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壓力巨大無比(1 / 1)

偷香竊玉 花緣 1816 字 17天前

  我跟淩姐來到了吉茂賭石店,來的晚了,早市都已經散了,吉茂賭石店到還是人氣不退。

  我打了個電話給蛇坤,說好了要跟他合股,就不能拋開他單獨玩。

  上一次的教訓,我還曆曆在目,青青身上再也沒有任何清白的地方能留下傷疤了。

  而且,我也打算利用一下蛇坤,不能讓他白白的賺錢。

  以他在龍叔身邊的地位,我相信,如果蛇坤肯幫我吹耳邊風,我相信龍叔出手弄死啊鬼的可能性就大很多。

  我們等了一會,就看著一輛48萬的改裝型帕羅傑,這輛車很霸道,越野車裡的王者。

  彆看這輛車不貴,甚至不如一輛寶馬來的貴,但是,這種車,在緬地是神一樣的車,幾乎所有的大富豪人手一輛帕羅傑。

  因為緬地特殊的地理條件以及山區的路況環境,隻有越野車能夠在上麵馳騁,而帕羅傑又是越野車裡麵的王者,所以,在邊境,反而這種車最時尚。

  我看著蛇坤從車裡下來,手裡拿著新款的手機,頭頂打了蠟,沒幾根頭發的腦袋,顯得很社會。

  他看到我,就輕輕踢了一腳輪胎,說:“新換的。”

  我看了一眼,車子雖然不貴,但是很社會,更社會的,就是車牌,居然是555888,這種車牌,在這裡,都要上千萬。

  瑞城這個地方,雖然不大,但是有錢的人是真的有錢,他們攀比的方式,已經不限於買豪車住豪宅了,因為大家都有上千萬的車,上千萬的豪宅,你有,我也有,所以有錢人都開始在車牌上下功夫了。

  能擁有特殊車牌的人,就代表了社會地位越高。

  我說:“誰又破產了?”

  蛇坤說:“一個華商,玩石頭,輸了上億,老婆公司都賣了,車牌也賣了,知道我多少錢拿到的?”

  我搖頭,瑞城就是這樣殘酷,很多人因為翡翠發財,也有很多人因為翡翠破產。

  一刀窮一刀富的神話,每天都在上演。

  蛇坤伸出一根手指,他說:“一千萬。”

  我無語的笑了一下,車子不到五十萬,車牌一千萬,搞笑。

  不過,這就是這個畸形社會的特色。

  我說:“有錢這麼花,不養老啊?”

  蛇坤看了看我,他說:“撈偏門啊,養什麼老啊?明天能活著就不錯了,養老?他媽有錢就得花。”

  蛇坤的話,雖然刺耳,但是確實在理,我們這一行,撈偏門的,今天活著,明天可能就沒了,所以,有錢就必須得花。

  蛇坤看了淩姐一眼,直接摟著我走進賭石店。

  他說:“聽說你們今天燒了啊鬼的場子,龍哥沒弄死你們,花了大代價吧?”

  我點了點頭,我說:“不小。”

  蛇坤抽出來一根煙點著了,他說:“啊鬼這個人,野心不小的,號稱風情街九頭鬼,不但又狠勁,有實力,也有腦子,現在,賣你個人情,這小子從龍哥那出來之後,就去聯係北蟒了,他跟龍哥死對手,你小子,要當心,那條毒蟲出手,老大也沒辦法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知道我現在在玩火,啊鬼這個人確實有腦子,被龍叔趕走之後,立馬就去找龍叔最大的對手。

  但是啊鬼會把龍叔弄死嗎?顯然不可能,他要弄死的,隻會是我們。

  眼下,隻有逼著龍叔出手才行,現在我們要顧及的攤子有點大。

  眼下,就看我們的計劃,能不能順利的進行了。

  我看了一眼蛇坤,我說:“再幫幫忙,我跟淩姐眼下想要乾掉啊鬼,很難,得龍叔出手啊,作為龍叔的拜把子兄弟,幫幫忙吹吹風。”

  蛇坤立馬笑了笑,他說:“看你的誠意咯。”

