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摟著我離開他爸的辦公室,我抽著雪茄。
雖然雪茄跟香煙都是煙草,但是,抽著雪茄的感覺,就是比抽煙要爽,那種霸道囂張的既視感,讓人內心不自覺的就產生了一股豪邁。
張輝說:“兄弟,乾的漂亮,晚上,我找幾個緬妹過來陪你。”
我笑著說:“哥們不缺女人。”
張輝笑了笑,他說:“怕啊?”
我看著張輝,他在挑釁我,我搖了搖頭,我說:“男人出來玩,就不會怕,不過我帶她出來,我就不會玩彆的人女人,這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張輝點了點頭,他說:“真想快點讓你過來啊,我們兩個聯手,一定能在這邊乾出來大事業,我阿爸一定能在商界打出一片天,真的特彆想看到我阿爸站到財富排行榜上的那一天。”
我說:“你們家這麼多酒店,這麼有錢,還站不上去嗎?”
張輝搖了搖頭,說:“就如你說的,這邊的生意乾的再好,依舊不入流,菠菜,見不得光的,做的再大,那邊不承認的,我啊爸是個大英雄,隻是環境跟時勢讓他走上這條路,如果他要是走其他的路,一定有大成就,我特彆想輔佐我阿爸進軍商界,成為商界大鱷,眼下有機會,潮汕那邊有人過來合作,是我們轉型的大好機會,哎,越想,越他媽想把你抓過來。”
他說完就狠狠的摟著我,似乎不想放我走似的。
我笑了一下,從張輝的語氣來看,他真的很崇拜他爸,他也真的很想幫他爸,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路要走,我自己的路都沒有走順,我不可能過來幫他走的。
這樣,隻會顧手不能顧尾,到時候,會亂的。
突然張輝摟著我站住了,他朝著遠處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看了一眼,看到一個女人,站在台球桌前在打台球,感覺是個新手,球杆都拿不穩。
不過這個女人,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有點熱。
身上一件糖果色的連衣裙,綠中漸變著紅色,那淡淡的綠色並不明快,有種草木綠的色調也有種冰激淩似的清涼感。
紅色也不搶眼,沒有玫瑰紅的火熱。
百褶讓色彩豐富起來,而胸口的純色是百褶明確地位的資本,十分傲人。
露肩設計帶有一點小性感,收斂了腰身的曲線,她打球的動作,雖然稚嫩,但是優雅,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窈窕就是常態。
垂下來的發絲,遮擋不住她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梁,那紅如烈火的紅唇,讓人覺得很燃燒。
那纖瘦卻完美比例的身材,讓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不是男人好色,真的,真不是男人好色。
而是,這樣美色的女人,男人真的沒辦法不去喜歡。
張輝說:“有種泡嗎?”
我看著他那張挑釁的臉色,就把雪茄塞進他的嘴裡,我知道能來這裡玩的女人,都是不簡單的女人,不是富家小姐,就是背後有乾爹。
不過,我不怕。
我直接走過去,站在她的背後,看著她玲瓏的曲線,我笑了一下,慢慢的彎下腰,趴在她的後背上,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清爽,香奈兒五號茉莉小姐。
很能挑起男人燥火的清純係列香水。
我抓著她的手,握著球杆,她回頭看著我,那顆清純如水的眸子,讓我渾身被電了一下。
她剛要說話,我立馬狠狠的推動球杆。
“砰!”
一杆進洞,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她立馬起身看著我,我也看著她,露出微笑。
突然,這個時候,我看著有幾個人朝著我圍過來了,我笑了笑,沒有怕的意思。
這個時候,有一個穿著西裝的人走過來,長的很斯文,帶著眼睛,手裡拿著手帕,不停的擦汗,看著很金貴的樣子,不過那娘裡娘氣的感覺,讓我真的受不了。
他身後跟著十幾個大漢,把我給圍起來。
那個女孩笑著說:“你很有意思。”
我笑了笑,舉起手攤開,我說:“謝謝,你男朋友啊?”
