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乖乖的給我跪下了,現在他就像是一條狗一樣,不,他本來就是一條狗。
隻是以前我自作多情的把他當做人來看而已。
林業說:“阿哥,我都聽你的,你彆,彆嚇唬我。”
我從煙盒裡抽出來一根煙,點著了之後,抽了一口,我朝著林業吐了口煙霧。
我說:“嚇唬你?你覺得,我像是嚇唬你的人嗎?多大了?還玩嚇唬人的把戲?”
野牛笑著說:“少爺,交給我們,拉到保安處,馬上就讓他知道什麼叫現實了。”
一聽到去保安處,林業立馬害怕的哀求,他說:“我不去,我不去,會打死人的,阿哥,我求求你,彆把我帶到那去,我求求你了。”
我笑了笑,看來,上次林業被打的半死不活,記憶猶新啊。
我笑著問他:“知不知道上次因為什麼挨打?”
林業立馬說:“因為,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舔著嘴唇問他:“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林業苦著臉說:“宴琳……告訴我,是你。”
他說完,就憋屈的要哭,我笑起來,伸手拍拍他的臉,我說:“現在知道你阿哥是什麼人了吧?”
林業哽咽著說:“嗯,知道了,阿哥,以前都是我不對,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立馬靠在沙發上,我冷著臉看著他,我說:“阿哥把你當兄弟,你怎麼能把阿哥當外人呢?什麼叫放過你?你是我弟弟啊,我能把你怎麼樣呢?最多,砍掉一隻手,剁掉兩隻腳,放心,絕對不會要你命的。”
林業立馬跪著爬到我麵前,他哭著說:“阿哥,你彆這樣,我真不敢了,我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都是我爸,都是我爸搞事,跟我沒關係。”
我笑了笑,我說:“嘖,弟弟啊,我知道是你爸,就你這種小狗崽子,你也沒那個膽子跟能力啊,弟弟啊,你也覺得你阿爸做的不對是不是?”
林業立馬說:“嗯,是阿爸做的不對,跟我沒關係。”
我立馬冷著臉說:“那,就幫阿哥一個忙,讓你爸過來還錢,順便把藍海酒店的公章,經營許可證,還有所有的文書,都帶過來,拿藍海來抵債。”
林業立馬愣住了,他說:“原來,你,你搞我,是想奪回藍海。”
我楞了一下,我伸手抓著桌子上的家夥,上了膛,然後頂在林業的腦袋上。
他嚇的立馬瑟瑟發抖,我說:“弟弟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說你爸做的不對,你說你爸搶走了我的藍海,我現在拿回來有什麼不對呢?噢,你爸趁著我爸出事了,背後捅一刀,那叫正當手段,你他媽的在我這,我捅你一刀,向你爸把藍海要回來,怎麼就叫搞你呢?你怎麼這麼雙標呢?做人不能這樣的,真的,弟弟,做人這樣,容易死的。”
我說完就開了一槍。
林業嚇的立馬趴在地上,我看著屎尿齊流的林業,我就笑了笑,我說:“弟弟,做人不能這樣,知道嗎?”
林業立馬哭喊著說:“我害怕,阿哥,我害怕,你彆嚇我。”
我一腳踩在林業的腦袋上,我說:“阿哥一直把你當兄弟,放心,藍海拿回來,我也會繼續讓你爸給我管,畢竟你爸喜歡當狗,是不是?給你爸打電話。”
野牛直接把手機交給了林業,他雙手顫抖著撥打號碼。
我彈了彈煙灰,靠在沙發上,看著林業打電話,他說:“爸,來,來太**,我,我輸錢了。”
林家成罵道:“輸錢了?多少錢?我轉給你,運氣不好沒關係,彆丟了我們林家的氣質,現在我們林家馬上就要一日衝天了,氣質這塊,你一定要給我提上去。”
林業害怕地說:“爸,這次,恐怕你轉的錢,不夠了。”
林家成立馬說:“你輸了多少?彆告訴我,上千萬?”
林業哭著喊道:“七千萬……”
電話裡一陣沉默,我笑了起來,給野牛使了個眼色。
野牛立馬把電話奪過去,他說:“把你們藍海酒店的公章,營業證書,還有相關文件都帶過來,我隻給你一個小時,遲到一分鐘,我切他一根手指頭,遲到一個小時,我看他一隻手,你他媽要是敢不來,我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林家成立馬吼道:“彆動我兒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馬上就過去。”
野牛直接掛了電話。
林業嚇的瑟瑟發抖。
我說:“阿弟啊,彆害怕,我說了,我是正當的生意人,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你要相信我,你是相信我的吧?”
我說完就邪惡的笑起來,林業看著我的笑容,嚇的哭起來,他說:“信,我信,阿哥,我信你。”
我笑了笑,我說:“弟弟啊,聽話的人,我都會給好處的,你看這個賤貨,她聽我的話,是不是,在這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吃喝玩樂,我全包了,隻要你聽話,一切都好說,是不是?”
林業嗯了一聲。
我說:“等會二叔來了,知道怎麼辦吧?”
林業哭著說:“知道,我要他還錢。”
我立馬說:“哎,我差那點錢嗎?我差的,是你爸跪在我麵前給我磕頭認錯的心,你要是不會說話呢,我就用你身體語言來表達,野牛,剁掉兩隻手,嚇唬嚇唬我二叔。”
林業立馬哭喊著說:“阿哥,我會說話,我會說話,阿哥,放心,我一定讓我阿爸跪下來給你道歉,承認錯誤,一定把藍海還給你,阿哥,你相信我,你一定相信我。”
我笑了笑,我說:“很好,我喜歡聽話的人,給他倒杯酒壓壓驚,在抽根煙過過腦子。”
我說完就看了一眼宴琳,她抱怨地說:“你讓我伺候這個廢物啊?”
我一巴掌抽過去,我說:“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聽不懂嗎?”
宴琳立馬嚇的趕緊抽出來煙遞到林業的麵前,然後乖乖的把煙給林業點著了,隨後又給林業倒了一杯酒。
林業趕緊大口大口喝起來。
他喝完之後,我就說:“宴琳,跳個舞助助興。”
宴琳笑著走到我麵前準備跳舞,但是我一把抓住她的後腰上的拉鏈,狠狠一拉,將裙子給拉開。
她的連衣裙立馬掉在地上,她嚇的趕緊捂著要害,看著我,她說:“乾嘛啊,都是人。”
我說:“哼,人怎麼了?都是我兄弟,我相信我的兄弟對你沒有任何歪念,隻是純欣賞你的舞蹈,而我們都是成年人,喜歡看葷的,是不是覺得我很壞?你說的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怎麼?騙我呢?”
宴琳立馬笑著說:“沒有,你真壞,不過人家就喜歡你這樣。”
我聽著就狠狠的在她後腰下麵抽了一巴掌,打的她嬌乖的叫起來,然後拋開了去跳舞。
我笑著看著林業,我說:“看到沒有,這就是女人,有錢有勢力,你就是一條狗她都聽你的話。”
林業立馬點點頭,看著宴琳,他有點眼饞的流口水。
我立馬笑著說:“弟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好好給我做事,這件衣服,我一定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