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陰風刮起,睡夢之中的趙素芸然後驚醒過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頭升起,十分不安。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患得患失,心中很不平靜。
按理說,那人施法將林莫年的魂魄拘來,釘在棺材之中,隻要七天之後便會魂飛魄散,他的事業將會再次有一個巨大的突破。
可是自從那日起,她內心便不得安寧,難道是虧心事做絕了,要遭報應?
沒有人心中不生畏懼,隻是很多人選擇性的不相信而已,更多的則是關注著眼前能看得到的利益罷了。
她雖然已經是半老徐娘,但保養得非常好,精致漂亮的麵容看不到一絲皺紋,四十多歲的人卻跟三十來歲一般。
由於經常健身,身材更是保持在一個極佳的狀態下,身上凹凸有致,看不到一絲贅肉,性感無比。
披上睡衣後,她趕緊在抽屜裡找出鑰匙,來到密室的防盜門前。
一陣冷風吹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由皺眉,是誰敢沒關窗戶,趕緊走過去將其關上,這才暖和不少。
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這才過去小心翼翼打開防盜門。
到裡麵後,開燈檢查了一遍,特彆是還打開小黑棺材看了下裡麵,並沒有被動過,這才安心的鬆了口氣。
然後上了一柱香,對魔像虔誠的磕了三個頭之後這才關了燈,轉身離開。
她絲毫沒有發現,林莫年的魂魄已經被人救走。
很快,陸陽銘和孫必年回到林家彆墅之中。
林妙妙和鄭國安立刻迎了過來,看到他們回來都鬆了口氣。
“銘哥,怎麼樣?”她緊張不已問道。
“放心吧,林叔叔的魂魄我已經救了回來。現在可以確定,一切都是你母親趙素芸做的。”陸陽銘的話,讓她即喜又悲。
明明是一家人,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那趙素芸簡直太狠了,害自己的親女兒還嫌不夠,連結發丈夫也不放過,還是人嗎?
“謝謝你銘哥,趕緊救我爸吧!”她催促起來。
“好的,孫老哥,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有事與你商量。”說完,陸陽銘帶著林妙妙上樓而去。
從收魂袋中喚出林莫年那一年茫然的魂魄,將其打入其身體之中,咬破手指,在其眉心一點。然後雙手掐訣,劍指在其全身開始刻畫看不見的靈銘紋。
很快,在他身上布置好的封印,這是以免再出什麼意外。
“好了。”陸陽銘收功之後,說道。
“真的嗎,可我爸為什麼還沒醒過來?”她焦急不已。
“明天一早,陽光照在他身上就能醒來。”
“謝謝,銘哥。”她感激得淚流滿麵,一把抱住陸陽銘,抽泣不已。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陸陽銘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
“嗯,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哽咽的繼續說道。
陸陽銘笑了笑“咱們是朋友嘛,幫你是應該的。”
聞言,她緩緩起身,雙眼看著陸陽銘,眼神已然迷離,傳遞著某種強烈信號。
這一刻,陸陽銘也是怦然心動,強烈的信號讓他躁動不已。
就在快要淪陷的最後一刻,他突然驚醒過來。趕緊運功,將那躁動給瞬間驅散。
輕輕放開林妙妙,“咳!那個,為了你的安全,我還得在你身上刻畫一些符咒,以防萬一吧。”
說完,他趕緊手捏劍指開始在林妙妙身上虛劃起來。
麵對陸陽銘的閃爍,她有些失望,剛才都已經情不自禁了,可最後他還是沒有接受。
“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下去與孫老還有事情。”說完,陸陽銘都不敢看她一眼,離開臥室向樓下走去。
一臉失落的林妙妙,自嘲的笑了笑,又看了看床上的父親,便去了另一個臥室。
“魂安放好了嗎?”孫必年坐在沙發上問道。
“放心吧,沒事了。”陸陽銘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下來。
“國安,你也坐吧,在外麵不用這麼拘禮。”孫必年對站在旁邊的鄭國安說道。
“是。”他應了一聲,輕輕在一旁坐下。
“孫老,剛才我進到彆墅裡麵的密室中,發現一尊法像,您看看認不認識。”說著,陸陽銘將手機拿出來,打開一張圖片遞了過去。
這是他剛才在那密室之中拍的,希望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些幫助。
孫必年看了一眼,也是一臉茫然,搖了搖頭。
“我從沒見過,但從這法相和祭台來看,確定是魔宗無疑,這必定是魔像。”
“四長老,能給我看看嗎?”一旁的鄭國安小聲說道。
孫必年將手機遞給他,在他仔細辨認之後,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它?!!”
“怎麼,你認識?!!”孫必年趕緊問道。
“是這樣的,幾年前我們在調查滇南一個密林中的殺人事件時見過這個魔像。當時,那裡死了很多人,每具屍體情況都與這個差不多一樣,所以印象深刻。”
二人聞言,不由眼前一亮,這就是線索。
“這魔像叫做多農,據與我們鬥法的那個凶手那裡得到線索,這是地魔宗的魔神,他們用的方法就是這種祭祀,從而在魔神多農那裡得到魔力進行修煉。”鄭國安繼續如實說道。
聞言,二人眼睛都收了收,透著精芒。
如此邪教,真是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知道害了多人生,真是罪不可恕。
“你確定?”孫必年再次嚴肅問道。
鄭國安立刻起身,斬釘截鐵的答道:“我確定,我為剛才所說的話負一切責任。”
“好,我相信你。”孫必年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對手是地魔宗那就好辦,請特勤局調查一下所有有關地魔宗的信息,以求找到陽妥當的應對之法。”陸陽銘嚴肅說道。
“好,放心吧,我們立刻趕回特勤局總部,與幾位長老商量應對之策,這裡的事情就有勞陸兄弟隨時注意了。”孫必年說完,站起身便帶著鄭國安離去。
事情緊急,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