  我看著他那張無所謂的臉,我就很火大,我們的命,在他們眼裡,算什麼呢?不過是榨取利益的工具罷了。

  不過這社會,就是這麼現實。

  我深吸一口氣,得賭,還是得豪賭一場。

  看到我們來了,王茂才立馬跑過來,笑著說:“兄弟,又來玩啊。”

  我看著他那股意氣風華的樣子,我就笑起來了,估計還是不知道我在他手裡撿漏了呢。

  我說:“廢話不是,上次我在你這可沒賭到好料子,這次拿點真格的過來,要是再不出貨,我可就換地方了。”

  王茂才立馬嘖了一聲,他說:“彆啊,我這都是好貨,就看你運氣了,賭石賭石,靠的是運氣,靠的是一個賭字。”

  我點了點頭,我說:“彆廢話,拿點硬貨出來。”

  王茂才立馬說:“跟你說,還真有硬貨,昨天我去那邊私莊看了一塊料子,神仙場口,絕對的硬貨,我拿過來補償你的。”

  他拿過來補償我?我聽著就笑了,這種奸商,不坑我就不錯了,還拿出來補償我?簡直可笑。

  這個時候,我看著王茂才捧著一塊方方正正的料子走過來。

  他把料子擺在電子秤上,我看著料子,皮殼是白鹽沙,皮殼有部分脫沙跡象,這說明料子有可能會變種,因為風化的並不均勻。

  原石中間名眼都能看到,有一條貫穿原石的裂縫,料子用手摸,很舒服,賭性也很大,就看裡麵有沒有裂或者棉。

  全賭料,沒有色的表現,這種料子,要賭的很多,裂,棉,種,因為莫西沙大多數都是種水料,沒有色的表現,就彆期望出色了。

  料子12公斤,算是莫西沙中的大料子了,我翻看料子,我嘖了一下,這條裂,真的是心中劇痛,剛好再中間,我拿著皮尺量了一下。

  如果運氣好,能出最小口徑的鐲子,運氣不好的話,料子就沒有手鐲位了。

  我深吸一口氣,這他媽是補償我嗎?這他媽是來要我命的,這種料子,真的要賭一口氣。

  運氣如果不到的話,能垮的讓我心碎。

  我說:“這條裂很傷心啊。”

  王茂才立馬拍著石頭,笑著說:“賭玻璃種嘛,隻要出了玻璃種,牌子也很之前嘛。”

  我聽著就無語的笑了笑,玻璃種?那麼好賭啊?你不如說直接讀帝王綠算了,那樣盼頭不是更大。

  我拿著手電在料子上打燈,皮殼的熒光感很強烈,但是,有的部分則會弱一點,這塊料子,最怕的就是變種。

  種水料,賭的就是種水,一旦變種,整塊料子都會垮掉。

  我問:“什麼價?”

  他說:“神仙場口120萬,誠心價。”

  我看了一眼王茂才,120萬?搶錢呢這是。

  我說:“12!”

  王茂才立馬打燈,我看著燈下的情況,從打燈表現上看可以說很優秀了,壓燈很透,光感強,肉質應該很細膩,就像燈泡一樣,底子看上去乾淨清澈。

  王茂才說:“就賭玻璃種,不用我多說了吧?120萬真的是誠心補償你的,兄弟你是高手,垃圾騙不了你,當然,好東西,你自己也心裡有數,隻要賭出玻璃種,一公斤就要200萬了,這料子,可不是十倍的賺啊。”

  他說完就拍拍料子。

  我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淩姐,她沒有說話,隻是給了我一個信任的眼神。

  我又看了看蛇坤,他也不說話,完全讓我發揮。

  我背後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壓力巨大無比。

  真的就是賭命,輸贏,是兩種人生。

  這塊料子,雖然簡單,就是賭玻璃種,但是越簡單的東西,往往帶來的後果就越嚴重。

  現在沒有人能幫我分擔,幫我做決定,一切,都隻能我自己扛著。

  隻要我贏了,蛇坤一定幫我吹風。

  但是,要是我輸了,蛇坤也會幫我吹風。

  不過,一個是幫我殺人,一個是幫彆人殺我。

  生死搏命啊。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賭?

  還是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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