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葉桂的100點好感度,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兌換葉桂的神醫技。
到目前為止,即便是最昂貴的高級神醫技,兌換價格也沒有超過100點好感度的。
所以,李權心裡麵很踏實。
隻要葉桂的神醫技裡麵有瘟病專治,不愁兌換不了。
打開神醫技兌換列表,葉桂的醫術列表果然出現了。
點開後,多達十幾門醫術出現在李權的眼前。
【脾胃辯證,可明辨脾、胃兩大臟器的所有病因、病理,論證施治。需要20點好感度,可兌。】
【猩紅熱專治,可治愈99%以上的猩紅熱患者。需要10點好感度,可兌。】
【溫熱辯證,可辯證一切溫熱疾熱的病因、病理,明察病灶。需要50點好感度。可兌。】
【時疫專治,可治療90%以上的季節性疫病,比如鼠疫、水痘、天花等病。需要50點好感度,可兌。】
……
把葉桂的所有醫術看完後,李權的心都涼了半截。
這可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沒想到花費了珍貴的三天時間把葉桂的這部原著讀完了,而且也如願以償的獲得了葉桂的100點好感度,結果沒有李權急需的瘟病專治。
葉桂在溫病學上的成就,十分突出,是溫病學的奠基人之一。
首創溫病“衛、氣、營、血”辨證大綱,為溫病的辨證論治開辟了新途徑,被人們尊為溫病學派的代表。
一位在溫病學上有著如此高成就的中醫大家,仍然沒有溫病專治這門醫術。
有的僅僅隻是溫熱辯證醫術與時疫專治。
看起來,這兩門高級醫術都與溫病有密切關係。
但是實際上,與李權需的溫病專治沒有半毛錢關係。
就在這時,李權感到背部一陣刺痛。
像是有著無數根鋼針同時紮刺,又像是萬千隻螞蟻在噬咬。
這種刺痛快速向背部其它區域擴散。
根據其它感染者的病情進展,李權明白,這說明自己的皮膚也開始龜裂。
留給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
最多明天還有不到四小時的學習機會。
到得後天,他將會與霍金教授等人一樣的下場。需要用繩子綁住,然後承受千刀萬剮般的酷刑,痛得死去活來。
那時候,他就不可能再有機會看醫書了。
李權下意識的看向旁邊床位的葉茹。
她此刻抱著雙膝,坐在病床上發呆出神。
感染了未知真菌後,被關在這裡隔離治療。每一位患者的內心都是絕望的。更需要每天伴隨著巨大的恐懼。
因為到現在為止,即便相關領導高度重視,幾乎調集了全國最頂尖的醫療專家、學者,想方設法攻破此病。
多日過去,一點進展都沒有。
現在也就隻有李權提供的發燒藥處方,有那麼一點點延緩作用。
“看來隻能再讀吳塘的那本原著醫書試試了。”李權的目光看向那部古舊的醫書。
不算特彆厚,但是也有五六十頁。
如果書上的內容複雜,或者很晦澀,很高深,李權需要的閱讀時間彆說是四個小時,就算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夠讀完。
先說說這位吳塘何許人也。
或許很多人隻聽過華佗、張仲景、扁鵲這些醫學大佬的威名。對於吳塘這個人名,卻鮮有耳聞。
其實這位吳塘在清代的名氣也是非常大。
他是江蘇淮陰縣人。初習儒,因哀其父及侄相繼病故,而專心攻醫。後至京師,參加《四庫全書》之抄寫與校檢。
僅憑參加《四庫全書》抄寫、校檢這一條,便可看出他的學樣地位有多高。
接下來說說吳塘在醫學上的成就。
特彆是溫病學方麵成長經曆。
首先,他是葉桂的粉絲,對葉桂的醫術十分崇拜。更是深入研讀葉天士的所有醫術理論。特彆是溫病方麵的病例、治療方案等等。
另外,他還深刻學習了吳又可的《溫疫論》。
可謂是集眾家之所長,參古博今。
然後結合臨床經驗,最終創下了李權手中拿的這本《溫病條辨》。
而且是吳塘的原著。
此書尤其珍貴。
這本書也是李權最後的希望。
可惜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想要在極短的時間內把這部醫書讀完,幾乎不可能完成。
翻天第一頁,李權的目光掃過書中內容。
隻見字跡工整、圓潤,賞心悅目,看著讓人格外舒服。
僅僅隻看了第一段話,李權就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書中的內容太過專業,而且全部是論述溫病方麵的知識。
關鍵這些知識點,有很多都是李權聞所未聞的。
說實話,讀起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學生在讀高中生的書籍。太難了。
頓時,李權感到一陣絕望。
滿打滿算,包括今天剩下的一個多小時在內,他能用來看書的時間恐怕不會超過五個小時。
而這本醫書總共有五六十頁之多。
一個小時要看十多頁,內容還這麼難,怎麼可能完成?
