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薄言完全鬆開了手,一直到他的氣息也不穩,衣服也被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扯亂了,這家夥還正好坐在他腿上扭來扭去,就是故意撩撥他的。
等扭完了之後,薄言聲音有點黯啞:“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
夏思雨這才顯示出自己的“利爪”,她還坐在她腿上,還扭了一下腰,有意無意的蹭蹭他,蹭的薄言呼吸都跟著亂了序。但她偏偏笑嘻嘻的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指尖抹過他的嘴角:“那可不行。還沒洗澡呢。”
她就是故意的,這男人會撓癢癢,她也要反製!她的反製就是在他興致大發百米衝刺的檔口,拚命按下急刹車!誰叫這個混球欺負她?反正最後難受的是他,讓你欺負人!
薄言肯定不肯放手,但夏思雨明顯做好了準備,在他強製之前趕緊撒丫子走人。可惜她剛剛的姿勢不利於跑路,一隻腳才剛踩著地板,就被薄言拉扯了回來。這家夥是能屈能伸的主,見自己跑不掉,又開始哀求了:“公子,公子妾身知錯了!都快妾身那沒心肝的表哥,又一次誆騙了妾身,嚶嚶嚶。”
薄言又好氣又好笑,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說:“你這都第五個表哥了,小娘子家中到底有多少個好哥哥?”
夏思雨毫不害羞,響亮的回答:“妾身家裡隻有一個好哥哥,他叫薄言。”
薄言無奈的搖搖頭:“你啊你啊。”他把她拉起來,抱在自己懷裡,聽她的心跳聲,再沒說一句話。
其實他剛剛那般鬨騰,也有讓她驅散心魔的意思。雖然夏思雨看似大大咧咧,但畢竟是女孩子。薑布美這次行事也欠缺了一點,隻是想著用她潛規則的事情來威脅她。
萬一下次她不講道理,直接給夏思雨來個綁架再害她呢?
夏思雨很堅強,她也許不會倒下,還會站出來指認凶手。但她還是受人欺負了不是,她受欺負,他比她更生氣。
所以抓到機會就要把薑布美按死,把苗頭掐在搖籃裡。薑布美隻是隻老鼠,但夏思雨是玉瓶,他不想為了抓老鼠,傷了玉瓶。
她不需要故作冷靜,他想讓她知道,無論如何,她做什麼事,身後都有人支持她,理解她。他喜歡看到她的笑容,不想讓這份陽光被任何陰霾籠罩。
夏思雨其實也知道,她靠在薄言身上大口呼吸,感受他的體溫,呼吸和心跳,才感覺到生機與活力。
有人說,家是港灣。其實她和薄言之間,不存在誰是誰的港灣,隻是兩人在黑暗的望不見前路的遠處並肩前行,即使遇到暗流、漩渦、觸礁、擱淺,也總能相互扶持。
這次也是,隻要看見他,她就能放下所有的警惕。無論前麵是刀山還是火海,她都會笑著往前衝!
許久,夏思雨在他的肩窩那邊悶悶的說了一聲:“老公。”
薄言“嗯”了一聲,側頭看她,夏思雨又抬頭,在他下巴上親了親:“我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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