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奉目光變得越發的冷漠“流沙,你是掌門師兄的親傳弟子,極有可能也是下一代日月宗的宗主。可我畢竟是你師父,不尊重長輩也就罷了,還相信外人的話,對你師叔血口噴人,成何體統?”
新一長老也是歎了口氣“流沙,此事你就不要摻和了。並非是你想的那樣。”
流沙笑道,“怎麼,大長老和五長老難道也被七長老騙了?聖女之事做假,該怎麼說?”
新鴻說道:“聖女經過了天劫,是貨真價實的聖女,何來作假一說?”
流沙還要說話,新一怒道:“流沙,不管聖女真假,這和孫三姑兩人假冒身份闖入日月宗無關。他們的確是違背了日月宗的鐵律,難道我們這幾個做長老的,還沒有資格對他們進行懲罰?”
流沙啞口無言。
陸陽銘也對流沙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摻和此事。
新奉走上前,望著四周,說道:“如果日月宗要處理本門的事務,還有人敢來插手,彆怪我們不客氣了。不管是誰,都視作和孫三姑同一罪名。”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沒人去招惹日月宗。
而任宗滅樂於見到陸陽銘吃癟,畢竟……那可是他的情敵。
陸陽銘再向雪主施了一禮,說道:“多謝雪主兩次相助,不過孫三姑是我前輩,更是因我的緣故才潛入日月宗,我不能坐視不管。所以雪主大人也就不要插手此事了。”
雪主輕笑道:“有情有義,固然是好事,可是你處理得掉麼?”
陸陽銘和孫三姑都不是一般人。
可是日月宗也不是什麼一般的宗門。
那是和極寒宮以及青雲宗齊名的存在……
而且此時就有三位長老在場,加上日月宗的劍陣。根本就是必死的局。
孫三姑豪邁大笑道:“說這麼多廢話作甚,出劍便是。我倒要看看你們日月宗的劍陣有多厲害。”
陸陽銘走上前,和孫三姑並肩而立。
孫三姑道:“好小子,我沒看錯人。”
“前輩說笑了,這本是因我而起,倒是我拖累前輩了。”陸陽銘歎氣。
“打起精神來,就算死,那也得讓這些臭道士們付出點代價。”孫三姑朗聲說。
金煥再也忍不住,罵道:“好大的口氣,眾弟子聽令,結陣。”
日月宗劍陣瞬間發起。
諸位看客都是屏氣凝神。很多人已經很久沒有見識過日月宗的劍陣了,不知道是否又有所改進。
而當劍光瞬起的那一刻,的確讓周遭都感覺森然。
如同一座劍意聚集的牢獄瞬間成型一般,那是如同場域一般的存在,而且這場域不僅是由劍意構成的,更是能夠隨著諸位日月宗弟子的操控變幻形態,攻守兼備。
陸陽銘兩人背靠著背,都是心弦緊繃。
三位長老還沒有出劍,但是金煥和金海布置的劍陣就足夠恐怖。
正當陸陽銘想著如何應對的時候,劍陣突然垮掉了……
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任何征兆,剛剛布置起來的劍陣,瞬間就消失。
金煥是主陣人,受到反噬,一口獻血噴灑而出,是受了內傷。日月宗其餘弟子們紛紛被震飛了出去。
而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之中,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場中,她的裙子臟兮兮的,小臉也臟兮兮的,小手更是有些臟兮兮的。
隻不過,臟兮兮的小手上捏著一大把劍光。
都是之前日月宗劍陣上散發出來的那些劍光。
竟然被她直接給抓在了手中……
徒手抓劍光?
這是什麼樣的怪物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眾人都驚懼不已,雪主和任宗滅對視一眼,大概是猜測出了答案。
陸陽銘對那小女孩笑了笑,走上前去。
小女孩正是麟影,或者說,日月宗的東芝聖女。她一把將那些劍光撕成了碎片,然後蹦蹦跳跳的撲向了陸陽銘。
這一幕……
日月宗眾人眼睛看得發直。
“聖女,你這成何體統?而且,我們是在為日月宗清理門戶,你竟然要維護著一個叛徒麼?”新奉長老目光幽深的望著麟影。
麟影皺眉道:“叛徒?誰啊,你嘛?”
新奉差點沒一口老血噴灑了出來,他怒道:“聖女,雖然你和陸陽銘關係親近,可他終究是日月宗的敵人。你身為聖女不出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幫著這人?”
麟影笑了笑,“怎麼。七長老是要懲罰我咯?”
新奉頓時啞口無言。
懲罰?
新奉哪裡有什麼資格懲罰麟影?那可是日月宗的聖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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