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嚇個半死的收獲,死要麵子的江院助(1 / 1)

人體經絡就好比一個複雜的水流循環係統。

你截住其中一條經脈,那麼原本流往這兩條經脈的氣血或者是生物信號,它就會改道,或者被截斷。

就好比一條河,你突然建一座大壩,把河水截住。

這時候水位就會不斷上漲,儲存在壩內的水也會越來越多。

要是同時截住幾條河流,你同時開閘放水,下麵的河道肯定承受不住。這就有可能導致下遊的河道被衝毀,遭受破壞。

人體紮銀針的道理,比這個要更複雜,原理卻是差不多的。

紮針時,先刺哪個穴位,再刺哪個穴位,都有講究。

撤針時如果拔錯了針,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

李權有條不紊的撤針。

待得紮的銀針全部撤掉後,他讓護士打來熱水,用一次性紗布沾水給孩子擦乾淨。

“好了,孩子,你可以坐起來了。”

李權笑著對躺在床上的小男孩說道。

隻見小男孩較為靈活的爬起身,坐了起來。

原本心如死灰,以為“完了”的鶴主任,驚喜無比的看著這一幕。

對他來說,現在不求有功,隻要孩子還活著,就是最大的喜事。

他也是神經外科方麵的專業人士,看到孩子坐起身的時候,頭部做了一個明顯的轉動動作。

雖然幅度不大,但是已經足以讓他感到無比振奮。

在沒有接受李權的治療前,孩子因為脖子的左側運動功能喪失,根本沒能力做出這種向向右轉動的動作。

“難道就這麼紮幾口銀針,用藥煙熏一熏,病人就好了?”

鶴主任的內心有如驚濤駭浪般劇烈起伏波動。

封先生見得兒子沒有大礙,激動的走到床前,仔細觀察著兒子。

“小傑,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剛才李權給他兒子紮銀針,口鼻流血,渾身抽搐,實在太嚇人了。

他擔心那些創傷是看不見的內傷,所以才會追問兒子哪裡不舒服。

“爸,我覺得這邊脖子有點癢,好像多了點什麼東西一樣。”說著,小男孩刻意轉動脖子給父親看。

“咦!你,你能朝這邊轉頭了?”封先生這時候也發現了兒子的變化。

隨即,狂喜的笑容在封先生臉上蕩開。

“哈哈,我兒子的運動功能神經好啦,終於治好啦!”

封先生實在高興壞了。

笑著笑著,他的眼中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多少年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孩子從一出生就與普通孩子不一樣。隨著年齡不斷增長,他們才發現孩子的腦袋長歪了。

為了這事,沒有少帶著孩子求醫問藥。

可是一直沒什麼起色。

最終他們徹底絕望了,隻能任由孩子一輩子變成個歪脖子病人。

直到前段時間,他們孩子老喊著脖子痛,而且疼痛不斷加劇。甚至連嘴巴都開始變成歪的。

他們沒辦法,這次帶孩子跑到惠爾醫院看病。

因為他們聽說惠爾醫院的醫術好像很厲害,連米國最頂尖的專家團隊都跑過來交流醫學。

於是他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了惠爾醫院。

本來他們的孩子已經在各家大醫院,乃至京城的頂級醫院都看過。確實是治不好。

事實上,他們來了惠爾醫院後,再次收獲了一份更大的失望。

那個姓溫的年輕女醫師,告訴他們,說這個孩子可以治好。結果手術後,一點用處都沒有。

直到後來遇到了李權。

說真的,第一次見到李權時,封先生是打心眼裡瞧不起李權。

那麼多主任、名醫都治不好他們兒子的歪脖子病。

李權卻口出狂言,說什麼他們的孩子三天內送過來就還有希望。

後來,封先生帶著兒子轉去省人民醫院後,那裡的主任直接告訴他,這個治不了。難度太大,風險極高。

封先生經過一天兩夜的激烈思想鬥爭,最終還是決定回惠爾醫院,再試試看。

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他再不敢囂張,甚至放下科長的架子,忍辱負重的向李權認錯,哀求李權出手救他兒子。

