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膽子不錯,連聖女的主意都敢打,真是有些意思。不過據我所知,聖女隻是個小娃娃,要不你來打我的主意?”
任宗滅:“?”
謝晉安:“?”
新奉:“?”
所有人的腦海之中都升起一個問號,陸陽銘更是一頭霧水。
怎麼著?雪主還真看上了自己不成?
陸陽銘望向眾人“實不相瞞,聖女本是我妹妹,被日月宗拐去做了什麼勞什子的聖女,我不得已隻好潛入日月宗,想要尋我妹妹出來。”
“放肆,你在胡說什麼。”新奉道“聖女乃是上一代聖女轉世,天生地養,哪裡來的親人。你這廝存了不軌之心竟然還如此狡辯,陸陽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金煥似乎是得了新奉的命令,每次在新奉說完話之後,都有所動作。
尤其此時,日月宗的劍陣就要發起,籠罩向陸陽銘。
雪主卻是冷哼道,“我看誰敢。”
區區四個字。
但是金煥一群人竟然就不敢做任何動作。
雪主的威嚴,不是他們可以侵犯的。
新奉本以為雪主隻是玩耍,沒想到是真要站在陸陽銘那邊,皺眉道:“雪主,我尊敬極寒宮。隻不過這是我們日月宗本門事務,陸陽銘的確違規,貧道要清理門戶,這等事情,雪主插手,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雪主微笑說道“的確,新奉長老說得有理。如果之前,我的確沒有資格插手,現在卻不一樣了。”
“現在又如何不一樣了?”新奉忍著怒意。
雪主指著陸陽銘“新奉長老上了年齡,耳朵不太靈光了不成?剛才我救了陸陽銘,陸陽銘答應要以身相許。那麼,陸陽銘就是本宮的男人了,你們日月宗要動本宮的男人,本宮還不能插手?”
很多人下意識的看向了任宗滅。
修行界都知道,任宗滅一直追求雪主,求而不得,雪主此時竟然承認陸陽銘是她男人。
任宗滅如何想?
卻沒想到任宗滅早就習慣了這檔子事情“看什麼看,沒看過失戀的男人啊。這些事和我沒關係。”
說罷任宗滅氣呼呼的就回到了酒樓的頂樓,拍了一壺酒,借酒消愁去了。當然,沒少用複雜的眼神盯著陸陽銘。
新奉也沒想到雪主是用如此的理由來保護陸陽銘。
而陸陽銘似乎也準備端著這一碗軟飯吃個痛快了,乾脆就不說話。
新奉平靜下來“雪主的意思是,今日陸陽銘,你保定了?”
雪主笑了笑陰陽怪氣道“哎呀,那是自然。難不成新奉道友希望本宮我成寡婦麼?”
新奉:“……”
饒是陸陽銘本人也有些無語了,關鍵是雪主竟然還很不正經的,朝他丟來一個媚眼。關鍵是……雪主的確生得美豔,那媚眼拋來,絲毫不顯做作。
陸陽銘默默念氣了佛家的心經,告誡自己無欲無求。
新奉冷笑一聲,“好!雪主的麵子,我日月宗給了。不過,孫璿長老,你又該當何罪?”
好一個新奉,知道對付不了自己了,轉而將矛頭轉向了孫三姑。
孫三姑微笑道:“貧道兢兢業業為日月宗擔任供奉,又是降妖除魔,又是端茶送水的,日月宗難道要不念舊情。就因為我用了一個假名字,就要動刀動槍,未免不近人情了。”
新奉微笑道:“應該叫你孫三姑吧?和陸陽銘一起假冒身份進入日月宗,刺探我日月宗情報,不殺了你,難不成還放任你?”
雪主正欲說話。
新奉說道:“雪主,你保陸陽銘我無話可說,可是孫三姑難不成也是你的男人?雪主的麵子雖然大,可也不是這麼用的。我日月宗也有日月宗的威嚴。”
雪主知道自己是保不了孫三姑了,她也不在意,總之,陸陽銘隻要不死就行。她是真的對這個年輕人,很有興趣。
孫三姑倒是平靜,“看來今日無法善了。”
新奉冷笑。
孫三姑倒也是個直爽之人,知道無法善了,擺明了就是要打架,手一揮,陰陽羅盤已經出現。
而日月宗劍陣也要成型。
流沙皺眉道:“等等。七長老,孫三姑雖然假冒身份,可事罪不至死吧。”
“流沙,這沒你的事情。”新奉怒道,“你被妖人蠱惑,我無話可說,可要阻止日月宗例行公務,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流沙嗤笑道:“七長老要如何個翻臉不認人的法子?你搶了人家妹妹來扶持成為聖女,是想要培養一個控製日月宗的傀儡?七長老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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