和北境之主的風采,此行有聖禦降臨的時刻,已經有存在派出護衛。
將張家院牆附近的道路全部封鎖,任何人都不可能見到境主,這是為了保證身份不泄露,保障以後能夠很好開展工作。
北境五大戰區之主皆是降臨,可見此行葉天策的看重,車隊開始向著裡麵駛入,護衛開始對車隊進行檢查。
畢竟這場婚禮關係重大,主事者乃是北境境主,其他人都不敢有任何掉以輕心,害怕出現刺殺意外。
“各位大人,已經到地方了,不過看情況,今天應該沒有這麼輕易通過。”秦晉坐在車上,向著車外望去。
宛如一條長龍的車隊堵在馬路外麵,身著便服的禁軍正在原地進行盤查,即便是他們的迎親隊伍亦是如此。
“那位都出現了,安保措施肯定非常嚴密。”州君紋絲不動,眼神平靜的眺望著外麵,道。
現場的護衛都在進行檢查工作,他們這群人也在現場進行等候,惠安州的一眾大佬,氣氛異常凝重。
車輛外麵有人員走動,已經逐車檢查,他們每個人的身份都會被檢測,無一人能夠躲避。
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沒有見過境主,到京都的時候,君主出麵的次數都比境主多。
因此內心中對於一直籠罩在神秘麵紗之下的境主充滿著好奇心。
“都彆急了,坐下吧。”州君開口,示意他們坐下。
現在這群內閣就仿佛是考試結束,等待閱卷結果的學生一般,那樣子看起來異常滑稽。
由於是秦晉在的原因,徐梟讓禁軍提前開始對他們惠安州公務大巴進行查驗。
所有內閣以及他們的隨從都已經準備好證件。
秦晉倒是老神在在,他那姑爺就在禁軍後麵,恭敬的等他這位嶽父。
心中不免生出傲然,這就是資本,即便是州君也免不了接受檢查,但他卻不用。
張勇家已經停留在下方的位置,等待檢查完畢,就可以接走自己的老嶽父。
至於其他人都是要負責帶走的,說到底他們都是州府的大人,不能怠慢。
“麻煩諸位大人出示自身證件。”一名禁軍上車以後,看了一眼所有人,道。
“拿吧,還等什麼?他們可不是咱們身邊的那群蝦兵蟹將。”秦晉率先將自己的身份證件交出。
禁軍已經率先開始檢查,指揮官徐梟曾經向他們交代過,要著重檢查。
自然不會因為他們是惠安州內閣而放鬆檢查細致。
秦晉的手續率先結束檢查,等到他走下車的時候,自家姑爺瞬間迎接上來。
恭敬的抱拳行禮:“爸,您終於下來了。”
“嗯。”秦晉看了一眼自家的這位姑爺,總覺得像是做夢一般。
原本以為毫無背景的寒門子弟,卻不曾想到,他們家中竟然出了這麼一尊大神。
“你爸媽呢?”秦晉開口,道。
到了地方,無論如何,也得和今天的老兩口見麵,這是規矩。
本來他們娘家人不能到這兒來的,現在倒是破例。
聽到嶽父詢問父母情況,張勇家臉上滿是恭敬的笑容,趕忙回複:“在家呢,我請您進去。”
“不急,這裡還有其他內閣大人,我們一同前去吧。”秦晉不會擅自離開,畢竟他們是一同前來,自己也算是半個主人,應該有像樣的待客之道。
“怎麼不見他們出來迎客啊。”望著門口迎客的,秦晉倒是露出一絲疑惑。
之前他與秦家二老見過麵,透著一股熱情勁,若是今天聽到他們前來,定然是異常開心。
不會在家不出門,這倒是讓他覺得有一絲奇怪在其中。
“不瞞爸,昨天發生了點意外,兩位老人受了點傷。”張勇家見嶽父詢問,也沒有隱瞞之意,唯有如實相告。
“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人乾的?為何不送醫院啊!”秦晉蹙眉,聲音不禁變大。
秦晉終歸結底是一代內閣,張家人作為他的親家,怎麼能遭受到如此欺辱。
“昨天有幾個地痞流氓出現,導致他們受傷,後來境主出現,將此事發給州府。
做了親自批示,同時也派戰區醫院的專家組進行查看傷勢,基本上已經控製。”張勇家如實相告。
“讓境主費心了。”秦晉麵露恭敬,道。
“是。”張勇家亦是點頭。
等到他們所有人檢查完畢以後,與秦晉結伴而行,踏進張家院中。
正站在院中的徐梟望向出現的秦晉等一眾大員,麵色不改,迎上他們。
“見過大人。”秦晉率先伸出手,與之握手,道。
“嗯,你們先進吧,境主大人還未曾到。”
徐梟讓他們率先進去,畢竟他們不是一個係統的人員,而且他所接觸的人員都是京都府的人,與地方的人員並不需要太過的交集。
“秦大人,這位是?”就在這個時候,惠安州的州君出現,詢問。
“大人,這位是宣布境主詔令之人。”對於此事他隻能這麼說。
說到底還是因為徐梟未曾介紹自己,他們之間還是陌生的。
“見過大人。”州君不是什麼愚蠢之人,能夠宣布詔令的存在豈會簡單。
“幸會。”徐梟也是回應,總體顯得僵硬和冷淡。
這種態度在他們這群人看來,早已見怪不怪,畢竟說到底這些大人都是來自京都。
肯定不凡,貼近能夠傳下那位大人的詔令,何談簡單。
“各位大人先進去吧。”徐梟並沒有他們浪費多少時間,邀請他們踏進。
“好。”他們這群內閣點頭,臉上滿是敬畏。
送進他們踏進張家以後,各自見麵,他們要等待的就是婚禮結束。
整個婚禮儀式非常隆重,畢竟惠安州的大佬全部到場,秦晉整個人意氣風發。
他們當中這群內閣中,有誰家子女結婚,能夠有這般場麵,唯有他們的秦家的人。
等到時間的推移,宴席已經結束,眼看婚禮結束,可是到現在卻沒有等到他們想要等的人。
送走了附近的親朋好友以及莊客之後,真正的客人才算是露麵。
“南境境主送來玉鐲一對,祝張秦兩家喜結連理!”
剛剛歇下來的內閣一眾人皆是震驚,他們在這個時候等待的人物終於出現。
“是南境大人送禮前來。”秦晉微微一愣,大人在京都府,看來應該是派人送來禮物。
張建設和於美玲老兩口臉上滿是茫然,他們兩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親家,您剛才聽到什麼了?南境……”張建設望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秦晉,有點不敢相信。
要知道那可是南境境主,高高在上,怎麼會給他們送來禮物。
“不必擔心,親家你沒有聽錯,正是南境境主差人前來了。”秦晉為這位年長自己幾歲,卻一輩子在田間的老人介紹。
看來這一生都在惠安州的老人並不知,其子一生的奉獻和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