事實證明,他付出的一切努力,沒有白費。

經曆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被嚇個半死以後。

李權沒有讓他失望。

在沒有動手術的情況,居然真的把他兒子的頸部功能神經給治好了。

“李醫師,您是我兒子的大恩人,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恩同再造,我真不是人,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您的醫術水平……”

封先生激動得想要給李權下跪磕頭。

李權趕緊把他扶住。

“現在還隻是成功了第一步,想要徹底把你的兒子治好,還有好幾個關卡要闖呢。給你家孩子做頸椎骨矯正手術,你認真考慮一下。我個人的建議是越快越好。

現在孩子的頸椎已經畸形生長變得越來越嚴重,壓迫到了頸椎上的神經、血管等,導致孩子產生劇烈痛疼。

其實這個疼痛比腰椎間盤突出還要更劇烈。

想必封先生一定有過落枕的經曆。你家孩子所承受的疼痛,就相當於落枕發生後,轉頭時產生的疼痛。”

李權把該說的,該做的,都完成了。

現在剩下的,就是由病人家屬自行抉擇。

“瑪的,沒想到還真被姓李的給治好了。他現在倒是風光無限,獲讚無數,可憐老子愣是被他叫到跟前當了近一個小時的奴才。做了事,還被罵成了孫子。想想就氣人。”

章八是所有人裡麵最希望孩子出點什麼事的人。

巴不得李權與鶴主任倒大黴。

可惜天不遂人願,沒讓他的陰暗心理得逞。

“哦,對了,封先生,你的妻子把中藥取來了沒有?記住,早晚各服一碗,連用三天。”李權對封先生叮囑道。

“好的好的,我馬上出去問問。”封先生現在對李權信任至極。

隻差沒把李權當成菩薩與神靈。

“李醫師,你用針灸已經成成功疏通了病人閉合的頸功能神經,為什麼還要讓病人服中藥呢?”鶴主任虛心的向李權請教。

李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這個鶴主任能屈能伸,倒是個人物。

在做這台手術前,與李權吵過三次架。現在虛心向李權求教,他卻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

反正換成李權,肯定做不到。

“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高深的醫學原理。我用針灸疏通了病人原本閉塞的那段神經,但是它們仍然存在二次閉合的可能。所以,需要服用中藥來鞏固療效。我開的這個中藥方,可以防止病童的神經二次閉合中斷。”

李權講解著服用中藥的作用。

“原來是這樣啊,學習了!你那個中藥方應該也具備疏通神經,或者是強化神經的作用吧?”鶴主任打探著李權的這個中藥方的潛在療效。

藥方,雖然是從中醫科室開出來的,但是鶴主任想要查到的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瞧他這麼積極的打聽這個中藥方的作用,估計想要偷學李權的醫術。

“可以這麼理解。”

李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敢拿出來的醫術、藥方,李權根本不怕彆人偷學。

如果鶴主任向他拜師,說不定他還會主動教授。

李權想要發展中醫這個行業,以他一個人的能力,很難做到。

就是需要千千萬萬的華國醫生,加入中醫這個隊伍當中。

不斷發展壯大。

或許有一天,李權會讓盛極一時的西醫,像當年的中醫一樣,慢慢被醫生們當成落後的醫學,逐漸邊緣化。

不過淘汰的可能性比較低。

任何一個行業,隻要能賺到錢,就不可能淘汰。

西醫的賺錢能力,遠超中醫。

僅憑這一點,就足夠無數醫生為之追捧了。

“好了,鶴主任什麼時候給病童做肌肉調整手術,再通知我過來一起做頸椎骨矯正手術。當然,前提必須病人的家屬同意。”

李權直接走出了治療室。

剛走出治療室,兩個站在在門口焦急等待的人同時走了過來。

“閔院長好啊!”

