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北蟒一巴掌抽了下去,整個二樓酒吧裡的人都震驚了。
北蟒的手下立馬開始圍起來,那位馬叔也開始清理酒吧裡的客人。
我咽了口口水,心裡驚訝萬分。
我看著掉落在地麵上的眼鏡,鏡片都被打的碎裂了,可想而知這一巴掌有多大的力道。
北蟒沒有打我。
這是我最驚訝的地方,我碰了他的女人,一般的大哥,估計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直接把我剁了。
但是他不但沒有打我,居然還狠狠的抽了他這個所謂的大舅哥臉上。
那個眼鏡男立馬不知所措起來,他不敢再說話了,隻是低下頭,整個人都很慌張。
北蟒抽著雪茄,冷聲說:“找了你半天找不到你,你他媽在這裡,把他給我帶到辦公室去。”
北蟒說完,那位馬叔立馬就把那個眼鏡男給抓走了,那個眼鏡男嚇的立馬跪在地上哀求起來。
他說:“姐夫,我做錯什麼事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求求饒了我吧。”
北蟒的女人也十分驚愕,她不滿地說:“我被人欺負了,我哥哥給我出頭,你不幫我,你還要教訓他,為什麼?”
北蟒沒有解釋,隻是揮揮手,那個眼鏡男立馬就被拖走了,他恐懼地說:“綺雯救我啊,救我啊……”
我看著那個眼鏡男被拖走,身上不停的流汗,我知道,他一定會很慘,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張輝,以後得跟他玩得小心點,很容易把自己給玩死的。
那個叫綺雯的女人剛要說話,我就看著北蟒對我挑了挑眉頭。
他說:“這個人是阿輝的兄弟,算是我張北辰的半個兒子,陪他跳跳舞,熟悉熟悉。”
我聽著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抽了一下,那個女人看著我,眼神裡都是荒唐的表情。
她立馬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哥哥,但是我哥哥隻是為了維護我,我求求你,你彆打他。”
北蟒張北辰立馬搖了搖頭,不耐煩地說:“誰他媽欺負,我張北辰一定會幫你剁了他,叫他進去,跟這件事沒什麼關係,我有點其他重要的事跟他談,今天林峰讓我很高興,你幫我陪陪他。”
他說完就走,我看著那肥胖的身軀,走出來的步伐,囂張的不可一世,我笑了一下,這就是北蟒的威風啊。
什麼時候,我走路才能像他那樣,威風的像個皇帝。
不過我看了一眼張輝,我狠狠的朝著他的胸口錘了一拳,他立馬退後兩步,對著我笑起來。
我說:“你想害死我?”
張輝說:“我以為你很有種,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你也有怕的地方?”
我有點無語了,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找死。
這個時候,那個叫綺雯的女人突然走到我身邊,優雅的伸出手,她說:“林先生,請吧。”
我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很勉強,我知道她現在很難過,也很生氣,但是對我,依然是強顏歡笑,她怕,怕北蟒。
但是我也怕。
我說:“不用了吧,之前,是誤會。”
她立馬說:“她說了,讓我陪你跳支舞,讓你開心,如果我不做,他會懲罰我的,難道你想看著我被懲罰嗎?”
我看著她那憂傷畏懼的眼神,媽的,我內心居然硬不起來,我舔著嘴唇,在猶豫的時候,她的手已經牽上來了。
我草,那手,真的是柔弱無骨,細滑的,讓我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她牽著我去舞池,很快舞池就放了一首上個世紀舞廳的老歌。
我不會跳那種交際舞,所以,我有點懵,她說:“摟著我的腰。”
我有點僵硬的摟過去,剛才打台球的時候,我摟著她,身體是沒有觸碰的,現在有觸碰之後,我整個人都覺得瘋了。
她跟彆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是沒碰過女人的人,但是她真的不一樣。
她就像是一塊寶玉一樣,四個字形容她最貼切,那就是,溫香軟玉。
她咬著嘴唇,那樣子又楚楚可憐,真的,讓我無法招架。
難怪北蟒會喜歡她,會寵她,她要是我的女人,我也會寵她。
她帶著我轉動了一下,我立馬踩到她的腳了,我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跳這種舞。”
她立馬說:“沒關係,跟著我走就行了。”
她說完,往前走一步,我的腿立馬停留在一個奇怪的位置,我覺得瘋了。
真的,我感受著那溫香軟玉的感覺,腿怎麼都邁不開步子。
她看到我不動,小腹立馬推過來,像是貼在我身上的一條蛇一樣,讓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種感覺我立馬不行了,趕緊退後,免得丟人。
我看著她的眼神,她的眼神,很嫵媚,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半點害羞,反而很享受一樣。
我頭皮發麻,想要掙開,但是又舍不得放開,這個女人真的讓我覺得刺激。
她再勾搭我,眼神裡拋出來的曖昧的光,是個男人都看的懂,那身下的動作,是個男人都感受的到有多刺激。
但是我怕,她是北蟒的女人,陪我跳舞可以,但是我要是真的有什麼想法,我他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突然,她整個身體壓下來了,我草,我想要逃了,我受不了,她那身體柔軟的像是蛇一樣,一下子就纏繞上來,感覺要窒息了。
她貼在我耳邊小聲問我:“能告訴我,我哥哥犯什麼錯了嗎?我很擔心他,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
那語氣,那溫香軟玉,一下子把我這個男人的心思全部都給我挑起來了。
我看著她那鮮紅欲滴的紅唇,閃爍著曖昧的眼神的雙眸,香奈兒香水的怡人芬芳,讓我醉了。
我不自覺的就咽了口唾沫,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早就口乾舌燥起來了。
突然,她昂起頭,身體慢慢下沉,整個身體像是軟泥一樣癱軟在我懷裡,那紅唇慢慢靠近我,我能聞到那口中傾吐的芬芳。
她說:“告訴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告訴我。”
我渾身打了個冷顫,但是心裡燒的整個人都冒火了。
我想要親下去,想要得到她,她真的懂男人需要什麼樣的女人,她把溫香軟玉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儘致,真的,說她是個玩物,那絕對是對女色的一種諷刺。
如果她是個玩物,我願意付出巨大的代價得到她。
我渾身汗如雨下,我深吸一口氣,貪婪的享受她身上的芬芳。
念頭告訴我,親下去,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要找死。
我這個時候十分痛苦,理智與欲念相互廝殺,殺的我精神崩潰。
我內心不禁質問我自己。
我,要做一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