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三貓使了個眼色,讓她在外麵守著,萬一出事,不至於沒有人通風報信。
不是我小心眼,出門在外混,不給自己留個後路,很容易死翹翹的。
隨後,我帶著蘇舒朝著寶龍貴賓會走過去,在大門口,有一個站崗的前台,站在台子上的人,是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
那種美,像是選美冠軍一樣,不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首屈一指的,這種女人,很容易讓男人失去神誌,看到我之後,她立馬就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
我剛想說話,林業突然叫嚷著說:“我草,你是不是傻逼啊?那他媽是內部人士會所,是這裡老板的朋友才能進的,彆他媽亂跑行不行?會死人的,這五個門都是貴賓會員才能進的,沒錢搏命,就到大廳裡玩玩機器吧,彆丟人現眼行不行?”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林業立馬笑著說:“當然有,就是覺得,你他媽是我堂哥,我很丟人,出來玩,連他媽門朝哪開都不知道,你還玩,玩什麼呀?回家跟你老媽擺攤做個小買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好嗎?現在整個家族都知道你他媽混江湖,被仇家下江湖追殺令,我們整個家族都提心吊膽的,丟死人了。”
他說完趕緊摟著宴琳鑽進會所裡,我不屑的笑了笑,覺得我丟人?你有什麼資格覺得我丟人?
我他媽拿命拚明天,沒有再靠著姓林的拿一分錢過日子,我怎麼就丟人了呢?
不過我不生氣,蘇錦城教過我,對不值得的人生氣,沒意義。
我直接把那張卡拿出來,那個美女立馬從站台上下來,非常恭敬的走到我麵前。
她說:“先生,您請。”
她說完就趕緊帶路,打開會所的大門,我跟在這個女人的身後,心裡不屑的笑起來,我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了。
我問那個帶路的女人:“辦這張卡,需要多少錢?”
她立馬說:“這間會所,是老板單獨為朋友開設的休閒會所,不需要錢,但是您是我們老板的朋友,相信您的身家已經是在億萬之上了,我們老板的朋友,應該沒有身價低於這個數的吧?”
我看著卡,笑了笑,我倒是沒這麼多錢,不過沒想到這張卡的威力這麼大。
突然,我停下了腳步,整個走廊突然變成了落地窗形勢的,我能夠看到會所裡麵的畫麵。
我草,真的有點奢華。
窗戶裡麵的建築,都是緬泰風格建築,綿延半座山,裡麵遊泳池、酒吧、彆墅等休閒娛樂設施一應俱全。
簡直是房中村的感覺。
我們來到巨大的玻璃門入口,引領我們的小姐就給我們開門。
我跟蘇舒走進去,地,是草地,很大一片草地,不少挺著大肚子的老板在打高爾夫球。
遊泳池裡,有很多美女在遊泳,不少富豪在水邊上跟那些女人嬉戲,很火熱,露天酒吧的人也不少,那畫麵,隻能用紙醉金迷來形容。
彆墅裡麵都是賭錢的,從落地窗可以看到裡麵是奢靡的菠菜廳,隻不過玩牌的都是人跟人,沒有一台機器。
我帶著蘇舒去酒吧,蘇舒有點緊張,她說:“你看你穿的衣服,你覺得,跟這裡搭配嗎?”
我看了看我皺巴巴帶血的西裝,確實,這身打扮,跟這裡有點不搭配。
不過我立馬摟著蘇舒,我在她耳邊說:“我就算是光膀子,隻要我能進來,誰敢瞧不起我?這世界,講的是實力。”
蘇舒立馬看著我,她眼神裡都是一種火熱的渴望,眼神裡風情萬種的神采,很動人。
我立馬殺過去,她也不顧忌,跟我恣意放縱,蘇舒在這方麵的表現,讓我非常的讓我滿意,她沒有扭扭捏捏,很瀟灑。
我縱情的在她身上滿足我內心的快樂,她也縱情的在我身上揮灑著她的瀟灑。
牛奶群的質感,很滑,但是始終滑不過她的皮膚,我更加貪婪的想要更多。
我想要快樂,想要那種放縱的滋味,我不想活的壓抑,太痛苦,所以,我也不在鎖著我的欲望。
蘇舒立馬按著我的手,睜開眼睛瞪著我,我看著她的眼神,都是警告。
但是我沒有聽,還是直接殺到我想要占領的城池。
蘇舒突然咬著嘴唇,很幽怨的看著我,在我耳邊撒嬌地說:“有人在看。”
我笑了一下,雖然是在拒絕我,但是更多的像是鼓勵我。
我四處掃了一眼,確實,有人在看我,他們打量蘇舒的表情,也有點不懷好意的感覺。
我立馬鬆開手,把蘇舒摟在懷裡。
蘇舒說:“以前,我那麼誘惑你,你都坐懷不亂,怎麼現在?”
我看著蘇舒的眼神,很嫵媚,也很得意。
我笑了一下,我說:“那時候不知道男歡女愛的滋味,現在嘗到了,很甜……”
蘇舒立馬生氣地瞪著我,她問我:“隻有男歡女愛嗎?”
我捏著她的下吧,沒有說話,隻是又動情的用唇告訴她答案。
她值得我對她好,她拿命跟我好,我當然會拿命來奉陪,要不然,太不仗義了。
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兩下。
我皺起了眉頭,看著拍我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一條長長的疤痕,穿著隆基,大胡子,看著像是本地人。
我問他:“有事嗎?”
他眯起眼睛說:“你怎麼進來的?”
我拿著那張卡給他看,他的語氣,表情,非常的不善。
看著我手裡的卡,他立馬說:“你的卡有點問題,跟我到安保處處理一下。”
他說完就走,身後的兩個人立馬過來要抓我跟蘇舒。
我立馬說:“你是什麼人?”
他立馬回頭,對著我警告道:“我是什麼人,輪不到你來問,你隻要知道,在太**,你乖乖聽話就對了。”
蘇舒嚇的有些害怕,我摟著她,我說:“你最好客氣點?”
他不屑的回頭笑了笑,他說:“你這種小癟三,對你客氣?靠著玩石頭搏命的賭徒,我用的著嗎?”
他的話,讓我心裡立馬就意識到一件事,他在針對我,不,準確的來說,是林業在針對我。
我舔著嘴唇,有點意思,這小子,跟他爸學了不少,那些陰險的手段也學會了,居然找了這裡的人來陰我。
不過可惜,我已經不是已經那個林峰了。
我看著他們要來抓我,我立馬說:“我自己走。”
我說完摟著蘇舒就跟上,蘇舒很擔心的看我,我給他一個沒事的表情。
隨後拿起來電話給張輝打個電話。
我說:“喂,你不行啊,你的卡,有問題,我現在被人帶到了安保處,看來,我有麻煩了。”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業,你想陰我是不是?
行,我們看看誰最後被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