李權看到閔副院長帶著江院助出現在這裡,就明白閔副院長的來意了。

“李醫師好!我這是找你幫忙來了。”閔副院長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

他昨天跑去把龐主任等人全給收拾了,好不容易讓李權欠了一個人情。

結果還沒存熱呼呢,就被這個蠢貨一般的江院助給逼得他馬上就得用掉這個人情債。

江院助悶著頭,站在閔副院長後麵不說話。

有時候闖個大禍,也就幾秒鐘的事。

他哪能想到李權接待的客人是愛克斯恩等人啊。

現在直接氣得愛克斯恩帶著手下的團隊撤離了惠爾醫院,他這個院長助理,被譚院長給罵成了孫子。這還不算,這事不知道怎麼被衛生局的領導給知道了。

楊副局長、萬局長,輪著打電話給譚院長,對此事嚴重關切。

更是輪著又把江院助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江院助知道大禍臨頭,悔得腸子都斷了。

先是跑去愛克斯恩等人住的酒店賠禮道歉。結果人家連麵都不跟他見。

碰了一鼻子灰的江院助,火急火燎的跑回醫院向主子求救。

譚院長本來就因為心血管疾病,剛做完手術,還在休養期間。

江院助給他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差點沒把他給再次氣倒。

也是念著多年的情份,譚院長又躺在病床上無法動彈,沒辦法,隻能把閔副院長請了過來。

做出一定的利益交換,讓閔副院長幫忙把這事解決了。

閔副院長精明似鬼,問明前因後果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譚院長親自求他幫忙,又付出了一些足以讓他心動的利益做為交換。不讓他白幫忙。

閔副院長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

解鈴還需係鈴人。

他帶著江院助徑直過來找李權求情。

這件事,隻有李權能解決。

“找我幫忙?閔院長可是醫院的院級領導,我找您幫忙才對,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能幫您這種大佬什麼忙?”

李權故意裝傻。

更是把自己擺到了極低的位置,仿佛一粒塵埃。

站在閔副院長身後的江院助,聽了這話,差點沒當場氣得吐血。

李權確實無權無勢,但是能量之大,卻比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佬還要更牛B。

比如江院助,要權有權,勢力也不小。

—————

可是惹到了李權,分分鐘差點嗝斃。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的前途受影響是肯定的。他想著,隻要能夠把米國專家們請回來,然後讓上麵的各位大佬滿意,最終能保住眼下的地位,就算是燒了高香。

至於以前想要衝擊的副院長職位,他現在連想都不敢想了。

犯了一個這麼大的錯,哪位領導還敢讓他擔任權力更大的副院長職位?

沒人有那個膽量。

“李醫師,咱倆也是老朋友了,我也不繞彎子。這次來請你幫忙,就是為了江院助的事情。他把那批米國專家給氣跑了,院長震怒,衛生局的幾位正副局長均是怒火滔天,對此事嚴重關切。

現在你不救他,怕是沒人能救得了他。”

閔副院長指的這個他,自然是身後悶著頭,恨不得把腦袋埋到腳底下的江院助。

“是這事啊!”

李權的目光轉動,看向一臉灰暗的江院助。

“雖說米國專家是我請來的,但是江院助當時罵人確實有點狠,我就算出麵也不一定好使。說句真話,其實我在那群米國專家們眼裡,連屁都不是。”

李權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閔副院長撇撇嘴,他要是信李權所謂的真話,那就跟身後的江院助一樣傻了。

他清楚得很,李權這小子比狐狸還狡猾。

不給出實際的好處,不讓李權出掉在江院助那兒受的那口悶氣,彆想讓李權幫這個忙。

“李醫師,昨天晚上你說過,不讓我白幫忙。那麼今天,我也不叫你白幫這個忙,咱倆扯平。如何?”閔副院長是真的舍不得把這個人情用掉。

想要讓李權欠一個人情,太難了。

李權仍然沒有表態。

閔副院長知道李權心裡的不痛快。他趕緊對身後的江院助使了個眼色。

隻可惜江院助這人死要麵子,仍在那裡扣衣角。

閔副院長真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傻叉給踢飛。

死要麵子活受罪。

都什麼時候了,俺老閔的人情債都用掉了,你個江院助還在那裡端著架子,放不下身段。

不就是道個歉嗎?

有那麼難嗎?

想當年,俺老閔也曾向這個姓李的小子低過頭,也同樣撞了一腦袋的大腫包。

“江院助,你不是還有話對李醫師說嗎?”

閔副院長隻得再幫這個江院助搭個台階。沒辦法呀,譚院長親自求他幫忙的事,必須得儘全力幫了這個忙。

要不然,他才懶得管這個江院助的死活呢。

瞧這副死要麵子的慫B樣,就知道難有大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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