那個斯文的眼鏡男搖了搖頭,他說:“我是他哥哥。”
我立馬說:“噢,大舅哥啊。”
我是抱著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但是他突然冷笑起來,他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敢叫我大舅哥,肯定不是你,把他拖出去,把兩隻手給剁了。”
這個斯文的眼鏡男的話,異常的狠毒,一張嘴,就要剁掉我的手,我心裡很不爽。
我看著幾個人過來要抓我,我就說:“你可真是個帶刺的玫瑰。”
那個女人不屑的搖了搖頭,她說:“你真是個不長眼的小狼狗,雖然你膽子很大,但是,這次,你真的招惹錯人了。”
我看著有人過來要抓我,我立馬推開,我吼道:“張輝,還在看?”
我說完,就看著張輝帶著十幾個人過來了,野牛立馬把這些人都給推開。
張輝站在我身邊,冷聲說:“乾什麼?我兄弟,也是你們能動的?”
那個斯文的眼鏡男看到張輝來了,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異常的狠辣。
他說:“你兄弟怎麼了?你兄弟就能泡你小媽了?草,你是不是想死?”
這個眼鏡男尖銳的聲音,讓我心頭一震,我猛然看著那個女人,我咽了口口水。
我草,這個女人,是他媽北蟒的女人,我詫異的看著張輝,王八蛋,他居然讓我來泡他小媽,我覺得我要瘋了。
江湖大忌,絕對不要碰大佬的女人,會死的很慘的。
我立馬小聲說:“我草,我把你當兄弟,你卻要玩死我,這次玩大了。”
張輝不屑的笑起來,他說:“我的兄弟,你能把我怎麼樣?認清你們的地位,不過是我爸的玩物罷了。”
我看著那個女人非常氣惱,憤怒,她生氣地說:“張輝,你太不尊重我了,我不想挑撥你們父子的關係,但是,你必須得給我道歉,否則,我一定跟你爸告狀的。”
那個眼鏡男非常惡毒的罵道:“道歉?這個臭小子伸手摸了你,他的手腳,就一定砍掉,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我看誰敢攔著,誰攔著,誰就是不給北蟒麵子,張輝,彆他媽仗著你是北蟒的兒子就無法無天,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尊重。”
他說完,直接從他的手下手裡抽出來一把腰刀要砍了我的手。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媽的,這次玩大了。
張輝揮揮手,幾十號人立馬圍過來,兩方的人立馬對峙起來,蕭殺的氣氛一下子就蔓延開了。
我頭上開始滴汗了,媽的,我知道張輝跟這個小媽有恩怨,但是,這是他的家務事,現在他把我搞進來了,我麻煩大了。
那個眼鏡男吼道:“這個小兔崽子動了北蟒的女人,你們大哥的女人,你們是不是都想死啊?”
他說完就揮舞著手裡的腰刀,朝著我就砍過來,我絕對不會束手待斃,我朝著他胸口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的倒在地上。
媽的,弱不禁風,但是他卻滿臉猙獰地對著我吼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我不屑的呸了一口,突然,我看著那個女人,她生氣地說:“你們真的太野蠻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看到走廊裡走出來一大批人,風風火火的,每個人都凶神惡煞的。
我一看,居然是北蟒親自過來了,我深吸一口氣,壓力巨大。
我動了他的女人,我覺得,我麻煩確實大了。
那個女人立馬跑到北蟒麵前,她特彆委屈地說:“我一向不想你們父子關係緊張,我也很尊重你兒子,但是,她太侮辱我了,他所謂的兄弟來騷擾我,他不但不道歉,居然還要打人,我要一個公道,你必須給我。”
我看著北蟒摟著那個女人,臉色很陰沉,但是眼神非常的疼惜。
我覺得我麻煩大了。
這個時候,那個眼鏡男也哭哭啼啼的爬起來,跑到北蟒麵前告狀。
他說:“這個臭小子,不但碰你的女人,還打我,這個公道,必須得給我。”
我眯起眼睛,額頭上的汗,不停的流。
張輝啊張輝。
你他媽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