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坤被掉在房梁上,兩根手指粗的鋼管狠狠的抽在他身上,每一棍下去,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通紅通紅的紅印子。
每一棍下去,巴坤都會痛苦的嚎叫著。
野牛親自下手打的,野牛有多厲害,我比誰都清楚,那雙手的力氣,真的就跟蠻牛一樣。
我看著很快就血淋淋的身體,這社會,很殘酷的。
沒有實力,就是這種下場。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巴坤被打的受不了了,他哀嚎著說:“太子爺,給我大哥一個麵子吧,我求求你了,彆打了,我受不了。”
張輝憤怒地說:“廢物,這麼怕死?這麼怕死,為什麼不長眼睛?給我繼續打。”
野牛沒有停,繼續打,我看巴坤腫脹的身體,淤青紅腫,很淒慘。
張輝吼道:“放下,丟到水牢裡去。”
野牛立馬把巴坤放下來,拖著他像是拖著死狗一樣往水牢裡拖。
我立馬說:“行了……”
張輝立馬說:“說了三件套,就三件套,在我的地盤做事,不長眼睛,死有餘辜。”
我說:“他也是為了給你賺錢而已,真正要收拾我的人,不是他,江湖道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理解。”
張輝立馬狠狠的踢了巴坤一腳,他說:“跪下來給我兄弟道個歉,謝謝他不要你的命。”
巴坤立馬爬起來,朝著我爬過來,爬到我麵前,淒慘地說:“對不起林老板,是我不長眼,得罪了你,謝謝你繞過我。”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這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沒事最好低調點,弄人的時候,最好要調查清楚,沒有那個實力要去挑那個大梁,很容易暴斃的。
我說:“小事情。”
巴坤立馬抬頭看著我,一臉的懊惱跟感激,他說:“那個林業,真的是你堂弟?他,他為什麼要弄死你呢?林老板,這,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個交代,要不,我砍我一隻手吧。”
巴坤不是傻子,在江湖混的久了,都明白,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彆人對你好,你就得想著那好裡麵的用意。
我說:“兄弟也有反目的時候,我說了,你隻是拿錢辦事,我不會追究你的,冤有頭債有主,我當然會找我堂弟報仇,再說了,我誰的麵子不給,我得給張輝麵子,誰叫他是我拜把子兄弟呢。”
張輝立馬說:“聽到沒有?”
巴坤立馬慌慌張張的站起來,他說:“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我說:“不用,給他戒賭隱吧,你沒挨的毒打,就讓他給你受吧。”
巴坤立馬說:“明白,明白。”
巴坤說完就走,他走的時候,咬牙切齒,眼裡都是憎恨。
我笑了一下,林業啊林業,你哥,畢竟是你哥啊,想用這種方式來陰我,你還嫩了點。
張輝說:“你如果不滿意,回頭,我剁了他。”
我說:“怎麼?我說話不算話?”
張輝立馬笑起來,他摟著我說:“可以,夠兄弟,走,喝酒去。”
他說著就摟著我出去。
我跟張輝重新回到太**大酒店,我就看到巴坤帶著人把林業給拽出來了。
林業十分不解地問:“坤哥,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這牌玩的好好的呢,你乾嘛把我拽出來啊?”
巴坤說:“你他媽的借了一百多萬的爪子錢,得還了。”
林業立馬很沒麵子說:“我像是還不起那一百萬的人嗎?你真是太小看我了,我喜歡的女人在這呢,你彆讓我丟麵子啊。”
林業說完,還想往裡麵走,突然巴坤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林業打的趴在地上。
林業立馬吃驚的看著巴坤,他問:“坤哥,你,你打我,我可是這裡的貴客啊,你怎麼能打我呢。”
巴坤不屑地說:“去你媽的貴客,在我們這裡,欠錢的是孫子,不還錢是吧,老子得教育教育你。”
巴坤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林業給踹的趴在地上,他的兩個手下,立馬拖著死狗一樣把林業給拖走了。
林業嚇的立馬說:“你,你要乾什麼?”
巴坤說:“不乾什麼,請你吃三件套。”
林業立馬慌張的掙紮起來,他害怕地哀嚎著說:“我不去,我不去,我馬上打電話讓我爸給錢,我不去,你放開我,我求求你放開我,救命,就命啊。”
巴坤上去就是一棍,直接把林業打的蜷縮起來。
巴坤說:“晚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算是還錢,你也得嘗嘗這三件套的苦。”
我看著林業被拖走,就不屑的笑了笑,張輝立馬說:“我聽你的意思,那小子似乎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幫你搞定他。”
我說:“不用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再說了,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張輝點了點頭,立馬摟著去寶龍貴賓會,我剛走兩步,突然看到宴琳跑過來,她抓著我的胳膊,哭著說:“林峰,林業被抓走了,我也被趕出貴賓室了,他一點用都沒有。”
我立馬嫌棄的拉開宴琳的手,我說:“彆粘著我,我有女朋友。”
我說完就把蘇舒摟在懷裡。
宴琳立馬白了蘇舒一眼,她說:“我不在乎,男人在外麵有幾個女人,很正常,你是不是又賺錢了?哎呀,你是要去這間貴賓房嗎?這裡是內部人員才能進的,聽說很奢華,你帶我一起去吧。”
我笑了笑,我說:“想進去啊,我曾經說過,不要你跟林業來往,你怎麼沒記住呢?”
宴琳立馬委屈地說:“我錢花完了,找你又不理我,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林峰,你原諒我吧,帶我進去玩吧。”
我說:“你讓我不舒服,在門口跪著,我滿意了,再說吧。”
宴琳立馬撒嬌著說:“我皮膚很嫩的。”
我說:“不願意啊?不願意就滾。”
我說完就笑了笑,摟著蘇舒跟張輝一起走進去,宴琳立馬追過來,趕緊跪在門口。
她說:“林峰,我都聽你的話。”
我看著宴琳那張乖巧的臉,我笑了笑,對她,我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讓她跪下來,沒彆的意思。
就是在玩弄她。
我也讓她嘗嘗,被玩弄感情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