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我又該怎麼選(1 / 1)

偷香竊玉 花緣 1091 字 17天前

圖瑪吃的很香,可見,她在山裡的日子,確實很難熬。

圖瑪雖然身在這個國家,又處在那個位置,但是其實,她跟我們那邊的女孩子沒什麼區彆。

都是女人而已。

她吃完之後,就有些害羞地說:“抱歉,讓你看到我這麼狼狽的樣子。”

我笑了笑,我說:“本能而已,人,沒有辦法克製的,就是本能。”

我說完就舉起酒杯,她跟碰了一杯,她很滿足的喝了一口酒,放下之後,她說:“謝謝你,我相信,這頓晚餐,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我看著她深情款款的樣子,我知道,現在,她已經對我信任更多,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都已經放鬆下來了。

那麼,我現在就得讓她徹底融化下來。

我說:“吃飽喝足了,談談正經事吧,你找我,想要我幫你做什麼呢?”

聽到我的話,圖瑪立馬緊繃起來了,她說:“現在我們被封鎖在山區,雖然我們經曆過許多困難的時期,我們都身經百戰,什麼苦都能吃,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我們出現了叛軍,他們封鎖了我們的藥物,物資,很多人在山區受傷沒有藥物的治療,馬上就會惡化,我們的戰士可以戰死,但是絕對不能病死,我希望你能為我們提供醫藥物資。”

我皺起了眉頭,藥物物資?這個東西,我還真的從來沒有碰過。

看到我皺眉,圖瑪立馬握著我的手,我感覺到她手心裡都是汗,我也抓著她的手,希望她能冷靜下來。

她懇求地說:“現在天門山那邊是重重封鎖,我想出來都不容易,醫藥物資在這邊又是管製品,我真的沒有辦法從其他的渠道弄到藥品,我們有幾十個傷員急需治療的藥物,幾十條人命,我希望你幫幫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手,我說:“報答這兩個字,說的不好,幫助我在乎的人,我不需要報答,我剛好認識一個邊境醫院的院長,我現在打個電話,幫你辦成這件事,你呢,羅列需要的藥品給我,我馬上幫你辦。”

圖瑪立馬感激的點了點頭,我看了三貓一眼,她立馬拿來紙筆給圖瑪。

我拿著手機,給刀保民打電話。

很快電話就通了,我說:“喂,刀院長,順利嗎?”

刀保民疲倦地說:“順利……希望你打電話過來,沒有其他的事,我真的不想再為你折騰任何事了。”

我感覺他很疲倦的樣子,我就笑著說:“我是來兌現承諾的,醫院的捐款,我該以什麼形式轉過去?”

刀保民想了一會,就說:“可以以你們的公司,個人,都行,看你自己怎麼方便。”

我說:“錢,是陳忠和出的,那就以陳忠和個人的名義捐給你們醫院吧。”

刀保民笑著說:“你這個年輕人不圖名利,還真是讓人意外。”

我說:“這種沒有任何經濟利益的虛名,我要他乾什麼?如果可以,我寧願把這兩個億留在我的口袋裡。”

刀保民立馬說:“這不行啊,說出去的話,就要做到。”

我笑起來,我說:“那肯定,錢我儘快轉過去,對了,我有幾十個兄弟受傷了,需要大批的醫藥物品,我希望你能幫我搞定,這點小事,沒問題吧?”

刀保民沉吟了一會,他說:“真的,是你的人受傷了?你不是要倒賣醫藥物品嗎?”

刀保民可真是個老人精,他知道現在這邊的情況。

我笑著說:“我需要賺那個錢嗎?”

刀保民說:“隻怕是更大的利益,你啊,無利不起早。”

我說:“彆當做很了解我的樣子,我把需要的藥品拍一張照片給你,稍後我派人到邊境去拿,沒問題吧?”

刀保民深吸一口氣,他說:“但願,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作為朋友,我提醒你,不要參與政治戰爭,即便那邊國力再弱,在你麵前,也是個龐然大物,而你,麵對他,注定了,是一個渺小的螞蟻,千萬彆不自量力。”

我說:“謝謝你的忠告,但是,我這隻螞蟻,長了翅膀,想要飛上天。”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看著圖瑪寫好的便條,我直接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刀保民。

我說:“物資會儘快的送到的,你可以放心。”

圖瑪立馬雙手合十,放在胸口,她說:“感謝主……”

我聽著她的話,看著她胸口的十字架,我知道,她是個教徒。

克親人是這裡少數不多的信仰基督教的民族,她禱告之後,看到我,在盯著她,立馬感謝地說:“謝謝你。”

我笑了笑,伸手將她胸口的十字架拿起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我說:“你有多虔誠?”

圖瑪立馬說:“教義需要我多虔誠,我就有多虔誠。”

我笑了笑,看著圖瑪嚴肅的樣子,我就站起來,我伸出手,我說:“有幸請你跳支舞嗎?”

圖瑪立馬開心地說:“當然可以。”

我牽著她的手,朝著舞池走去,在昏暗的燈光下,我將圖瑪摟在懷裡,我並不擅長跳舞,也並不喜歡跳舞。

但是,我願意為了我的渴求,而改變我自己,並且,把我不擅長的東西練習到擅長。

我將圖瑪按在我的懷裡,聞著她額頭上芬芳的香味,手如遊龍,在她後背行走,她也緊緊的擁抱我,對於我的行動,並沒有反感,現在她很放鬆,像是帶著任務而來的緊繃身體徹底鬆懈下來一樣。

我趴下來,在她耳畔停留駐足,她有些害羞,發癢,卻不後退,不推開我,反而緊擁著我,將一切,都托付給我似的。

在她最放鬆,最安逸的時刻,我在她耳畔間,輕輕的問了一個問題。

我問她:“你們的教義中,是否有一條,男女如果沒有結婚的話,是不是不可以同床共枕?”

聽到我的話,圖瑪立馬害羞地將我摟的更緊,然後使勁的點了點頭。

我的手遊離到腰間,將她緊擁在懷,她感受到了我的壓力,呼吸更加的倉促。

像是有些缺氧一樣,臉頰發燙,身上的芬芳伴隨著酒香味,讓人迷醉。

我悄悄的在她耳邊問她:“那,如果今天,我想要你違反教義,跟我……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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