蠻乾的話,李權一絲機會都沒有。
智慧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刻可以解決很多困難,還能救命。
李權暗自琢磨,既然吳塘對葉桂無比崇拜,著作這本《溫病條辨》之前,更是深入研讀過葉桂的的有關於溫病、時疫方麵的醫學理論與病案。
那說明這本書的醫學基礎,就是葉桂的醫學理論。
那麼,先把葉桂關於溫病方麵的兩門醫術學會,然後再來研讀這本吳塘的《溫病條辨》,是否能夠更輕鬆?
打定主意後,李權不再遲疑。
當場把葉桂的時疫專治與溫熱辯證逐一兌換,學習到手。
整個學習、消化吸收過程,大概花費了十分鐘左右。
學習神醫技需要的時間非常少,主要就是好感度的獲取極為困難。然後神醫技的提升非常困難。
把葉桂的這兩門醫術全部學會以後,李權驚喜的發現自己獲取了大量溫病方麵的專業知識。
這可真是一場及時雨。
李權現在閱讀吳塘的醫書,正需要這些專業的溫病知識。
看來有一句話說得非常正確,你曾經付出的每一分努力都會化成光,照亮你前進的路。
剛才獲得葉桂的100點好感度以後,發現並沒有想要學習的溫病專治,李權本來感到十分失望和失落。
現在發現學會了葉桂的兩門高級醫術後,再去閱讀吳塘的《溫病條辨》,一下子變得非常輕鬆。
不說一目十行,至少五六分鐘看完一頁是沒有問題的。
他捧著吳塘的《溫病條辨》開始了最後的瘋狂閱讀。
時間大概接近淩晨四點左右時,李權感到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無奈的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
京城第一醫院的會議室內,醫院的所有院級領導,甚至包括院長助理、辦公室主任這些級彆的人,全部聚集在了會議室內。
同時,來自全國各地的多位病菌學專家、傳染病專家、教授,還有衛生係統的多位高級領導,全部到場。
會議室內的氣氛異常緊張。
參加會議討論的人員,一個個表情嚴肅,眉頭緊皺。
“各位專家,各位醫療係統的工作者,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因為目前形勢極為嚴峻。感染未知真菌的人群仍在不斷增加。
每天都有新的感染者出現。
目前已知的傳染途徑有多種,唾沫傳播、肢體或物品接觸傳播、血液傳播、糞便傳播。
這個病的潛伏期一般是三天左右,非常短。
也有個彆體質好的被感染者,潛伏期長達四天。
到現在為止,咱們已經嘗試過多種臨床治療方案,全部以失敗而告終。
生命至上,刻不容緩,咱們今天必須群策群力,爭取拿出一個可行的防控治療方案出來。
第一,要想儘一切辦法防止有新的感染者出現,不讓這個病再傳播下去。
第二,想方設法救治已經被感染者,挽救他們的生命。”
發言者是一位方頭大耳的中年男子。
五十多歲,甚是威嚴。
整個人看上去透著沉穩與智慧。
他是會議現場的最高領導,也是指揮這場未知真菌防控、治療戰役的負責人。
重擔壓肩,他所承受的壓力,大得難以想像。
不過他卻始終保持著冷靜,沉穩指揮大局。
集結能夠調用的一切醫學力量,爭取打贏這場攻堅戰。
“我知道米國研製出了一種最選進的放射儀器,可以通過射線打耙的方式,精準消滅目前我們人類已經發現的所有真菌。如果咱們能夠引進幾台,救治這些被感染者,應該會變得很容易。”
一名戴著無框眼鏡的專家略有些高傲的說道。
能夠有機會到國外留學深造,並且有機會接觸到國外的一些先進設備、儀器,在很多人看來,這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
至少是無數人一生都不可能有的經曆。
“勞山專家,你既然對主種儀器如此了解,是否有渠道能夠采購到這種儀器?”
