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個大胡子刀疤男帶到了安保處。
與寶龍貴賓會不同的是,安保處十分的簡陋,沒有空調,沒有水泥路,連建築,都變成了破舊的瓦房。
一排排的瓦房,像是貧民窟一樣,在瓦房裡麵,關著很多人,有男有女的。
有的人是被吊著的,身上都是淤青,有的人是被關在水牢裡的,十分淒慘。
有的人,還在被往死裡打,哭嚎聲,讓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刑場。
蘇舒十分恐懼的縮在我懷裡,我摟著他,看著那個人的背影。
我說:“你什麼意思?”
他轉身看著我,眯起眼睛,冷聲說:“什麼意思?你不懂嗎?得罪了什麼人,心裡沒點逼數?”
我說:“我還真的沒什麼數,我來這裡玩,我就是客人,你把我帶到這裡,就是對我的不尊重,這,不符合你們的待客之道,趁著我沒發脾氣之前,給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他走過來,瞪著我,他說:“我們隻對錢尊重,有錢你才是貴客,你,還是算了吧,尊重不起來。”
我舔著嘴唇,我說:“你會後悔的。”
林業立馬哈哈笑起來,他說:“後悔?林峰,我覺得,後悔的應該是你,你就不應該來這裡搏命,以前在國內玩玩石頭賺點錢,你為什麼就不知道珍惜著花呢?現在沒錢了,來這裡賭錢搏命?來錯地方了,這裡,是講錢的地方,沒錢,你就是這裡的鬼,看看,看看,這些人,都是來這裡搏命的,最後都怎麼樣呢?”
我掃視著瓦房裡關著的那些人,十分的慘。
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我說:“你什麼意思?”
林業搖了搖頭,他說:“堂哥,不管到什麼時候,你都改變不了那死腦筋,我什麼意思?還不懂嗎?我是這裡的貴客,我在這裡消費,我就有權利讓這裡的人給我提供服務,巴坤是我在這裡的兄弟,很講義氣,我說,你經常欺負我,他立馬說要給我報仇,所以,他就給我提供收拾你的服務。”
我說:“林業,我們是兄弟,我知道你是為了宴琳那個女人找我麻煩,我們兄弟兩個,不要為了女人大動乾戈,以前的事,我也想清楚了,一家人,沒必要弄的那麼死。”
林業哈哈大笑起來,他說:“林峰,你這是在求饒嗎?我草,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死呢,沒想到,你也有求饒的時候啊,不過晚了,你砍了我阿爸的手指,打我的半死不活,宴琳死活不肯跟我上床,不把你整死,我都對不起我現在的身份地位。”
我眯起眼睛,我說:“我不是在求饒,我是說正緊的,我是在給你機會。”
林業舔著嘴唇,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他笑著說:“坤哥,他給我機會?好笑吧?”
那個刀疤也哈哈笑著看著我,他說:“林少爺,這邊交給我,你繼續去玩吧,記住,再衝20萬會員,介紹人寫我的名字,回頭,我一定讓你滿意。”
林業點了點頭,走到我身邊,看著蘇舒,他笑著說:“美女,跟我走吧,他馬上就死定了,隻要你跟我走,我帶你爽。”
蘇舒朝著林業臉上就吐了口唾沫,說:“瞧你那癟三的樣。”
林業咬著嘴唇笑了起來,他回頭看著那個刀疤臉,他說:“我再衝二十萬,這個女人,今天晚上,我要乾她。”
林業說完就上下打量蘇舒,隨後囂張的走了。
林業走了之後,那個刀疤臉,就走到我身邊,他說:“先,給你來個三件套吧,知道,是什麼三件套嗎?”
我搖了搖頭,他立馬說:“來我們這裡賭輸了錢,借貸還不起的,都會有貴賓三件套。”
他說著就伸手,他的手下拿了一根鐵棍給他。
他說:“第一件呢,就是把你吊起來,拿鐵棍打,什麼時候,把鐵棍打彎了,什麼時候停手,第二件呢,就是把你泡在水牢裡,泡一個小時,那時候,你身上能腫的,像是個河豚一樣,隻不過是紫色的河豚,針一紮,裡麵的血水能飆好幾米遠,然後,在把你吊起來,控控淤血……”
他說完,就對著我冷笑了一下,那陰狠的刀疤,顯得很猙獰。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是你們太子爺的拜把子兄弟,那張貴賓卡,是太子爺給我的,我勸你,還是先跟你們太子爺聯係一下。”
他立馬把那張卡拿出來,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說:“我查了監控,看到你進了寶龍貴賓會,不過,我不認為你這種窮逼會是我們太子爺的拜把子兄弟,你堂弟林業,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丟失貴賓卡,對我們安保來說,是巨大的失責行為,你如果肯說出來,怎麼偷的,我可以留你一條命。”
我看著他陰狠的眼神,我就笑了一下,我說:“太子爺給我的。”
他立馬嘴角上揚,咬著牙說:“嘴他媽真硬,不過來我們這裡的人,嘴都挺硬的,三件套之後,都乖的跟孫子一樣。”
他說完,抬手就要打我。
突然,他手裡的棍子被抓住了。
他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趕緊低下頭說:“太子爺……”
我轉頭看著張輝,我說:“原來,這裡不是你當家啊。”
刀疤臉巴坤立馬說:“你他媽找死?我們家太子爺也是你質疑的?”
他剛說完,張輝狠狠一巴掌抽過去,打的他嘴角流血。
野牛直接走過來,把棍子奪走,朝著他的膝窩就是一棍,打的他立馬跪在地上。
巴坤抬頭張輝,滿臉的痛苦。
他問:“太子爺,為什麼,為什麼要打我?”
張輝眯起眼睛,一把將他手裡的貴賓卡奪過來,他冷著臉問:“不知道這張卡代表什麼意義嗎?”
巴坤立馬說:“知道……但是……”
我說:“但是,我這種窮逼怎麼會有呢?是不是?太子輝,看來我不配跟你拜把子做兄弟,高攀不起啊。”
張輝眯起眼睛,他說:“兄弟,這件事,我沒安排好,你說,怎麼能讓你消氣?”
我笑了笑,打狗還要看主人,這裡是太子輝的地盤,我當然不會讓他往死裡搞他們自己人,會讓太子輝難做的。
不過,我也不會饒了他。
我說:“就,三件套吧。”
聽到三件套,巴坤立馬痛苦的抬起頭問:“太子爺,他,他到底是誰啊?讓我,死個明白。”
野牛一棍子抽下去,巴坤倒在地上,張輝狠狠的告訴他。
“我拜把子兄弟,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