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著宴琳來到了二樓的包廂裡,宴琳一進來,就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她說:“好高級啊,這裡居然能看到外麵的全景,哇塞,連沙發都是真皮的,還有上萬塊的人頭馬,林峰,這裡好高級啊。”
我坐下來看著宴琳的樣子,我就不屑的笑起來,我說:“這算什麼?有什麼高級的?你看你的樣子,真的給我丟人啊,你說你是我女朋友,我感覺更像是個要飯的,怎麼?跟著林業玩這麼久,他沒帶你去高檔的地方瀟灑啊?”
我說完就抽了口煙,宴琳立馬坐在我懷裡,摟著我脖子說:“他怎麼能跟你比啊?他的錢,都是搶你們家的,他沒有本事的,就算他有錢,我也不願意跟他這種窩囊廢在一起,我喜歡你這種人。”
我說:“你不是說我壞?你還喜歡我?你是不是犯賤啊?”
宴琳立馬撒嬌地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就是喜歡你這個壞壞的樣子。”
我聽著就哈哈笑起來,真他媽現實,這就是社會,這種女人,你要是有權有勢,你就是壞成一條惡犬,她都願意跪在你麵前甜你。
但是,我他媽需要她來舔我?沒心沒肺的女人,老子不稀罕。
我直接把宴琳推到在地上,宴琳立馬撒嬌地說:“你摔疼我了。”
我把煙頭給掐滅,我說:“你在這借了七百五十萬,連本帶利一千萬,怎麼說啊?”
宴琳立馬嚇的臉色發白,她說:“阿峰,你乾嘛啊,你不是說,在這裡隨便玩,都算你的嘛。”
我笑了笑,我說:“你還真不客氣,不過我這個人,說話算話,說到就會做到。”
宴琳立馬開心的笑著說:“你真好。”
我笑了笑,沒搭理她,看了張輝一眼,張輝直接打開監視器,很快就出現林業玩骰子的畫麵。
張輝笑著說:“你堂弟已經輸了兩把了,我草,他玩真的,居然真的全部壓大,腦子有問題啊。”
我笑了笑,這種人,跟他老子一樣,除了溜須拍馬,見機從背後捅刀子發財之外,他有什麼本事?
我看著林業又輸了,他很氣惱啊,繼續押小,而且翻倍,越壓越多,一千萬很快就填進去了。
這個時候野牛進來,他說:“那小子輸完了,還要借。”
張輝說:“要多少,給多少。”
野牛立馬點了點頭,直接出去辦事。
張輝坐下來摟著我,他說:“兄弟,其實沒那麼麻煩,現在,我就可以讓你小子簽一張藍海的抵押協議,馬上藍海就能還給你。”
我笑了笑,我說:“那有什麼意思呢?奪回藍海隻是我的一個目的而已,真正的報複在後麵呢,他們一家人傷害我那麼深,我當然要讓他們一家人為了藍海分崩離析了,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隻有讓他們都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才對等嘛。”
張輝皺起了眉頭,他說:“兄弟,你的家事,我不過問,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全力支持你。”
我笑了笑,舉起酒杯跟張輝乾一杯,我跟張輝沒血緣關係,我們兩之前甚至還在打仗,但是,我們兩拜把子之後,他就全力以赴的支持我,生死同命,富貴同享。
這比那些帶著血緣關係的親戚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我姑姑那個所謂的準女婿要開發藍海?媽的,藍海是我的,沒有我同意,誰都彆想碰他。
哼,你想開發藍海是不是?我就偏偏不讓你開發,而且,我還要林家成親口拒絕你,到時候,我看你們穿一條褲子的兄妹,是不是會為了藍海打的頭破血流。
我看著監視器裡林業又輸了,他輸的有點上頭了,氣惱的抱著頭,很苦惱。
這個時候野牛進來了,他說:“這小子又輸了三千萬,還要借三千萬。”
張輝說:“要多少給多少。”
我抽著煙,看著監視器裡的林業,媽的,還真想在菠菜公司發財啊?這裡離天堂太遠,離地獄很近,來這裡的,我從來隻聽過傾家蕩產的,從來沒聽過發家致富的。
靠賭錢能發財?這世界那還有窮人啊?
我喝著酒抽著煙,看著監視器裡的林業,看著他越輸越多,越輸越暴躁,看著他急的拍桌子大喊大叫的樣子,我就說:“差不多了,帶他上來。”
張輝立馬拿著對講機說:“帶那小子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搶走我的東西,今天就全部讓你給我吐出來,而且,我還要你們父子繼續給我做狗。
野牛帶著林業走進來,我看著林業滿臉暴躁的表情,我就笑著說:“手氣怎麼樣?”
林業立馬雙眼冒光地說:“阿哥,再借我一點,我馬上就能翻本了,不可能一直出小的,你相信我,一定能出大的,你趕緊借我三千萬,不不不,六千萬,隻要我這把贏了,我連本帶利的都能贏回來了。”
我看著林業著急的樣子,我就笑了笑,我說:“阿弟,借錢給你,沒問題,你已經輸了七千萬了,先把這筆錢還了,我馬上就借給你。”
聽到我的話,林業立馬嚇的臉色慘白,他說:“我已經輸了那麼多了嗎?”
野牛立馬把借據拿過來,他說:“白紙黑字,每一筆錢,你都簽字留存的,我們是正緊公司,絕對不會騙你的。”
林業嚇的渾身發抖,他立馬跪在地上,他說:“怎麼那麼多?阿哥,怎麼那麼多,阿哥,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我看著林業害怕的樣子,就笑了笑,我說:“救你?沒問題,你是我兄弟嘛,我一定會救你的。”
林業立馬笑起來,我看著他笑了,我就冷著臉說;“跪下。”
林業嘴角顫抖了一下,野牛立馬要動手,我立馬揮揮手,我說:“彆動手,讓他自己跪下來。”
林業有點不甘心,他看著我,很不服氣的樣子,我笑了笑,我說:“宴琳,他不聽話,表演一個聽話給他看看。”
宴琳立馬跪在我麵前,討好的趴在我膝蓋上,我摸著她的頭發,像是摸著寵物狗一樣。
我說:“聽話有肉吃,不聽話,有槍子吃。”
我說完,就把家夥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我看著林業嚇的嘴角顫抖,兩條腿不自覺的就跪在了地上。
看著他跪在地上的樣子,我豪爽的靠在沙發上,點著了一個煙抽起來。
我笑著說:“你看他,多聽話,好像一條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