方頭大耳的領導聽得眼睛微亮。
米國是世界上最選進的國家,沒有之一。
它研製出了一些其它國家所沒有的先進儀器,沒人會質疑。
事實上,米國也確實在多個領域,展露過遠比其它國家先進得多的儀器。
“何領導,這種儀器能否順利進口到華國,我也不敢打包票。不過我可以先行與米國的朋友取得聯係,詢問一下。”
勞山專家並沒有把話說得太滿。
米國非常自私,對各種先進設備、儀器,特彆是關於軍事、種業、醫療等方麵的,米國以國家安全為由,嚴禁出口。
像這種最頂尖的先進儀器,就算願意花高價錢購買,人家也不一定願意賣。
“這樣好了,你先把這種儀器的名稱、具體型號告訴我,然後我派人落實一下。同時,你也打電話問一問你在米國的朋友,看看能否買到?多少錢一台?”
何領導威嚴的說道。
領導就是領導,做出了最合適的安排。
等於是雙管齊下,想辦法先了解這種儀器,然後再決定是否需要采購?
要確保不花冤枉錢,不花沒用的錢。
如果這種儀器的效果沒有那麼厲害,無法消滅這種未知真菌,那就沒必要采購。
勞山專家把這種儀器的型號報出來以後,當場打電話用英文與他的米國朋友交流,詢問能否采購等等。
他的那個朋友也做不了主,說是需要去相關主管部門詢問一下。
“剛才何山專家提出一個非常不錯的建議,在座的各位專家、學者,如果有什麼好的建議,儘管暢所欲言。”
何領導肯定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種儀器上麵。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既然李權院長開出的發燒藥能夠有效延緩被感染者病情惡化,是否可以想辦法從這方麵尋找突破口?專用用一些藥物,把病人的基礎體溫長時間升到38度以上。”
這次發言的是一位頭發掉得快光掉,比地中海發型更嚴重,更難看的老者。
看他的裝扮,應該是一位學者。
這次請來參加討論的,不但有微生物學家,還有其它相關方麵的學者。
比如人類的血液研究學者。
“嗯,吳教授這個建議雖然很不錯,但是我認為可行性極低。相信在場有過發燒經曆的人就清楚。即便隻是低燒,都會讓身體出現病態。
比如頭腦昏沉,無食欲,尿量減少,燒心等等不好的症狀。
再說了,能夠提升基礎體溫兩度以上的藥物,還是相當少。
好用而且有效的,目前我也就隻見過李權院長開的中藥處方類發燒藥。”
何領導基本上否定了這位學者不符合現實的提議。
對於病人來說,長期把基礎體溫提高兩度,恐怕很難適應。
甚至會現出器官受損等現象。
“何領導,那為什麼不請李權院長一起參加議論呢?他開出的發燒藥有效,那他是否可以開出治療效果更好的藥方?”
一位外地醫院請來的專家問道。
“李權院長很不幸,也感染了那種未知真菌,目前正在接受隔離治療。而且我們也多次問過他,到現在為止,他仍然沒有找到特彆好的治療辦法。”
何領導又否定了一條建議。
如果李權沒有感染的話,他早就把李權請過來了。
“我覺得這種未知真菌可以用毒藥試試。咱們的老祖宗,喜歡以毒攻毒,並且有多起獲得成功的病案。”又一位專家提出了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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