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儲物室出來時, 外麵並沒有其他人,宋覓提議讓談西澤先回派對上去,她要去一趟洗手間。
談西澤淡淡嗯一聲, 先一步回泳池處去。
洗手間裡。
宋覓站在盥洗台前,看著鏡中自己麵色通紅的自己, 做著深呼吸。她想,幸好沒有這個樣子出去,否則免不了落人口實。
緩上許久後, 宋覓等臉上的紅意儘數退去後, 才離開洗手間。
再次回到派對上時, 宋覓注意到談西澤正在單獨和雲正站在一起說話。
雲正像是才從泳池裡上來的樣子, 身上披著條毛巾, 頭發還在往下麵滴著水,眉目張揚帥氣,濕發劉海被他用手一抹便往後倒, 露出光潔額頭,顯出滿滿的少年感。
像這個年紀的男人,有少年感是不多的。
雲正遠遠地就看見宋覓, 衝她揚手打招呼:“宋姑娘, 快過來!”
宋覓回以微笑。
她走過去的時候,順手從桌上端起一杯橙汁, 舉杯對雲正說:“雲先生,祝你生日快樂,萬事如意。”
雲正是個沒有貴公子架子的人,他主動與宋覓碰杯, 笑得親和:“宋姑娘你也太客氣了, 叫什麼雲先生, 畢竟我和談西澤是好兄弟,你叫我雲正就行。”
宋覓笑著說:“好啊,雲正,那祝你生日快樂。”
兩人再次碰了下杯,各飲一口。
雲正和談西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宋覓在旁邊默默待著,也不插嘴,隻安靜地自己嘗些甜點。
倏地,雲正想起一件事,說:“兄弟,我和你生日就隔了一周。”
談西澤:“嗯。”
宋覓咀嚼的動作慢下來,她記得談西澤的生日,這個月的22號。
也是天蠍座的最後一天。
她愣了下,這兩人居然都是天蠍座。
不愧是好哥們。
周圍歡聲笑語不絕,宋覓退到一邊拿出手機給楊倩發微信,約她這個周末出來,幫她挑選要送談西澤的生日禮物。
雖說談西澤要求生日時收到一根她親手編的紅色手繩,但是隻送一根手繩的話,未免顯得有點過於單調。
那晚派對一直持續到淩晨兩點。多才結束,後半場的時候眾人都轉到室內,娛樂活動諸多,有的在打牌,有的打麻將,打桌球,玩骰子等等。
整個彆墅裡都是鬨哄哄的。
雲正興致高漲,非要拉著談西澤上賭桌小玩兩把,紅藍籌碼推了不少在談西澤麵前。
談西澤隨手拈起一張撲克,看了眼。
紅桃A。
他眉梢微微一揚,笑時的桃花眼儘顯風流:“真要玩?”
雲正已經喝得有點多,醉醺醺地身體微伏在賭桌上,笑得意氣風發:“玩啊,怎麼不玩,上次你兩個小時贏了我六百萬,我這次怎麼也得贏回來吧?”
“……”
兩個小時六百萬。
宋覓心裡驚訝不已,麵上還保持著平靜。
可能這就是真正有錢人的遊戲吧。
六百萬對於雲正來說,也隻是眨一下眼睛的事情。
談西澤在一方位置上坐定,把麵前還未洗的撲克推出去,淺笑道:“那就陪你玩幾把。”
這還是宋覓第一次見談西澤上賭桌,西裝革履,眉目懶散,談笑風雲間贏得盆滿缽滿。
他麵前的籌碼高高摞起,似一座小山似的。
她坐在他旁邊,乖得不行,捧著杯果汁喝著。
他不會隻顧著玩牌,而會時不時偏過頭與她低聲交談:“……看得懂嗎?”
宋覓搖搖頭:“不懂。”
他笑著說:“沒事,多看幾把就會...
了。”
賭桌不止二人,還有其他人,不過卻隻有談西澤一人在贏,或許是運氣太好,也或許是玩牌心機深,他總是不停在贏。
漸漸的,談西澤似乎有些累,眉眼間浮出幾分倦色。
他倏地站起身來。
宋覓感覺到他拍了下自己的肩膀,然後男人低懶的嗓音從頭頂落下。
“你來。”
宋覓:?
她有些惶恐地抬頭,“可是我不會啊。”
“沒事。”
他的大手落在她頭頂,輕輕按著摸了摸,“輸了算我的。”
宋覓還想推辭的時候,坐在對麵的雲正開了口,說:“宋姑娘,你還怕把他給輸破產不成?”
周圍哄地大笑。
談西澤也跟著笑,氣息綿長溫柔:“彆怕,破不了。”
宋覓麵上一熱,說:“那好吧。”
她站起來坐到了談西澤的位置上。
宋覓不負所望,坐下去才半小時左右,就把談西澤先前贏的那些籌碼全部輸了個乾淨。
不僅如此,還在倒貼著往外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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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西澤站在她旁邊,手扶著椅背抽著煙,眉眼攏在一層薄白色煙霧裡,眼神不明。
他隻是靜靜看她輸,也不出手指點一二。
最後,經由宋覓的手輸-->>