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繞過那些遊客,走進店鋪裡,看著那些遊客大把大把的花錢,這些遊客都是外地人,他們懂賭石嗎?
哼,連本地人都沒幾個敢說自己懂賭石的,他們又怎麼會懂賭石呢?
我走到一個遊客邊上問:“你懂賭石嗎?這石頭很貴的,如果,他們要挾你,你可以投訴的。”
那個遊客立馬笑了笑,他說:“就是想玩玩賭石,玩一玩本地的特色,而且啊,我也想給自己賭一塊翡翠牌子,好玩嘛。”
我說:“十賭九輸啊,不懂,還是買成品比較合適。”
這個時候,那個女導遊立馬過來,他說:“你誰啊?彆騷擾我們的遊客,告訴你啊,我們有行程,這裡是第一站,買成品是下一站,不用你操心啊,一邊去啊。”
他說著,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司機就過來了,什麼都沒說,就要推我。
肥狗上去就是一巴掌,罵道:“媽的,找死呢?不看看誰的地盤?”
那幾個大漢立馬慫的一逼,那導遊也趕緊說:“原來是騰輝的老板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我說:“沒事,你們玩你們的。”
我說著就到櫃台去了。
淩姐很奇怪的問我:“你,怎麼對這些遊客關心起來了?”
我笑著說:“當然是關心我們的錢袋子,淩姐,我們有這樣的業務嗎?”
淩姐搖了搖頭,她說:“我們隻拉客人到我們的店裡消費,那時候,夜場生意才是這邊的主業,賺的錢最多,像是菠菜生意,拉一個人頭進去,可能一夜能賺幾百萬。”
我搖了搖頭,我說:“你錯了淩姐,夜場生意雖然賺錢,但是瑞城因為賭石翡翠聞名,大家來這裡玩,大多數都是衝著賭石跟翡翠來的,龍叔的方向,走錯了。”
淩姐皺起了眉頭,她說:“那時候翡翠,並不像這個年代這麼賺錢,翡翠行業,而已是最近幾年發展起來的,隻能說乾爹的眼光,沒有那麼長遠。”
我點了點頭,確實,在生意上龍叔短視了。
這個時候王茂才走到我邊上,他說:“你乾嘛呀?彆影響我生意,要玩我給你玩,耽誤我賺錢,我王茂才可不答應。”
我點了點頭,我笑著說:“你跟這些導遊怎麼分賬啊?”
王茂才立馬冷聲說:“彆欺人太甚,我告訴你啊,我王茂才是以和為貴才不跟你一般計較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跟你拚了。”
我看著王茂才急了,我就笑著說:“我們騰輝,也十幾輛旅遊大巴車,有大型的旅遊公司,每年的攬客量你自己可以掂量掂量,你,就不想跟我合作合作?”
我的話,讓王茂才立馬愣住了。
他有點奇怪地問;“龍叔,不是不稀罕做我們這種分紅的小買賣嗎?”
我說:“他不願意,我願意,現在是淩姐當家。”
淩姐立馬抽出來煙點著了抽了一口,她說:“王老板,可以合作嗎?”
王茂才眯起眼睛,我看到了他商人的貪婪,他立馬說:“樓上請。”
我笑了笑,這就是商人,有利可圖,立馬成貴客。
我跟淩姐直接上樓去,來到樓上之後,王茂才還特地的讓他的員工給我們泡茶,特地泡了普洱,這待遇,以前可從來沒有的。
就是不知道那普洱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王茂才笑著說:“淩姐,現在真的你當家啊?”
淩姐掐滅煙頭,問他:“怎麼?看不起我?”
王茂才立馬說:“沒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有點突然,龍叔家大業大,那畔嘣村的投資十多個億,咱們瑞城人都知道,怎麼就突然……”
我冷聲說:“不該知道的,就彆打聽了,爽快點,乾還是不乾?”
王茂才立馬說:“那肯定乾啊,你們騰輝那攬客量確實讓人眼饞,每年上百萬次的攬客量不在話下,要是都能帶我店裡,那我這生意,牛逼大發了。”
我笑了笑,我說:“知道就好,五五分吧。”
王茂才立馬說:“你可真夠狠的啊,這不行,二八……”
我立馬說:“就五五,你要是不同意,我找其他鋪子,我聯合彆人,乾掉你的生意。”
王茂才眯起眼睛,他說:“我真沒瞧出來,你他媽是這麼狠一個小狼狗,真的,你是吃肉的狼,行,但是,醜話說在前麵,人家消費不消費,我一個字不會說,你們安排好,這活做不好,咱們都彆想賺。”
我點了點頭,我看著淩姐,淩姐立馬說:“肥狗,把公司手裡有的團,都改變一下行程,把市場重心轉移到賭石消費市場。”
肥狗說:“知道了。”
肥狗立馬去辦事。
我問王茂才,我說:“這一天,能有多少營業額?”
王茂才說:“看運氣,宰的多,不,碰到大老板了,一天幾百萬上千萬都有可能,當然了,還是得看效應,要是能出千萬級彆的大貨,那他媽氣氛就起來了,人都會眼紅嘛,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賭石,就是個趁熱的行業,每個人都想一刀暴富,一旦有人切出來高貨,那他媽的,整個現場肯定都爆了。
我說:“開箱子。”
王茂才立馬說:“咱們都合作了,你就不能不薅我的羊毛了?我屯點貨,不容易,我就等著生意不好的時候拿出來爆個場麵。”
我說:“少廢話,我爆跟你爆,不一樣嗎?是不是?開箱子,你要是不開,我自己開。”
我說著就站起來,我現在就是流氓,我也不敢你講什麼禮義廉恥了,滿足我的欲望是最重要的。
王茂才立馬說:“好好好,我開,我開,媽的,惹上你,算老子倒黴。”
他說著就趕緊的去開箱子,我笑了一下,真的,這就是社會,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做人就得凶惡一點,要不然,人家真的拿你不當人,你惡,他就得怕你。
我看著王茂才捧出來一塊石頭,當寶貝似的,但是他這種奸商,我都看透了。
就是故弄玄虛。
他把石頭擺在桌子上,笑著說:“極品貨,你自己品。”
他說著,就拿著噴水壺在料子上噴水。
我笑了一下,他噴水的貨,都要留個心眼,得仔細看。
料子不大,也就巴掌大小,我放在電子秤上,公斤。
我看了一眼王茂才,這料子,沒什麼表現,就是皮殼緊,我拿著手電在皮殼上砸了兩下。
我剛想問他這料子有什麼好賭的,突然,我看到燈下的紫光。
我眯起了眼睛,那富貴逼人的感覺立馬就有了。
這料子牛逼了。
賭帝王紫的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